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探春姐妹几个正看的眼花缭乱,那边厢却走来了一个宫装打扮的华贵妙丽的女子。来人见黛玉几人长相娇美、各有千秋,又只顾赏花竟是无视自己不懂得避让;心下怒火急升。
她身旁一个与黛玉一样身着华丽便服的女子见宫装女子一脸怒容,便开口怒斥道:“大胆,见了荣嫔娘娘还不行礼!”
宝钗见一行十几人尾随着一位宫装丽人站在二十步远处向她们呵斥着,急忙拉了身旁的几个人向来人行礼。宝钗因有时会代替哥哥处理些生意上的事情,对着皇宫里的各位娘娘也是了解的。这荣嫔便是如今除了正宫皇后以外,受恩宠可与元妃比肩的五位妃子之一了。
“哼!你们是谁家的女眷,竟是如此的无礼!”荣嫔见黛玉几个姐妹都是民间服饰,走上前来问到。
跪在荣嫔身下的迎春吓的白了脸,在家中时虽然几个夫人偶有生气的时候却也没有眼前年轻女子生气来的可怕。黛玉探春宝钗都担忧的看着迎春,就怕她被吓坏了说错了话招徕祸害。
还在迎春还是颤抖着嗓子,好不容易回答了出来“回娘娘,我是,不,奴婢是荣国公贾府的迎春。”
惜春平日为人虽然冷淡却也是个眼里揉不的沙的人,见自家性子柔顺的姐妹受迫脸色便也不愉可看着荣嫔。
“放肆!竟敢怒视娘娘,冒犯凤颜!”荣嫔身边的女子一听迎春说是贾家的姑娘,心里就已是不愉快了,京城里早就传言说是天下之秀尽藏之于贾家的话,说的天下美丽的女子只在贾府上一般。如今这个小丫头正好拿来出气。刚想着还着乘势继续教训几句。
十步处就见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与挺着肚子由宫人掺扶着的元妃子走来。
一干人具都急忙伏身跪下向帝王行礼。
“臣妾见过陛下。”“奴婢见过陛下。”“奴才给陛下请安。”问安声不决于耳。
已过半百的皇帝看了眼刚才呵斥黛玉姐妹的女子,低声问到“你是荣嫔的表侄女是吗?前阵子到是常听荣嫔提起你,称赞你是个温婉可人,又有才学的女子。”皇帝的话中也听不出喜恶之意。只把荣嫔吓的面色苍白,额际的刘海被冷汗沾黏在一起。
被提到的女子身子抖如筛糠,不敢回话。
“好了,荣嫔也早些回你的宫里歇息吧。前两日不是说身子受了寒让朕去瞧你吗,回去了让御医给你好好调养调养!”
荣嫔听了,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领了自己的宫里人退了下去。
元妃见自家姐妹还跪在一旁,忙出声向皇上讨旨道“皇上,臣妾的姐妹还跪着。请皇上开恩,若是臣妾的几位妹妹冒犯了荣嫔妹妹,还请皇上责罚臣妾教导失责。”说完话元妃还特意福了福身子。
皇帝见了立刻扶起元妃,“都起来吧。既是爱妃的家人也就不必拘束了。”
宝钗几人连答是,站起身来尾随着皇帝和元妃在御花园里赏花。
宝钗和黛玉、探春各有心思,只迎春和惜春暗自为自家的娘娘来解了围而高兴。
回到黛玉几人所住的宫殿,五姐妹聚坐在黛玉探春惜春的寝居里喝着茶。
黛玉看了看宝钗和探春在发着呆想事情,迎春和惜春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茶碗。
“宝姐姐,三妹妹怎么都不说话?如今这屋子里可是太安静了。”
宝钗回过神来,看了看姐妹三人最后看向黛玉“妹妹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黛玉抿了口茶水,“今日的花到是世间难得的极品菊花。”
宝钗怔了怔,便也笑了笑,“妹妹说的是,的确是难得的极品。”
探春不解的看了看黛玉和宝钗,心里奇怪这元妃姐姐邀了自家姐妹几个赏花,怎么就那么巧遇到了那位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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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宫里是暗潮涌动,林啸然这边则是怒气狂涌。
原来那贾家的王夫人叫了贾琏去,让他去与林啸然商议婚礼的事情。
贾琏请了林啸然去了京城最有名的春风楼用宴,顺便商讨婚事。
“想来这位便是林妹夫了,”贾琏毕竟也是经历过许多场面的人,一见了林管家身后的林啸然便上前套近乎,“请入坐,今日我奉了家里长辈之命前来与林妹夫商议婚礼一事。我们先开席。来,我先敬妹夫一杯,这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
林啸然听了,举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看着向对面的贾琏说道:“林管家,将当初岳父过世时府上所记的帐簿拿来与贾公子看看!”
贾琏一听帐簿,怔愣着不知所以然来。待他接过帐簿,仔细翻看起来后整个人呆如石刻,再也无法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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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贾琏白着一张脸呆坐在座位上,不知道林啸然接下来想怎么做。
“不知道贾兄还有什么要说说的吗?”见贾琏被帐簿上的帐给惊的失了神智,便好心提醒到。“明人不说暗话,小弟也无意追究过去的事情了。只是我有个习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贾琏就是久历世事也不经抖了抖身子,连连陪是。
林啸然看贾琏已知到好歹了,便一股脑的将婚期等事情一一做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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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国公府,贾琏赶紧去回王夫人的话,并且将今日林啸然的所作所为一一向她禀明;惊的王夫人手中的佛珠也掉了下来。
“他,是何意?威胁我们不成?!难不成还要我们贾府给林家的姑娘出嫁妆?还是聘礼和嫁妆都让我们这外家亲戚给她备下了?!”
贾琏心中正打鼓,若是将那帐簿交了衙门;这侵占他人财物的罪名对贾府来说也谈不上大,只要使点银子就能了了的;可就是自家贪心的侵占的人家是诗书传家的公侯世家,又是如此之巨大的一笔财物,那林家若是真的较上了劲咱们府上也是不得安生了。
王夫人只顾砌辞狡辩,推脱着;还倒打一耙骂林啸然的不是,还说黛玉这些年是白养在府上了什么的;叫嚷声就连门外的玉钏都听见了。
“呸!”玉钏正好在屋子外面伺候,这一听了屋里的话早已是对王夫人鄙视至极,又听了她的推委谩骂之词更是厌恶。想着自己投井自尽的姐姐,玉钏愤恨不已。因此也为后来埋下了隐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