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莫名其妙的接过钱问:“在谁家要的,给我钱干啥?”
“你那个女婿,叫啥先锋来着,给你闺女治病的钱。”小痞子绷着脸,他得吓唬吓唬这老头子,要不然他不给自己辛苦钱就完蛋了。“俺哥俩要一万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林父拉着小痞子的手感激涕零:“孩子,好人呐!一万够吗?”
“要啥钱?你把钱都给人家,这是看病急用的,你这么做不是趁人之危吗?”孙一然意识到上了小痞子的当了,这三万块在他兜里一加工成了两万了:“你咋见钱眼开呢。”
“啥叫见钱眼开,我这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整出来这么点钱。我容易吗我。”小痞子把早就查好的五千递给孙一然:“这五千是你的,那五千是我的了。”
“那可不行,都给人家。雨姗不知道啥时候能醒,他们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操,你不要是不?不要这五千也是我的。”
“要,咋不要。”孙一然接过钱直接递给了林父:“叔,这五千你也拿着吧,钱再好也换来一条人命啊。”
“你还装正经人了。”小痞子不削的抿着嘴:“早干啥去了,早咋不这么正经。”
“我咋不正经了?”孙一然听出小痞子这是话里有话,一定在暗示着啥,自己光明正大顶天立地还能被他唬住:“你把话说明白了。”
“还用我说明白吗?你自己心里明白着呢,装JB毛糊涂。”
“操,今儿你不把话说明白了就不好使,我咋了?”
“你他妈的祸害人家大闺女的时候咋不这么一本正经呢,现在跑这装孙子来了。”小痞子也来气了,他这人就这么一个有点,一生气就口无遮拦有啥说啥。“给他妈的人家干的一身血。你那时咋那么猛呢,人家姑娘叫的撕心裂肺的,你他妈还往死里干呢,到了整出血了吧。”
“我啥时”孙一然一冲动就想起来了,还啥时候?不就刚刚才干的于漫漫吗。“谁叫你自己不中用了。”
“我中不中用都没糟蹋她。”小痞子盛气凌人,他没干着当然是有理了!提起这事他还一肚子气呢,要不是孙一然瞎jb说这说那,拦着不让干,自己也冲进去了,于先锋回来都不赶趟!“人家要是老娘们也行,还是个姑娘呢,你也下得去手。不,下得去JB。”
“废话,你他妈的看住大姑娘不上啊。”孙一然跟小痞子吵得忘了周围人的存在,自顾自的说:“可惜你没尝着,叫一嫩,那可是黄花大姑娘,你以为是千人骑万人压的野鸡呢。”
“你就那么喜欢大闺女?”房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开始她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俩人吵架,她哥哥从来都喜欢动手不动嘴,能跟孙一然站在这吵,说明还挺看中他的,可俩人越说越离谱,她听明白了大概意思,孙一然把一个大姑娘干冒血了,这她介意也不介意,毕竟自己的身子不干净,也不敢奢求孙一然在自个面前墨守成规,后来孙一然形容的野鸡可气坏她了:“那你就找你的黄花大姑娘去吧。”房英甩给孙一然一个大巴掌。
“你打我干啥?”孙一然愣了一下,回想起自己刚刚气头上说的话,也后悔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说,覆水难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气头上说的吗。我哪能那么想呢。”
‘啪啪啪。’房英一口气就扇了孙一然三耳光,她是真生气了,本来她就怕别人瞧不起自己,有了孙一然后她才抬起头做人,想为所谓的爱情做点啥,现在连孙一然都嫌弃自己了。生活立马就没啥奔头了!“你等着你的黄花大姑娘吧。”
孙一然揉揉被房英扇过的脸,堆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越亲越爱越得上脚踹!”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算我当初看错人了。”房英捂着脸跑出了病房。
孙一然傻逼了,一堆的笑僵在脸上,事情咋稀里糊涂就成这样了呢!
“快追去呀。”小痞子捅了孙一然一下:“别再出点啥事,我这妹妹犟着呢!”
“你还好意思说,都他妈的怨你。”孙一然的心呐!就跟用棒子干过似的,吧吧的干稀碎。“你不说能吗?”
“别管我说不说了,你赶紧的,一会英子都跑没影了。”
“回来找你算账”孙一然冲出病房:“英子,英子。”
“哎呦,你瞎逼呀。”刚出病房孙一然就感觉身子跟啥撞到了一起,撞自己的部位很柔软,弹性十足,不过他这么大一块勇猛的冲过来再有弹性的东西也白费。就感觉那两个软东西被自己的身体撞平。
“哎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被孙一然撞到后响起,在他骂完后女声继续响起:“你走路咋不看着点,这么着急忙慌的。”
俩人同时抬起头,孙一然赶忙把身子贴在墙上,撞倒的是牛萌:“蒙牛!”
“是你。”牛萌捂着自己的胸部蹲在地上,这一下撞的可不轻,老疼了!
“没想到你这玩意平平的,撞到了还挺有感觉。”孙一然估计她一时半会站不起来,趁机气气她。“以后我摸摸看,一定也能不错。”
“你现在过来摸吧。”牛萌咬着牙站了起来。
“你等着,我还有事,等我回来的”孙一然撒丫子就跑,在蒙牛这他吃过亏,自己根本就干不过人家,还装啥大半蒜了:“回来我干的你嗷嗷叫。”
“你现在就来干呀!我叫给你听!”
孙一然追出医院的时候看见了房英,她站在街的另一面,望着医院的门口,这时一辆大卡车轰隆隆的开了过来,卡车开过去了,人也没了!吓得孙一然赶忙跑到路中央看看有没有人撞车留下的痕迹,结果让他挺满意,没人撞车,那房英能跑哪去呢?站在路上喊了几嗓子,没有回音,孙一然掏出手机打房英的电话,还真通了,对方接起电话后挂断,孙一然就再打,对方就再接再挂!一来二去新充的五十元话费就这么白白的给了移动公司!他兜里又没踹钱,这可咋办?话费充不了就联系不上房英,她究竟能去哪呢?思前想后,孙一然觉得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家!
到房英家门口他就听见里屋子里惊心动魄的哭喊声,哭得很惨!孙一然揣着沉重的心情踏进院子,不会是未来老丈母娘这么快就驾崩了吧!
“你来干啥了?”马香云两手叉腰堵在里屋门口:“房英现在最恨的就是你,不想见你了。”
“我是来看看老太太的。”孙一然得找个借口进去,只要进去了就好办!几句甜言蜜语再加上点花言巧语,应该能让房英消气!“你咋跟个母夜叉似的站这。”
“老太太也不会见你的,你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你找黄花大姑娘,这的都是老娘们!”马香云换了一身连体裙,也许是因为洗完老太太的衣服觉得自己的裤子也脏了吧唧的,就换了下来顺便洗了。这身裙子不长,裙摆刚好没过马香云的膝盖,她叉着腿堵在门口,裙子又短了一截,膝盖上面的腿部露出来一半。白花花的肉在空气中散发着女人的气息。
“你不是在供销社上班吗?咋还不去?”孙一然拽着马香云的手就往外拉:“再不去看人家辞了你。”
“你拽我干啥?”马香云两只手把着门框:“小痞子给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还是带薪休假呢。”
“你说我跟房英的事你跟着掺和啥!”孙一然没拽动马香云,转变了策略,改成威逼:“你在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我就不让开。”马香云扬着头,孙一然的不客气是啥样的还真想见识一下:“你能把我咋的吧?”
“真想试试?”孙一然的手很迅速的从下面伸进马香云的裙子里面,一路所向披靡直接就攻入了马香云的城池,马香云情不自禁的哎呦一声,孙一然还真没客气,那么长的一根手指一捅到底。说实话,马香云对这一下一点都不受用,你想想啊,好好的在那站着突然就被男人搞一下,一点心里和生理上的准备都没有。突如其来不吓一跳都怪事儿了。
“你不要在这耍流氓。”马香云这次可有了准备,只要孙一然敢在这屋子里干自己,自己还怕啥!“房英她们都在家呢。”
“那你就让开,我有话跟英子说。”孙一然手没拿出来,贴在她的腿根上:“不让开我就干你。”
“你都敢在干我还怕啥,你干吧,不过我可告诉你我早就不是黄花大姑娘了。”
孙一然听出马香云是在讥讽自己,不就是干了一个闺女吗,至于所有人都把自己当天敌看吗,哪个闺女不得不给破身,自己不过是提早帮着于漫漫由女孩转变成了女人,应该是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好啊,我就看看你是咋当着别人面让我干的。”孙一然的手按在裤衩里面的一个小小豆粒上,来回的揉搓了不到五个回合,马香云受不了了,喘着粗气,身子发软,把着门框的两只胳膊也自然下垂。
孙一然没打算真干马香云,就是干的话也不会当着房英和老太太的面干,偷偷摸摸才过瘾呢,他只是充分利用自己的手上功夫把马香云弄的软弱无力瘫倒在地上,这样路不就让出来了吗!
“你真无耻。”房英在屋子里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担心孙一然的驴脾气上来揍马香云,于是就出来看看,谁知道正赶上孙一然的手在马香云的裙子里面忙的不亦乐乎,而且孙一然还很享受的闭着眼睛,这不是欺负人都欺负到家了吗,在她家当着她和妈妈的面干别的女人,这还了得。房英上去一巴掌就把孙一然打的睁开了眼睛。
这下孙一然彻底傻逼了,手僵在马香云的裙子底部,刚才屋子里还嗷嗷的哭的悲痛欲绝的房英咋说出来就出来了。还抓看到了这么具有时代意义的镜头,自己就是临时再长出千八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她不让道。”孙一然明知解释不清也得解释。
“不让道你就摸,你摸我来呀,我也不给你让道。”房英气急败坏:“你是不是看见女人就这样?”
“不是,你得听我说,这件事也怨我也怨她,她让道或是我不进去就没事了,偏偏她不让道,我还要进去。”孙一然百感交集,自己失去过一次林雨姗,这次的房英也不好整了,误会越来越深,她一口咬定自个就是那种看见农村老娘们都挪不动步的人。“我也说不清了。”孙一然拍拍脑袋,绕来绕去都没绕明白。
“那就别说呀,谁让你说了,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房英气的都说了脏话,她平时在孙一然面前那可是百依百顺。
“英子,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了。”孙一然声泪俱下,退到门外忏悔:“我啥也不求了,只要你知道,我爱你。”
大门咣当一声被关上,院子里又一次的传来了房英的抽泣声。孙一然站了很久,最后落寞的离开。这次玩大发了,到手的媳妇跑了。
“你可算是回来了。”牛萌端着打针吃药的盒子在走廊里又遇到了孙一然:“你等我一会,我叫给你听。”
孙一然回到医院是想跟林雨姗诉诉苦,哪会想到那么巧就又碰到了牛萌,她还**的说要叫给自己听,孙一然心里不跟明镜似的,这娘们是要干自己了。
“不用了,等你下班再说吧。”孙一然刺溜钻进病房。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孙子不是说过,三十六计走为上。但愿这娘们别追过来在这么人面前对自己施暴。
孙一然提心吊胆的在病房角落里的一张床上眯着,乡里的卫生院一向都是这样,伤风感冒的到村里大夫那拿点药,大病大灾的去省城县城,蹲在乡里就是不大不小的病,属于那种村里大夫整不了,省城大夫不稀的整的病。所以有史以来乡卫生院都是靠着乡里拨款带死不活的存在着,。
孙一然等了好久,估计卫生院要下班了这才牛逼哄哄的走到了病房中间,看了几眼林雨姗,她还是丝毫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林父跟小痞子也不知道在说啥,说的挺开心。突然,牛萌的身影在病房前一晃而过,匆匆离去。
她走的这么匆忙是干啥呢?难道她真要找点家伙对自己下手?不行。我得跟着去看看。想到这里孙一然悄悄的出了房门,跟在牛萌的身后,牛萌慌慌张张的拐了两个弯,钻进一个房间,孙一然紧随其后过去查探,她进的是女厕所,孙一然没敢再跟,在旁边找了一个能遮挡住自己身体的地方,不多时,牛萌悠闲的走了出来。孙一然继续跟在身后,现在他自己都迷糊了,跟着牛萌到底干啥?她是去厕所嘘嘘,不会对自己咋样,不过都跟了这么长时间了,接着跟吧。
牛萌在走廊走了一阵,进了一个标有女更衣室的房间,旁边还有一个牌子:男士止步。孙一然当然不能止步,他是最得意女士专用里面的风光,以前对女厕无比向往,后来经历了女生宿舍后,对厕所失去性趣,现在有机会看看女更衣室里面的风光,自然是不能轻易错过。
牛萌进去的时候,外面的门没有关,孙一然看四周没人,就仗着胆子来到门口,可是眼前的是一堵墙,墙的另一头还有一个门,跟外面的门错落开,他就想看看飞机场究竟能有多平,所以也来不急想太多,一闪身,进了第一道门。高抬脚轻落补,偷偷的趴在了第二个门口,门虚掩着,有一道小缝,孙一然透过这个小缝轻而易举的就瞅见里屋子里的风光,大概是能有个四五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晃荡,穿啥玩意的都有,有穿白大褂的,有穿小裤衩的,有戴罩子的,没有不戴罩子的,由于门是虚掩,缝隙有限,孙一然只能像猎人挖坑等着野猫野狗往坑里跳一样等着女人们在他的视线能及范围内飘来飘去。看着看着孙一然就不满足了,这样太被动,只能看见在缝隙中来来回回的人,想要细致的观察全景还得下点功夫,他轻轻的把门缝开大了一点,就这一点点,门就嘎吱的响了一声。孙一然急忙收回脑袋。
“谁呀?”门里有女人的声音传来。
“喊啥呀?还能有人偷看你换衣服咋的。”又一个女声打趣道:“现在的汉子都实诚着呢,不偷看了,想要就干你。”
“你家汉子不干你吗?是不是天天晚上都做功课呀,我看你这段时间净给他买大补的玩意了?”
“别提了,现在也不知道他没激情了还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在我身上没个几分钟就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小骚蹄子,那你咋不多找几个爷们干你,你那玩意还粗还深,一起伺候个几个没问题。”
“去去,我是那种人吗?哎!牛萌,最近咋不见你男朋友了?”
“分了。”回答的是牛萌,这个声音孙一然熟悉,响亮的像蒙牛一样。“我俩不合适。”
“前段时间你们不是还张罗着在乡里租个房子住吗,这咋说分就分了,他伺候不好你吧。嘿嘿。”
“伺候啥呀,我俩本来在一起的时间就短,一个月他能来那么一两回,这回来了,晚上连碰都没碰我,就分手了。”
“是吗?那是有外心了,分了就对了,他平时来的时候一定很能干吧,猛不猛?”
“是啊?能干多长时间?”
“也就十来分钟吧,猛倒是挺猛的。”
“时间长啥用啊,他往你身上一趴不动弹,能坚持到第二天早上,回家给你们爷们买几盒药,一宿都折腾你们睡不着觉。”
“你是不是总给你爷们买药。”
这是一群大骚货,在人前一个个都装的跟清纯玉女似的,背地里没事肯定就讨论谁家爷们能干,谁家爷们那玩意长了。孙一然听她们在屋子里面说的十分开心,应该不会留意到门,所以又把门开大了一点,伸着脖子看,没看到牛萌,她在门后不远的地方,眼前的能见度很高,一个看上去挺文雅挺有气质的中年妇女正在他眼皮子底下换衣服,妇女解开衣扣,双臂往回一抽,双肩一耸,白大褂从身子上落了下来,两个大肥猪颤巍巍的跳着,身材可以,有了中年的皱纹,下面是黑色的小裤衩,黑糊糊一片,根本就分不清哪里是布哪里是毛。腿根上几根毛毛孤零零的站在裤衩外面,这几根是唯一能让孙一然辨认出是毛毛的了。
“你们看,华姐的下面好鼓呀!”旁边的一个女人跑过来,说这也脱掉了自己的大褂,站在中年妇女身边:“我这咋没这么鼓呢,华姐,你下面的那个唇唇是不是老厚实了?”
“一般吧,也不咋厚,我年纪比你大,毛毛多,所以才鼓鼓的。”
“不可能啊,我的毛毛也不少。”那个后过来的女人扯着自己的裤头看:“华姐你看,不少吧。”
那个叫华姐的探过脑袋看了看说:“恩,不少,男人就得意这毛毛多的,最好是一撮撮的。”
孙一然也探头看,不过他啥都没看着,心里就合计着,咋能让这几个女人都脱得光光的,一字排开站在自己面前,想搞谁就搞谁。就是搞不上过过眼瘾也好。
“你们的都啥样?”
“还不都是一样,别在这发骚了。”
“这有啥,这是女更衣室,现在就我们几个,有啥不好意思的。”
孙一然心说,门口还一位呢,你们没发现而已!
“我们都脱了比比,看看谁的更好看。”其中一个女人提议。
好,孙一然第一个在心里赞成。
屋子里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孙一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真正的好戏马上就要上场了。
漫长的等待了一分钟,这些女人还真就面对着孙一然一字排开,足足有七个女人,年龄从二十到四十,个头从一米五到一米六八。她们都聚精会神的观察谁的那东西长的漂亮,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注意门口的孙一然,孙一然大饱眼福,看的真切。那些小猪猪各式各样的,有雪白的,有红润的,还有软啪啪的,有坚挺的
“牛萌,过来呀。看看你的。”其中一个女人张嘴叫牛萌。
“我的有啥好看的,跟你们的没办法比。”
“你快过来吧,你怕谁呀,又不笑话你。”
牛萌接到邀请,迈着碎步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她背对着孙一然,把屁股留给了他慢慢欣赏,顺便挡住了两个女人,牛萌的屁股不大,挺白净的,屁股如其人。
“哎!你们快来看,看牛萌的这里。”一个女人蹲下来摆弄牛萌的下身:“咋这么细小啊!”
又有两个比较好奇的女人蹲下来一同欣赏:“是啊,真小,就这个你那个男朋友还能离开你,男人就稀罕这细小的,整上去就跟那个大闺女一样,那才爽呢!”
“瞧你说的,咋跟一爷们似的,你家汉子是不是就老稀罕细小的了。”
“扯淡,他敢吗?!稀罕也是白稀罕。”
“牛萌,你的小猪猪也忒小点了,你咋啥都这么小呢,都小的这么精致。男人见了你还不得吃了你。”
“不是说要看大伙的吗?你们咋都看我呢。”显然牛萌被说的害羞,屁股都红了,你说得臊成啥样吧!“别看我了。”
“对了,你多久没做了?”
“一个月吧。”
“那你不憋的慌?”
“憋能咋整,身边也没有个受用的男人,憋着呗!”
“就这么憋着也不是个事儿呀,你没买点啥用品**呀,别害羞,女人年轻那会都这样,就是现在有时候我都自己弄,比男人受用多了。”
“我哪好意思买那玩意。”
“要不我说你就先找个男人解决了生理问题再说,咱都是学医的,你应该知道,憋得太久容易产生心里疾病的。”
“找到了适合的再说吧!”
“牛萌,我帮你安慰一下吧,别真憋出个好歹来。”一个好心的大姐发自内心的想帮帮牛萌。
“不用了。”牛萌捂着下身,她是一个还没结婚的姑娘,那好意思在这么面前咿咿呀呀的叫:“我憋不坏,实在不行就直接找个男人。”
“你刚才不是还要找合适的吗?”那个好心的大姐一脸狐疑:“我跟你说女人这辈子就这样,咱能有啥?不就是靠着下面的嘴舒坦自己吗,别太亏了,男人长的好坏都没啥,主要是能把你整的飘起来,那才是纯爷们。”
“恩,我记住了。”牛萌点点头,承认好心大姐的说法是真理。:“华姐,听说你家爷们老听你的了,你让往东都不敢往西,你是咋**的。”牛萌转开话题,她可不想这么女人在七嘴八舌的说自己,好像自己不跟男人上床睡觉就得五雷哄顶似的。
“那有啥,男人这玩意就这样,白天你管着他,晚上宠着他,他就对你死心塌地了。”
“华姐,你晚上咋宠着的?”
“那还不简单,我这有本书,你们谁看,上面的花样多着呢。”华姐从包里掏出一本书,孙一然使劲的看也没看清名字,他也想买这么一本书回来看看,好好的伺候一下房英,没准她还能回心转意呢。
“给我吧。”一个长的膀大腰圆的女人抢过那本书,如获至宝,迫不及待的随便翻了两页:“我的妈呀,还带图呢。”
“是吗?给我看看。”
“不给。”膀大腰圆忙把书塞进自己的包包。“华姐不看这个也行,人家风韵犹存,就这脸蛋这身材男人看了照样受不了。”
“行了行了,穿衣服回家吧,一会你们的汉字都出去野了。”
孙一然心想,再看一会,这些骚货穿衣服一定也很刺激,等她们穿完了再撤也来得及,女人们穿衣服确实是挺诱惑人的,一件件的往身上套,只有一甩头发,勾人心神。
正看的起劲,一只手从门后按在了门把手上,孙一然吓了一跳,这么快就有人穿好了,慌忙间已经来不急逃了,刚好孙一然身边有一个装洗衣机的纸壳箱子,他急忙蹲下,把箱子扣在自己的身上,箱子上还有两个眼,八成是设计师在设计的时候就想到今后可能会有人利用这蹲下偷看点啥玩意,故意把两个眼设计的跟眼睛完全吻合。
“华姐,你说这本书能不能管用?”膀大腰圆开门先走了出来。
“管用,你就放心吧,照着书上的做,一个星期以后,保证你家爷们在家盼着你下班回来。”华姐弄了弄衣领。随后走了出来:“肯定好使。”
其他的女人也陆续走了出来。
“牛萌,你咋不走呢?”华姐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一个牛萌。
“你们先走吧,我一会还得洗几件衣服。”牛萌的声音从更衣室里面传了出来。
“那我们就先走了。”
“你们先走吧。”
几个女人居然道貌岸然的走了出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孙一然不会相信她们是一群白衣骚天使!
女人们的脚步声渐渐小了,走廊里最后变得安静下来。
牛萌鬼头鬼脑的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趴在外面的门口左右瞧了瞧,之后关上门,一按锁芯,咔嚓!门在里面反锁上,孙一然纳闷,这小丫头片子洗衣服干啥要锁门呢?难道是要裸洗?
牛萌锁上外面的门后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大褂,左右看看,好像觉得哪里不妥,又回到里更衣室的里面。孙一然轻轻的拿掉自己身上的箱子,他说啥也得看看这个丫头片子到底要干啥。更衣室里面的门没有关,敞开着,孙一然悄悄的趴在门口看。牛萌在脱她的罩子,一边脱一边自残: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峰头来回揉搓!孙一然所在的位置是在牛萌的侧面,根本就不利于自己细致的观察,不过牛萌偶尔还东张西望的,显然是比较紧张,她这么紧张究竟是要干啥呢?孙一然越想越好奇,越是好奇就越想明白真相,扫视了一周更衣室内部,找到一个绝密的藏身地点,而且还不会被牛萌发现,那就是从墙边绕过更衣室的柜子,转到牛萌对面的柜子后,通过柜子之间的缝隙近距离的观察一下。按照事先看好的路线,孙一然还真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牛萌的对面,这次看的清清楚楚,连她身上的细小茸毛都真真切切。牛萌此时已经完全把上身的衣服脱光,回头看了看门口没啥动静,这才慢慢的脱下自己的小裤衩,裤衩脱了一半,她从自己的腿窝子处拿出一张沾满鲜血的厚厚纸,上面有一行模模糊糊的小字:XXX,这个牌子孙一然知道,电视经常做广告,那个广告是这样的:有几个小男孩凑了十多块钱想去买玩具,“十多块钱可以买什么呢?”其中一个问道。
“我想我们可以去买卫生巾。”另一个回答。
“卫生巾有什么好呢?”大家一起问他。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电视上说有了它,就可以爬山,滑水,打球溜冰,有快乐没烦恼。”
牛萌拿出卫生巾后再次回头四下看了看,然后蹲了下来,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在之后是一阵哗哗的流水声。孙一然也慢慢的蹲下来,他想这么大的声音难道是牛萌尿了?
牛萌的下面是一个水盆,里面装满清水,她把水撩向自己的私处,再用手搓搓,为了洗的更干净更彻底一点,她的手指深入到了洞穴之内,这些卫生死角都被她盯上了,洗的真彻底!
孙一然趴在缝隙上用力看,牛萌的飞机场很结实,硬挺挺的浑圆,两个正要起飞的飞机在场上傲视平川。下面的洞穴上面点点黑草,孤傲的耸动着。
清洗的差不多的时候,牛萌把水倒掉,她没有着急穿衣服,又趴在那个门口张望了一会,回来后洗洗手,然后蹲坐在了孙一然面前椅子上,岔开两条腿,小嫩手伸向自己的花海,进进出出几下,声音就喘息开来,这招孙一然没见过,不过小孩也能看出来,这是在自我安慰呢,留心的观察了一下,她的手指在进进出出的时候带出来不少血,她不是处女咋还有这么多血呢?比于漫漫的还多呢!
牛萌扯下了一条事先准备好的纸,擦了擦手指和那里,回头瞧了一眼,又把手伸了下来,这次她用的是两根手指,速度也有所提高,低声的**慢慢飘荡在更衣室里。这样做了几次,牛萌站起身,在自己的包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纸包,打开纸包,里面装的是一个酷似男人那里的塑料制品,一推动开关,嗡嗡的直响,而且还能自己摇动,好家伙!孙一然不虚此行,见到了小报上铺天盖地广告中的女性用品。以前他还在想,这玩意能有人买吗?挺贵的。今天他知道了,这玩意在农村是卖不出去,可是对这些单身的成立女孩来说是人手必备!就像卫生巾一样,没了它生活会失去很多乐趣。
牛萌自然是先把这东西消消毒,放在自己的洞口来回的摩擦!孙一然看不下去了,身边这不是有一个爷们吗,她放着好好的男人不用,用那么肮脏的东西自我安慰。
“你那是干啥,我来帮你。”孙一然说了一声。
牛萌吓坏了,这种事被人看到了以后还咋出去见人呢:“你谁呀?”
“是我。”孙一然绕了一圈,从衣柜后面走了出来。
“你咋会在这儿。”牛萌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往身上穿裤衩,越是着急就越穿不上,眼看着孙一然一步步逼近,最后拿着衣服遮住了自己的前面:“你赶紧出去。我正在换衣服。”
“换啥衣服啊,还跟我装呢,刚才我都看见了,你遮着也没用。”孙一然扯掉牛萌面前的衣物:“还把自己当清纯少女呢。”
“你啥时候进来的?”牛萌一只手护着上面,一只手守着下面:“你都看住啥了?”
“我进来好久了,啥都看住了,你说你挺好的一个大姑娘,干啥还要用那玩意,我这不是现成的男人吗!我帮你。”
“不用,不用。”牛萌退到墙边:“你过来别说我出手了。”
“好啊,你打我呀。”孙一然逼了上来,他这个人最牛逼的就是抓到别人的把柄后就有恃无恐:“你打我就就把这事儿写成大字报贴在医院门口。”
“你”牛萌泄气了,孙一然真把这是抖落出来自己这辈子都完了。“你到底想咋样?”
“还说我想咋样,我可是出于一片好心。”孙一然两只手顶着墙,把牛萌围在中间:“我是想帮你,那塑料的再好也不敢真实的牛逼!”
“不行,我不喜欢你。”牛萌实话实说,她对孙一然没啥好感,她想要的是跟自己喜欢的人上床,不喜欢的还不如跟塑料制品上床呢。
“你这也太直接了吧。哪有那么多你喜欢的,好赖咱也是一个爷们呀,你就将就着用吧。”孙一然挺佩服牛萌,宁可憋着也不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干,不过他更想占有这样的女人,会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不干就把你的事整出去。”
“你这是威胁人。”牛萌气的直咬牙:“你太不是人了。”
“我就不是人了,你干不干吧,现在你就两条路,一是让我帮你解决生理上的需要,二是杀人灭口。”孙一然的手在脖子上划了半个圈,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没别的办法了吗?”牛萌哪敢杀人呀!会功夫不代表就敢草菅人命!“那”
“那啥那,不选哪条路吧?”
“那就依你吧。”牛萌的声音很轻,不过孙一然听得到,这两条路她势必得选前者,这都在计划之内。
孙一然抱起牛萌放在了那张椅子上:“你还在这儿坐着,咱可要把那个塑料的换成真家伙了。”
等会儿。”牛萌发现孙一然抱着自己的目的是这个,赶忙推着他的身子说:“今天不行,过几天吧。”
“今天不行?行。”孙一然看过她激情洋溢的表演,一切都在状态之内,没感觉哪不行,时间空间都允许自己身体再开一次小岔。
“我不行。”牛萌低着头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不方便。”
“这还有啥不方便的,就在那摆着呢,绝对方便。”孙一然按住牛萌,这丫头尽说出扫兴的话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啥药。“我马上就来。”
“别别,我,我有事儿。”
“你有啥事?”孙一然盯着牛萌的两个旺仔小馒头说:“有事也得等我们完事了再说。”
“不是,我是说我身子有事儿。”
“我身子也有事儿,马上就要攻占你的领地了。”孙一然拍了一下牛萌的屁股,淫笑着说:“两人在床上身子没事儿那还上床个啥劲儿了。”
“你咋这么笨呢,我来事儿了,脏着呢。”
孙一然恍然大悟,刚才见到的那个广告牌子的卫生巾不是染满了鲜血吗,这事弄的,搞来搞去是她不行:“来事儿了你还这么疯狂?”
“我”牛萌的声音越来越低:“一个人,寂寞。”
“你寂寞也别让我看着啊,现在我都憋这样了,你说咋办吧?”
“我也不知道咋办!”牛萌没了那股打孙一然的神气劲,像一个小绵羊一样大气都不敢出,看来人要是被谁抓住了把柄可了不得,连最起码的自尊都没了。
“那你得啥时候能完事儿?”
“过两天吧。”牛萌说。
“记着,你欠我一次,过两天等你过去事儿,我找你可不许耍赖。”
“不会耍赖的。”
“我要利息,就按一天一次算。”
“啥?”牛萌抬起头瞪着孙一然:“太过分了。”
“我把你的事贴出来,你说过不过分?”
“那你就算利息吧。”牛萌是哑巴吃好几根黄连,打碎了满嘴的牙往肚子里咽,摊上这样的事儿,她又不好意思跟谁说,只能自己硬憋着。:“我好了就找你去。”牛萌是怕孙一然一年不找自己,一年后突然来了那自己这辈子别的就啥也不用干了,天天在床上等着还他的高利贷吧。
“那也行,你啥时候找我都好使,咱们是随叫随到。”
“我现在能走了吗?”牛萌问孙一然。
“走吧,哎!等等,我还没看够呢。”孙一然刚松开的两只手又按在了牛萌的身上。“你这小玩意挺精致的吗!”孙一然捏着牛萌的两个小猪猪。
“过几天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弄吧,这是更衣室,一会儿来人就完了。”牛萌眼睛不停的看着门口,她就是因为太大意了才吃了孙一然的大亏,一回被蛇咬十年都怕绳子呀!“很多上夜班的还都没换衣服呢。”
“那怕啥,你不是都把门锁上了吗。”
“对呀,外面的门我锁上了,你是咋进来的?”牛萌瞪大了眼睛。
“我早就进来了,你们光着身子比的时候我就在,都想给你们当裁判去了。”孙一然嘿嘿一笑,玩着那两只小猪猪。这两只小猪猪长的虽然小巧却很不乖,孙一然一弄,它们就显示出来了小的优势,欢蹦乱跳的躲躲闪闪,老弹性了。“要就是你自己我早就进来干你了。”
“你跟谁进来的?”牛萌问。
“嘿嘿,这还用说了,当然是跟你进来的。”
“跟我?”牛萌怀疑孙一然说的真实性,怎么可能是跟自己进来的,当时她要修理孙一然,孙一然吓得跑进了屋子,自己就去了给病人挂完点滴去了一趟厕所就来更衣室了。“真是跟我来的?”
“你是不是在来更衣室之前去了一趟厕所?”
“恩,去了,你跟踪我?”牛萌大体的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恬不知耻的孙一然竟然跟踪自己。
“那不叫跟踪,那是尾随。”
“砰砰。”一阵敲门声:“谁在屋里?”
“谁呀?”牛萌问。
“你谁呀?咋给门锁上了?”
“快点,你找个地方躲躲,来人了。”牛萌急忙跳下椅子,慌忙的套上衣服,冲着门口喊:“等一会。”
“牛萌啊!你干啥呢?”屋外的人听出了牛萌的声音,又敲了几下门:“快点啊,马上就换班了。”
“你快点找地方躲着啊,还愣着干啥?”牛萌穿好了衣服,孙一然站在那没动,急得她直跺脚,:“你快点!”“马上就来了。”
“我躲哪呀?”孙一然不慌不忙,这屋子就他们两个人,别人闯进来也没啥,看见了就说俩人正做游戏呢!
“你刚才躲哪了就还躲哪去。”牛萌推着孙一然硬推到了衣柜后面,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来了,来了。”
门打开,几个女孩子蜂拥而进。站在衣柜前面换起了衣服。其中一个长的标志一点的问牛萌:“你干啥了,这么半天才开门。”
“我来事了,洗洗。”
“那你叉门干啥?是不是跟男人进来鬼混。”说着装作找人的表情,四下看了看。
“尽胡说,跟男人鬼混也不能来这种地方呀!”牛萌不自然的抿着嘴:“再说了,就是有男人也没地方藏着。”
“那可不好说,你是不是把男人藏到你的衣柜里面了,我看看。“女孩子说着话来到牛萌的衣柜前面。
这个位置正在孙一然视线之内,那个长的标志的女孩子的前面的两个山峰可比牛萌的大多了,如果牛萌能说是猪猪的话,那她的就能勉强的说是两只奶牛,悬殊就这么大,两只大奶牛在孙一然眼前低头吃草,头都不抬。标志姑娘拽开牛萌的衣柜瞅了一眼:“这爷们跑哪去了?”
“哪有爷们呀!”牛萌拽住那个标志姑娘,这么个找法,孙一然就是钻地底下也能翻出来。“你别瞎折腾了。”
“肯定有爷们,不然你为啥不开门?”
“我来事儿了,在这洗洗。”
“扯淡,洗也回家洗去。”
关键时刻孙一然放了一个屁,“砰”。声音之响亮前所未有,前无古人。
“还说没男人。”标志女人朝着声音的发源地走去。孙一然这个屁憋了好久了,弄牛萌的时候它就欲出体外,孙一然怕太响吓着牛萌就没敢放,一直以自己顽强的毅力憋着,想一会出去时在走廊给它来个惊天动地,谁知道突然闯进来了几个女孩,实在是憋不住了,想着慢慢的放,可一打开肛门,气体喷涌而出,响声老大了!
“哪里有男人,我放的屁。”牛萌把这个屁揽到自己身上:“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你能放这么响的屁。有人,人藏哪去了呢?”标志姑娘在衣柜前徘徊,她确定这个响声就从衣柜这边传出来的,可是人能藏哪呢?衣柜里没有?难道“我知道你把人藏哪了?”
“我没藏人!”牛萌拽着标志姑娘就往外拉:“你快上班去吧。”
“人就在衣柜后面。”
“衣柜后面是墙。”
“不对,墙和衣柜中间有一段距离,肯定人是藏在那了。”
“你瞎说啥呀!”牛萌脸通红,真把孙一然翻出来自己有口难辩,俩人在更衣室里锁着门,至于为啥锁门,这种事情就是用脚后跟也想的出来“快点上班去吧,晚了看护士长不收拾你。”
“把你藏的那爷们整出来,我们也看看。”标志姑娘用手指刮了一下牛萌:“看看你的眼光咋样?”
“我真没藏男人,你咋就不相信呢。要是有男人的话我也不能在这里乱搞是不是,回宿舍自己消停的享受多好。”牛萌拽着那个标志不撒手,她找人找的这么热衷,肯定是小时候玩捉迷藏就没玩够!不拉着点,孙一然肯定能叫她揪出来。那自己偷汉子就人赃俱获了。
标志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慢吞吞的说:“也是,找男人也不能在这找,算了,相信你,松开我吧。”
“相信了?”牛萌盯着标志问:“真的相信了?”
“信了,信了,松开吧。”
牛萌出了一头冷汗,偷汉子总算没被别人抓个现行,得到了标志的承诺就松开了手。
标志在牛萌松开手的一瞬间,快步的跑向门口,一闪身,人进了衣柜后面。
:“你干啥去?”牛萌急了,这下可真操蛋了!“你不是说信了吗。”
“信了就怪了,我看看你藏的汉子长啥样。”标志在衣柜后面挪动着身子。
“你快点出来,你不出来我就推衣柜砸你了。”牛萌吓唬标志。
“你推就说明你藏汉子了!”
“我就藏了咋的吧。”
“我知道你藏了,我就是看看是哪的大神!能让我们冰清玉洁的牛萌在更衣室就受不了了。”标志渐渐的靠近了孙一然藏身的那个衣柜,她们的对话孙一然听得轻轻楚楚,有人来找自己了,这还不好办,让她看不着我的脸,孙一然灵机一动,男人脸各不相同,很轻易就能认出谁是谁,可是下面的就不一样了,长的都是那德行。孙一然用衣服蒙住自己的脑袋,解开腰带拎出自己的家伙。安静的等着标志姑娘的造访!
标志在狭小的空间中走的挺快,脚步声不绝于耳,眼看着前面就是一个弯,拐过这个弯就是牛萌汉子的藏身地点了,标志嘿嘿一笑拐了过来,刚拐弯,自己的裤子不小心刮到了柜角的一块突出的铁上,一阵撕布的声音传来,标志还没来的急看眼前有没有爷们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裤子已经报废了,从中间被撕扯开来,索性裤衩没刮着,还能起到遮挡风雨的作用,她继续向前一迈步,嘎吱,那块铁兜住了她的小裤衩,但是迈出去的脚步已经收不回来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下面马上就成了一丝不挂。
孙一然在听到脚步声在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就噶然而止了,心想这姑娘不会是站下来欣赏自己的武器呢吧!又等了一会,嘎吱的声音飘了过来,难道她控制不住把自己的衣服扯烂,要在这狭小的通道内跟自己完成交配的大任!孙一然忍不住摘到头顶上的衣服,定睛一看,不得了了,那标志姑娘光着下身对着突出来的那块铁,她姿势孙一然从侧面看这样的:手在铁块跟下体之间来回的**,身子不时的向铁块移动,然后又撤回来,跟他在毛片里看的女人姿势不差分毫。不过那些演员可没标志姑娘这么专注,头不抬眼不睁的,现在这么敬业的人不多了。
孙一然悄悄的朝着标志姑娘挪动,他想不明白为啥这么多女孩子都放着男人不用,非要借助外力或是自己搞自己,莫不是今年乡里流行这个?标志姑娘在孙一然靠近自己后仍是浑然不知,还在不屈不饶的一点点摘着刮在铁上的小裤衩,孙一然探着头看了一下,裤衩已经被刮的稀烂,就是勉强摘下来了也没有再利用的价值。既然你这么喜欢找人,我就好好的捉弄你一下,孙一然又把衣服盖在头上。
标志姑娘摘了半天也没摘下来,可能是心里比较着急,所以手哆哆嗦嗦的不听使唤。
“你用这个试试能不能把裤衩整下来。”孙一然踮着脚尖把自己的家伙递了上去。
“哦。”标志姑娘想都没想就抓着孙一然递上来的东西。摸了一下感觉肉乎乎热嘟嘟毛绒绒的,顺嘴问了一句:“这是啥呀。”
“枪!”孙一然的家伙被她一摸就长大了,男人的玩意就这点好,有了刺激就长个,永远不会像身体一样就那么大不再长了。
“啥枪这么怪?”姑娘一门心思扑在摘裤衩上,都忘了自己在哪!进来干啥!说完又捏了捏:“塑胶枪?”
“不是塑胶枪,是肉枪!”孙一然可美坏了,这标志姑娘真够笨的了,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她那残缺不全的破裤衩子呢。这要是把家伙拿回来在后面进攻,她肯定措手不及:“拿错了,给你换个东西吧。”
“哦。”标志姑娘还在那整她的破裤衩子,松开了握着孙一然那里的手,期待着孙一然拿一个管用的家伙来。
孙一然收回武器,在姑娘的屁股部位瞄了瞄,得整准了,一下子就进去她反抗也没用了。
标志姑娘整着整着,感觉出来了不对,刚才摘裤衩摘的太投入了,忘了自己是进来找人而不是整裤衩子的,回想一下,好像是有人递过来一把肉枪,毛绒绒标志姑娘神色慌张的转过身,看了看孙一然的脑袋,又看了看他的下面,接着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最后摸了摸孙一然的那话儿。
“摸着过瘾吗?”孙一然透过衣服上的光线,模糊的看见了标志姑娘的一举一动。
标志姑娘张大了嘴巴,好久才扔出来两个字:“妈呀!”喊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刮在铁上的裤衩子始终没弄下来,她这一跑,裤衩子当时就刮在铁上没下来,她是光腚跑的。
孙一然拎着她的裤衩子跟在身后走了出来,更衣室里只剩下了标志姑娘和牛萌,其他的几个女人因为没有标志姑娘那么无聊,所以在她进衣柜后面的时候就都离开了。人家藏不藏汉子跟她们有几毛钱的关系!
“裤衩子还给你。”孙一然把破裤衩甩给惊魂未定的标志姑娘:“以后小心点,多悬就挂到器官了。”
“你”标志姑娘指着孙一然看的出神,这爷们长的咋这么好看,属于那种典型的一般女人看了就怦然心动的类型,这男人也忒有汉子的纯钢魅力了,那身板子,那脸蛋,真他妈的好看!
“我就是我呀,刚才给你肉枪的那个。”孙一然也楞了,刚才虽然是见到了标志姑娘的两只奶牛,不过那是通过那道小小的缝隙,也只是看到了标志姑娘的上面,这下看到的是下面,黑糊糊的一堆毛,两片大城墙很厚,寸步不离的守护着那片神圣领土,城墙不是那么的嫩,跟她的年龄不成正比,通过这一点孙一然就能肯定,这又是一骚货,那里肯定早已经千锤百炼修成正果了。自己身经百战估计也未必能伺候好她。
“你就是牛萌的汉子?”
孙一然说的那句话她脸不红不白的,一点都没有女孩子该害臊的意思!瞅这形势,他的判断是对的,如果刚才自己在里面要不蒙着脑袋,这娘们就能把自己强暴了,她盯着孙一然的眼神都是透着无穷无尽的骚气:“现在还不是,过几天就是了。”孙一然走过来仔细的看着标志姑娘的那里,她都不害臊自己还害臊啥!
“恩?”标志姑娘不明白,为啥要过几天才是:“你们不是在这干那事儿吗?”
“干啥干呀。”孙一然冲着牛萌仍在角落的卫生巾一扬头:“来事儿了。”
“你还不换衣服上班去。”牛萌推了一下标志姑娘。“护士长叫你呢。”
“是吗?”标志姑娘侧着耳朵听了听,走廊里确实是一阵叫喊声:“真叫我呢,你们聊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就这样出去了?”牛萌提醒她,哪有一个护士光着腚上班的,她这么出去,所有的男病人都得出院,谁看见长的清秀光着腚的护士不想上呀!
标志姑娘哦了一声,也发现自己啥都没穿,马上就捂着下面,不好意思的说:“我没裤衩了,都刮碎了。”
“我的给你吧。”孙一然打趣:“我的号大,你穿上应该能行。”
“去吧,你现穿我的吧,反正我下班了。”牛萌做到了椅子上,手伸进裙子里面。
孙一然跑到牛萌的面前蹲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手。
“你要干啥?”牛萌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孙一然:“你咋这么色呢,你都看见了,还看啥?”
“看也看不够。”孙一然跟着牛萌又跑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失败了,他到了牛萌的前面,牛萌已经拎着裤头站了起来。
“操,真小气,啥也没看着,你等哪天的,我非得干的你走不了道!”孙一然气呼呼的撅着嘴:“我看她穿裤衩还不行吗?”
标志姑娘没有说话,拿着牛萌的裤衩坐到了椅子上,听孙一然说要看自己穿裤衩,她故意叉开双腿。先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内侧。
孙一然向来都是特将就,说到做到,标志姑娘这么大方的叉开了腿,自己当然不能错失良机,于是就蹲在了她面前。
“**。”牛萌说了一句,摔门走了出去,这句话覆盖面挺光,标志姑娘和孙一然都包括进来了。
“我这里好看吗?”标志姑娘分开两面城墙问孙一然:“有没有牛萌的好看?”
“没有,你这比她的老多了。”孙一然实话实说:“不过,你这应该比她的厉害。”
“你们交往多长时间了。”标志姑娘放下手,她突然就清醒了,这么做太对不起牛萌,人家好心把裤衩给自己穿,自己却在这里搞她的男朋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
“交往个屁,一次都没上呢。”
“真的?那你们感情咋样?”标志姑娘有点兴奋。
“哪有感情,有感情能在这里瞎折腾吗。早开房去了,人家瞧不上咱们。”孙一然抱怨道:“还他妈的揍过我呢。”
“是吗!那太好了。”标志姑娘原形毕露:“这不是有能瞧的上你的吗!”
“谁能瞧的起我呀,现在的女孩子都现实着呢,没钱就不跟你上床。”
“那是别人,我可不是那种人。”标志姑娘伸出脚在孙一然的裆部揉了几下:“我就喜欢强壮的男人。”
这么明显的暗示孙一然还能不明白吗。女人搁脚弄你的下身你在不知道是咋回事那就是傻逼了!“那就好,我也就得意活好的,玩着也舒坦。”
“那你还等啥呢。现在可没人呀!”
孙一然刚想扑上去,又觉得不妥,他刚上了于漫漫,现在身子还没缓和过来呢,对付牛萌这样初尝禁果,对男女之事没有太多经历的女娃子还行,跟这个标志姑娘肯定力不从心,反正她这么风骚早晚还不是自己的,明天再干她也不迟,一定干的她喊爹叫娘:“机会有的是,也不差这么一会,你还要上班,明天早上你下班了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干干。”
“也行,说好了,明天下班哦!”
标志姑娘整着整着,感觉出来了不对,刚才摘裤衩摘的太投入了,忘了自己是进来找人而不是整裤衩子的,回想一下,好像是有人递过来一把肉枪,毛绒绒标志姑娘神色慌张的转过身,看了看孙一然的脑袋,又看了看他的下面,接着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最后摸了摸孙一然的那话儿。
“摸着过瘾吗?”孙一然透过衣服上的光线,模糊的看见了标志姑娘的一举一动。
标志姑娘张大了嘴巴,好久才扔出来两个字:“妈呀!”喊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刮在铁上的裤衩子始终没弄下来,她这一跑,裤衩子当时就刮在铁上没下来,她是光腚跑的。
孙一然拎着她的裤衩子跟在身后走了出来,更衣室里只剩下了标志姑娘和牛萌,其他的几个女人因为没有标志姑娘那么无聊,所以在她进衣柜后面的时候就都离开了。人家藏不藏汉子跟她们有几毛钱的关系!
“裤衩子还给你。”孙一然把破裤衩甩给惊魂未定的标志姑娘:“以后小心点,多悬就挂到器官了。”
“你”标志姑娘指着孙一然看的出神,这爷们长的咋这么好看,属于那种典型的一般女人看了就怦然心动的类型,这男人也忒有汉子的纯钢魅力了,那身板子,那脸蛋,真他妈的好看!
“我就是我呀,刚才给你肉枪的那个。”孙一然也楞了,刚才虽然是见到了标志姑娘的两只奶牛,不过那是通过那道小小的缝隙,也只是看到了标志姑娘的上面,这下看到的是下面,黑糊糊的一堆毛,两片大城墙很厚,寸步不离的守护着那片神圣领土,城墙不是那么的嫩,跟她的年龄不成正比,通过这一点孙一然就能肯定,这又是一骚货,那里肯定早已经千锤百炼修成正果了。自己身经百战估计也未必能伺候好她。
“你就是牛萌的汉子?”
孙一然说的那句话她脸不红不白的,一点都没有女孩子该害臊的意思!瞅这形势,他的判断是对的,如果刚才自己在里面要不蒙着脑袋,这娘们就能把自己强暴了,她盯着孙一然的眼神都是透着无穷无尽的骚气:“现在还不是,过几天就是了。”孙一然走过来仔细的看着标志姑娘的那里,她都不害臊自己还害臊啥!
“恩?”标志姑娘不明白,为啥要过几天才是:“你们不是在这干那事儿吗?”
“干啥干呀。”孙一然冲着牛萌仍在角落的卫生巾一扬头:“来事儿了。”
“你还不换衣服上班去。”牛萌推了一下标志姑娘。“护士长叫你呢。”
“是吗?”标志姑娘侧着耳朵听了听,走廊里确实是一阵叫喊声:“真叫我呢,你们聊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就这样出去了?”牛萌提醒她,哪有一个护士光着腚上班的,她这么出去,所有的男病人都得出院,谁看见长的清秀光着腚的护士不想上呀!
标志姑娘哦了一声,也发现自己啥都没穿,马上就捂着下面,不好意思的说:“我没裤衩了,都刮碎了。”
“我的给你吧。”孙一然打趣:“我的号大,你穿上应该能行。”
“去吧,你现穿我的吧,反正我下班了。”牛萌做到了椅子上,手伸进裙子里面。
孙一然跑到牛萌的面前蹲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手。
“你要干啥?”牛萌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孙一然:“你咋这么色呢,你都看见了,还看啥?”
“看也看不够。”孙一然跟着牛萌又跑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失败了,他到了牛萌的前面,牛萌已经拎着裤头站了起来。
“操,真小气,啥也没看着,你等哪天的,我非得干的你走不了道!”孙一然气呼呼的撅着嘴:“我看她穿裤衩还不行吗?”
标志姑娘没有说话,拿着牛萌的裤衩坐到了椅子上,听孙一然说要看自己穿裤衩,她故意叉开双腿。先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内侧。
孙一然向来都是特将就,说到做到,标志姑娘这么大方的叉开了腿,自己当然不能错失良机,于是就蹲在了她面前。
“**。”牛萌说了一句,摔门走了出去,这句话覆盖面挺光,标志姑娘和孙一然都包括进来了。
“我这里好看吗?”标志姑娘分开两面城墙问孙一然:“有没有牛萌的好看?”
“没有,你这比她的老多了。”孙一然实话实说:“不过,你这应该比她的厉害。”
“你们交往多长时间了。”标志姑娘放下手,她突然就清醒了,这么做太对不起牛萌,人家好心把裤衩给自己穿,自己却在这里搞她的男朋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
“交往个屁,一次都没上呢。”
“真的?那你们感情咋样?”标志姑娘有点兴奋。
“哪有感情,有感情能在这里瞎折腾吗。早开房去了,人家瞧不上咱们。”孙一然抱怨道:“还他妈的揍过我呢。”
“是吗!那太好了。”标志姑娘原形毕露:“这不是有能瞧的上你的吗!”
“谁能瞧的起我呀,现在的女孩子都现实着呢,没钱就不跟你上床。”
“那是别人,我可不是那种人。”标志姑娘伸出脚在孙一然的裆部揉了几下:“我就喜欢强壮的男人。”
这么明显的暗示孙一然还能不明白吗。女人搁脚弄你的下身你在不知道是咋回事那就是傻逼了!“那就好,我也就得意活好的,玩着也舒坦。”
“那你还等啥呢。现在可没人呀!”
孙一然刚想扑上去,又觉得不妥,他刚上了于漫漫,现在身子还没缓和过来呢,对付牛萌这样初尝禁果,对男女之事没有太多经历的女娃子还行,跟这个标志姑娘肯定力不从心,反正她这么风骚早晚还不是自己的,明天再干她也不迟,一定干的她喊爹叫娘:“机会有的是,也不差这么一会,你还要上班,明天早上你下班了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干干。”
“也行,说好了,明天下班哦!”
孙一然应承下来,明天就明天,这一夜他啥也不干就是养精蓄锐,明儿一早肯定是精力充沛,伺候好标志姑娘不成问题,走廊里又响起了护士长的声音,标志姑娘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急忙走了出去。在门口应了一声,回头冲着孙一然坐了一个鬼脸:“明天早上我在更衣室等你。”
“好啊。”孙一然乐意奉陪。“不见不散。”
标志姑娘出了更衣室后,冲着里面一摆手,孙一然这才走了出来,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林雨姗的病房。
“你干啥去了?”小痞子在病房里急得团团转:“等你好长时间了。”
“找我干啥呀?”孙一然装作闷闷不乐,他跟房英吵架的事小痞子早晚得知道,看见自己跟房英吵架后还兴高采烈的那得是一个啥心情呀!
“找到英子没有?我打电话她都不接?”
“找住了,在家呢。”孙一然坐在床边观察林雨姗,情况有所好转,脸上没那么惨白,有了一点红润之色。“生我气了,都怨你瞎JB说,不然能弄成这样吗?”
“那怨我啥呀,谁叫你说我见钱眼开了。”小痞子不服气:“你不说我,我能说你吗。”
“得了,得了,你可别跟我说了,一看见你我就来气。”孙一然掏出烟扔给林父一根,愣是没给小痞子。
“你气,我还气呢,我领你撒气去,去不去?”小痞子自己拿出烟点上,吧唧吧唧的抽了两口。
“这次是谁家的姑娘?是不是雏?”孙一然离开座位,屁颠屁颠的就朝着小痞子在走了过来。“远不远?”
“操,你看你就JB知道小姑娘,这次我领你出去打仗。”
“我操,打仗啊!”孙一然跑了一半停住了脚步:“打谁呀?”
“你还记不记得我说的那几个找人揍我的小子,现在正在饭店吃饭呢。”小痞子抽了一口烟接着说道:“我人都找好了,在外边等着呢。”
“在哪个饭店吃饭呢?”孙一然想如果是那个中年妇女开的饭店那就值得一去,顺便叫上刘小新把那五千块钱花了,到时候让小痞子来第一炮,也算还他一个人情,以后自己就不欠他啥了。
“还能哪个,就是那个饭店。”
“走。”孙一然求之不得。
出了医院的门,孙一然给刘小新打了一个电话,好半天刘小新才接起电话。
孙一然说:“醒酒了吗?”
刘小新说:“还没呢,脑袋迷迷糊糊的。好疼啊。”
孙一然说:“那你啥也干不了了。”
刘小新问:“你说干啥吧。除了干女人我啥都干不了。”
孙一然说:“真叫你猜对了,就是干女人,干饭店那个交了一半钱的女人,你去不去?”
刘小新说:“我操,这事能少了我吗?你在哪呢?”
“你在楼下等着我,马上就过来了。”
挂了电话,小痞子就问孙一然:“这咋就又干女人了呢,咱们可是去干仗。”
“我知道,你不记得那次我为啥让你去了吗?要不是因为女人没干成我能叫你去帮忙吗。今儿去就新帐旧账一起了了。”孙一然把手机揣进口袋接着说:“钱都交了一半了,不祸害她白瞎了。”
“还有这事儿。那我得看看。”小痞子兴致勃勃:“长的咋样?”
“一般人,是个雏。”孙一然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不是没话费了吗。这咋又能打电话了,掏出来一查话费,还有九十九块多呢,不用说,肯定是房英给充的钱,这娘们真没的说了!
“我操,这么好啊,今天可得让我先来了,你都糟蹋一个了。这个我得先整。”小痞子冲着马路对面几个长的挺磕碜的爷们招了招手:“人来了,咱先干仗,完事了在干娘们,你看咋样?”
“行,你说了算。”
几个人穿过马路,在小痞子面前点头哈腰的叫了几声痞子哥!一行十来个人出发了,路上有些能溜须小痞子的人得知小痞子要去干仗都自愿的加入队伍。发展到孙一然租的那栋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四五十人了。这队人就跟滚雪球似的,滚到饭店门口少说也有七八十人了。
小痞子叫了几个信得过的进了饭店,其余的人守在外面,里面的人要是出来就直接按住狠狠的K一顿。
那几个人见小痞子进来都站了起来,端茶倒水点烟敬酒的,咋看咋像孙子。
“少他妈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知道老子来干啥了吗?”小痞子一巴掌轮在了点烟的那个孙子脸上:“你们几个不是能花钱找人打老子吗,我看你们能有多少钱。”
“痞子哥说啥呢。”挨打的那个人显示出了孙子的本性,笑嘻嘻的说:“就是借我们几个胆也不敢跟痞子哥作对呀。”
“不敢?你棒头还有不敢干的事儿。我都得叫你一声棒头哥了。”
“痞子哥这么说不是折我们的寿吗,有你痞子哥在,我们这些小混混谁敢撒野!”
“少他妈的废话,花了多少钱雇人?”小痞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派头十足。
“我们真没干那事儿。”
“操你妈的。”小痞子踹了那个孙子一脚,一挥手:“揍他们。”
身后的几个人接到命令蜂拥而上,这几个人哪是小痞子他们的对手,本来在气势上就输了,再加上小痞子平日的淫威,几个回合就都被按在了地上。那个带头的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嗓子:“表妹!”
众人都考虑这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大伙揍他,他喊他表妹干啥,也就是在这时,一道白影闪了过来,刷刷刷,一下子就把小痞子带来的人全部撂倒。
一个亮丽的身影在众人面前站定,手掐着小痞子的脖子问:“还装逼吗?”
“你他妈的谁呀?”小痞子被她掐的有点喘不过来气。
“我!牛萌!”
孙一然替牛萌捏了一把汗,你身子不舒坦,轻点使劲儿,别抻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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