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在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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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被他所说的吸引着,从SAM走后,一直在考虑着他的问题。

  漫不经心地擦着高脚玻璃杯,目光注视着那透明杯身,一份她可以做的兼职,加上酒吧的收入,应该可以存点钱了吧?

  视线移到自己的手背上,这回还真要砍手指戒赌了!

  很快地,酒吧的客人开始渐渐离去,收拾的工作全部交给小刀,仇冰便可以下班回家。

  刚打开公寓门,敖翼正揽着露露的肩膀走到门前,三个人对望上。

  黑眸掠过她的肩膀,瞥见绷带上微微渗出血迹,低沉地问:“你没事吧?”点了点她的伤口处,“我房间里有绷带,不够就过去拿。”

  “哦,好。”

  “老大来了,我们出去一下。”

  “哦。”点点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眼帘扫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敖翼不说她还不知道这伤口又裂开了呢,估计是刚才争执的时候,那个男人推了她一下,那阵刺痛就是裂开的效果。

  回到房间,关上房间门,听见室里的水声,估计他刚刚来吧。放下背囊,脱下小吊带,短裤,布鞋,全身只穿着胸罩和丁字裤,纤细的身材,手臂和小腹都有些充满力量的小肌肉,很有动力。

  拿起旁边的剪刀,剪掉绷带上的死结,把绷带拆下来,发现伤口处刚合上的嫩肉粘住了绷带。蹙蹙眉头,猛地扯开:“呃!”撕裂的痛苦使她低吼了句,裂痕变大,鲜血开始渗出来。

  “SHIT!”正想用纸巾按住伤口时,程傲君从室走出来,抓住了她的手。

  “纸巾有细菌,我帮你吧。”两只大掌架在她的腋下,抱起她坐在化妆台上,拿起旁边的药水开始消毒她的伤口。

  视线总是被那高耸的胸脯吸引,强迫自己回避,却发现越是下意识地避开,她就越是惑。大掌猛地把她转过去,目光专心地放在粉肩上。

  侧着头,掠过那的胸膛,毫无赘肉的身体,只有一条深灰的内裤遮盖着重要部分,倒立三角形的上身,两条强壮的长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狂野的气息,非常沉重的压迫感。

  不过,她却早已习惯这种所谓的压迫,有时反而让自己觉得温馨,丝丝的宠爱。

  只是两个人时候的宠爱……

  “斧头帮的冷焰霖找过你。”低沉的嗓音响起,鹰眸没有提起,继续帮她上药。

  “我没告诉他名字。”很清楚他的霸道,不喜欢自己把名字告诉别人。

  “蝎子社除了你,还有哪个人跟当场砍了人家的手臂?”

  “……”挑跳眉头,注视着他那认真的样子。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冷焰霖跟他是认识的,听他的语气关系还蛮熟的。可是,怎么斧头帮不知道那个场子是程傲君的呢?

  “有时候人太张扬,也不是一件好事。”包扎好,满意地点点头,视线上提,发现她在看着自己。

  不觉中提起手指,固在她的后脑,亲密地吻了下她的嘴边,勾起一抹微笑:“下次别到处逞强,特别是在黑道上,我不想你的名声盖过我。”

  她是个很特别,很嚣张,很霸气的人,任何道上的男人都想把她留住。不是为了她的外貌,而是器重她的义气。如果他们不是有这层的亲密关系,这个人估计早已被其他社团撬走了。

  不!她是他的,绝对是他的!

  “你和他是好友?”两手环上他的颈部,疑惑地注视着他。

  “打过交道吧,他过来F市没有通知我,起个字头就想霸占场子,今晚要不是你,那酒吧就是他的了。”两手环在她的腰身上,粗糙的手指可以非常准确地找到那后腰上的蝎子纹身,她的象征,他的代表。

  “他的手法有点过激,不适合F市的黑道,很容易得罪人。”

  “得罪了你吗?”挑挑眉头,玩味地看着她,“他很想跟你做朋友。”

  “你会把我推给其他男人吗?”红唇轻勾,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眼神变得妩媚。粉红的舌尖掠过唇瓣,点燃着丝丝惑。

  “道义上,任何男人都可以是你的朋友,私人理由的话,谁想织染你,我就杀了谁!”语气很冷漠,却带着不可忽略的威严,没有谁会胆大包天,很惹怒这头猛狮的。

  “听你的语气,似乎没人敢挑拨你。”

  “谁敢骑在老虎身上?”

  “我!”两手在健硕的胸膛上用力一推,高大的身体往后仰,掉在上。

  纤细的身子爬上,直接跨坐在他的腰间,前倾着身子,勾起微笑:“看我怎样制服你这只老虎。”

  “呵呵……老虎也有被猫制服的一刻!”薄唇勾起,注视着那小脑袋垂下,开始舔着他胸前的暗红。

  感狂野的小猫,最终还是可以让凶猛的老虎变得温顺,帖服的……

  ……

  当仇冰醒来的时候,程傲君已离开了。转过头去,发现一张白纸压在茶杯底。慵懒地提起手臂,半眯半合地看着上面的大字:今晚要去斧头帮吃个饭,六点来接你。

  深深地吸了口气,看来老大还是有意把她介绍给冷焰霖。老大放心让她接近那个男人,证明他不会对自己有所企图。就算有,也会给程傲君几分薄面,不敢轻举妄动。

  或者,程傲君带她去,是想证明给冷焰霖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背弃蝎子社的。

  看来,今晚是一场难受的饭局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支撑起的身体,突然想起这几次与程傲君做*爱,就没有吃过避孕药?

  猛地跳起来,想起那些避孕药还是七十二小时有效的,希望来得及!

  来到化妆台前,拉出抽屉,拿起药丸拍入嘴里,咽下,视线看着镜子里那个全身的自己。似乎昨晚的残留了不少的纪念,疯狂的男人在她身上种了不少吻痕。

  她从来就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是怕惹到麻烦,也是怕他被别的人看见,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例如……嫂子!

  或者,她不是他的唯一,而他却想自己只有他这个唯一。

  呵呵,男人,总是如此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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