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的圆舞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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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01

  莫羌语说她自己从不信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原来我对此深信不疑,但自从她真正注意到钟杨白的第一眼起,我就再也不要相信了!

  因为——

  在她的世界里也存在那种“狗屁”,而且,还是暗暗的“狗屁”!轻逸优雅的舞步,颇为绅士的打扮,映衬着伴浮华光曳的国标舞衣裙,让站在一旁负责送水的我和莫羌语看的激动不已。

  “钟杨白……”

  几乎是自己含着满嘴口水叫出了这三个没皮没脸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字词,还兴奋得差点踢翻身边的塑料水桶。

  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却未曾想身后一排排钟杨白的粉丝团也齐声声得叫着“钟杨白”三个字,浪滚一般。

  钟杨白快速的伸展着四肢,漂亮的转身,骄傲的仰着头,微笑就这样投了过来,倾倒一大片,此时,就包括莫羌语低头脸红的姿态。

  “钟杨白……”

  愤怒的走到舞场中央,挥舞着拳头暴给钟杨白一拳头,转身,拉过莫羌语就往大厅外走,丢下一场哗然。

  钟杨白,你竟然敢勾引我的人。莫羌语极不情愿的被我拉着,手还有些微抖,脸上的愕异表情绝不比别人少,大约是没见过自己的朋友对别人干出这等粗暴的举动吧!

  “纾木!”刻意平稳语调带着颤动尾音。

  “什么?”自己突兀的立定,被莫羌语装了个满怀,看着莫羌语瑟瑟发抖的身子,闪烁的眼神,总觉得“为什么”这个词会被她脱口而出。

  然,莫羌语低下头,稀微的从口中飘出一句话,大概是“纾木,我们不要在一起了吧!”

  我呆立在路上,手触着莫羌语发烫的脸颊,说:“你喜欢钟杨白,对吧?”

  粉红变成红继而是绯红。

  嘴角斜翘着取下了莫羌语脖子上的玉石项链,被我拈在手里。不知道莫羌语知不知道这链子的来历呢?一定是不知道的。日月逆转20个来回,距莫羌语对我说我和她可以试试做朋友的日子正好一个月,为了庆祝,我送了条项链给莫羌语,莫羌语则大方的与我的脸颊接吻N长时间。

  莫羌语建议说不如到学校酒吧,喝点酒,让脸蛋变得白里透红,我高兴的喊“Yes”。

  舞池的光辉自不用说,照的每一个人忽明忽暗。

  我和莫羌语坐在吧台旁手里都细细捧着温暖的爱尔兰咖啡。有人说,爱尔兰咖啡是最宜冬天喝的,如今在夏天点就连酒保都有些皱眉头。

  “,10号桌的先生请您的茶!”

  酒保清纯的推给莫羌语一杯茶,样子是我几年前熟悉的某人模样——钟杨白——电闪过的名字。

  莫羌语拿着蓝杯垫,上面洁净的三个字让莫羌语手足无措。我在一旁得意地笑。

  ——钟杨白,我也考上了你的学校,知道吗?

  莫羌语慌乱的看了眼10号桌上同她打招呼的钟杨白,我笑着一把搂住莫羌语对酒保说:“不要拿这种东西来,没看见吗?她是我朋友!”

  相信,这句话会深深地印进钟杨白的记忆。Vol.02

  “莫羌语,今天晚上九点到学校操场等着!我会还你链子!”

  ……

  “钟杨白,这链子是她让我给你的,今晚九点,学校操场!”

  ……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这样感觉很过瘾,也许是报复的快感吧!报复钟杨白也报复莫羌语。

  莫羌语不是喜欢钟杨白嘛,而钟杨白也只是喜欢那条链子的主人。这样搭对不是很配吗?“杨白,送你条链子,看!好看吧!……我也有一条,所以我们是亲侣!”

  “错,是情侣!”

  “亲侣和情侣有差吗?……应该没有,对吧!”

  “翟纾木!”

  “要死了!”

  冰凉的液体淌过眉梢,满地血,什么东西都化为乌有,面目全非。

  开落,一片片凋零,夏完结。

  已经第几次做这样的梦呢,记不清。总之现在自己已经可以很平静的梦完,也不会在梦醒后抓着镜子摸自己的脸。高一的时候喜欢高二的钟杨白,努力追他,最后成为亲侣,

  高二的时候喜欢高三的钟杨白,钟杨白说,我们是情侣,

  再次高二留级的时候盼望着大一的钟杨白,却因自己不小心出了车,修养一年,次年高三。

  两年,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一段时间,和钟杨白在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样熬到大一,考上钟杨白在的学校,但也只是在大二时才找到钟杨白,而当时的场景是钟杨白搂着某个生亲吻。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总之就是这样了!事好事坏全凭天意。时钟嘀嗒的走过凌晨1点,看着拐角莫羌语的,碎的被子还整整齐齐的放在头,——莫羌语还没回来。

  躺在上,发呆,想想起一些东西却总是一片空白。

  街旁路灯的光亮用一种很冰冷的调投射在我写字台上,满是书稿的釉红老式写字台,外带一台莫羌语800块钱买来的却从来不能用的旧电脑。丢了,莫羌语觉得可惜!

  一串笑闹声打破的寂静,接着便是杂乱的叩门声,莫羌语回来了!当然,我也能感觉得到莫羌语还带着钟杨白。

  扣好衣服,匆忙穿上鞋,却在急急得开门之中,轻崴了脚,一阵钻髓的疼,但还是忍着疼去开门。

  莫羌语被钟杨白半搂着,小手紧抱在钟杨白的腰上,脸上的酒窝陷得很深,脸红红的,眼神有些迷离,脚步都有飘浮在空中的迹象,一脚深一脚浅!

  ——莫羌语竟然喝酒了!

  狠狠地瞪了眼钟杨白,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便连拖带拉的把莫羌语弄到拐角的上,一股烟草味弥漫开来,钟杨白斜倚着门边低头点了支烟。

  “你能不能不抽烟,很呛!”低头一边给莫羌语盖上被子一边无奈的对钟杨白说。

  “我管你……”

  痴呆的看着钟杨白,惊骇却又是面无表情的呆愣着,省误。一下子冲到了钟杨白面前,扯掉嘴中斜叼着的烟,接着便是很激动地对这种杨白轻吼:“混蛋!”

  这样的钟杨白我不认识。

  看得出来,钟杨白正在努力遏制着自己的坏脾气,笑了笑说:“你别认为你是小木的朋友我就回一直让着你,懂吗?”还是很有威慑力。

  我笑,一种不屑却又夹杂着些许妩媚的笑,“钟杨白,那你别让呀!有本事你和你家小木一起离开我的房子,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是很吵吧!应该是的,吵得让莫羌语都颤颤巍巍的走到我身后,很冷静地说:“你真得让我离开这里吗?”

  我扭过头看着莫羌语,一时间全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莫羌语,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钟杨白的吗?

  “为什么不,难道你不知道钟少爷家财万贯,主的可是市里的豪宅,小木,为什么你不离开这儿呢,难道你还要陪我在这个房子里挨饿受冻吗?”

  “小木,我们走!”钟杨白愤恨的一把拉出莫羌语,眼神里尽是不屑于厌恶,嘴里仿佛还在喃喃的咒怨些什么。

  怎么样!钟杨白,分不清谁是谁了,是吧!

  我当初选莫羌语和我同宿舍的原因就是她与那次车前的我长得有几分相似。现在,则是很荣幸的,你把莫羌语当成了翟纾木。

  不再了,我已经丢失了五年的杨白亲侣。

  风起,眯了眼睛。泪,冲清着面颊,滴滴浑浊。

  我真的成了这个样子了吗?Vol.03

  似乎没有一个人会理睬清晨五点钟就躺在草坪上喝酒的生,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人会在这么早起来,而且还跑到校南角最隐蔽的私人地里来!

  我,的地!

  话有些说大了!总之,是很少有人来这里的!草被踏压的声响一下借一下的传到耳朵里,是哪个鬼这么个大早到这儿呀!来人满满的走过来,也跟我一样躺在草坪上,好一个怪人!

  “喂,新来的兄弟,你怎么?”

  “失恋,你呢?”

  “不知道,大概是被人抢了什么东西。要喝吗?”随手拿了瓶酒,给失恋的兄弟,眼依然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已发白的天空。

  “你叫什么名字?”

  “翟纾木!”

  “安耀南!”

  就这样一对一答的看着天空慢慢变亮,再慢慢变得更亮,最终在一对两答的进入校园医务室。

  安耀南,早已耳熟能详的名字。“翟纾木,你要不要吃东西!”安耀南生气地看着我,却是一脸的可爱表情,我想伸手去捏一捏,却被安耀南敏锐的躲了过去,不愧是校篮球队的,“不要吃,我可走了噢!”

  “吃!”

  嬉笑怒骂的解决了一顿饭,安耀南说他要是早看出来的我的脚肿成熊掌样,他能先把一打啤酒喝完再把我送到医务室去。我问为什么非要他先把酒喝完了才肯把我送到医务室去。安耀南笑,他说他一个人喝酒喝得快,这样才能在把酒不浪费的前提下把我早点送到医务室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下地都成难事。

  老天呀!这样的家伙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拭了拭眼角笑出来的泪问说:“那我的脚不成这个样子,怎么钓到像你这个金龟婿呀!”

  安耀南笑,一幅乐呵呵的模样看着我,伸出手轻挑起我耳边的发丝还有一股湿湿的温热气息越逼越近。

  “要死了,给我滚开,被你以为你是校篮球队队长我就要被你怎样!滚开!”

  安耀南大笑,白亮整齐的牙齿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好漂亮的男子呀!简短有形的头发,高长的脖子,削瘦宽广的肩膀,还有被蓝白条文孤立出来的锁骨,好令人遐想!

  安耀南很郑重的立在一边问:“翟纾木,我真的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我吊儿郎当的招收召他过来,然后一个拉位条文的衣领眯起眼睛说:“不要对我做出任何非分的想法,懂吗?还有,请以后把我叫‘纾木’‘木木’或者‘小木’都可以,叫‘纾纾’(叔叔)也成,总之不要叫翟纾木就OK了!”

  安耀南窃笑,快速抖动的肩让我有点不知所踪。

  “好啊!那我以后把你叫小林,而不会把你名字里的第二个字重复两遍!”

  “那是什么?”

  “纾纾(叔叔)。”

  “你还是叫了!嘻哈……”Vol.04

  现在的生都这样吗?硬是从别人的手中把别人的男朋友抱走而且还在别人面前旁若无人的紧紧搂着别人的男朋友,更可笑的是这样做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一大帮!

  “耀南!”

  “安耀南!”

  “南!”

  用得着叫得这么亲吗?安耀南也只不过是在一场校级比赛中赢了个最佳球员的头衔而已,需要这么疯狂的搂着我家安耀南的胳膊吗?而且还是在安耀南拿着我好不容易买来准备在10月份高中同学返校聚会上送给我原先最讨厌的老师的礼物的时候吗?

  愤怒,急速的膨胀。

  “你们都给我起开,没看见安耀南有朋友,再缠,再缠也缠不到安耀南,走开,都给我走开!”

  安耀南可爱的被我拉着狂跑在学校的水泥大道上,留下的只有数不清看不见且又被我们溅起的尘土而已,安耀南挥舞着手中的礼物,轻快的像只鸵鸟。

  “小林,原来你也会为我争风吃醋呀!我有些微微感动!”安耀南笑着一把反拉过我的手,飞也似的跑让我喘不过气。

  “安耀南,跑……跑慢一点,我……我要窒息了!”

  “你不是讨厌有人来缠我吗?我们跑快点就不会有人来缠了!”

  呵呵!安耀南还真是好玩呀!

  可是——

  安耀南就这么来了个急刹车,我的乖乖,幸好我刹车技术也不差,要不然怎样吃安耀南豆腐都不知道!

  “安耀南,你在做什么?”

  “小林,你会跳舞吗?”

  “舞?”

  “就是校舞王钟杨白的那种舞,原来你不要去看过吗?”安耀南转过头来看我,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今年十月份学校举行舞会,比的就是国标舞,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

  ——舞伴?

  “嗨,安耀南,这边!”

  一段帅气的声音挖走我所有迟钝思绪,大概是因为这声音是透过某个人的嗓子发出来的吧!

  “嗨,钟杨白,今年舞会的舞伴找到了吗?看,我身边的这位可是我今年的舞伴,怎么样不错吧!”安耀南竭力的推销着我,丝毫不在乎钟杨白一见到就充斥着蔑视的肌肉状态,同样也不理会我更加厌恶的斜视钟杨白的样子。

  “杨白!”

  ——莫羌语?!

  “纾……你好!你也在这里呀!”莫羌语看着我还算是温柔的说了这句话,但给我的感觉好像我不该在这里出现似的,“杨白,今天我们还到舞馆练舞吗?”

  “原来这位是杨白你的舞伴呀!那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位丽的的名呢?”安耀南弯着腰恬着脸在献媚。

  莫羌语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着:“安……安耀南,你……你好!”

  安耀南一脸惊异的看着莫羌语,想说什么却也只是张着嘴不说什么。我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却也只是揪起安耀南的耳朵,应该是很野蛮的样子说道:“喂,安耀南,你要怎样,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是吗?要死了!”

  安耀南看着我收拢他惊异的表情,不断地把手在我头上动来动去:“看,怎么样,我这老婆彪悍吧!那,杨白,我们就在舞场上见了,还有这位丽的!”

  话一说完,我想我可能就在五里云里走了。安耀南拉着我几乎不让我的脚着地,可是,无论怎样一个大大的问号始终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是谁允许安耀南把我叫老婆的?安耀南把我带到一间小房子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湿热的气流徘荡在耳际。

  灯,瞬间的明亮。

  安耀南的可爱得意表情,外带一房子存放的幸亏没让我恶心到吐的衣服。

  “安耀南,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面挑件衣服?”

  安耀南点头。

  “可是,这里的都是正规舞蹈比赛时才需要穿的衣服呀!”

  安耀南漫不经心的取了件衣服在我身上比着说:“我知道呀!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我知道你以前在高中就在国标舞方面很突出,甚至于十项舞里的每一项你都能跳出个一二三来,可是为什么到了大学就不再跳了呢?……这件怎么样?”

  ——是啊!以前学国标舞还不是为了认识钟杨白!

  我瞥了一眼那衣服:“要死了,这整个是件长球的睡衣!”

  “是吗?可它是我妈最得意的作品雪!”

  天,安耀南的妈妈是服装设计师,那不就和我学的一个专业,会不会现在还是我们的老师呢?

  ……

  正待我快要神游太虚的时候,安耀南早已经把我狠狠地推到衣帽间里,还很能度得分寸的丢给我那件长球的睡衣。

  “换上啊!否则你就别想出来!”

  真是可爱,连威胁的语调都这么可爱,那今天就豁出去了,谁让今天是十月份那场舞会的初选赛呢!安耀南,当你停下来看海报的时候,也是有眼睛的。Vol.05

  彩的光球,一排排照明灯,万千的锦簇鲜海,个个横表语为“钟杨白,我爱你”的旗帜。

  环顾四周,原来在下午还是安耀南领地的校篮球馆一到晚上便成了钟杨白的天下。而钟杨白则很有气势的打扮成King的样子,被莫羌语款款挽着。怎么看,怎么让人嫉妒的流口水!

  安耀南搂着我,很绅士儒雅的舞服因长期锻炼的肌肉不得不剪掉前胸部,锁骨锁骨,我的最爱,当然这也能让所有在场的其他生尖叫不已,不过是以除却莫羌语为前提。

  主持人介绍与King在一起的是娇小可人眉眼细密的小木,而与安骑士在一起的是不知道应该会怎样形容但一定是舞艺非凡的小林。很显然,似乎有些人不愿意把我和莫羌语的名字公之于众,所以才采取了昵称叫法,但两位男士,一个被称作King,一个被称作骑士,则万分让我想不通,但无论怎样不通,安耀南已经很高傲的牵着我走进舞场。

  莫羌语跳得很好,比竟人家也是有芭蕾功底的,所以轻逸的像只蜂鸟,而我面前的鸵鸟与之相比则是大大的笨拙不堪。

  “安耀南,你乱了步子!”

  “安耀南,你踩着我脚了!”

  “安耀南,不要走太急了!”

  “安耀南,……”

  一支舞还未完,安骑士早已是丢了骑士应有的风范,若把我比作落难的公主,那么这个救助公主的骑士非假即伪。

  安耀南抱歉的笑,眼睛里有一丝丝紧张,脚步依旧凌乱。

  “那么,安耀南跟着我说的做,先全身放松调整好呼吸跟着乐点带着我就动作就好了!OK!”

  安耀南看着我满意的笑,笑的把骑士风范也找了回来,帅气,刚毅外带一丝丝安耀南特有的可爱,结果,初选比赛骑士队拔得头筹。

  莫羌语失落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钟杨白,而我和安耀南则极度招摇的走出赛场!

  是觉得自己报了大仇了吗?为什么看钟杨白时会有一种得意,一种可以用蛇蝎来比喻的感觉出现在心头的呢?

  安耀南拉着我,笑声充满了天。是的小树林里,夏风徐徐。安耀南请我吃炒年糕,可等年糕端上来,红的让人不敢下咽,安耀南看着我犹豫不决的模样,抓起筷子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安耀南,简直是在引我。

  10分钟的光辉战绩,年糕光荣的葬身在我和安耀南的胃里。安耀南的脸很红,酒喝得太多,喃喃地说了句话,听不太清,让他再重复一遍,却是大的惊人。

  “翟纾木,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

  那是,是谁呀!按精准时间算安耀南你可比我晚生2个小时嘞!

  安耀南举着酒杯继续喝着啤酒。

  人们都说幸福可以冲昏头脑,那么能有什么可以产生幻觉吗?

  钟杨白前者莫羌语的手从眼前闪过。

  够了!翟纾木,钟杨白和莫羌语明明是你凑成的,你还想怎么样,况且那两个都是超级大的混球,你不是在日记里写过很多关于安耀南的好吗?他的条件可一点也不输给钟白呀!

  翟纾木,不许想,打死也不许想!

  幸好!我可以很自制的不再去想那幻觉,因为那根本不是幻觉。

  “嗨,纾木!”莫羌语一脸幸福的对我笑,笑靥如。

  我也很懂礼貌的回敬说:“是啊,你们也来吃炒年糕呀!”

  莫羌语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笑,一把拉起还在喝最后一口啤酒的安耀南说:“我们吃完了,还有事,正好空一张位置给你们!”说完,便拉着有些微醉的安耀南落荒而逃。

  钟杨白,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是纾木啊!

  安耀南一嘴啤酒的问我:“小林,我以后还是把你叫纾木好了!我不想在很短的时间内失去两个我最爱的人!”

  “除了我,还有一个呢?”

  “忘了,忘了他名字了!纾木,我会好好珍惜你的,真的!”Vol.06

  故事就这样戛然而止了,我被安耀南的那句话感动了,尽管那是一个挺受争议的句子,但我还是很乖巧的跟着安耀南做一只对什么都视而不见的猫。安耀南的名字很熟悉,但那不是因为安耀南好看的长相和帅气的球风,而是因为莫羌语时常陶醉的和我挤在被窝里一边在我日记本上写下她原来的同学安耀南怎样怎样好,一边不断地举着事例,例如:安耀南最隐蔽的功底就是曾夺得过全国少男组国标舞比赛金牌。

  所以,如果逻辑不出错的话,安耀南之前所说得最爱的另一个人应该是莫羌语了!可是,我错了!同学终究单纯的也只是同学而已,安耀南所说的人应该是钟杨白才对。

  和我有一样轻微双恋格的安耀南。

  安耀南第一次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他和我一样也看到了钟杨白和莫羌语在我房门口的亲昵动作,只不过我是近水楼台他是尾随而来。安耀南呆呆得站在原地一吹就是一的凉风,看到我5点钟拎着啤酒出去,自然也是向借酒消愁罢了!后来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对钟杨白的感情阴影,接下来的舞会套白乐也是他搞的鬼,因为安耀南不想让钟杨白知道钟杨白曾一度对自己提到的最喜欢的那个叫翟纾木的生就站在他身边,名字的昵称也就这么算了,但安耀南却弄拙了一件事,他没有注意到一句专属翟纾木的句子“要死了”!安耀南。翟纾木。钟杨白。莫羌语。

  四个不知道该怎么分才好的人。再后来的事情就弄不太懂了!

  钟杨白跳舞调成了专业却死也不肯与任何人签约而是死死的赖在学校里睡觉、吃饭、学习、考研。

  莫羌语学没上完便回家带她家管起了个不大不小的商店,听说还结婚嫁人了。

  安耀南拉着我很有情调的送了根玫瑰,而我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安耀南往10月份高中同学返校聚会的地点赶,可聚会早已是结束,只留下一片脏乱的场地人保洁人员打扫。中央的圆桌上有一大片的彩纸。据安耀南说那上面该钟杨白写的空白处有一个“谢谢”外带一个“对不起”,而该翟纾木鞋的空白处则神奇的出现了“我走了”三个字。

  是像梦魇中的圆舞曲一样吗?该到哪儿到哪儿,总有留言但有无计可施,虽华丽却又很不真实。

  安耀南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

  我看着他笑了!风仍旧在吹,徐徐的不断旋转。

  梦魇的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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