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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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一的火车下来,清晨赶紧飚上公交车回宿舍。脑子里只想着我要写文写文写文……磨刀。磨刀……一进寝室才发现不妙,整个黑洞洞的——没电……

    于是整理衣服,掏出冬装收起夏装;整理被单,该换的换该拆的拆,一口气洗掉30多件东西,累到虚脱,中午和刚回校的同学吃了顿饭,倒头就睡。听到来电了三个字,诈尸一样跳起来!

    发现我已经虹脑长成一体了Orz……

    开始写公瑾和伯符的戏,发现这里的每一CP都有爱有爱!也喜欢这一对了……六太史慈

    “张昭,立即派人去通知刘表,邀请刘表前往长沙来商议联盟之事。”临江而建的厅堂中,九张虎皮光灿灿地临着江水,十分威武炫目。而中间的宝座上,正横着一个青年男人。

    这男子皮肤白皙,肌肉匀称有致。五标致中透出坚毅,比起爱之士而言,这样的英俊外表倒是更容易吸引孩子的目光。

    自不必说,除了江东小霸王孙策,哪里还有人能具备如此风致。孙策年纪轻轻,便可代父亲孙坚处理政务,部下们信服不说,正因为江东第二男子之名,席卷全国的好之风也将孙策推崇为江东一带注定的霸主。至于气候大成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江东兵力初兴,有些人既存忌惮,又瞧不起,说这孙坚的军队到底也是讨贼出身,虽然自称孙子后代,并非正路,到底还有刘表的正牌军队压在上面。而江东第二男子,也还有江东第一男子压在上面嘛!

    江东百姓目目相对,交换眼与怪笑:你说的对了嘛……第一男子当然就要压、在、上、面……!

    “站住!”长空下一声断喝,竟然是个无比清脆的男子声音。

    马蹄声促,一团火红如同黑里闪耀的焰,急驰而来。

    火焰到了近前,根本不顾坐骑还在奔跑,竟飞跃下马,落地轻盈如风中枫叶。

    “伯符!不可以和刘表联盟!”那火红衣衫的男子跑进了大厅,微微喘息,神坚定。

    而漆发明眸,朱唇皓齿,眉目间别有一番风致,如玉树临风的姿态中更添三分凛然。虽不如孙策那般健壮温和,却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精致——似乎天工玉琢成,既具动人心魄,温润如玉的优雅,又不乏一些隐隐的凌厉之气与小小的孤傲口吻。

    甚至高挑矫健的身姿,也比方才那孙策更让人心动呢。

    世上可有如此完的男子,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公瑾,”孙策看着他脸苍白,光洁的额头上带着细细的汗珠,不觉神杂乱地蹙了眉:“你的病还没好,就从江口赶到这里来?还不回去休息!”

    江东第一男子……不必说,他就是周瑜周公瑾了。

    周瑜双目之中似乎隐藏着灼热的火焰,脸上的神却恰恰相反,布满严霜:“伯符,我们不能和刘表联盟!你忘了刘表暗算我们的事?……”

    孙策断然道:“群雄争霸,尔虞我诈,本就是常事。公瑾平日里精明温和,怎么为这件事而失态?父亲也没有不同意的口气,我想……”

    周瑜听了这句话,更加愤怒。

    “伯符!你不知道荆州对我们来说有多要紧,天下英雄尽图之。你竟然要与刘表联盟,更何况他曾经还是我们的敌人!”孙策并不回答,而是轻轻转身,不愿对着周瑜那火焰般的眼睛。周瑜猛然夺过孙策的双肩:“停战,还要联盟,不可理喻!你为了那个太史慈!”

    “公瑾!”孙策的脸骤然一红,挣脱开他的双手。“我和子义,只是一面之缘的朋友。与联盟荆州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

    周瑜被他甩开,吃了一惊,脚下险些站不住。

    “一面之缘的朋友……”周瑜伸出衣袖拨开了唇角的头发,“是一之缘才恰当吧?”

    孙策愈听愈不是滋味,更难抑制情绪的爆发:“我不许你胡说八道!公瑾,我没想到你对我的为人一点也不信任,甚至在此说出这些失态的话,令我失望。”

    “你的为人?失态?”周瑜强人怒气,“失态的是你!一朝还雄心勃勃,只因为见了那个人……你就完全改变了主意,迷住了心窍,甚至为此中伤我、对我动手!”他转身退后,“伯符,你真的会失望的!不要忘记你今天所说的话。”

    孙策眼看着那团火焰走远——他的确像是一团火焰。温柔的时候,极尽温暖耀眼,热烈的时候,炎如赤火。

    公瑾素来都是那么恭谦有礼,处变不惊。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他还有如同火焰般灼热的一面,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个长着绝世温润面容的周瑜,只是火红衣服簇拥下的一抹严霜。

    他那炽热的眼神,是从不会落在别人身上的。可方才竟然拒绝接受,甚至将那眼神厌恶地推开……太过分了。

    孙策坐倒下来,总算恢复了些许冷静。

    从小一起长大的公瑾……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了呢——

    秋收时节将至,刘表还没等粮食下来,就迫不及待地提前庆祝了丰收,在襄阳城里大摆宴会,宴请群臣。

    名为宴请群臣,实际上无非是想看男、然后宣传一下自己风韵犹存的肌肤、比先前更加轻盈了一丝的体态……

    可惜的是赵云不肯来,宴会上就少了一道新风景。刘表十分失望,本想让众客臣看看自己淘到的新货……

    赵云自从加入刘表之后,就在江夏真的规规矩矩带起兵来。刘表多次暗示不必带兵太辛苦,多牢加他刘表大人的“秉烛谈”,赵云也很认真地谢绝,还好心劝说主公早睡早起身体好,睡觉就睡觉,不要熬说话。

    刘表沉默了,觉得凭自己的智商开化不了赵云。那个曹操每次派使臣前来都不忘了带点这补品那珍稀的给他,心怀鬼胎。为了不便宜曹操,刘表就把赵云藏在江夏,死活不拿出来。大多数臣下都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却从没见过。好不容易有这宴会的机会,谁知道竟也不愿来呢。

    赵云虽然没来,可太史慈来了,多少也让刘表有把宴会开下去的动力。虽然太史慈也不明白什么叫做秉烛谈,长相也略欠考究,似乎有点呆模样。可至少算是他荆州的男子嘛。

    太史慈沉默不语地上了席面,似乎带着点心事。他虽然受到刘表的十分器重,却从不想被人当作玩物观赏。好男儿冲锋陷阵,虽死则已,他不明白自己的心志就是如此简单,但为什么想要做到却又那么难。

    他自忖没有赵云的心思那么纯粹。赵云对于创名立业,好像看得淡淡的,只是想把每件事都做的十分完而已。其他的只要有吃有喝有住,可以养活父母,对他而言就是足够的,多一些没什没好,少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天下大业虽然长存心中,但他从不放弃一分一毫,也从不急切。

    这种太过温耗情可不是太史慈的风格。他只想火辣辣地战斗,多等待一天也是难熬的事情。

    “主公,”来使跪拜在刘表面前禀报,“今日的宴会上,属下为您带来两个好消息。”

    刘表双眼一亮:“快讲!”那来使奏道:“第一个消息,江东小霸王孙策决定与荆州停止争斗,开始联盟。听说他为此兄弟失和,竟然与周公瑾狠狠吵了一架呢。”

    刘表开怀大笑:“一仗打下来,果然震慑了江东。不仅让他们乖乖地屈服,还闹起了内讧。子义,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太史慈心中不悦,局促地点点头。

    孙伯符竟然因此联盟荆州……实在是太过冲动了。

    使者又道:“第二件好消息,关于您的同宗,刘姓著名男子刘备。据说有人重金在建业为他征集军队,现在刘备已经有了最基本的军队和军备,控制了建业。”

    听到这第二件,刘表连筷子也掉了:“刘备怎么跑到建业的?”

    谋臣们都深知,主公本准备向东发展,只苦于军力不足。没想到刘备捷足先登,都面面相觑。

    那使者却道:“听说是有人在背后支撑着的。那人颇有银钱,又十分雄辩,说得天乱坠,人们竞相依附。属下看刘备有这样的人撑腰,对大人您也是莫大的好处——您的同宗占领了建业,只要同他叙好兄弟深情,让他代替大人来发展,那南方的威胁还能有多少?”

    “是啊是啊。主公,你们同是刘姓著名男子,又有之前联盟的良好基础,拉近关系不成问题。您与皇室的关系可比他近多了,自然又高他一头,刘家控制江南,谁敢不听主公的?”

    听着这些谋臣们的意思,刘表颜大悦:“说得是。你们说这孙家的联盟,本座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谋士们纷纷道:“主公比孙家老贼尊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亲自屈尊与他们联盟,有失体统!只等他们恭恭敬敬准备好男子来孝敬大人,才能答应……”

    刘表听着这些话极为受用,一只手捧着酒杯一饮而尽,另一只手在太史慈手背上图谋不轨。他幻想着若是一边坐赵云,一边坐太史慈,左拥右抱该多好啊!……

    太史慈不敢露出不悦的表情,只是略微皱了皱眉。一个谋臣忙不迭出列道:“属下这就赶赴建业,请刘备来荆州谒见!”——

    “主公,请!”

    三匹高头大马在逢寄指引下进入署。刘备看着这些俯首称臣的士兵们又是欣喜又是恐慌:“逢先生,本来素不相识,您又为何要重金帮助玄德募集兵马呢?”

    逢纪神经兮兮地道:“我是受了仙人指点!”

    “啊哈哈哈!”关羽张飞大笑道,“多半是受了肉神的赐教。”

    逢纪满脸铁:“我是说真的,刘备大人。仙人救过我的命,臣下想要报答,仙人便要我来帮助你。”

    关羽张飞听得一塌糊涂。本来两人已经心照不宣,认为此事是简雍干的。可听他越说越认真,也不免怀疑起来。

    “逢纪大人并非富商,听口音也不像是南方人。这些银钱……”

    逢纪跪拜道:“实不相瞒,我是从袁绍处逃出来的。”便将被追杀、同伴相斗、力尽倒地获救、仙人指点的事情一一说了。说到那茅庐的神秘之处,胡须乍起,天乱坠,令刘备身上发毛,关羽和张飞也傻乎乎的。

    “这么说,大哥的魅力还感动了上天!”张飞有板有眼地道,“那位仙人姓甚名谁?一定身手不凡,让俺去把他抓来,孝敬大哥!”

    逢纪忙道:“仙人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小人猜想不是天王,便是王母。”

    “不论如何,”刘备充满感激,“都是逢大人散尽金银,为我们做了这些。今后大人就留在建业吧,备一定会好好报答大人。”

    “主公!”随行下属禀报道,“小人刚刚接到急信:荆州刘表大人邀请主公前往荆州联盟,以叙兄弟之情。”

    刘备一听荆州第一男子刘表的大名,顿感欣喜:“这是个好机会!”

    逢纪连忙拦住道:“主公,谨慎啊!”看着三兄弟面面相觑的神态,逢纪双目闪闪,贼头鼠脑低声道:“主公,您刚刚拥有了兵马,还没有编制、训练,这里的治安也没有整理,粮草没有储存,就答应刘表的联盟,难道不是从此便依附他吗?他是想帮助您,还是利用您?虚实未知,您就前往荆州,一定是不利的。”

    刘备迟疑道:“可我们毕竟是同宗,今后……”

    逢祭:“依臣所见,他是想趁您没有站住脚跟,就控制建业。这样虽说对于王室,没什没好,可刘表这人昏庸无能,每天就知道喝喝酒,泡泡男子,比主公差远了。荆州和江南要是交给他,那是必败的。”

    刘备虽不愿听人这样说自己的同宗,刘姓男子代言人,可也确实不曾听说刘表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逢纪打着如意算盘:“主公,这些我们心中知道就是。如今咱们站稳脚跟很难,还不如顺势问刘表借几个人才用用……”

    张飞把鸡骨头一丢:“这好办!只要俺二哥出马,凭他什么英雄好汉,都得拜倒在石榴裙下。”

    “逢大人,天气不错。”关羽一脸灿笑。

    “呵呵呵……是啊,是啊。关将军您看这就要下雨了,我们屋里坐……”

    修缮得焕然一新的署,果然令人心情愉悦。中不足的是,地面上横着根鸡骨头,周围散落着三四块碎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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