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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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远皱眉,手起之间,已经推了我的手,药顺着脖子就滑进了肚子。我恶心的转身趴着猛咳嗽,企图吐出那颗药丸。

  “血还流么?”王远在我身后问。

  我摸摸额角,已经没有血了。有些惊异,也忘却了恶心感,只是傻愣愣的看着王远。

  王远伸手沾了下我的血,我失声喊道:“当心,有毒!”

  王远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把手伸进嘴里舔了舔,吐了一口唾沫道:“浪费了我一瓶药水。”

  我错愕的看着他,他拿衣袖擦了一下嘴角:“你还没有毒到那么骇人的境地。”

  我咬了下下唇,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椅子上问:“你怎么好像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甚至不看就知道我带毒?”

  “呵,若我告诉你,你的毒是我下的呢?”王远一点也不遮掩的说。

  我呆掉了。他下的毒?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在你身上下了盅毒。”王远自顾自的坐下来了,端起茶杯又放下,“是在你3岁那年,我潜入若水山庄下的毒,不过,我怕你这身子适应不了盅毒,才在几年后进了你庄子当先生。”

  “你不会说,是你良心发现了,打算帮我解毒,所以才告诉我真相吧。”我冷了冷脸。

  “我可没那份心思把十几年的心血浪费了。”说这话时,他还带着笑。

  “你倒是特别,不怕我给你一耳光么?!”我盯着王远。

  “你担心什么,既然这毒是我下的,我自然会保全你。”王远用手轻轻敲击着桌子。

  “你也别太自信。”我反唇相讥。

  “我救得人,和你关系可不一般,否则,我为何不找别人,反而要去云国找你呢?”

  我听落落这话呆愣,他说的人到底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她是谁,救活她,你会是这天下第二欢喜的人。”王远淡淡的说。

  “对了,你给玉儿的药有用么?”我一惊,想起玉儿。

  “肯定有用,不过倒是浪费了,你这毒还不到可以隔着肌肤就中毒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想过,这盅竟然早发了,你那天吐血,我下了一点药,所以你的血毒就带上了,也浓了。”王远自顾的把茶杯翻了个。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是血液流传,就染不上毒?”我急着问。

  “额,血液流传?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了。”王远回道。

  “那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受不了大创口,会血流不止,就像今天这样……”他说着,就看向我的额角。

  我撇头躲开他的视线,悻悻的问:“你害我成这个样子,我可不会顺从你的要求服毒,你就不担心功亏一篑。”

  “哈哈……我担心?你得知道,我要救得人,对你很重要,是你在这世上唯一应该也必需救得人!”王远说到后面,语气有点狰狞。

  我有些胆颤,因为我知道王远不是开玩笑的,那个人可能真是我极其重要的人,可是究竟是谁呢。

  我心平气和的手撑着下巴:“你要我一天吃多少毒物。”语气里带了嘲弄。

  “不需要,我没那么过分……”说着,他就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递给我。

  我开出来一看,满满一盒的药丸。我暗笑,这王远还真是吃准我了,东西都带好了。

  我随意挑着药丸,一颗颗黑的药丸,没有刚才那颗的腥味,只是淡淡的药。

  我轻轻的张口:“一天几次,一次吞几颗?”声调竟似前世吃感冒药一般随意。

  王远听了我的话,有些呆住:“这不是一般的药丸子,七日一服,一次只可一丸。”

  我合上了盖子,把盒子往桌上轻轻一扔:“还真是不经吃的东西。”

  “你究竟是什么情,我教了你那么多年,竟总会看不穿你……”王远忽然叉开了话题。

  我站起身子,低眉看了看桌上的锦盒,缓缓的开口:“你不也一样,十几年的先生,竟然害我至此。”

  他一震,随即一笑:“我在何国装了十几年的中庸儒士,也合了你受的罪。”

  我眉毛一挑:“原来,我的命比不上你龟藏的十几年啊。”

  “龟藏?”王远有些不悦。“你怎么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带刺。”

  我转身,轻笑:“以前?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少以前。”

  “你……”王远还没说完,就有人闯了进来。

  “呵呵,这萧临居还真像斗牛场啊,一天闯几次。”我轻嘲的看向来人。

  “郡主!奴才是九王爷府的,九王爷命不久矣!王爷想去前再见郡主一面!”一个灰布袍子的低矮男子说着就向我跪下了。

  我没有回过神来。

  他刚才说什么?九王爷?命不久矣?见最后一面?

  “哄--”脑子一下炸开,我身子一下瘫软,手把住桌子,声音颤抖的问:“你刚才说……说谁?”声音里尽是颤音。

  “求求郡主移架王爷府!王爷就为您撑着最后一口气呢!”他说着,就猛的磕头!

  我惊恐的推下桌子上的茶杯,脚下虚浮的后退:“不去……我不去……什么王爷,我不认识什么王爷……我……”说着我整个人向后栽倒,跌坐在地上,忘了疼痛,眼泪线般掉了下来。

  九王爷,除了冷夏,还会是谁?冷夏那么壮实,怎么会死,我不去,我不去!那个人我肯定不认识!

  我才见过他的。

  呵,这个清早不太平啊,我肯定还没睡醒。

  想着,我茫然的在地上爬着,嘴里喊着玉儿:“玉儿,玉儿!你铺的不暖和,害我做噩梦了……”

  我还在失神,忽的,“啪!”一个巴掌声,我左脸木木的,感觉不到痛。

  在我刚想为是做梦欣喜时,左脸的疼痛铺天倒海的袭来。

  耳边男子磕头的声音那么清晰,这不是梦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