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下翻身坐起。“好痛!!!!”忍不住哀嚎,整个下半身似乎都不是我的了,腰骨那一段又酸又痛。坐不住的往后倒,却被一双臂膀给搂住了,肌肤相触的温暖有一刻让我迷恋。
“昨天似乎太激烈了,今天你是没办法下了。就好好休息吧。”很不习惯对着一张非常平静温柔的脸却听着过于限制级的话。
腿间有被体温捂热的某种液体蜿蜒而下。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感觉`````真是怪异到极点了。撇开脸:“本王要沐```你去看看那个疯丫头又有什么事情了。”现在先支开江月齐好了,总觉祷有办法正视他的脸。
江月齐看了看快被玉儿拍碎的门板起身着衣。绿的衣服很挑人,但是江月齐却穿的很好看,清雅淡丽加上他安逸的表情似乎在屋里就能闻到带着草的空气。
我恨得咬被子,这样的人居然把我压在身下,还生猛非常```咳咳,不,我的意思是总有天我要反攻吃不到我就不是锦天府小王爷!不,就不是舒畅?不,也不对,不是男人?还是不对,不是人?!黑线再黑线,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四不像?
“你纵过度了是不是,还不起来,我有事要说!”门栓如我所料的坏掉了。依然是一身明黄的玉儿带着类似炎热七月烤人的怒气冲了进来。
看到已经穿妥衣物的江月齐和立马裹上被子的我。我发誓我听到了玉儿咕噜咕噜吞口水的声音,眼睛里还放射着X射线妄图将我的被子给看穿。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等我沐了再说好不好?”将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努力的不想让玉儿有YY的余地。
被我的声音唤回了神。玉儿已光速来到我的前:“我给你说,我的老公来抓我来了老爹也下了死令让我回去了。没办法我想我得暂时消失一段时间了,但是黑白无常放假,我让他们留在你身边免得那个暴君又来欺负你哦。”
“你丈夫?你们和好了?”虽然玉儿说的一脸的不干但是那种甜蜜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其实她很高兴他的老公来找她吧。心里有些黯然,毕竟是自己真心喜爱的过孩没有那么容易忘情,可是我也明白不是我的就永远不是我的。
玉儿嘟嘟嘴:“算是吧,我还没有完全的原谅他。刚才他居然不要我劳你说再见,又和他吵了一架烦死人了!”说着她往我钱又跨了一大步。紧张的浑身紧绷:“你```干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可怜的小羊羔被玉儿这只大灰狼给逼到了角落。
“哎呀呀,昨天忘了给你铃铛了嘛,我来给你带上,有必要的话再叫我啊。我一定会来的。”话是非常的正经和感动人的,如果她不带着嘴角明显的涎液的话就更让人信服了。
事实再次证明玉儿是个强悍的人。棉被最后还是被她给拉开了,只是那一瞬间两只手蒙上了玉儿的眼。一只是绿衫映衬的白玉手,一只是黑裘紧裹的骨节分明像被大理石刀削斧凿出来的阳刚手。
“玉儿你是否还要再闹,为夫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耗。”像是低音提琴般的声音,低沉然阴沉。很好听的声音如果不是带着示威口气的话。傻子才听不出来那“为夫”两字是针对我的。
挑挑眉,恶作剧的念头蠢蠢动。将被子掖到腰部,身上没有了那些斑斑点点的草莓,闪烁着极品羊脂白玉般的光泽。也不知道江月齐什么时候给我上的药,果然是好药,要是能顺便把腰痛也一并消了的话。
“玉儿啊,你给的药很好用哦。身上的伤痕都消失了哦。”说完还撩开挡在胸前的头发。
“真的真的?我看看。”玉儿很轻易的上当了,努力的扒抓着想拉开她老公的手。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完全不顾其他两个男人变得青黑的脸。
“你给位了!”玉儿的老公发威将玉儿抗在了肩上以凌波微步的速度出了我的卧室。“啊哈哈哈哈,和我斗?切!”我不顾腰痛的要死笑的在上打着滚。
带着竹叶的清的翠绿帮我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我抖了下。抬眼是面和平的江月齐,“怎么了?”江月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拉了件衣服裹住我将我抱起。平静的表情,温柔的动作看似都很正常可我就是全身发冷。
咚,我被丢进了昨根本阑及使用的洗澡水里,冰冷刺骨。“轰啊!”我怒视着转身去拿品的江月齐,“干什么!很冷啊!”
“王爷你需要冷水冰一冰,腰不然会更痛哦。”江月齐笑容如风拂面,看起来真的是为了我好。作为一个懂科学的21世界人类,我知道肌肉酸痛要先冷敷再热敷比较好,但是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的单纯。
温热带有薄茧的手指沾着皂角膏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搓起一片洁白的泡沫。很舒服,只要他的手指不要老是在我的腰间和粉樱上多些多余的小动作的话。
“够了吧。”咬牙抓住江月齐伸向我□的手指,再继续下去我们绝对会继续回上滚单那我就半个月甭想下了。
江月齐反握住我的手:“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的话会生病的,还是说王爷要自己弄出来?”体贴的话调侃的味道。我知道我再次看错人,这个江月齐不是什么温柔可欺的人物,明明就是个大腹黑!
“自己弄就自己弄!你出去帮本王叫点热水,冷死了,本王可不想患伤风。”这里可没有什么药片全是黑黑的汤药,前两天喝的我都反胃了,确实不想再继续品尝那种难喝又难闻的东西了。
江月齐听罢收了手温驯的出了门。舒了口气,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很紧张,明明是一个给人感觉清风淡雅感觉的人,却又矛盾的感觉到一种压力。
大概和男人在一起我还不习惯吧。虽然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是没想到过会是个男人,呜呜呜,怎么我又跳进同恋的圈圈里面了啊?想起自己后宫还有几十个男子我就头皮发麻,就算那些男人都是下面的我还是觉得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的。因为我的脑海里全部是涂着粉打着胭脂翘着兰指的人妖````
挥手赶开那些恶心的画面,什么时候遣散了他们吧。毕竟是男人,而且我想已原来小王爷的个那些多半都是给抢回来,现在将他们放回他们应该很乐意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本身的问题,真的没有勇气将手伸向那个地方。
犹豫了半天,一狠心将手指伸入了那个地方。轻轻颤抖了下,昨那种陌生的感觉回来了。忍着攀高的感觉和沾捻到另外男人液的怪异感轻轻的挖掘着,带着些微红丝的白浊的液体浮起随着我胸膛起伏引起的水波摇摇晃晃。
看到着的景,感觉到身上发热细细一看竟然和煮熟的虾子有的一拼。苦笑的看着在冷水中也精神抖擞的兄弟,果然男人都是已下半身思考的。这身体未免敏感过头了。
“魏王爷!魏王爷!小王爷正在沐能请您稍等一会吗?”福贵的声音焦急非常。阑及起身着衣只好将衣服拉过来浮在水面多少挡住了些光。
碰,门再一次收到巨大的摧残。看着一脸尴尬的福贵:“你下去吧。”“是````”福贵担心的看着我。对他摆了摆手让他放心,即使现在我没有多大能力反抗可是黑白无常还在。
“魏唯辰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想见本王吗?那昨天为何不帮本王今天才来?”懒懒的靠在桶边上我眯着眼睛看着魏唯辰。
魏唯辰冷哼一声跨了个大步想拉起我。微一皱眉出手轻松隔开魏唯辰的攻势,只一招我就知道我的功力远在魏唯辰之上,同时关于这个身体的疑问再多了一个。既然龙清竹爱的是那个鬼面皇帝龙天会,那为什么又会和这个魏唯辰苟合?若是强迫,以龙清竹的功力是明显不可能,若是自愿那就不可能在我入住这具躯体后还留下无心可动的哀伤。
“你是谁?”魏唯辰脸苍白的看着被我打偏的手,“你不是清竹。清竹不敢这么对我,不敢直视龙天会,不会不爱他,不会不带恨意的看我,更加不会有你这样干净利落的处事手段。虽然昨天就觉得不对劲。你````到底是谁?”
有些复杂的看着魏唯辰。这个男人到底对龙清竹是什么样的感情,能在谁也没有怀疑我不是龙清竹的时候大胆的说出来,看来他对龙清竹是了解到透彻了。
摸了下下巴,略微警戒的看着魏唯辰:“你问的问题很可笑,天下人都知道锦天府小王爷头部受到重击忘却了过往的一切。既然遗忘了所有行为不一样不是很正常吗?”
“这个解释确实可信,但是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将人的本改变个彻底。清竹的那种娇蛮你没有,那种懦弱你也没有,他一切我喜欢的值得好好疼惜的特质我在你身上都炕到。你到底是谁?”魏唯辰眼里疯狂的占有变成了疯狂的焦急。
这个男人是真的爱着龙清竹的,只是龙清竹心有所属了。大概又是一个爱情的傻子,不然怎么会说出不带恨意的看他那种话呢。和龙清竹杀了红绫一样,这个人大概也做了什么让龙清竹娃的事情吧。
知道事情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对,我不是龙清竹。我叫舒畅。”“那清竹呢?!他在什么地方?你杀了他?还是将他藏匿起来了?”魏唯辰将我的双臂紧紧的掐住,这次我没有反抗,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快抓狂了。
“这个身体是龙清竹的。”直视着魏唯辰的眼睛。
紧抓着我胳膊的手滑了下来。魏唯辰很聪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清竹死了,你霸占了他的身体?”魏唯辰的声音失了活力,阴沉的向从地底传来的。
“不,龙清竹是死了,但是并不是因为我才死的。我是他死后才住进来的,若是不信去找别院最东边的玉雪苑去找一个黑衣男人和一个白衣男人,他们是黑白无常。”知道他误会了什么。都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不必,我信你。举目这龙朝除了龙天会没人是清竹对手,再说他若不想死多得是能人异士能让他不死。”话虽这么说,可魏唯辰脸并未缓和,“既然清竹已死我也没有必要在遵守与他的约定。”看了一眼未着衣的我,“想知道我和清竹有什么约定?”
想摇头说不干我的事,可是这事必定与那龙天会有直接关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借尸还魂这个解誓,要在着龙朝安稳的生活多知道些总是好的。
“穿好衣服我在厅等你。”说完便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门。有耶那我感觉这个人就将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种生无可恋的绝望让旁人看了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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