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陈世没来上课,座位上空溜溜的。我转头看了后面的座位,见鬼,宫尚云那个家伙也不在,难道他们打听好了,这个历史老师讲课能让人抓狂,所以集体逃课?
这让我提不起劲,今天上的都是见鬼的历史课,有陈世在,还可以涂涂鸦解解闷。我简直就是有被虐的贱骨头在,都怪我老爸老妈,哎!
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啰里啰嗦的历史老师嗡嗡叫,我举手,“老师,我肚子痛。”正常来说,没有一个老师会看到学生肚子痛,还不放行的。
“同学,你是上腹痛呢,还是下腹痛。”天哪!这是什么老师。
我使劲扭曲自己的眉头,“老师,上下都痛。”
“同学,哪个地方痛多点。历史的进步就在于分辨得清时代的规划。”晕,肚子痛关历史进步鸟事啊!
“老师,痛经。”佟湘云搭话道,我和她同个宿舍近一个月了,她对我都是一副不齿的表情。
听到佟湘云的话,全班哄堂大笑,前两个星期我才因为痛经闻名全校,现在又痛经,不是说我月经不调吗?
历史老师推了推自己的老镜,“痛经,这个问题比较严重。自古以来,子最大的职责就是繁殖后代。月经可是事关你以后生育的,同学,你赶快去校卫生所吧!”
历史老师的这番话又遭来同学的耻笑,靠!这个老迂腐,还把生定位在生育工具上,真想踹他两脚,想归想,我可不敢造次。猫着身子,故意装得寸步难行,一步步地远离这个老迂腐的视线。
直到感觉安全了,我左右探查了一下,没见到校长这类的游击队员,才松了口气,不知不觉来到了植物园。
这个时候的植物园是比较安静的,这让我有点冷漠,不是很习惯冷清的场面,感觉好孤单啊!呜呜,我这是怎么了,今天吃错药了,这样多愁善感,要是让夏小雪知道了,我就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在我悲秋伤之际,有个微弱的奇怪声响顺风传到我的耳中,我好奇地沿着整个植物园寻找着声音来源,结果绕了一圈,还是没见到其他的。
难道我出现幻听?呜呜,不会吧?我还这么年轻,这么快就有耳疾了?
“呜……嗯……”,奇异的怪叫又再度叫起,明显比之前要稍微大声了点,而且持续的时间比之前要长了点。
不会是有什么怪猫吧?最近我在看灵异小说,难道这里有灵异?想到我自己毛骨悚然,但还是鼓起勇气,竖起两只耳朵,仔细辨认着声音的源头。
奇怪了,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异常的东西,但明明我还听到依依哼哼的呻吟,听起来比我那天摔下椅背更痛苦的样子。
我再次被燃起不服输的冲动,不把发出这个声音的东西揪出来,我就不姓叶(反正我也无所谓,嘻嘻,估计老妈还要伤心点,我不姓叶的话,改叫,也够我老妈吐血的了。)
我趴在地上,一步步寻住那个声音,靠着我灵敏的耳朵,终于在一棵曼曼支支的藤树边听到了这个声音,依依哼哼的呻吟声不再是飘渺的,而是真真切切的就在这个地方。
我蹲起身子,心里好兴奋,拨开这个树藤后,我会不会见到带有灵异功能的怪猫呢?我轻轻地拨开树藤,不敢弄出声音,怕把猫给吓跑了。
树藤原来是松开的,只是七七八八缠绕,不留神看,根本就不会去动手拨开这些横七竖八的树枝。
一拨开树藤,竟还有条小道,我探进身子,蹑手蹑脚地转过小道,我看到了令我直吞口水的一幕:
一个得无法言语的少被顶靠在老树边上,也是这颗参天老树的庞大才遮住了这个少的身体,一个长发飘逸的少年埋身在她的胸前,生眯着眼睛,嘴里发出依依哼哼的呻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