满园的竹子散发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踩着轻快的脚步,走在唯一的碎石小路上,晚汀的心情不舒畅了许多。
想不到在这浮华的后宫还有这样清新质朴的地方。
“,你看奴婢找到了什么!”瑾儿捧着一个黑黑的东西跑到晚汀面前,兴奋的说着。
“这是。。。。笋?”黑黑的样子与一般见到的不同,晚汀不太敢确定。
“,都已经四月了,哪还有笋呢?您再仔细看看!”将黑黑的东西凑进了些,瑾儿开心的笑着。
是什么呢?把头凑近了些,想瞧仔细。
远处兰青笑着走过来,手里也捧着一团黑黑的东西,“瑾儿,你就别作弄了,哪里见过这个。”兰青本来是叫晚汀娘娘的,只是晚汀不爱听,就和瑾儿一眼称呼她了。
瑾儿咯咯的笑着:“青可不是也想着讨开心吗!瑾儿不过早一步。”
兰青朝着瑾儿看了一眼,不理会她,对着晚汀说:“这是竹鼠,只有这里的竹苑才有的呢。”
竹鼠?
它长的一点也不像鼠啊?晚汀不解的朝兰青看。
“,你碰碰它。”把竹鼠递到晚汀面前,兰青笑着说。
“啊,可以吗?会碰坏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晚汀有些怕,小心翼翼的问道。瑾儿“扑哧”一声,笑着说:“,它又不是瓷娃娃,哪里那么容易坏呢。”现在的好像一个孩子呢,情不自的,瑾儿捂住嘴巴哈哈大笑。兰青的脸有些涨红,显然也在忍着笑。
斜了一眼,晚汀嘟起樱唇,转过头不再理她们。
清风徐徐,满园的竹子在风的指引下,踏着欢快的节拍,演奏着一曲妙的乐曲。
晚汀闭上眼睛,静静的聆听风的声音。竹叶顺着风的足迹飘落,在晚汀的周围飞舞,一身白衣在清风的吹拂下轻轻飞扬。
衣袂飘飘,宛若仙子。
竹林深处,一双如风般潇洒的眼睛紧紧的注视着远处的子,眼中流露着惊,诧异。
好!
所谓,应以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如此佳人,得见亦有幸。
情不自的拿出腰间的玉箫,一阵悦耳的箫声传遍整个竹苑。
“谁在那里?”被箫声惊扰,晚汀睁开眼睛朝四下望去。
“惊扰了佳人,是在下的罪过啊,哈哈哈哈。”竹林深处,一个身穿淡青雅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第一眼看到他,她只觉得天地为之黯然,自己站在那里仿佛只是绿叶一般,只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
一张俊绝伦的脸,宜男宜;狭长的丹凤眼中,有着与世俗红尘相隔的洒脱自若;白皙的皮肤称托着他红的嘴唇,此时正漾着令人迷醉的笑容,绝的令人窒息。一阵清风吹过,青衣男子的发丝随风飞动,那般惬意。
一时之间,她竟看得痴了。
“我吗?”青衣男子走到晚汀身边,伏在晚汀耳后,吐气如兰。
啊-------
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吓了一跳,晚汀急忙闪到一旁,白皙的面庞上染上了一抹红晕,定了定心神,晚汀朝青衣男子望去,“公子是何人?”
能在后宫中行走自如,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吧。
“你猜呢,我的人。”青衣男子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边的玉箫轻轻的贴上晚汀的颔,显得暧昧不已。
“公子请自重。”拨开玉箫,晚汀有些恼,瞪了他一眼,竟有如此无礼的男子,空有一副好皮相。
青衣男子依旧笑着,邪魅的笑容令满园的竹子迷醉了,风声不在,满园的翠竹安静的看着这位到极致的男子。
“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朵杏压众生,,实在是。”青衣男子笑着说道,一双修长的手轻轻划过晚汀的面庞,而后落下,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的弧度。
“你。。。。。。登徒子。”晚汀又气又恼,却又不知道该那他如何是好,朝瑾儿和兰青看了一眼,却见她们还呆愣着,一时无语,只能瞪着他。
无视晚汀的怒瞪,青衣男子笑着走到晚汀身后,伏在晚汀耳边,轻声的说道:“伽尘,这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呵呵。”
“什么?”晚汀没有听清,转过身想问明白,却找不到半个人影,空荡的竹林中只留下青衣男子身上淡淡的竹。
是梦吗?
转头看了呆愣的瑾儿和兰青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不是梦啊。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颔,有着丝丝的凉意。
*
议政殿内,一位身穿黑红袍服的男子正伏案急书,许是坐的时间久了,他轻轻的用用手按摩着太阳穴,眉间有着显而易见的疲累。
一位身穿紫袍服的太监急匆匆的走进殿内,伏在男子耳边说了几句,男子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逼人。清王,你终于回来了吗!
“请他进来。”男子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内响起,显得分外的冷冽。
殿外,一道淡青的身影走进殿内。“皇兄,好久不见呢。”清风般的声音吹进了空荡的大殿,刚才的冷冽仿佛不在。
“清弟可真舍得啊,一走便是十年,母后可思念的紧呢!”纳兰伽若热情的拉住青衣男子的手,朗声说道,眼神中的凌厉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关爱,一位兄长对弟弟的关爱。
“只有母后想我吗!原来皇兄不想人家啊!”说话间,青衣男子的脸上已带了些幽怨。
伽若的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十年不见,清弟还是什么都没变啊。”
青衣男子眨了眨狭长的凤眼,笑说:“皇兄也没变啊,更加的俊朗了呢,人家更喜欢了呢,呵呵。”
“清弟------------”右手扶着额头,伽若无奈的摇了摇头,“此番回来准备留多久?”
“暂时不会走了。”青衣男子轻巧的说,唇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