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整个事情就是这样!”说完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段笑儿,生怕小姐又想不开,毕竟这样羞辱的事,换成任何人都无言活在世上。
段笑儿用力的捏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掐入手心,血一滴一滴的散落在洁白的被单上,红色如妖艳的花,一朵一朵晕开在白色的世界里。
随着鸢儿的描述,这具身躯原有的记忆零零散散的出现在脑海......
“鸢儿,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是,小姐。”担忧的看了看床上的段笑儿,小丫鬟还是听话的离开。
愚昧的古人啊!泪,再次悄悄的滑下,不知是为穿过来的这具身体悲哀,还是为自己穿到这样遭遇的身体而悲哀!其实自己也算幸福的了,至少妈妈不会那样对待我的,原来你比我还命苦!轻轻的闭上眼,手无力的抚摸着手臂上的痕迹,疲倦的睡去。睡梦中,笑儿看到了比鸢儿的描述都还残忍一百倍的真相,也让醒来后恢复健康的她,变的对所有伤害自己的敌人更冷血无情,一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梦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子,闭着眼,靠在一个庭院的大树下,茂盛的大树在阳光的照耀下形成的树荫恰好把女孩的身躯笼罩,其间零零碎碎的阳光透过叶缝洒在了女孩的脸上,让本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她,更多了一份祥和的气息,周身在这点点的光照下,散发着夺人呼吸的魅力,却又让人不忍心前去打破这分美好。好美的女子,光是躺在那休息,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人深深的着迷。
也许是女孩的祥和、轻灵让他人嫉妒,不远处一阵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女孩袭来,让原本安静的气氛破坏殆尽,女孩也不悦的皱起了好看的柳叶眉,慢慢的睁开眼,优雅的起身,看向来人,虽然不悦,但良好的修养还是让她微笑以对,开口的声音也如黄鹂般悦耳:“娘亲,您来找女儿有什么事吗?”
画面回转,被女子称为娘亲的夫人的脸此刻清晰的出现在笑儿面前,是她?那个望着她哭的稀里哗啦的美妇人,她是这个仙子般的女子的妈妈?不对吖,听鸢儿说,这妇人就我一个女儿,那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又是谁?轰隆一声,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原来她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笑儿,刚刚大夫人传唤为娘说你应劫的时间已经到了,让娘带你去......”眼睛红红的看着眼前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儿,一想到她一会将要遭受的解劫之法,心疼的无以复加,却又不敢忤逆大夫人的意思,谁让自己不是正室,还处处被大夫人以各种理由找茬,老爷虽然宠着她,可家族的生意还要靠大夫人的娘家支撑,我苦命的女儿......眼泪早已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解劫?娘亲你难道不明白这一切只是她设的一个陷阱吗?女儿不去,女儿行得正坐得端,不信这些鬼神无聊之说!”女子充满怒意的开口。
“小姐,这可由不得你!你们还不快带笑儿小姐去大夫人那里!去晚了,当心夫人怪罪!”一个管家摸样的男子对着身后的家丁呵斥。
“是!”此时上前三、四个家丁架住笑儿的手,却还是低低出声:“对不起,小姐,得罪了。”拉着笑儿朝着大夫人的住处赶去。
“娘亲,娘亲,女儿不要去,不要去啊,那个女人会毁了女儿的,娘亲.....”气质恍若仙子的她在已知的命运面前还是怯懦的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一遍一遍的呼喊着身后那个被她称为娘亲的女人,明知道她是救不了她的,可她却努力的用那薄弱的亲情呼唤着,试着让她来救自己,可任凭她怎么喊,她只是眼泪涟涟的望着被架走的女儿,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一阵关门声,关上的不只是外面的阳光,还有她与那个女人之间薄弱的亲情,谁会知,一扇门,斩断了她心里的所有牵绊。
段笑儿看着梦中的情景,双手紧紧的拽住锦被,额头上的汗水不知何时已弄湿了身后的靠背,却依然深入儚中,无法醒来。
画面又转换着那,笑儿看到一个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正中央的地上有淡淡的光,那是从屋顶瓦片的缝隙中洒落进来的阳光,房间的周围安静的让人害怕,突然一整凄厉的叫声传来,段笑儿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就在要靠近的时候,画面又转换了,段笑儿看着自己站在一个屋子外,里面传出男子的淫笑和女人的奸笑声。正想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门却像是和她心有灵犀般的自动打开,将屋里的一切暴露在她的面前。但屋里的人好像看不到笑儿一样,继续着。
他们把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子,双腿大开的架在两根长凳上,女子的脚则是半跪在那两根凳子上,双手则是向上捆绑着,绑手的绳子另一头着系在房梁上,这样的姿势不用多说也是足以让任何女子羞愤而死的。
是谁,是谁这样残忍的以这样的方式来虐待一个弱女子,愤怒的捏紧拳头,可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她只能站在这门外看这里面发生一切,无法迈步进去救那个可怜的女子。
女子慢慢的抬起头,原本被长发遮住的样貌此刻也清楚的显示出来,看着女子的容貌,段笑儿,尖叫出声,是她,怎么会是她,这就是她死前所遭受的吗?原来被绑住的女子就是之前被家丁拉到大夫人房里的“笑儿”小姐,也就是段笑儿现在的身子的原主人。
女子面前的妇人用手帕隔着手,掐住她的脸,恨恨的出声:“贱人,你娘是贱人,生的女儿也不愧是个贱人,平日里故作清高,装的跟个什么是的,哼,到了这里,我会让你连骨子里都淫荡着!哈哈哈哈.....”
“呸,大夫人,哈哈,你不过是个守活寡的弃妇,空有名字而已,本来就丑,嫉妒我娘亲的美貌,让你现在看着更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找的那个什么劳什子算命先生说我15岁这年会有一个血光之灾,其实就是想报复我娘,还说解劫的方法,天机不可泄露,我看你根本就是无事之实,行行凶之名!”
“你......你......果然婊子养的就是伶牙俐齿,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慢着,娘亲,你这样打了妹妹,可让妹妹这身细皮嫩肉受苦了,要是表哥见了,会怪您的,不如我们这样......这样既让男人摸了她的身子,却又不是男人破了她的身子,不是更好。呵呵!”
“恩,还是我的乖女儿办法好!”大夫人爱怜的摸着身旁女儿的头,两母女一起发出那种恶心的笑声,充斥在这个暗小的房间里,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