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是中了什么魔?”千回低声地咒骂着。苏文婉闻言登时转过头来,面露忧:“千回,你……还好吧?”千回安抚地笑着摇了摇头,苏文婉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用力地紧了紧。
千回犹豫地开了口:“小碗,抱歉,我的决定有些冲动,只是一心想救人,没有考虑到你的安危,如果他们来得再晚点的话恐怕……”刚说了一半就被苏文婉捂住了嘴,她叹了一口,直视着千回的眼眸中满是真诚:“千回,如果不能共患难那还算什么朋友?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是朋友,就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千回点了点头,眼睛里泛起一丝潮气,苏文婉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这下我们成功把那批人都引开了,秦丞相也一定安全了吧?你说秦丞相回去后会怎么样?”
“他那样骄傲的人,今天搞得如此狼狈,还要有赖你我二人才能安全脱险,一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冷月山庄可就要惨喽!”提到这个千回有些兴奋,想象着秦今池回去后恼羞成怒气得跳脚的样子,她就暗爽极了。
两人刚经历了一场惊险的刺杀,便各自回府去了,然知道青云坊却正酝酿着一股风暴。
第二日
天方已经泛出鱼肚白,街上也渐渐有了人烟,早起的人们忙碌起来,客栈酒楼也都卸下门板开始营业,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可丞相府里却乱成一团,原因何在?——竟是府里的大不见了,
“说,你们大又去哪儿鬼混了?不用给她打掩护,要是不实话实说看本相不废了你们!”当朝左丞相朝青端坐在太师椅上,眉毛一立,圆瞪杏眼,秘一拍桌子,吓得小厮腿一发软,差点没跪下,他看了看主子的脸,哆哆嗦嗦地说,
“主子,奴才真的不知道大去了哪里,平常的时候大出去都会带上我们俩个,这次主子说是心情不好,要出去转转,也不让奴才跟着啊!”
朝青拧着眉毛,审视了赵三半晌,看他没有说谎的意思,才站起身来,一把推开碍事的他,直奔朝华的闺房走去,果然,塌上的被褥枕头都是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看样子,确是一未归,“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朝华无意识地自言自语道,接着别过头,大声地训斥起下人来,“还都杵在这干什么?还不都快去给我找!”,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什么烟柳巷,客栈赌馆,一个都别给我放过,好好找彻底地搜!”这个不成器的儿,整天就知道给我出去惹,明明都告诉过她这几天不要出去,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等着娶亲。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如果被皇上抓到了把柄那可就万事皆休矣,这孩子竟然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惹出什么乱子可如何是好?
于是相府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一干人等人心惶惶地倾巢而出,都寻大去了。嘿,人多好办事!不一会儿,一个人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还急得在门槛处差点没绊了个狗啃屎,稳了稳身子,急喘一口气的小厮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道“主子,大……大有消息了!有人看见,看见她昨日去了去了青云坊。”
还没等小厮把话说完,朝青就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向门外冲去,心中骂道:不成器的东西,圣上马上就要下旨赐婚,这个时候你居然敢给我去逛窑子!真是丢尽我的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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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慢点说。”千回看着气喘吁吁的来人,这不是璧芩的贴身小侍奴儿吗?他慌慌张张的这是做什么?
“王爷,昨天我们小少爷可否来过王府?”
“来过吗?”千回转头问了问身后的刘管家。
“回主子的话,沈三公子昨天没有来过啊!”
“啊?”奴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王爷,不好了,我们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千回噌地站起身来,“怎么会不见了?怎么回事?”
“王爷,昨天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地出了府,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他这几日因为赐婚的事情闷闷不乐,奴才怕少爷他一时想不开,再寻了短见。主子已经带人去找了,可是还没有消息。”
“不会,不要慌,”千回心里一片慌乱,在地上转了几圈,也带着人出去寻找了起来
此时此刻
阳光从半敞的窗口射了进来,透过粉红的轻纱罗帐,调皮的落在上之人的脸上。那人动了动,睁开了迷蒙的眼睛,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手却碰在什么东西上。
朝华秘看了一眼身边,这,这这这不是沈璧芩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不对,她马上把目光转到房间来,屋内浓郁旖旎的胭脂味,还有身边这暧昧的粉纱帐,难道这里是
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她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昨日她心情不好,本打算去酒楼借酒浇愁,却听说青云四同台献艺,来到这里,见到千回,便多喝了几杯,中途出去解手,回来的时候困调害,便被一个小厮扶到了一间房间,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不记得了。
“喂,你醒醒!”想到这儿,她推了推身边那个毫不知情正无意识地睡的死沉的沈璧芩,好半天,他才揉了揉酸痛的脖颈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见到一张放大的脸,沈璧芩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衣襟大敞,露出胸膛,而朝华竟然也是衣衫不整的坐在上,他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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