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来就是问这?”二心有怨气,从市区里开车过来费时费力更费油。
“为这点事我叫你来这么远?这些时我们点子接的还蛮精神,哥哥我接你快活一下,你没看这是才开张的一个洗浴中心,我还不是第一次来,刚才演了一盘,真的物有所值,所以就赶紧打电话要你过来。”单师傅丢给二一根芙蓉王,四仰八叉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人小(个头)机机更小。
“行,我马上跟歪歪打个电话。”二跟到单师傅要请他快活一下,心里好受了一点。
“急啥呀,就这点事,等会再打电话呗,你不是还没吃饭吗?”单师傅还挺善解人意。
没一会,门口传来了服务员的声音:“哥,帮着开一下门吧,我手上端着菜和酒哩!”
二打开房门,服务员进来把菜放在了茶几上,并从口袋里掏出个单子叫单师傅签了字。
“你还加不加一点?”二问单师傅。
“搞一点,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伙计。”单师傅拿起筷子就叨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跟二说着刚才英勇战斗的事情,他说的这些东西很对二的胃口,再加上菜也对二的胃口,再再加上二已经饿了半天了,所以没一会就酒干菜净风卷残云。
刚吃完二就跟歪歪打了个电话,说有朋友要买整条的芙蓉王,问是个啥价?
歪歪说:“既然是你的朋友就按28(批烟的行话意为280元)算了,腊肉在我手上拿了那么多烟一直都是按的这个价,这个价没有问题吧?”
“好,没问题,咱哥俩有啥不好说的,我问问再跟你回话。”二跟歪歪假意客套了一番。
“歪歪说28一条,你问这干什么?”二还是有些不解。
“场子里面要用烟,每天都要五,六条,所以问一下价钱。”单师傅边吞云吐雾边回答二,脸上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什么样的笑,也许是狡黠的笑。
“这一段跟着阿总啥样?”单师傅关切地问二。
“还可以,反正也不是蛮多事。”二轻松地说。
“服务员,进来一下。”单师傅打开包房门叫道。
“哥,啥事?请吩咐。”服务员毕恭毕敬的问。
“跟我调个小姐来,就叫刚才在我这上钟的38号。”单师傅对服务员吩咐着。
“好咧哥,我先问问她上钟没有,没有上钟就叫她上来。你等会,哥。”服务员掩上门走了,
“咋的,单师傅,你请弟兄喝你的残汤剩水?”二虽非风月场上的老手,但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要让他吃剩菜,他绝对不会答应,他的弟弟更不会答应!
“你是不是有点傻呀,你是找朋友还是找老婆?还啥剩不剩的?我用之前不是别人也用过吗?再说别人一来都是跟你一块洗的干干净净的,比你她妈的还讲究卫生和安全呢?你还嫌这嫌那的!?”单师傅笑骂道。
“你个吊货刚用的咧!就又点着给我用?”二还是心有不甘。
“正因为我打的头炮,所以知道好歹,这个38号服务态度蛮好,又是个小姑娘,长的也不错,我才好心好意地跟你上菜,你还东的西的?”单师傅好似二咬了他一样,是完全的不识好人心。
“啪啪 !”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二大声喊,他已经有点兴奋了,因为他想见识见识这个被单师傅尝过的好菜,并也想亲自品尝一下。
“哥,38号没有上钟,我叫她上来了,进来吧。”服务员跟单师傅说完又对着门外喊了一句。
38号拎着工具包款款而来,睡眼朦胧略施粉黛身型纤瘦五官精致(这只是在二看来,因为二有着独特的口味和不同凡人的欣赏水平)有几许妩媚和娇柔,不然单师傅也不会隆重推荐此女,可见单师傅还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有好事不忘弟兄,有好人更不忘弟兄。
“对不起,哥哥,二个人的业务我不做。”38号小声但斩钉截铁地说,表情很严肃颇有一种大义凛然浑身是胆的感觉。
“老子刚做完,那还有劲做?这是老子的一个朋友,想抬下子你的桩(捧场),你还啥机八这啊那的?!”单师傅又遇上一个不识吕洞宾的人。
这个38号小姐以为二和单师傅要和她比翼双飞,心里的点慌。也可能38号是一个富有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的小姐,她不愿意做有违背公德和法律的事情聚众淫乱。
“哦,那我误会哥哥了,请哥哥们原谅。”小丫头片子嘴还挺快。
“算了,我到休息大厅去看会电视,免得你心里慌。”单师傅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起了衣服。
“哥哥,你先脱衣服,我换了袋子放了水后你再进来。”服务员和单师傅出去后,38号边跟二说话边走进了洗浴间(兼卫生间)。
洗浴间里有一个大号的木桶,比一个麻将桌要大。38号在桶里重新围放了一个特大号的塑料袋后打开了水龙头放起了热水。
二的一双不大的贼眼此刻瞪的老大,他盯着38号弯腰放(试水温)水时因裙子上掀而露出的屁股时(真是为了便于工作,连内裤都不穿)蠢蠢欲动。
“水放好了,哥哥一起进来先泡泡吧?”38号说完就帮着二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衣裤,到底是职业班子呀,速度奇快,真是人才啊,她们自已脱的快,脱别人的更快。
“来,哥哥,我扶着你,别滑到了。”38号扶着二进了大木桶(二不得不叫她扶,因为他全身都软了,除了一个地方),接着自已也迈了进去,不过她真接落在了二的身上。
不一会水里就------(此处略去3210字)
当二从木桶里爬出来睡到铺垫着一次性床单的床上享受完38号为人民(他)服务(全套)后,二明白了一件事情:单师傅所言非虚!
在与38号畅谈了一番后,(38号跟单师傅并没有啥言语交流,可能是因为他身材瘦小,体力不支,别以为小姐们都把钱看的最重,有时她们自个儿的性趣也要得到满足,这可能是38号愿意跟二畅谈的主要原因)二对38号小姐产生了爱怜之心,因为这个自称17岁的女孩子家世清苦,弟弟在读初中,爸爸在家务农,而且身体也不好,妈妈已经因病去世了,为了给妈妈治病家里扯了一屁股的债,家徒四壁青黄不接。
38号小姐为了给弟弟挣学费为了替家里还债她不得不走上了这条出卖色相和肉体的道路,望着38号小姐那楚楚动人的面容泪光颇现的眼睛,心不禁心中一阵感动,然后是激动,不一会就是冲动了。二恨不得把自已仅有的也是他个人最具价值的财产车子给卖喽,帮38号一把。
但他马上又从满腔的关爱和怜悯中清醒过来了,因为38号刚刚带给他的身心愉悦感已经慢慢消失和退却了。
车子卖了还吃不吃饭了?老婆孩子咋办?
电火雷石一闪间,二做出了他一生中比较正确的选择之一,吃饭和活着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对38号适可而止吧。二从沙发上拿过来衣服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元钱(二是这么想的,只当今天的活白干了,二片工资不要了,其实他也没有白干38号,虽然是单师傅请客,因为他给了38号二片),递给了38号,并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多,你先拿着吧。”
38号欲还又休表情复杂地将钱放进了工具包里。二从头到尾没有问38号小姐的名字,他认为要是这样就显得他很俗气。但当38号打开房门要准备离去继续为其他人民服务时,二还是说了一句极俗的话:“38号,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的。”
“老公有电话了。”二电话的彩铃响了起来。
“喂,阿总,我在郊区呢,车子的发电机坏了,就这有个修的,啥?送丁经理回去?好,那你在那还等一会。”二挂了电话忙穿衣服,这穿衣服的动作可比38号脱衣服的动作慢的多的多了。
二发动车子往市里驰去,不一会单师傅的电话也来了:“二,你搞完没有?我好上去呀?咋样?38号不错吧?-------”
“我走了,现在去城区办点紧事,回头再说。”二不顾电话那头的“喂,喂”声挂断了电话。
那边阿总和丁经理谈得眉飞色舞喜笑颜开,不知不觉过了二,三个小时,阿总见今天的效果不错,就准备收兵回营了。按他的话说就是越在高潮时就越要调女人的味口,要装着你离不开她,但离开她时要让她感觉到你一样活得自由自在,这样她就不会有太大的心理优势。
“哎呀,丁经理,跟你再一起真是不觉光阴啊,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得回酒店了,我一个在美国做生意的朋友要在十二点左右跟我通电话,因为时差的关系,他才会这个点跟我打电话。”阿总最大的特点就是哄死人不偿命,出口成章撒谎不带脸红和结巴。
“对了,阿总,你在忙什么生意啊,天天的消费也不少呀?”丁经理随意地问了一句。
“啥生意啊,做做出口产品的代理小生意,养家糊口,不值一提。”阿总“谦逊”地回答。
“有什么业务往来上的应酬还是要多多关照一下我们酒店呀!”丁经理不愧是职业女性,谈情说爱的当口还不忘记本职工作。
“瞧你说的,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阿总谈笑自如。
不一会,二就把车停到了春梦路上的豪客来牛排店前。
阿总和丁经理相依着出来,丁经理还是一手挽着阿总一手捧着鲜花,但比刚才进去时多了一个动作,她的头微微侧着靠在阿总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状。(中青年妇女还是很容易得到满足啊)
“丁经理,送你回那里?”二心中又隐隐生出一丝醋意,问丁经理。
“回那儿?回她家!”阿总提高了声调说。
“你家住啥地方?”二还是问丁经理。
“流星花园,”丁经理还沉静在幸福中,半天才回话。
“流星花园,那不是和小-------”二本想说那不是和小红跟小虹住在一块嘛?但被一声暴喝打断了。
“你个吊货咋这么多话呀?”阿总有些不耐烦地说。
二没有吭声,只好拿车撒气,一路鸣笛加油超车急驰到了流星花园小区门口。
“丁香,再见。”阿总温存地对丁经理说了一声。(二到现在才知道丁经理的芳名)
“阿总,明天见。”丁香握着阿总的手狠狠捏了一下似有千言万语依依不舍地下车了。
“阿总,今天有戏呀,咋不下叉子呀?”发动了车子二为了缓和刚才的气氛笑着问阿总。
“鱼在锅子里烧着哩,还怕她跑了?多烧一会晚点吃这鱼更进味,你懂个吊,够你慢慢学的。”阿总洋洋自得地对二说。
二知道之所以丁经理这个干柴没被阿总这个烈火点燃,只是阿总的这个打火机暂时不想点。
只是阿总的这个打火机是不用煤油,打火石和甲烷的,虽然有两个“油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