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回到寝室我就后悔了,这地方我真是一分钟不想多待,躺上把凉席烘的暖暖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寝室墙上挂着某星的大副海报,上半身露着乳沟,下半身穿着短牛仔裤露着雪白的大腿,几缕秀发带在嘴角,摆出一种勾人上的姿态,真是让人意消沉。
这让我想起了同样肮脏的高中时代,真是不可理喻的生活,可我们竟然渐渐都习惯了过来,或许还会慢慢这种生活。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破掉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热吻、第一次看黄小说和碟片、第一次打飞机、还有类似的很多很多。唯一的不同就是那时候的肮脏带些单纯,如今的肮脏则复杂了很多,而且这是最致命的,这代表我们已经成熟了。
这个无眠的晚,脑海中不停过滤着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人,上过的也好、没上过的也罢,最后停滞在风铃身上。当然我不是想和她恋爱,只是玩玩而已,她嘴唇那么厚,肯定可以让我在午里无尽的消魂。
其实我有恋爱的目标,就是他们说的那个本地妞,表面上我装作丝毫不在乎,顺其自然随风而行的模样。实际上挺害怕失去她的,她身上有种我想要的味道,迷人的气质让我想收藏一辈子,并且我开始懂得了关心,希望她开心,她不理我会伤心,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了。
忘记介绍了,她叫颖颖,也是个学生,和我不同校而已。
实在是太热,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状态,我听到有人起去了卫生间,然后没有冲水就出来了,把铺弄的吱吱响,这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大学不翘课是一种非常可耻的行为,这是我朋友总结出来的,我很赞同,因为这好习惯我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我情愿在校园里面被风吹日晒,也不愿意到教室里坐牢,只是没有办法,偶尔还是要过去几次,以免被老师误认为失踪报了案。
烈日当头,我躲在树阴下的公告栏前,上面有段话让我看的津津有味。
其实大学生活可短暂了,有时想一想:寝室一出、一进,一天过去了嚎;寝室一出,不进,四年就过去了嚎!!你知道大学四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那就是没去上课,老师点名了!;你知道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去上课了,老师没点名!;那你知道比这两种都痛苦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第一堂课去了老师没点名,第二堂课走了老师点名了……
有时一想,跟睡觉也是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堂课过去了,嚎;眼睛一闭不睁,一上午就过去了嚎;人生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下课了,但人没醒。人生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人醒了,但没下课;最最最痛苦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上课了,但睡不着…
快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我打电话给小涛,这孙子还没有起,声音懒散的像杯奶茶。我叫他出来吃饭,给他二十分钟时间。
这个夏天,知了开始叫了,一遍又一遍的此起彼伏,阳光斑驳的射在树叶上,一片耀眼的闪闪发光。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我身上出了很多汗,T恤紧贴在后背上。我在想,有人竟然能够等待一生,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小涛光着膀子就从公寓出来了,身上背着把吉他,长留海盖着半边脸,潇洒的把手插在牛仔裤里,就差没有纹身了。这是他的习惯造型,一副很吊的模样,平时可没少因为这个打架。
我说,“快走,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小涛把搭在肩上的背心套上,说,“活该,谁让你起那么早呢。”
我拉着小涛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差在胸前纹两条带鱼了。”
小涛反驳说,“我还真有这打算,纹身怎么了,老师说了,纹身的不一定就是,还有可能是岳飞。”
我说,“这是什么狗屁理论,照你那么讲,还有可能是斑马呢。”
小涛说,“对对对,还有可能是斑马。”
我说,“对你个头啊,昨天又去总会唱歌了?”
小涛说,“基本上订下来了,每周都会有两三场演出。”
我说,“那有钱了嘛,今天得你请客。”
小涛说,“没问题,你那店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说,“死猴子只顾着泡妞,计划还没有帮我做出来呢。”
小涛说,“你那本地妞泡的怎么样了?”
我说,“还那样,纹丝没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