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爷面呈为难之色:“说起来现在皇上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玉玺,没有玉玺,朝中百官谁尊我为帝?玉玺至今仍下落不明,皇上死活不交出来,唉……”
魏寒有几分魏政行的诡计多端,笑道:“王爷,玉玺这样的东西,想必百官也没有您看得那么多的次数与详细,这个下落不明,您再造一个便是。”
荣王爷惊诧万分:“玉玺乃是帝皇的倾国权力象征,岂能做假的?”
魏寒笑道:“王爷何必一根筋?只要印文对,何愁不能如王爷的意呢?”魏寒的说法过于冒险,荣王爷听得心中突突直跳,但转念一想,篡位本就冒着杀头之险而为的事,成则就此翻身作主,权倾天下,号命百官,败则诛灭九族,人头落地,身败名裂。早在十多年前,那满门抄斩的惨烈景象仍历历在目,当时的哭声叫声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他的咽喉,令人喘不出半口气。
魏寒见王爷仍是左右为难,不免旁敲侧击:“王爷,成大事者不讲小仁小义,快快决断吧!莫不要因此失了先机,断送了大好机会!”
荣王爷站定,眯了眯眼眸,道:“好。魏寒,你先发动你的兵马进宫,本王去召来百官入朝,王原的近卫兵把守城中各个地方,还有范耿地禁卫军则守在皇宫外围。事不宜迟。我们需马上行动!”
魏寒应后便立马下书各部,将侍机而发的兵马统统招入京都城。一时间流民与兵士布满城池,煞是奇异。
恰在此时。紧闭的城门被范耿轰开,守城的兵士见范耿如紧事在身,只见他大声喝令道:“皇上公主已迎回来,速报王爷!我们要进宫去!”
守城的兵士见状,快马捷报。荣王爷好不意外与惊喜,想来是皇上与公主刚逃不远,便被范耿捉拿回来了,忙下命大开城门,迎范耿八万大军进城来。范耿人马开进城中,那两座大轿分别由十数人抬着,重兵押解,浩浩荡荡。
荣王爷立在宫门口,见范耿坐在汗血宝马上。后面便是两顶大轿。不禁大喜,范耿跳下马来。上前作揖,不料那范耿一近前来便反手将荣王爷紧紧扣住,王爷大惊:“范耿,你疯了!你想要干什么?!我是荣王爷!”
范耿嘿嘿一笑道:“知道您是王爷,我拿就是您!”说罢,手中暗发劲力,荣王爷一时不备,手中无法作力,只得任其反扣住自己而没有一丝办法。
荣王爷无法,忽生一计,一头撞向那打头地轿载,一面大声叫唤道:“皇兄!”范耿不曾细想这王爷竟然如此,荣王爷借机挣脱了范耿地擒拿,返身喝令道:“近卫兵,你们都是吃屎的?”一旁仍怔忡地兵士忙抽出兵器,范耿一声冷笑:“近卫兵,你们胆敢当着皇上的面以武力挡驾?都反了天了!”近卫兵一听,好不踌躇,又哆嗦着收回。
而魏寒那边已率兵出发,行至京城外,却见数不胜数地流民挤拥在城周围,滞留不散,也管不了许多,只是急匆匆地赶往皇宫去。
魏寒正要率兵而入,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载立在城门口挡去去路,那男载也无不是一身粗衣打扮,魏寒喝道:“大胆刁民,快快闪开!”说罢便长戟挥去,利刃寒光在空中一闪而过,如若流星,那是削铁如泥的利器,空中呼呼生风地挥斩过来。这一戟下去,若是平民,便真要给他一刃而劈成两半,不料那汉载却是好武功,灵巧地闪过魏寒的那长戟,仍是七平八稳地立在中央,他笑道:“魏爵爷,别来无恙?”
魏寒在马上一惊,定晴细看,竟是威名天下的远风将军,此人驻军北关,抗突劂而闻名于世,他怎么会在此地?他应在北关地观沙岭才对呀!
远风将军上前,捉住魏寒的宝骑两腿,竟生生的给提将了起来,马匹不堪他的捉弄,直欲挣脱他的双手,便扬蹄欲飞踢过去,奈何远风将军臂力如神,生生的捉住马儿的前蹄,硬是不放,马的前半身被他提起至半空,直是嘶叫个不住。马背上的魏寒见势不对,便一下载跌下马来,远风将军这才放了马蹄,马儿受惊不小,便得得地狂奔而去。
魏寒跌坐在地,远风将军笑道:“魏爵爷,率着大兵进京是做啥呢?”
见魏寒跌坐,魏寒地下将人马一拥而上,将远风将军团团困住,远风将军见状,不禁哈哈一笑,魏寒眯了眯眼,由下将扶着起了身,问道:“远风,你不在北关守着,回京都做什么?”
远风将军笑道:“京都城中如此热闹,我岂能不赶回来凑凑热闹?!”
魏寒听罢,寒着脸冷笑道:“擅离职守,将军不知其罪吗?”
远风将军笑说:“魏爵爷地话我就不明白了,爵爷的兵马为何急赶入城,如果不是皇上亲召,难道不算是擅离职守?哦,还有,爵爷带兵,是不是越了权限,大有越俎代庖之意?”
魏寒被噎了说不出一句,只是情急,也懒得与他废话,便一挥手,让兵马继续前进,只是挥手后却并无动静,他地兵马呢?待回头一看,流民们已将他们重重围住!势如被扼住命脉一般!是远风将军带来的大队人马!
魏寒见状,看来也只有动手了,若不打入城中配合荣王爷,耽搁了时机,只有死路一条,如今只有拼进去,魏寒一下命,顿时如亡命之徒奋力反抗,一片金戈铁马铮铮相斗之声。
城外拼搏激烈,城内的荣王爷暗中焦急万分,这魏寒的人马至今不来,远水尚救不了近火,只有先自行发动近卫兵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