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我叫苏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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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红姐就带来一个人,是个大财主,隔着纱帘我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一身横肉裹在一件藏青色的锦衣下,真的说不出的让人恶心,但是外貌并不是我挑选的标准,财势及地位才是我所要斟酌的。

    我轻轻的挥了挥手,那个财主就被好说歹说的哄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难平的嘟哝了声,“哼,什么了不起的绝色美人么?竟敢这么挑剔,”我轻轻一笑,八成他看见我会更失望。

    人走马灯似的换,多是什么富商巨贾,却无一例外的被我拒之门外,红姐的脸也越拉越长,我心里也纳闷,难道官员都不准嫖妓的吗?

    正纳闷,门开了,这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我伸伸头,没看见红姐,正狐疑,那人已然走了过来,一把掀开了垂着的纱幕,将我的手抓住。

    我一惊,大叫,“红姐----”

    兰香扑过来想要护住我,却被他搡在地上,“滚开,”

    我死命挣扎着妄图摆脱,但腰却被他死命的揽着,“我还以为是什么标致的人物,要这样大的架子,这模样不怪要挂着帘了”。

    兰香站起身,“张大人,小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吧,”说着又想伸手。

    我心中一动,张大人,及此,我立刻一脸媚笑,“呦,原来是张大人啊,奴家是新来的,没什么见识,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家吧”。

    “哼,这还像点样子,”说罢手一松,我跌在地上,手还不忘在我身上捏上一把。

    见我这判若两人的转变,兰香惊讶的合不拢嘴,我摆摆手,“兰香,你先出去吧,我要和张大人喝两杯。”说完,向桌边走去,就等着趁他喝醉后降低防备好用金钗刺伤他。

    然而此人酒量甚好,左一杯右一杯就是不醉,看着他眼里逐渐升高的热度,我不禁心急起来。

    突然,这张大人站了起来,将我从桌前拽起,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

    我故作娇羞的趴在他身上,等待那个最完美的时机。他粗鲁的把我扔在床上,倾身向我压过来,阵阵灼热的气息拂在脸上,一股莫名的热流从我的小腹腾起。大手摸索着撕扯我的衣服,就是这个时候,我清醒下头脑,摸向发簪。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吵嚷的声音,“二位公子请留步,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是红姐的声音。

    “让开,”这个声音,是非然的声音,我一喜,正待大叫,却感觉身上的人不动了,接着,身上一轻,一个俊秀的少年正站在床前,那个张大人正死猪一般趴在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那少年一把搂住我,“跟我走,”说完,就跳出了窗外,我心里一疼,非然,可能已经在门外了。

    少年挟着我还能飞檐走壁,看来他轻功不弱。刚在屋里我就觉得身上很热,还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可现在被风一吹,不但没有降温,反而更加燥热,竟不觉呻吟出声,手也抚上了少年的胸膛。

    他一顿,低头看了看我的脸,“你被下了春药?”

    头脑里的清明逐渐丧失,只看到眼前的非然,一片朦胧,抬手摸向他的脸,“你来救我了么?我刚听到你的声音了”。

    他却拧了下我的胳膊,反搭上了我的手腕,“喂,你醒一醒,”

    “嘶,”好痛,意识逐渐有点清醒,“非然呢?”

    “清醒点,你被人下了春药,一个时辰内必须与人交合,否则会血管爆裂而死。”

    我也觉察出身体很不对劲了,该死,我跟非然学过医术,竟然还不知道,真的太自信了,觉得事情会由自己掌控,所以才大意了,这种药的药性究竟如何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有的是可以通过泡水逐渐散掉的,被他抱在怀里,不禁又一阵欲火升腾,我举起钗,猛地刺向手指,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告诉我,除此之外还有没有解?”

    “此药名叫神仙劫,除了与人交合,无解,”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却看不出一点闪烁,看来是真的。

    我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你走,不咬留在我身边,快走,”忍着身体的不舍,我转过头不去看他。

    他却向我靠过来,“我帮你解,”闻言,我身体一阵发热,身体的渴望几乎要冲垮我的意志,我攥紧钗子又刺破一指,紧咬着嘴唇,把钗抵在脖子上“你滚,快滚,不然,你也可以选择帮一具尸体解毒”。

    “我不会趁人之危,”少年眉头轻蹙。

    我用钗刺破了第三根手指,现在越来越难熬了,“我刚听到了同伴的声音,你,你带我去找他们,”我喘息着,抓紧了他的衣袖。

    少年近前,“你干吗?”我一阵紧张,药力似乎又发作的更猛烈些。

    “我带你去找他,”说完抱起我向来时的路掠去。

    不多时,已看见一个影子在面前闪了一下,天太黑,看不太清,这少年突然不动了,一袭白衣落在面前,一晃,我便被抱在他怀里了。

    抬起头,又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非然,你终于来了,”说着,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对了,非然,快放开他,是他救了我,”非然没动,无殇上前解开了他的穴道。

    “呵呵,好了,我成功的带你找到了同伴,也该走了,”说完转身就要走,我赶忙拉住他的袖子。

    “唔?还有什么事啊?”

    我喏喏的低下头,“谢谢。”

    少年洒脱的笑笑,掠向远处,空气中传来清亮的声音,“记住,我叫苏蔡....”

    目送少年远去,我不知道怎么给非然说我服了春药的事,手指的疼痛无法阻止欲望的升腾,我咬紧牙关,抱着非然,无殇一掰我的手,指上鲜血淋淋,我一愣,原来血已染上非然洁白的袖口。

    “怎么回事?”非然的脸色一寒,搭上了我的脉搏,“你中毒了,”说着,抱起我向南急掠,“无殇,这离别苑不远。”

    在非然怀里,感觉很安心,不用刻意保持清明,我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模糊中似乎进了一个宅子,被非然抱进一间屋子,转身,似乎是无殇关上了房门。非然把我放在床上顺手合上了幔帐,欺身向我压来,无边的春色在纱帐中蔓延,一夜未息。

    睁开眼睛,看到非然正躺在旁边,他还未醒来,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漾着满足的笑容,长长的睫毛像两个小扇子般掩着似水的双眸,薄薄的嘴唇微抿着,我不禁想要伸出手去勾勒这美好的线条。

    猛然间想起昨晚的春色,我的脸腾的就红了,赶紧丢下被子,却见非然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够了没,小色女?”

    我大窘,急忙把头埋进他怀里,觉得身上一凉,非然正掀起被子往里看呢,“嗯,干嘛盖上啊,很好看呢。”我作势生气要穿衣服,不料刚一起身,就觉得全身一阵酸痛,又躺回了被子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