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萌搂着孙一然的屁股自己使劲的往里带,孙一然就负责往外抽,进的活都交给了牛萌,第一个回合下来孙一然首先坚持不住了,就是一直往外带也累得浑身都冒汗,就是下面不冒汗。
“不行了,我忒累了,得休息一会。”孙一然趴在牛萌的身上说道:“今儿咱俩玩它一小天。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
“好啊,好啊。”受益者是她,牛萌很愿意奉陪,她更想知道跟一个男人在床上缠绵一天是啥样子的感觉,应该比普度众生还牛逼吧。“那我到上面来吧,一会我累了,你再来。”
“行。”孙一然骨碌到床的另一侧:“你来吧。”
牛萌把孙一然骑在身子底下,两只手支在孙一然的头两侧。孙一然拨弄了几下自己的玩意,对着牛萌的山洞送了进去,之后屁股往上一顶,妈的,居然到底了,牛萌一激灵,笑着说:“到底了,不能在往里去了,要不然我就得受伤。”
“恩,不往里去了,你自己掌握点分寸。”孙一然把屁股放下:“你来吧,我就不动了。”
“恩。”牛萌抬起屁股又慢慢的坐了下来,感觉到孙一然的家伙顶到了自己的底部就马上又抬起了屁股,如此反复N次,孙一然刚有点感觉要澎湃,她就累了。
换成是孙一然了,他让牛萌半跪着趴在床上,自己从后面长驱直入,先是慢慢的热身了几下,之后一顿猛冲,好几次都冲到了底,顶的牛萌呲牙咧嘴,不过她知道孙一然此时正爽着呢,也没有说啥,在那硬挺着。
两个人反反复复的玩了一个上午。中午吃饭都是孙一然买回来在屋子里吃的。吃过饭,孙一然把衣服一扒又跟牛萌纠葛在一起,要实现他们玩它一天的诺言。刚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左海洋急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大哥,不好了。”
“咋了?”孙一然在兴头上,语气自然是有点僵硬:“啥事就说吧,我忙着呢。”
“又出事了。小新哥他。......”
“他咋了?”孙一然跟牛萌抱在一起:“是不是从医院里跑出来了,我就知道他憋不住。”
“不是,他......”左海洋顿了顿说:“他在医院遭遇了不测。”
“啥?”孙一然脑袋嗡的一下,急忙从床上跑下打开了门:“啥时候的事?”
“刚才。”左海洋往屋子里瞅了一眼,你忙低下头说:“兄弟们刚给我打电话。”
“这次是不是装死?”孙一然还抱有一线希望:“你去看了吗?”
“这次是真的。”左海洋忍不住又往屋子了瞅了一眼。“马上就不行了,医生都不给手术,说没那个必要了,让他的亲人去见他最后一面。”
“那不是还没死吗。妈的,”孙一然骂道:“赶紧跟我去医院,叫上铁头。”
三个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刘小新已经奄奄一息,眼瞅着就不行了。孙一然扑到床头握着刘小新的手说:“你还有啥没了的心愿。”
一脸惨白的刘小新微微一笑,轻轻的晃荡了一下脑袋,慢吞吞的说到:“兄弟,你一定要给我报仇,一定。”
“是谁?是不是那个李德生?”孙一然咬牙切齿:“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是......是......女秘......”刘小新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眼睛一闭,松开了孙一然的手。
孙一然两只手捂着脸,轻轻的说了句:“先把他安放到殡仪馆,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把李德生的人头带过来。”
刘小新的死给孙一然带来了很大的打击,虽然没有出生入死,但是两个人的情谊却是很深。下午他一个人坐在阳台山发呆,谁说话他都不听,就连牛萌劝了几次都没有用,孙一然想起了跟刘小新一起喝酒一起抽烟,一起偷看女生宿舍,一起糟蹋大姑娘......。
晚上孙一然从阳台上下来,在房间里有发呆了好久,眼泪一直都在眼眶里含着,但是倔强不肯掉下来。左海洋带着那几个兄弟来找孙一然,他知道孙一然一定有话要问那哥几个。
“海洋,你们来的正好。”孙一然手上的烟头刚烧尽,立马又换上了一根烟,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说道:“你们坐。”
“大哥。我把他们几个带过来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的。”左海洋坐在孙一然的旁边,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从孙一然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大哥,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心了。”
“好。我正好有话要问呢。”孙一然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你们知不知道小新是咋死的?”
“不知道。”一个人答话:“有一个护士进去说要给他换药,之后我们听见屋子里有响动也没在意,等护士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后我们进去一看人就不行了。”
“你们看清那护士的脸了吗?”
“没看清,戴着帽子跟口罩呢。”
“如果看见她的背影,你们能认出来吗?”孙一然问道:“如果把全医院的护士都找到你们面前,你们能认出来吗?”
“能。”那个答话的人回答的很坚决:“能认出来。”
“那好,你们是不是都能认出来?”孙一然又问了那些没说话的。
“能。”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
“辛苦你们一下,你们分成两班,二十四小时在医院里给我转悠,找到那个护士就马上来告诉我。”孙一然会了一下手后又补充道:“不许单独行动,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
“明白了。”几个人下去。
“大哥,你早点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兄弟们还都指着你呢。”左海洋安慰了几句后也要起身告辞。
“海洋,你先等等。”孙一然猛地坐了起来,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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