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无奈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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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已过,天气开始变得怪异。清晨出门时乌云满天,大有暴风雨降临之势,没想到上了两节课,和煦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校园。

  坐在大大的落地窗旁,听着教授在讲台上口水四溢的讲着陈词滥调,暧旎百无聊奈的望着天空发呆。已经荒废了一年,现在突然再回到学校,真的很不习惯,也很不适应。

  几个星期前,吴子敬逼着她在结婚和返校中做个选择,被迫无奈之下不得不选择返校。她虽然很不情愿返校,但是她更不愿结婚。她不会让吴子敬得逞,也不忍心拆散永水心和易漾,她不想失去这个世上唯一的两个朋友。说到底,她其实还是害怕一个人孤孤单单,她内心还是希望被呵护关怀。她本想选择离开,但是离开吴子敬她似乎不能生存,应该是离开他的钱她不能活下去,再加上她已经决定报复,所以她只能返校。

  终于熬到了下课,暧旎像只解除枷锁的苍鹰迅速收拾好课本往外走去,这个教室她是一刻也呆不住了。

  “水心,我上午没课了,你在哪,去玩?”伫立在一个凉亭的柱子旁,暧旎掏出手机给水心打电话。

  “我没有时间。”水心一口气回绝,语气中似乎还有一丝不耐烦。世界上没有哪个孩子没有嫉妒心,自从上次发烧时听到易漾那么坚定的说他和暧旎解除婚姻是不可能的,她对暧旎真的是爱恨交加。

  “怎么了,是不是漾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揍他。”一听她那语气,暧旎就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吴暧旎,你为什么要那么善良,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让我拿什么恨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为什么漾明明不爱你却一定要娶你,为什么漾不能一心一意对我一个人好,为什么要有你的存在……

  水心握紧水机,心中烦躁的要死。

  “你不说,一定是漾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教训他。”她是那么的在乎水心,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许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但是她希望她在乎的两个人幸福。

  “不是的,你不要误会,只是下午有场招聘会,我要准备。”不想激起太大的波澜,水心沉住气,放软了语气。

  招聘会,以水心现在的条件,害怕以后找不到工作吗。虽然她只是易家的养,但是易氏夫及易漾对她的宠爱已经完全达到亲生儿的底线,甚至超过了许多,她以后就算不工作也没有什么啊。

  “放心,有漾罩着你,你还怕找不到工作吗?”暧旎不以为然的说。

  “我不想做米虫!我要我人生过得多姿多彩,我要我的未来被成功的光环笼罩。”

  听了她的话,暧旎彻底愣住。她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这十年来她一心想着的就是该不该报仇,该怎样去报仇。

  “水心,你一定要幸福!”暧旎突然说。

  “我会的!”不用暧旎讲,她也一定会让自己幸福。她才不相信什么是你的终究是你的鬼话,她相信只要她去争取,幸福就一定会来临的,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幸福。

  “嗯,记住哦!我挂了,祝你下午的招聘会顺利!”暧旎惆怅地关掉手机,近似伤感的吸了口气。那她的幸福呢,难道她就不能幸福,难道她就必须活在痛苦矛盾仇恨中。

  绕过人工湖,来到校园内那条又长又高的石梯下,暧旎的心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平静,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里她就会觉得很轻松。这是一条由299层石阶组成的石梯,每一层台阶用的石头几乎都是天然的未经改造,看似偶然堆积在一起成为一阶,很有自然特。最重要的是这条石梯设计的十分有个,你走一节觉得少了,走两节又觉得多了。石梯的两旁载着枝繁叶茂的桂树,今年桂错过了期,竟然在国庆之后才开始开。枯黄的杂草从石缝中探出,阴绿的苔藓给石梯增加不少韵味。

  299的谐音是爱久久,但是爱真的能够长久吗,所以这个天梯的名字就叫“爱之尽”。听说每一年2月初九上午九点,一些情侣就会来到这里。如果男孩能把孩从第一个台阶背到最后一个台阶上面,而且中途没有把孩放下,他们的爱就会永恒。但是很少有男孩把孩背上去过,一般都是到了中途就支撑不下去了。

  还真不是普通的幼稚,但是对于那些热恋中的人来说,这是比较罗曼蒂克的一种行为,他们愿意去相信。

  了大约五分钟,暧旎终于走到了阶梯的最顶端。爱原来只能存在5分钟,站在第299阶上,她转过身,很是讥讽的说了句。绕过一片圃,进入一片枫树林。暧旎很随意的选了一棵树,使出向来擅长的攀爬技巧,很快的攀爬到树上。她找了个适合的位置,将就着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她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无精打采的遁着声音的发源处望去。

  只见三四个穿黑衣服的男孩正在围攻一个穿白衣服的男孩,她淡淡地看了眼,继续睡觉。她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也不想被牵扯到什么事中间。再加上她一直都觉得穿白衣服的本来就很欠揍,更加不可能理睬了。

  “必要吗,葛桠枫?”白衣男孩淡淡的将嘴角的血迹擦掉。

  “你看起来很经得起打啊,禤昼!”葛桠枫拽住白衣男孩的衣领,又重重的朝他的下巴处挥了一拳。

  “你就没有其他本事吗?”禤昼的态度还是那么的淡然,那么的不在乎。

  “你到底那点比我强!”每次看见禤昼,葛桠枫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想不通,真的很想不通,为什么学长一直那么器重禤昼,他到底那点比不上禤昼。

  “你一没有什么才能,二对任何事情都那么淡然,三是那么的懦弱无能,邢邪狱学长到底看中你那点。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成为黑狱恶使的成员?”其中一名黑衣男孩不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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