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电话响了?”妇女拎着几瓶啤酒走过来提醒三个。
孙一然放下酒杯竖着耳朵听,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传来了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谁呀?”
“你在哪呢?”
“我喝酒呢,有事一会再打。"
“我知道你喝酒呢,在哪喝呢?"
“乡里最好的酒馆。”孙一然冲着电话喊了几声,耳边出来的依旧是嘟嘟的声音,不禁心理暗骂:妈的,这是谁呀?是个娘们儿。
“谁呀?”二狗子迷迷糊糊的问:“不是那个妞子吧。”
“哪个?”孙一然哪里知道他说的那个指的是哪个。
“就是跟我睡的那个。”二狗子翘着眉毛,脸上写满了猥琐。
“你是说房英呀,不知道是谁。”孙一然不理会是谁,这功夫喝酒喝在兴头上,谁打电话来也不好使。好就好肉不把自个灌醉那还是东北汉子吗。
“她叫房英呀,你把她电话号给我呗。”二狗子往孙一然跟前挪了挪,套套近乎:“以后也方便我联系她。”
“联系个老狗屁。以后我不带你来,你也别来了。”孙一然带二狗来了之后就后悔了,就像自己整个大绿帽子扣自己脑袋上一样。
“你就给我吧,我还会重谢你的。”二狗子给孙一然开了一个空头支票,以此来引诱。
“我说不给就不给。”孙一然端着酒,扒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刘小新:“哥们,来喝酒。”
“你都喝多了,还喝。”一只手抓住了孙一然手上的杯子。
孙一然顺着这只手慢慢的向上观察,手的尽头是脖子,脖子上面长着一个面容清秀的脑袋,房英。“你来干啥了?”
“你不能在喝了。想喝死自己呀。”房英抢不过来孙一然手上的杯子,一把打到了地上。
“你到底想干啥呀?”孙一然一拍桌子:“我喝酒碍着你大小姐啥事了?”
“我妈想见你。”房英胡乱编了一个借口。
“哦,假老丈母娘叫我,那我得去。”孙一然起身又坐了下去,整个身子在以凳子为一个阶梯,轰隆的砸到了地上,他还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心里明白着呢,就是他妈的身子不好使。”
“跟我回家吧。”房英跑过去扶着孙一然,老心疼了:“摔疼了吗?”
“就摔一下没啥。”孙一然把着房英,勉强的站起来:“要是这点小事还不ks,那能叫爷们吗。”
“你还嘴硬,你看看胳膊都破了。”房英把着孙一然卡坏的胳膊。“你看看都破皮流血了。”
“红酒?”孙一然盯着自己的伤口:“谁要的红酒,哥们,起来,还能喝不?”
“还喝,你的舌头都大了。”房英拉都没拉住,孙一然趴在了刘小新身上:“哥们咋啦?装犊子呢,起来,接着喝。”
刘小新被他一折腾真就抬起了头,双眼发直的看着孙一然,一张嘴,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喷到了孙一然的脸上,接着指着孙一然的脸打了一个酒嗝说:“哈哈,哥们,你喝多了,你看看菜都整脸上了,一点没进嘴吧。”
孙一然抹了一下脸上的呕物说:“我操,我说我咋没吃着虾呢,都**叫你造了。”
“走吧,咱回去睡觉。”房英抱着孙一然,任其发展下去的话,酒馆就能叫他俩砸了:“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对,回家,走,哥们也去,咱们接着喝。”孙一然拽着刘小新:“我还又正经事要跟你说呢。”
“啥正经事?”刘小新把着孙一然的肩膀,另一只手按着桌子,站了好几次才站起来:“你就在这说吧,我马上就给你解决。”
“我承包几个鱼塘,你能搞到鱼苗不?”孙一然说过他心里明白的,当然还记着鱼苗的事:“给哥们搞点来。”
“这不是小意思吗?保证最便宜。”刘小新眼皮都没抬:“你啥时候要。”
“你啥时候能搞到,当然是越快越好。”孙一然说。
“好,我尽快给你送过来。”
“走,咱们睡觉去。”
三个人是抱在一起走的,这几个人里面也就二狗子相对比较清醒,所以他在中间,房英在后面跟着。留着他们三个不时之需。走到门口撞到了正好出去买菜回来的中年妇女。“你不要黄花大姑娘了吗?”妇女拦着几个人。
“要,咋不要呢。”刘小新说:“人在哪呢?”
“人马上就来了,你打算在哪干呀?”妇女淫笑着说:“我这有现成的房间。”
“那就在你这吧。”刘小新也不想走太远,酒喝的多人就懒了。“哥们,你们也都别走了。一会一起来,反正我花钱了。”
“好啊,我留下。”二狗子把要接苏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比谁都想看看处女长的啥样。
“一然,你呢?”房英眼巴巴的看着孙一然。“你也留下来吗?”
孙一然透过她的眼神看到了一片纯净的世界,世界里房英正穿着一身的洁白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写满了期待与爱恋。处女固然是好玩意,可是他头脑一热,冒了虎劲,立马做了一个自己做完就后悔的决定:我跟你走。房英笑了,笑的很开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