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瞬间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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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国际机场)

    “淙,真的决定离开了么?”

    “嗯,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你找到了白石,我也该出去散散心了,我可不想年轻了几岁就呆在教室里虚度光阴啊~”

    “呵,是啊,真的是虚度光阴呢!”靠在椅背上,仰着头,这样可以把眼睛里多余的水给逼回去。

    “喂喂,雪,不要一副我一去不回的模样好不好?我在中国玩够了自然会回来,要不然景吾怎么可能放我走。”

    “你就不能让我把戏演全套啊,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一点点伤感的情绪,又被你给弄回去了!”我佯怒道。

    “好,好,我们过去吧,你介哥哥和景吾还等着呢!”淙起身,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把手放上去,借着淙的力站起来。浩其,你留给我的朋友,要离开了呢……

    “说完了,淙?”迹部今天穿着一件深紫丝绸衬衫,显得他更加雍容华贵,此刻双手环胸,丝绸独有的明暗泽让他看起来一场俊,“记得按时打电话回来报告行踪,等全国大赛结束了我就去中国找你。”

    “淙,你的拍照片发给我,全国大赛结束了,我也去中国玩一玩!”我轻松的说到,淙玩够了就会回来的。

    “唔,好的,到时多带几个人也没有关系哦!”淙挑挑眉,狡黠一笑,眼睛在我和白石身上来回转。这时候还不忘调侃。

    知他心思,我挑衅一笑,“好啊,到时吃住玩乐都算你身上咯,淙大少爷。”

    “没问题,对吧,景吾?”话题一转,竟抛给了迹部,在心里暗骂这只好狡猾,面上依旧笑着。

    迹部轻哼一身,左手一撩刘海,露出个邪气逼人的笑容,道:“当然,迹部家不会在意这些的。呐,桦地?”

    “WUSHI!”

    白石看着这三人的互动,也没有插嘴,只是在樱雪子旁边轻笑。

    “通往中国的K1080词班机就要起飞,请没有登机的乘客尽快登机。”

    听到广播,淙提起行李箱,“该走了!”顿了顿,望着白石,“白石君,雪就交给你了!虽然她脾气不好又懒,但还是请你勉为其难的照顾她。”

    白石笑着点头,“我会的。”

    我将脸一拉,“淙,你当这是送儿还是交代后事呢?要走就快走,飞机起飞了你就走不成了。”

    淙呵呵一笑,“那么,我走了!”提着箱子,转身离开。

    淙转身的一刹那,往昔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幅幅重现,初见时那个笑阳光的淙,第一次在AngelLine的舞台上邪魅妖的淙,与我一起算计笑的淙,安抚我一脸温柔的淙……那么多那么多。眼前的背影忽然模糊了起来,嘴唇微张,轻轻唱了起来…

    『我多high你都陪我疯

    我耍冷你笑到头痛

    我倔强难过不讲但你懂

    一句话就帮我想通

    一拥抱感动不言中

    一相信未知的潜力都汹涌

    你欢呼分享我奋力一搏的光荣

    你拍手提醒我不停作梦

    别怕白日梦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淙的脚步一顿,背对着樱雪子露出以个苦涩的笑容,挥挥手,脚步继续向前。雪,你是想让我还回来么?你,已经不在意了吗?……

    『在半找你去打球

    大雨里骑车去兜风

    我失恋她能是我的朋友

    太臭屁你会把我投

    太压抑你在我也有

    太伤心你毫不留情等候我

    你欢呼分享我奋力一搏的光荣

    你拍手提醒我不停作梦

    别怕白日梦

    你将心比心是最佳听众

    你给的建议总超级有用

    在紧要关头

    要比恋人还更体谅我

    你保守秘密是最佳听众

    你讲的实话能逼我振作

    很少说谢谢

    但我爱你就像你爱我』

    淙,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浩其的事,我说与不说都没有关系,我已经有白石了。手又紧了紧,掌心里的项链硌的手生疼,淙,我没于意,所以,淙,玩够了,就要回来……

    歌声湮没在嘤的人群中,淙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白石从背后搂住樱雪子,轻声道:“迹部君只是去中国玩,会回来的。”

    “嗯。”是啊,淙,一定要回来。就算不回来,我也会去找你的,我们,一直是朋友啊……“介哥哥,全国大赛后我们去中国玩玩吧?”

    白石无奈一笑,“雪儿,全国大赛后还要上课。”

    假放多了把上课的事都给忘了,我倒没什么,一学期不上也没有事。白石还要升高中,到时课业肯定很重。“我忘了!还要上课,这样只能等到暑假了。”

    “雪儿就这么迫不及待?”

    “介哥哥吃醋了?”

    “没有!”

    “明明就有!”

    嬉闹着,少年和少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

    三年后,淙游经了中国、法国、瑞典、埃及、澳大利亚、芬兰等国回到日本,已是高中的青学、冰帝、立海大、四天宝寺又一同站在了比赛的起点上,又一场“血雨腥风”掀起……

    四年后,白石在东京大学读大四,樱雪子跳级,也在东京大学读大四。同年,在东大就读的还有手冢,不二,迹部,忍足,真田,幸村,柳,乾,淙等人,但这时,几人合作在东大网球部所向披靡,创下东大前所未有的佳绩!

    (AngelLine酒吧)

    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少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果汁,眼睛时不时的扫向舞台上的歌手,脸上满是不耐。淙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唱完?我都无聊死了!

    淙虽在舞台上活跃着,但眼角偶尔会撇向这个小角落,为孩脸上的不耐轻轻勾起嘴角。

    最后一音落下,酒吧内的热闹气氛没有被幽雅的钢琴曲所冲淡,支愣着脑袋看淙走过来了,动作略微有些不自然,暧昧的勾起嘴角,“淙,昨天晚上累着了?身子不方便,怎么还来AngelLine?那朵水仙肯让你来?”

    对于我的调侃,淙脸不红心不跳的坐下,招来waiter点了一杯酒,邪笑着说:“他比我阑方便,连都快下不来了,哪还能管我?”

    我咂咂嘴,一脸“好可惜”的表情,道:“你说说,人家好好一朵修长笔直娇嫩的水仙硬生生被你这害虫给啃得蔫了,你不觉耽疚么,淙?”

    “啊拉!雪,你怎没说是人家把我给啃蔫了呢?”

    我哼一声,挑挑眉,“这种不华丽的事怎么是本大爷做出来的呢?呐,桦地?”

    “呦呵,学的挺像么,雪。”

    “多谢夸奖。”我一点也不谦虚。

    “说起来,雪,我怎么看你也没个什没舒适的时候啊,那白石是不是……”

    我瞪他一眼,别过脸,抓起桌上的果汁喝了起来,就是不看淙,“你以为谁都像你……”言巧语上吊跳楼十八般武艺都使了最后还是用生米煮成熟饭再死缠烂打把人家王陛下给掰弯啊……

    淙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将樱雪子的表现尽收眼底,心里早已明白,道:“不是吧,雪,你喝百事还没有过?!你们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郎情意交往9年,还不算小时候,人家日本15岁就已经没有处男□了,你们一起住了4年除了牵牵手,亲亲嘴,什么也不干睡一张到现在连点火都没擦出来!这都20多血气方刚的人了,这不知道白石这几年都是怎么忍下来的,浪费了多少大好机会呐……”

    淙越说越来劲,我只能低头无视他默默喝着果汁,脸越来越烫。那事不是说我不肯,白石稍稍一坚持,我也会答应,但中国人传统的思想观念偶尔也会跑出来作祟。好几次半醒来,白石总会莫名其妙的不见,又带着湿意回来搂着我继续睡……

    杯子又抬高几分,迟迟没有液体进嘴,一看,杯子已经空了,身体依旧很热。刚要叫waiter来,淙拦下我的手,道:“我请你一杯,为你庆贺保持贞洁20多年!waiter!来杯‘紫冰’”见我疑惑,淙解式:“这是店主最新推出的葡萄味果汁,味道很好。”只不过混合了清酒后调配出来的,白石,这次成功了的话要谢谢我哦~

    我低着头,没有看见淙眼中算计的精光……

    淙奸笑着,樱雪子已经醉倒额,手中的杯子也被打翻,混着酒的果汁洒了一身,真是天助白石也!掏出手机,按下几个键,“白石,我是淙,雪在AngelLine醉倒了,麻烦你来一趟带她回去。”挂了电话,手指又在上面游走一番,脸上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迹部靠在上,看着新来的短信。

    淙:“吾,我今天做了一件大好事哦!^-^」

    撇撇嘴,迹部腹诽,真是个不华丽的表情呐~

    二十分钟后,白石赶到了酒吧,抱起睡的正的樱雪子,对淙说到:“淙,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赶快回去替雪换身衣服,果汁在上面会不舒服。”顿了顿,凑到白石耳边,轻声说道:“白石,放了那麽长时间也该吃掉了,机会难得。”

    白石一怔,看了看樱雪子,对淙一笑,“我知道了。”

    淙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回去洗洗澡,酒差不多就能醒了吧?呵呵~该回去看景吾了。

    回到家,白石放下樱雪子,到室里放水,心里犹豫不决。

    抱起樱雪子到室,白石盯着她的衣服迟迟不肯下手。住在一起也有四年了,他和樱雪子依旧纯纯洁洁,他尊重他,等着她的回复,不肯强迫她,所以,比Kiss更亲密的行为也没有过。淙那句话一直在耳边回响,顿了顿,手慢慢解开了衣服的纽扣。

    手指接触到她滚烫的肌肤,白石秘颤了一下。闭上眼睛哆嗦着褪下樱雪子剩余的衣服,抱起她放进缸,手臂接触到他的地方,像被烧着了一般。碰到水,樱雪子嘤咛一声,白石连忙睁开眼,呼吸一窒,再也闭不上。

    这是白石第一次看到樱雪子的□,雪白的肌肤因醉酒微微泛红,隔着氤氲雾气模模糊糊的映照出来,下腹窜起一股热流,白石深呼吸一口,手抚上了她的身体。

    我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只觉有一双带着薄茧的手轻柔的搓洗着我的身子,力道恰到好吃,在水里浑身软绵绵的。唔……谁在帮我洗澡,是堂惠子妈妈吗?眼睛努力拉开一条细缝,眼前模模糊糊有一个人影,米头发……黑眼睛……“介哥哥?”

    白石动作一停,抬望樱雪子半眯着眼睛,“醒了?”

    “唔……”真的是介哥哥啊……大脑慢慢运转,是介哥哥再帮我洗澡,怪不得这么舒服……等等,洗澡……介哥哥……我秘睁开眼睛能个,缩进水里,双手交叉遮在胸前,翻腾起些许水,“介哥哥?!”

    白石着上身,见樱雪子完全醒了过来,嘴角微微一勾,“已经清醒的话,我就不帮忙了。”

    脸不争气的红了,不敢往白石身上看,眼角却扫到白石身下撑起的“帐篷”,又想到淙的话,咬咬牙,叫住正要离开的白石,“介哥哥……”白石停了下来,“那个……不解决行吗?”

    白石一愣,惊喜道:“雪儿……可以吗?……”

    脸烫的要死,“嗯……”反正以后迟早都要的……

    白石返身从缸里捞起樱雪子,直接到卧室。皮肤接触到冰凉的被子一阵战栗,白石的身躯立即压了上来,黑的眸子异常明亮,“雪儿,真的可以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双手拉下白石吻住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白石稍一迟钝,拿回主动权。

    这一,干柴与烈火终是烧了个彻底。

    四个月后,白石和樱雪子结束了毕业典礼,立即举行了结婚典礼。

    教堂内,淙挽着樱雪子走过长长的红地毯,交到了白石手中。

    牧师:白石藏之介先生,你愿意娶神户樱雪子为合法的子,共同过婚姻生活吗?你愿意爱她、尊重她、安抚她、守护她,不论她健康或有病,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我愿意。”白石坚定的声音在礼堂回响。

    牧师:神户樱雪子,你愿意嫁白石藏之介先生为合法的子,共同过婚姻生活吗?你愿意爱她、尊重她、安抚她、守护她,不论她健康或有病,在你们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诚对待她吗?

    与白石对望着,说出那永不变的神圣誓言:“我愿意。”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永恒。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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