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似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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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已经安排好了。”忽略掉苏河表情中的异。曾一林淡淡答道。

  “我送你吧。下午我有空!”

  咖啡厅里,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苏河却觉得过的很困难。面对曾一林,有了太多的不坦然。

  F城,这个夏日并不是那么的炎热,苏河却还是觉得闷热的烦躁。匆匆与曾一林告别,或者说是逃离更合适,那种相对无言的的场景,第一次让苏河感觉到了荒凉,心里的荒凉。

  ***

  下午六点的火车,苏河没有去火车站,因为列东找她,她无法拒绝。所以,就连告别的时间也没法给曾一林。及至很久以后,苏河都会想,自己那个时候是太过于自私了,可是自私的是什么呢,看重了自己的事业和未来,忽略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那对于自己,何尝不是煎熬,没善待别人也没善待自己的爱情。

  分开之后,与曾一林有多久没见面了。苏河都不清楚了,年复一年的,很清楚自己在迅速的苍老,不是容貌上的,是刻在心上的。曾一林还是会每年记住苏河的生日,每年都会有电子邮件,说生日快乐!只是,那个生日不是苏河原本的生日,是他们要分开的时候苏河杜撰的时间。生日礼物也一直没有打开过。

  列东帮忙的那家公司的确不错,虽然挣扎的艰难,却有效果,显然,真正进去了还是需要能力了。苏河有能力应付这一切。

  “苏,下班了一起去吃东西?”

  “我想早点回家。不想去,下次吧。”类似这样的和列东之间的对话每周都会有几次,列东却乐此不疲。和苏河说话的时候列东从来都很认真。因为,苏河会厌烦。客套加上距离却能够维持的久长。列东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

  一晃,已经上班两个月,公司很好,待遇很好,一如自己的预料什么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之前租住的房子虽然隔的远,却也一直没有想到要换。一切相安无事。

  ***

  “苏,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员工餐厅里,一群人闲聊。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叫她苏,因为她的能力,谁都没有把她当一个刚毕业的新人,谁也无法无视她的存在。苏河所在的部门就只有苏河一个人是刚毕业的,其余人都是行业里的精英,没有什么成就,随意就迈入这栋大楼,绝对是不可能的。

  “D大。”苏河轻道。

  “D大?”有人似乎很惊讶。

  “是啊。”“跟原来的副总是一个学校呢,还是一届的。”

  “对了,苏,你认识曾吗?”余下的话,苏河没听清楚。但是她还是知道了一些她该知道的事情。原来,是她疏忽了。她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曾家有很大一部分的股权,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曾一林就已经在这里上班了。

  那么,她的行为,不就是一个笑话。

  “我哪能认识啊。”强自说道。现在细细想来,曾一林,只是在自己眼里平凡而已!

  一顿饭吃的苏河胃有点往上翻。刚才吃的太多了。

  ***

  “列东,是我,苏河!”电话里冒出的声音让列东有些不知所措。

  “苏?”电话里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今天晚上有空吗?”

  “当然有啊。有什么事情吗?”

  “我请你吃饭!”

  “干嘛啊,请我吃饭。我有点受宠若惊啊。”刻意的放轻松的语气只有列东自己清楚,或许苏河觉得这样说话的自己才是奇怪的吧。

  “没什么,去不去?”

  “当然去了。”

  “行了。下班后在公司门口见。挂了。”

  列东楞楞的看着静下来的手机,许久之后,才醒悟过来。然后自嘲的笑笑,竟然因为苏河的一个电话傻傻的,别人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必定是不会相信,这个人就是列东的。

  ***

  餐厅里灯光有些昏暗,苏河选了个临窗的座位,可以看到外面车水马龙,灯火霓虹。今天的苏河是可以打扮过的,一袭碎抹胸小礼服,勾勒的原本有些瘦削的身形多了几分成熟子的韵味,细白的颈项,精致锁骨,冷若冰霜的脸颊此刻因为酒的缘故多了几圈红晕。

  列东讶然,平时的苏河也是注重打扮的,但不如今天如此的隆重。很是漂亮,和魅惑。列东却觉得自己今天很冷静,因为今天的苏河太过不同寻常。列东也是悉心打扮了出门的,自己的办公室里有专门的衣帽间,打理好了出门,在门口遇到苏河的时候列东确实很不“冷静”,但是,看着此刻微醺的苏河,他还是冷静下来了。不知道苏河究竟是太干什么。

  “苏,是不是发声了什么事情。”列东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了。不然,自己真的会觉得这是磨难。

  “没什么啊,不就是想找你吃饭,我又没什么朋友。”

  “是不是看我这样穿衣服很奇怪啊?”不愧是苏河,列东确实是这样想的,苏河一向不喜如此打扮,一般宴会都懒得参加。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打扮的吗?”

  “我现在喜欢了。爱之心人皆有之!”苏河轻笑道。

  “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看着这样的苏河列东有些心痛。

  “没有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以前活的太累了。要放松一下。”

  “你终于发现了啊。你真的是太冷了。很是冰雪啊。”列东松了口气,若是这样,苏河若是能那样,不失为一件好事,这一点让列东有些欣慰,不戏谑道。

  “切,我怎么没听过别人这样恭维我啊?”

  “谁敢啊。谁愿意为这个被冻死啊。”

  “那你怎么就敢。”

  “当然是我有所不同。别人有我这荣幸和我们的苏大一起吃饭吗?”

  “那倒是。”

  ...

  笑声不断,杯子里暗红的液体,空了又满,空了又满。列东知道,苏河有事,但是苏河却什么都没有说。这样的苏河让他心痛的厉害。

  所以,看着上苏河的醉颜的时候,列东没有离开,即便知道这不适合,当原本该要睡去的苏河突然抱住列东,送上自己的唇的时候,列东知道这不应该,还是没有忍心拒绝。苏河的吻有些狂乱,有撕心裂肺的味道,应该说是宣泄。列东还在疑惑,他是被惑了,可是他更加不想的是面对这样的苏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苏河如此呢。

  或许是察觉到列东的反应,苏河的行动顿了一下,只是一下列东猛然感觉到了,错愕还没容许他有后悔的时间,苏河灵巧的舌头再次像灵蛇一样窜入,强烈的刺激着列东的每个感神经,带着红酒的味道,这一次,列东没有强迫自己....(以下内容各位自己YY,N精彩,偶下次补上去。)

  早上的阳光逼迫列东不得不醒来,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一个梦境,抬起手臂,身旁空空如也,或许那些是自己的梦境,可是被子上残留有苏河的味道。那应该是真的吧。只是,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和苏河有关的东西。

  苏河呢?

  电话里一片忙音。如何打,电话都是一片忙音。头柜上有长纸条,安静的字迹:我走了。不用找。六个字。是苏河留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