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上次总经理说董事长有意要把儿和杨哲配对,指不定他今天抽风,当着众人的面杀我个措手不及,要是他真干的出棒打鸳鸯的缺德事,我就怂恿杨哲辞职,凭杨哲的能力,自己做老板都没问题。
晚上杨哲来接我的时候,就对我耳提面命了一翻,说:“不喜欢吃的菜不要夹,坐要坐好,自己的面前不要堆成小山,讲话要注意,不要唾沫满天飞。”
心想这样这饭能吃的安心吗,活受罪,吃饭就要吃的随意,才能吃的开心,我推着他,不耐烦的说:“杨阿婆,我绝不会给你丢脸的。”要丢也丢我哥的脸。
他眉毛往上一挑,相当不满我的行为,又重复了一遍,问:“记住了没?”
“阿哲,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孩子,你不觉得你象妈妈带小孩出席酒席,时时提醒他不要闹。”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
我不期然捕捉到他眼中掠过一闪而过的宠溺,我嬉皮笑脸的问:“那你啥什时候把我当成人?”
他微微一怔,笑着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孩子,我可是大你五岁呢。”
“五岁算什么,我以前还想要嫁给非常有钱的垂死之人呢,伺候个他几天,在他归西后,分个一半家产远走他乡呢。”这种念头在我爸爸扣了我钱的时候老这么想的。
我的话让杨哲平静无波的双眸中掀起一丝波澜,他不解思议的看我一眼就把头扭过去,对我的话亦没有笑也没有反驳些什么。
他不会以为我是拜金郎吧,想到他误会我,心就搁紧的难受,我勉强笑着说:“我想想而已,人清清白白来世上一遭,死后却要背负着被人唾骂的罪孽去阴间,谁都无法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十八层地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轻轻‘恩’了声,便不再说话,眉头皱得死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人心思比较敏感,而我亦然,也许是我的话引起了他的深层思考,或着是某句话刺激了他的大脑。
一路上,犹如暴风雨来临般的气闷。总经理见到我时,胖胖的脸上弯起意图不明的笑意,眼睛亮闪闪的,让我极其的不安,我时刻没忘记杨哲之前的教育,中规中矩,微微一弯身,喊道:“总经理好。”
总经理点点头,语气和蔼,说:“小珊啊,终于把阿哲追到手了啊,恭喜啊。”
我用余光瞄了杨哲一眼,发现他仍没什么表情,不愤愤咬牙,他不救我我自救,“谢谢!”
“好了,我们上去吧。”
七楼上,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以为误闯进了哪个赌场,三五结群的围在一个桌子上打牌,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暗地里全是衣冠,‘他妈的’‘妈个B,什么垃圾牌,’‘我靠,狗日的什么烂牌’,各种污秽的话都出口,简直就是集中营。
轻皱眉头,跟着杨哲走进旁边的沙发,环顾四周,只瞧见角落的沙发上一个耀眼无比的男人正在睡觉,棱角分明的五异常的俊,却让我觉得有种邪恶的错觉,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紧唇着,象是非常的不悦,深锁的眉头拧成死结,就这样感却也象金子般让人不能不忽视。
帅哥是人都爱看,我欣赏般的盯了他会儿,非常佩服他能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下也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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