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还有事？”孙一然有点不忍心了，八成是自己过去的那些个陪女人上床的丰功伟绩伤害了牛萌：“你哭啥呀。”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牛萌抹抹眼泪：“就几个，可以吗？”
“行，别说是几个，只要你不揍我，别说是几个，就是几十几百个都小KISS了。”孙一然还真就不习惯牛萌这么温柔的对他：“你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跟那么多女孩子上床，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牛萌盯着孙一然说：“不管结果是啥样的，我都想听你从心里说实话。”
“有的也想过，有的就没有了。”孙一然顿了顿说：“比如张若兰，我就没有想过，马香云我也没有想过。”
“那我呢，你当初强迫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呢？”
“当初没有，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男人，那时候见你长的漂亮，而且又有那么难得的一个机会，我会完全失控的。”孙一然回答 的很坦诚，他想无论如何也要对得起牛萌的那几个眼泪疙瘩：“这就是实话，你接不接受的了都是实话。”
“你跟这么多女孩子上床后会愧疚吗？”
“愧疚过，不过那个人不是你。”孙一然慢慢的踱了回来，牛萌肯定不会再打自己了，从她迷惘伤心无奈的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她还是一个学生。”
“这些人你爱过几个人？”牛萌往旁边挪了挪，给孙一然腾出了一个屁股大的地方，她要跟他好好的谈谈：“被你爱过的人应该没有吧。”
“有。”孙一然不慌不忙的点上烟，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说点良心话，我爱过两个女孩子，一个是房英，她也是我未来的妻子，这辈子没有比她更适合我的女人了，另一个女人就是你，但是我不会娶你，我只能爱你。”
“谢谢你这么坦诚的跟我说。”牛萌说完往沙发上一靠：“我就知道你不会娶我，不过能被你爱也算是幸福的了。”
“别说的这么悲观好不好。”孙一然挤出一丝傻了吧唧的笑：“我又不是啥有能耐的人，爱一下就让你这么满足吗?”
“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懂的。”牛萌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能给我一根烟吗？”
“你也想学这个。”孙一然把嘴里的烟塞进了牛萌的嘴里：“抽烟不如喝酒。”
“那你能陪我喝点酒吗？”牛萌早就有所准备，在沙发的后面拿出了一瓶白酒跟两个杯子：“我现在就想哭，也不知道今儿是咋了。”
“好，我跟你喝点。”孙一然瞅瞅表，时间还很充足：“不要喝太多，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我们干一个吧。”牛萌倒满酒递给孙一然一杯：“为了你爱我。”
“干一个。”孙一然跟牛萌碰了一下杯子，这杯他得喝，也为了他能打心眼里爱一个人喝一个：“干了。”
“第二杯也要干。”牛萌喝完第一杯干咳了两声：“这第二杯为了我们死去的孩子。你说该不该干。”
“该，这杯该干。”孙一然想起了那个因为他爹而壮烈的小生命，心里一阵酸楚，如果当初要不是......他也难逃厄运：“对，就为了我们的孩子。”
“第三杯。第三杯为了啥？”牛萌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你想个借口。”
“第三杯，第三杯吗？！”孙一然苦思冥想了近一分钟后说道：“这第三杯就祝福我们能永远的一起走下去。”
“胡扯，你要跟房英结婚了，我咋整，你想我一辈子不嫁人就掺合在你们中间吗。这杯就为了预祝我找个好男人干了。”
三杯酒下去，孙一然还行，头不是很晕，不过牛萌可就遭了罪了，第三杯刚下去就趴在了桌子上，不到一分钟就摇摇晃晃的朝着卫生间跑了过去。孙一然急忙跟在后面，在牛萌要撞到卫生间的门框上的时候用身子垫在了两者之间。
在卫生间吐了一阵后牛萌醉的不省人事，孙一然怜爱的抱着她回了房间。很勤快的又给牛萌熬姜汤又给她敷热毛巾。别人想过来帮忙他都没让，灌完姜汤后孙一然有善解人意的帮着牛萌脱掉了鞋子跟衣服，身子还是那个身子，肉也还是那些人，这次孙一然却看的特别入神，就是这么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被自己糟蹋的现在伤心欲绝，他想用身体来安慰一番牛萌，不过他没那么做，因为她现在睡得跟死猪似得，就是骑上去她也不会有感觉，这段时间真是苦了她了。
出了牛萌的房间卢春就兴冲冲的打来了电话。
“喂，是孙一然吗？我下班了。”
“是我，好啊，那在哪见面呢？”孙一然装出异样兴奋的声音，以他现在的心情想不装都难了：“你选个地点吧。”
“那个，你在哪里住啊，我直接找你去吧。”
“不行，那可不行。”孙一然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住着五六个老爷们呢，长的都跟刘小新那样的。”
“那我就不去了，你来我家吧。”卢春说道：“离我们公司不远，我在公司旁边等你。”
“你一个人在家？”孙一然不想玩的正起劲的时候有几个大灯泡子在旁边支着，要是母的还行，公的得多憋屈啊：“一个人住。”
“我住公寓，我跟一个小姑娘合租的，没事，只要关上门，她啥也看不着。”
“小姑娘啊。”孙一然来了精神了：“行，别说是啥也看不着，就是看着了能咋的。”
“好，那我就在公司的楼下等你了。”
“恩，拜拜。”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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