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演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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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梅道“在来段断桥重逢吧,画这可是很煽情的哦”

  如画有些失神,也许正勾起了她心中的一段伤心往事吧。喜梅见她半天没反应,过去推她,如画缓过神来,露出一丝憧憬,微微点头。寒烟却站出来反对道“梅,我不行的,这场面太感人了,我演不出那种效果,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其实他心里一直发毛,一想到往日的冰霜如画,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别惹她。

  喜梅道“有什么不行的,说行就行,没你选择的余地,况且絮也想看那段精彩的一幕,别让大家失望”

  寒烟嘀咕道“在这戏中我是你是,现在居然被你个使唤,命苦啊”

  喜梅捅捅他,“絮还在下面看着呢,别磨蹭了”

  飞絮期待的目光看过来,寒烟硬着头皮上场,心想:死就死吧。

  久别重逢戏,重要的是表情,要能清晰表达重逢的欢快,激动,就像久旱逢甘露那种长期等待后的喜悦,那蚀骨相思熬成的一坛酒久经别日的酝酿,已然甘醇,那一刻的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那一刻的浓情似水,缠绵如丝,万般情意皆在眼中表露出来,没有多余的动作,简简单单的牵手却也隐藏着千万分的激动,也没没华丽的表情,只是一个淡淡的笑,所有的喜悦都包含在内。说起来容易坐起难,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都承载着太重的负担,不能太过火,那样就有嫌做作,也不能太淡,至少要能欺骗观众的感情。

  下面是好戏上场,还是在那个初次相遇的场景,还是那座典雅的断桥,那个结缘的地方,现在也是续缘的地方,下面是莲盛开,荷叶共长天一碧。断桥上的男相望,一个凄迷幽怨,一个畏畏缩缩,,谁都没有再跨出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相隔千里,一个是怨,一个是怯夫,好像前世的冤孽今生的债主碰到一块。只有寒烟自己心里清楚,如画刚才那个眼神太可怕了,和梦境中的情景有着惊人的相似,深怕被她缠上就完蛋了。

  台下飞絮柳眉皱紧,似乎想到什么,暗自神伤。喜梅忙跑上台去喊停。

  “你们两个是怎么搞的,画你演的太过火了吧,死胭脂,干嘛你,前面又没老虎,还怕吃了你不成,吓成那样,看好好一部戏都被你们弄焦了,”

  喜梅一一指责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化这么大了,再来过啦,这次要演好一点”

  如画道“我不来了,今天我有点困了,先回去休息,你们尽兴吧”说完一个人径直走出去了。

  喜梅一脸败兴地回到飞絮身边,默默看着如画离去。只有寒烟不解道“画怎么啦?”

  飞絮感怀道“她精神不大好,先回去,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也困了“

  寒烟还想说什么,被喜梅强拉走了。

  窝里就剩下飞絮一个人,静悄悄的。飞絮独倚窗前,天的尽头飘着几朵浮云,不知君在何方。缓缓掏出一条白手绢,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那朵红梅,旁边有几句小诗,细细念道“落梅子,凌乱风絮,川草碧,闲愁几许”

  那边,寒烟被喜梅拉出来,别提有多郁闷,正闹小孩子脾气呢。喜梅道“没见絮正伤心嘛,她哪有心情听你说事”

  寒烟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伤心起来呢,难道是因为我把戏演砸了,才惹她生气啦”

  喜梅道“也不是完全因为你,说起来都怪那个沈君——”突然住口,转道“小孩子家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寒烟缠着她,“好,说嘛说嘛”

  喜梅道“我还是不说了,等下知道了又要怪我多嘴了”

  寒烟道“不会的啦,现在就你和我,我不说出去,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证绝没有第三人知道,絮就更不会知道啦,——,好不好嘛”

  喜梅突然严肃道“弟弟今年几岁啦”

  寒烟一愕,淡淡道“我这个月正好十九岁了,怎么啦”

  喜梅“扑哧”一笑,掩着嘴笑道“唬谁呀你,看你最多不会超过十三岁,弟弟看你嘴上的毛都没长出来,还说自己十九岁,当这么好骗的”

  寒烟心道:这年头说真话没人相信,假话倒没人怀疑。无奈的撇撇嘴,道“别打岔,还是接着讲絮的事”

  喜梅还是有些犹豫,“可是那是絮的啊”

  寒烟道“我不管,你们都知道了,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还有你说过我们之间不能有秘密的,可是现在,至少这件事你就一直瞒着我,哼!原来都是骗人的,以后我不和你说话了,你这个大骗子”

  “好嘛,好嘛”喜梅招架不住了,只好说出来“其实呢都怪那个可恶的沈君梅,是他一直对絮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害的时常想他,今天是生日,也没见他来,八成是外面又有了相好的,把给忘了,所以絮才会独自把自己关在房里,也许此刻正默默伤心呢”

  寒烟恍然道“哦,难怪是我那幕戏勾起了的相思”心里暗暗咬牙:该死的沈君梅,你要是敢负了抛弃飞絮,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的”

  八月桂季,飘十里,桂枝头上小蜜蜂间嬉戏自由穿梭,桂树下落英缤纷,红泥惹尘,几朵小飘零而下落在棋盘上,下面两人专注下棋,对周围华全不在意。棋已进入僵局,冥思苦想都无对策,左右之路均被堵死,不过好像对方并不急着胜利,只是一味吊着他,慢慢的磨。就像猫抓住老鼠并不急着吃掉它,而是在爪下玩弄它,享受一番乐趣,等玩厌了,再残忍的虐死它,寒烟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猫爪下无力挣扎的老鼠,喜梅一直都在消遣他,被戏耍的人总是很不爽的,所以寒烟干脆一掀棋盘,道”不玩了,没意思“

  喜梅也不恼,只是弯下腰慢慢拾起粒粒棋子放回盘,淳淳教导”八月桂季,飘十里,桂枝头上小蜜蜂间嬉戏自由穿梭,桂树下落英缤纷,红泥惹尘,几朵小飘零而下落在棋盘上,下面两人专注下棋,对周围华全不在意。棋已进入僵局,冥思苦想都无对策,左右之路均被堵死,不过好像对方并不急着胜利,只是一味吊着他,慢慢的磨。就像猫抓住老鼠并不急着吃掉它,而是在爪下玩弄它,享受一番乐趣,等玩厌了,再残忍的虐死它,寒烟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猫爪下无力挣扎的老鼠,喜梅一直都在消遣他,被戏耍的人总是很不爽的,所以寒烟干脆一掀棋盘,道“不玩了,没意思”

  喜梅也不恼,只是弯下腰慢慢拾起粒粒棋子放回盘,淳淳教导“下棋需要沉着冷静,像你这样没耐心又怎么能下好棋呢”

  寒烟道“这哪是是下棋,分明是在戏弄我让我有子可下却无路可走,一步步把我逼上绝路,然后又一刀刀把慢慢把我绞杀,比郐子手的刀还来的可怕。当然是得意了,可我却郁闷的要死”

  喜梅一脸无辜道“有你说的那么残忍么,弟弟你是不理解的一片苦心啊,没见一直在放水,处处放你一马,要不然你早歇菜了,而你却把的仁慈当成是残忍,太伤的心了”

  寒烟撇撇嘴道“反正我是不玩了,不如我们去找絮她们玩吧”

  喜梅皱眉道“不行啊,絮今天有事忙,没空理你”

  寒烟道“忙什么”

  喜梅道“今天刚好是初一,每月的这个时候都会去怡院出演,所以你根本见不到她的”

  寒烟兴高采烈道“哇,有出演啊,演出一定很精彩,那我可不能错过,梅我们一起去给絮捧场”

  喜梅道“不行的,画有交代,要我们在家里好好呆着,哪也不准去”

  寒烟哀求道“好,我要去嘛,就一次啦,求求你啦,大不了待会儿我们躲起来看,不让她们发现就没问题了”

  喜梅犹豫了一下,其实她心里也很想去看看热闹,但就怕被发现挨骂,不过听小烟子说躲起来看也不错哦,于是点头道“好,去就去,不过一切得听安排”

  碧空如洗,绿柳如烟,这个时候怡院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穿红戴绿的粉衣姑娘不时出来拉客,进出的客人参差不齐,有腰缠万贯的富贾巨商,有权有势的老爷公子,有俊俏的少年郎,倜傥的才子,还有杂货店的老板,街头卖臭豆腐的老汉,都来凑乐闹,凑什么热闹当然是魁月初的演出。肤浅的是来瞧人的,高雅点的是来听曲子的,更重要的是场后飞絮姑娘会从在场的众人中选出一位幸运者,与她秉烛谈。就为这个有些人不惜跑了几十里路专程赶来。能得人垂青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哇,好乐闹啊,梅走慢点行不行”寒烟难得出来一次,对周围的世界充满了好奇,街上许多新奇玩意令他眼缭乱。

  喜梅一把拉住他,道“弟弟,你还想不想看演出了,不想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去,也免得被画发现”

  寒烟道“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我饿了,你闻闻,好啊,我要吃那老婆婆炸的麻串”

  喜梅也嘴馋了,道“好吧,你在这等着,不过吃了麻串之后你就得乖乖听话,不准乱跑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