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平凡的高一生,我有一张平凡的脸孔;圆圆的脸型,单凤眼,不挺不塌的鼻梁,嘴唇有一些丰满;总之,就是在大街随手一抓就一大把的老百姓。日子也过的很平凡没有什么大风大浪。也许老天看我17年过的太安逸了,就给我弄出个“父亲”来。但我不会感激老天给了我一个父亲,我也不会因为自己在“残缺单身家庭”而感到伤心。我认为有一个父亲是可以为母亲分担家庭压力的,也是可有可无的。也许,有人会认为我是一种幼稚的抱怨。但是这是心里话,而不是一个渴望父爱而又别扭的小孩。现在我有了老爸,那就是锦上添。
我被老爸抱到了停车场,怪不好意思。想想我17年来都没和异这样亲密接触过呢!虽然是我老爹,但是我却奇怪的心跳加速。我知道我现在的脸一定很红,把头埋在老爸胸堂。所以,我都没有发现跟在身后的妈妈,那眼中的绝别和悲伤。终于,走完了这平时很短的路程。现在正坐在一辆高级的黑轿车里。这辆轿车,还真像早上我血撒之上的那台车。
坐在车里,我与老妈一起坐在后车座,老爸就在前座。本来他是想和我一起坐,我回绝了。车开的很平稳,我想司机的技术还真好。大概是车里气氛有一些沉闷,老爸放了音乐,是那种古典浪漫的钢琴曲。它轻柔的像摇篮曲,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真是的,我怎么越来越会睡了。等我醒来时,已经到家了。我正躺在我自己的卧室里,看见窗外月上柳梢头。一荡一荡地挂钟的时针正指着两点,秒针跳动的声音好似在说明现在已经很晚了。大概白天睡的太多了,我现在很清醒。下了,我没有开灯,看不见拖鞋在哪。我就赤脚在走,地板是木制的但是我还有些凉。
我轻轻的打开门,不想吵醒妈妈。悄悄的走到老妈的卧室,想爬上她的。老妈都答应我了,今晚要陪我睡的。希望她明天早上不要吓到,而怕我有梦游。走了几步就到了,看到灯还亮着。门没有关紧,漏出了一丝的光线。似乎有谈话声,那是老妈和老爸的声音。这么晚都没睡,难道是在培养久别的感情。噢,我还是不要当电灯炮了。今晚还是去数绵羊算了。但是,刚刚地小声的说话声突然变的很大,像是在争吵。有问题,好奇心杀死一只猫,我必须了解了解。于是,我悄悄的又走了过去。伏着墙壁边走边听,“你不要太过分,让我永远不要见一一。”妈妈有些绝望的声音。我想冲进去,可是有一股力量让我无法行动。我僵直在那里,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那么你想干吗?你我都很清楚彼此的身份,要坦白的说吗!你想要让一一知道,她爱了17年的母亲是个男人吗?”那轻松的话语,却如宏雷一般镇着我的心。
“你这个魔鬼,不要在说了。”有哭声,那是我的“母亲”。
“我是魔鬼,那你是什么呢。我想说你是小,别人孩子的小。难道你不是因为要报复我的家族,而走我刚出生的儿。所以,你让她的母亲得了产后忧郁症,最后自杀。难到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你这个杀人凶手……”我呆住了,头脑快要爆炸了。
“不,我并不是要害嘉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会因为这样而自杀。嘉宝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了哭声,剩下的就是那重复的无畏的道歉。我跌坐在地上,脸颊上冰冷一片。不只过了多久,我只是觉得很冷。于是我茫然的爬起,一步一步的走着。我不想在听了,不然会疯掉的。清风吹来,带来了丝丝凉意。它也吹进了我的心,带走了我的温暖。我很冷,心也结了冰。既坚硬,又容易被击碎。
“一一,是你吗?!”我的父亲,他看见了我。我听见了快急的脚步声,很快他就在我的面前。
“你这样会着凉的,怎么了。”脱下他的外衣,给我披上。我都只板板的站着,他蹲了下来。看着我,“你哭了,我的孩子。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为我试去泪水,他的手是冰冷的。
我直定定看着他的眼,“我都听见了,刚才。”
他没有惊讶,眼里满是平静“是吗——”。
“这些本不该让你知道的,但这都是事实。也许会很残忍,但这是事实。”他看着我的眼,好似里面满是真相。我发现那深邃的眼,如一泓碧绿的深溏。让人深陷,迷茫。
“事实……这就是事实?我该相信你吗,父亲?”我无力的说。
“是的,我的孩子。你应该相信我,因为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呀。你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呢!难道是那个满嘴谎话的小吗!”
“不——,你不能这样说她。”我转身就跑,不想在听了。
“你不要在逃避了,一一。”身后传来了我最不想听的话。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入睡的,迷蒙的睁开双眼。真希望这都是一场恶梦,但事实就是不能否认。红肿的双眼告诉了我,这都是事实。
阳光依旧的灿烂,而我已经没了过日的心境。阳光的温暖,更加的突出了我内心的冰冷。
该来的总是还要来,在怎么逃避都还是要面对。走下楼,看到了一些我不想面对的人。有17年相处的“母亲”,还有刚相认的外国父亲。昨晚,我想了很多。我想是应该接受事实,不能再逃避了。我一直希望昨晚在走廊,当他告诉我那一切时,“猫咪”能够出来大声的骂他,说他是在撒谎,他在挑拨我们,那都不是事实。我在等,等“猫咪”来向我解释。可是她没有……
“早上好,一一。”父亲吃着早餐,抬头说。我打起精神,“早上好。”看了看“她”,勾了勾嘴角“早上好呀。”“她”明显的愣了愣,“早……早上好,一一。”于是,都沉默了。这顿饭吃的很无味,我想会很难消化。
“一一,你吃完了以后。和纪士一起来客厅,我想季士有话跟你说。”父亲就竟自走了,好像是去客厅。现在就剩下我和“她”了,很难熬。这是我和“她”吃过最不好过的一顿饭了。我没有什么耐心,算了!没心情,不吃了。
“一一,你不吃了吗?你还没吃多少呢,你的胃不好,不要饥一顿饱一顿的……”“她”说的有些悲伤,后面的就剩下呢喃。我根本就没有听见。
我不想再面对“她”,也没有回答。转过身,不在回头。是不屑,还是不想看她受伤的神情;是放下,还是怕自己心软;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走进那熟悉的客厅,里面的一切都依旧,只是心境不同了。以前的好,现在的伤痛。那就最好是戴上冷漠的面具,让它来保护你不受伤害。父亲看见我来了,很高兴。他走了过来,“一一,你吃好了。怎么那么快,你应该要慢慢吃。这样才对身体好。”一副慈爱父亲的样子。我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也不想说,我现在只觉得很累。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我都不说,他大概也觉得有些尴尬。“哦,我是太唠叨了。我们一一不喜欢,那我就不说了。”那语气,听的我好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也沉默了,只是会不时的看我一下。时间就在慢慢的过去。终于,“她”来了。
“她”眼睛有些红,脸有一些苍白。“她”过来,坐在我的对面。我看着她,眼中不带感情。她动了动嘴,可是没有声音。好像很难开口。“季士,你不是有话要说吗!”父亲在旁边催道。
“今天,一一我想对你说。其实,我并不是你的妈妈。你是我领养的孩子。所以,我就不和你一起去英国了。”“她”说道。
我不知道现在,我的心情如何表述。因为那陌生的感觉,让我想要拖离。我的沉默,让“她”有些不安。这让我有些高兴。“好啊。”我很轻松的答应了。我的回答,让父亲很满意。但“她”好像很难过,难道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是啊,这样就好了。季士,你说是吧。”父亲面带微笑的说。“我有些不舒服,如果没有事情,那我先回房了。”她脸异常苍白,身体好像真的不舒服。我有些担心,想去看看。“你担心她,可以去看看。怎么说她也照顾了你那么多年。”父亲说道。“我不会去的,又没什么大毛病。她是医生,不会有事的。”我对他说着,不想去看那欺骗我,又伤害我的骗子。
“你知道吗,一一。我们后天就要回英国了,你想和谁道别就好好利用这两天的时间。”父亲提醒道。
“怎么那么急?”他不是什么公爵吗?是老板,难道……
“噢,是我因为找你。了不少时间,公司的事情虽然有人在打理。但是,有一些是只有我才可以处理的。对不起,一一。希望你能够理解。”耐心的在解释,不忘露出无奈的表情。
“没关系,反正都要离开。迟点早点都一样。既然这样,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衣服一些。”我有些无力。
“不用带衣服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里里外外都有。你只要那一天准备好你自己就行了。”他走到门边,“我有一点事情,先出去一下。晚上回来,中午饭一一你可以在家吃。我会让哈尔来给你准备好,他有多国厨师证。你喜欢吃什么就跟他说,他都会做。那么我先走了,再见。”他吻了一下我额头,吓我一跳。虽然,他是我老爸。可是,我们相处的所以时间加起来。我们才相识两天的时间都不到,就是觉得很怪。不多想了,我现在得和学校的同学道别。真是舍不得和他们分开,去那陌生的地方。
现在还早,可是我却无事可做。虽然,想要和同学们聚一聚。我本来兴高彩烈的出去,走到一半的路才想起今天是星期二。大家都在学校,哪能陪我。算了,还是在放学后在去找他们了。那现在干吗呢?既然都走到这了,就直接去学校对面的冰屋等放学。
好不容易在我吃了5杯柳橙汁,3个慕司和看了两本杂志的时候;等到了放学的铃声。拍拍自己圆圆的肚皮,吃的真饱。我看中午饭是吃不下了。站在校门口,看着学生如野牛般的冲出来;看来肚子是饿坏了。终于,我看到了我的好朋友们。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向我用力的挥手,真是一群可爱的家伙。最为激动的就是,我的好友兼同桌张名敏。
“喂,一一。你怎么在这,身体好了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昨天吓死我了。身体不爽就要说吗!”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没病的都会被她拍出病来。
“我没是了,真是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只是有一点贫血,没事的。”安慰的笑笑,心里暖暖的。
“没事就好,你昨天昏倒真是吓到我们了。看你现在着样,也应该身体没事了。那么,你明天应该可以回来上学了吧?”李思亦同学还是那么够朋友,也够理智;他总是的那么我的学习。
“我这次来是和你们道别的,我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有些无奈的说着,真不敢看他们,就是怕自己不舍得离开。
“什么,你要离开这里。去哪里,会很久吗?”敏敏惊讶的问我,那小亦同学以眼相寻。
“是的,我要去英国。应该会很久,因为我要在那里定居。”想想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有些伤心。
“你和你妈吗?为什么突然要去,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敏敏有写埋怨,大概认为我不够朋友。都不告诉她,现在要走了说。我正要解释,小亦就先说了。“敏敏,你先听一一解释,不要乱想。”“一一,你有话要说吧。”还是小亦聪明。
“是啊,敏敏你不要误解。你是了解我的,我有事情都会跟你们说的。事出突然,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具体情况等一下在跟你们说,现在你们就跟我一起去我家吃午饭;我在仔细说明。”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实在不想在这里讲伤心事。
“噢,我就知道一一不会那么不够朋友,好吧。等一下在说,我肚子早就饿了。先到你家吃饭,吃饱了在慢慢拷问你。”虽然,敏敏看上去是神经大条型的生。但她其实是个能理解他人的好孩。
“说到吃饭,我肚子也早就饿了。什么都别说,先填饱肚子在说。”小亦就更不必说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气势凶凶的向我家杀去。
等到了家,我发现老爸说的那个厨师早就已经到了。有个老外在我家,让敏敏和小亦都有一些意外。我想他应该是叫哈尔吧,算了先试试看在说。“哈尔——”
“是的,。有什么吩咐。”真的是叫哈尔。哈尔叫我,着让敏敏和小亦都有些奇怪。最后,噢了一声,又一脸明白样。我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你们喜欢吃什么就跟哈尔讲,他会做给你们吃。哈尔很厉害的,会多过的料理。”我直接明白的夸奖哈尔,虽然我还没有吃过他煮的料理。
“你怎么知道,你都吃过。”敏敏就是喜欢接我的短。
“那是,那是……”真是的,你看好了。敏敏小朋友,竟然让我下不了台。我向小亦求救,他竟也不甩我。难道我刚刚真的太虚伪了吗?人家也是为你们好,希望你们能够吃到好东东吗!竟然不理解,我郁闷。
“噢,那是哈尔的老板说的。是不是,哈尔?”希望那像电影里的英国管家一样的哈尔,能够配合。
“是的,。你们所要求的料理,我都会帮你们做。”哈尔回答的很有自信,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上去年纪轻轻的,但话语却很老成;难道他其实已经很老了,可是他爱去做了整形,拉过皮?还是打了肉毒杆菌?哈尔,他抬起头。表情有些严肃。啊,变脸了。难道他听到了,可是我只在心里讲讲又没有真的讲出去。“还有,我的老板就是您的父亲。这是一种荣耀,您不必忌讳。希望您能记住。如果你们没有想好,我可以为你们做我拿手菜。可以吗?”我们三个急忙点头。“好的,如果没有其它吩咐,我就先下去了。”好严肃,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啊,哦。那你下去准备吧。”噢,我的脑浆都快要被冻住了。
“喂,一一。你们家的厨师好严肃啊。我刚刚都不敢讲话了,可是他好帅好酷。”敏敏同学,是超爱酷男的大痴。
“你不要再发痴了,说不定他都可以当你爷爷了。”我无限的鄙视。
“你说什么,我发痴?是你自己不懂,我这是叫作‘艺术鉴赏’。你不要说的我很似的,是你自己眼睛有一些问题。看不到丽的事物。”敏敏看着我,一脸我无药可救的样。
“你们不要在互相挖苦了。”还是小亦好。“一一,你给我们好好解释一下。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老爸,而且看样子应该还是个老外吧!”刚说你好,现在又这样。
“是啊,你还没有跟我们解释呢。”敏敏总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格。
在俩人的无限高压下,本来想饭后说的事情要现在讲。害的我都没有食(水水:你刚刚不是早就已经吃饱了吗!不要推卸责任!)“其实很简单,我是一个人。有老爸是很平常的事情。有一个外国老爸,你们也应该可以理解的吧!?”真是受不了他们的目光。
“不理解。”敏敏道。我可以理解,你会不理解。
“不理解。”小亦道。这我就不理解了,小亦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我看你们上生物课都没有好好听吗!我这叫阴基因外加选择遗传,因为我老妈是个中国人,不是吗!听懂了吗?!”很严厉的教育着这些上课不听的小朋友。突然感觉轻松了不少,难怪心情不好的时候,医生会让你适当的发泄一下压抑的情绪。看看他们好像都没讲话,难道生气了。
“啊,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噢,刚刚我是有些激动。你们都不要在意。”我好像有些欠扁。哦,我不活了……
还是沉默,那只好以眼相寻。“没关系,你不要太激动。”小亦最好了。“是啊,我们又没有怀疑你。你的心情也不要那么高昂。”敏敏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敏敏:我又不是大象,怎么吐。要么,一一你给我吐吐看!)
“一一,你是不是那个来了?”小亦竟然面不改的说。我惊!!!
“是啊,是啊。一一,你‘好朋友’来了?难怪嘛……”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还有敏敏你变成八哥了,总是“是啊是啊”的回答。你们到底谁能看到我的满头黑线呢?!
“是的,我的好朋友是来了。他们就是敏敏和小亦少爷。还有,小亦我‘那个’没来;敏敏,你所说的‘好朋友’也没有来。你们正经一点好吗?”我要疯了,这本该严肃的气氛。可是……最后我们就在轻松的气氛下,开始哈喇。我应该是幸运的,有这些关心我的好友。值得庆幸的是,我摆脱了阴霾的心情。也许是我看开,也许是自己的冷情。我本应该要学会坚强,不知是成长还是变的冷漠。但是,我明白将来我还要面对很多的事情。那是必须的坚强,一种无奈的成长。
说着说着,就很晚了。父亲都没有回来,大概是想给我们多一些相处的时间。“她”不在,敏敏他们也没问。他们都还以为是在医院呢。哈尔,在为我们准备好晚餐。等我们吃完,他收拾好后就走了。我要敏敏和小亦留下过,敏敏是同意了,小亦我想不会。没想到的是小亦竟然在我无意问时,竟然一口就答应了;要留下过(水水:一一,你还真是假仙啊)。可是,他是个男生耶,不知道家里会不会答应。最后打了电话,竟然会同意。不是说我不高兴,只是头一些消化不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于是,晚上我和敏敏睡,小亦睡在三楼的客房。
“一一,你要去那么远,我会舍不得——”很感的话,充满了友情。
“现在交通很发达的,你可以来看我。或许,我也可以,一有空就来找你们。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你们——”我有些安抚的说,其实我知道,父亲是不会让这样的,虽然他没有讲。
“真的吗?那还差不多,我想你以后不回来,最伤心——就是小亦……”敏敏低估着,我都没有听清楚。“敏敏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了,我说你有时候还真是迟钝呢!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不要吵我。晚安!”无奈的很,只好睡了。
“晚安。”我也的睡了。希望明天会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