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了鄢尘波,我就去找徐占,居然徐占也不同意,真是服了他们了。
其实有什么啊,后来我从徐占那才知道,司梦梦用的不是普通的鞭子,如果不好好的养好伤口的话,就会永久留下疤痕。
一直在医馆住了半个月,伤口才彻底结了疤,终于可以回去了,我想早一些结束现在的日子。
在别人眼里我和鄢尘波太暧昧了,头几天的时候,一日三餐,鄢尘波亲自喂我吃,我拒绝,他居然就饿着我,我连徐占都见不到,最后我妥协了。
因为他说要用强了,虽然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但我知道经过这么多,他在我的心里已经变了一个位置,可是我发现徐占看我们的眼神很复杂。
“终于可以回家喽。”我大声喊着,但是一出门,看见又要坐马车,我就噘起嘴来。
鄢尘波问:“怎么了?不开心?”
“我不要坐马车。”嘴就那样噘着。
鄢尘波皱着眉头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要骑马。”
“不行。”
“骑。”
“不行。”
“骑。”
“不行。”
“骑。”
“你会吗?”他带着有些疑问的口气。
哈哈,“当然会。”
“真的吗?”其实在前世,我在骑马场骑过,只是掌握基本要领,要是温顺的马一定没有问题。
“要不然我给你骑个看看。”说完我就要骑。
“你不会就要这样骑吧?”徐占在一旁说。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和鄢尘波,他们两个都用一只手摸着下巴,饶有意味的看着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哦,原来我穿的是裙子,我忘记了。
“我去换,你们等我。”
和那医馆的人要了一套衣服,我又把盘起的头发解开,像男人一样,梳了一个高辫,和人借了一把折扇,摇着扇子便出了门,在门口一站,仰着头,摇着扇,颇有一方才子的味道,拿腔作势的说道。
“怎么样?”
他们俩看见我这样,相视一笑,徐占说:“小艾,我扶你上马吧。”
“徐兄还是我来吧。”鄢尘波把徐占挡在了身后,我笑笑摇摇头。
“谁也不用。告诉我哪一匹是我的马?”
说完有一个人牵了一匹马过来,我兴奋的就要往上骑,可是徐占特别惊讶的语气,打断了我的动作。
“骑这匹?那鄢兄呢?”
我看了看这匹马,原来这匹是鄢尘波的坐骑,我转头看了看鄢尘波。
鄢尘波背着手,说:“要骑就骑这匹,要不然就坐马车。”
我愣在那,没有想骑不骑马,只知道不知不觉的我们之间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鄢尘波看出我的迟疑,问我:“小艾,怎么了?”
我看着他,平静的说:“我坐马车。”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也许他很不理解,为什么我的转变这么大,我想我应该克制自己的感情了,不能放纵自己的情感了,不然我不会好过,还会连累他人。
两天两的路程,我们已经走了7天,徐占说,鄢尘波怕我的伤口裂开,其实,他有些大惊小怪,真的好透了,但是我没有和他说,因为我已经6天没有和他说话了,明显的他变得沉默,今天吃完晚饭,我就回到我的房间,去休息了,前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有驿站就住,吃完饭我就回房间,出门我就坐马车,我也看出,鄢尘波总是找机会和我说话,我也只是礼貌的笑笑。
咚咚,有人敲门,我就问:“谁?”
可是外面没有声音,就是敲门,咚咚,我走到门口。打开门,我知道,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果然是鄢尘波站在门口,“鄢公子,有事吗?”
“我可以进去吗?”他听见我生疏的语气有些落寞,我闪开身,他进了屋,我把门关上,超安静,好长时间。
“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就因为我不让你单独骑马吗?”他忍不住了。
“我不是躲,我只是变相的接受事实。不关骑马的事。”
“什么事实?”他转过身面对我。
“事实就是,你我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他往前走了一步。
“恕我不能相告。”
“为什么?为什么?”他抓住了我的肩:“你有什么事不能解决?你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摇摇头,用手拉下他的手。
“我们做朋友吧,好吗?”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是不是你有病?”
气氛本来很尴尬,但是听了他的话,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你想象力还真的很丰富啊,你才有病。”
“不,说真的,你有病我也要娶你,你有病我也不会娶别人。”他的眼睛里泛着一丝痛苦,听了他的表白,我真的有些飘飘然,我看着他,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他突然呼吸急促,一把把我搂到怀里,炙热而霸道的唇贴上我的,他的举动也让我猛然惊醒,我使劲的推开了他,回身打开了门。
“鄢公子,我说的话,你要记住,现在我要休息了。”
我知道他看着我,但我也不敢看他,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他走了出去,我赶快把门关上,贴着门坐在地上,我真的动心了吗?我忘记苏航了?
这时他在门外轻声说:“是我太冲动了,原谅我好吗。”
我用手抚了抚胸口站起身,对着门说:“鄢公子言重了,小子根本就不记得,鄢公子做过什么冲动的事。鄢公子,早些休息吧。”
隔了一会,听见他渐远的脚步声。
第二天,我像没事人似的,该坐车就坐车,该吃饭就吃饭。
终于在第十二天傍晚,我回到了我久违的家,知道我回来,儿和哭着挺着微凸肚子从内院跑了出来,气得我直喊:“不要跑,不要跑。”
她们两个伏在我的肩上,抽泣着,我翻着白眼说:“你们得给我洗衣服啊。”她们俩这才相视而笑。
回到家以后,我就大门不出,谁也不见,一连半个月我都没有见徐占和鄢尘波,这段期间,徐占和鄢尘波送来了好多的去疤药。
我也没有理会,我要整理一下我的思绪,其实我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子,前世的时候,事事都是苏航给我处理,现在和鄢尘波的感情纠葛,牵扯的人太多,爹爹说过我要是回去,我就要嫁给欧阳长明,可我又不能不回去,爹爹只有我这一个儿,虽说思想已经不是了,但我也不能丢下他们不管,不能为所为。
那是一个月亮特别亮的晚,被梦惊醒之后便晚上睡不着了,眼睛瞪着房顶发呆。
忽听窗外有咚咚两声,我没有听清楚,想仔细的听清楚,就听外面有人说话。
“小艾,是我鄢尘波,我知道你醒着,我来只是想说,我不逼你了,你不要再躲着我好吗?我们做朋友好吗?”
我突然有些想要笑,这大男人,真的丢了魂,我想了想,推开了窗子。
“堂堂御史大人竟变成飞贼了?说出去,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啊。”
他见我开窗了,明显的很欣喜。
“小艾!”
“明天我就找些说书的,告诉他们你爬窗的事,看你到时怎么办?”他就笑,我看着他,我皱起眉头。
“你笑什么?”
他咳了咳说:“世间也只能传诵,痴情男子,鄢御史为博红颜一笑而----爬墙头!!而这子就是三婚庆会馆的大,方艾!这要是传出去,看你还怎么嫁人,那你就真的嫁给我了,对,明天你就传去吧,要不我去吧。”
“哈!你好不知羞,这样的话你也得的出来。”
突然又沉默。
“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笑着。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这样普通的子,能得到你的爱,是我的荣幸,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
“究竟是......”
“不要说了好吗?和我简简单单的做朋友好吗?不要怪我自私,明明不能给你回应,还要牵扯着你,不要怪我,也不要再问了,好吗?”
又是好一会的沉默。
他终于点点头。
其实我知道,他根本就放不下心情,和我做朋友,原来我真的很自私。
我打破沉默:“回去睡吧,很晚了。”
“身上的伤好了吗?”鄢尘波温柔的语气,好像要把我融化。
“恩好了,你们送来的药很好使。”
看着他的脸有些憔悴,想来这段日子,他一定不好过,心里隐隐作痛。
“早些回去睡吧。”我又说了一遍。
“恩,你也早些休息。”说完他又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就像大鹏展翅一样飞走了。
“,,起来了,鄢公子和哥哥来了,要找你打麻将,我说你不会玩的,可都说一定要找你玩。”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昨晚和鄢尘波聊完,我却睡不着了,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只知道我从心底的不想放弃他,自私的抓住他。
“玩,怎么不玩?”
愣在那,看着我穿了衣服,径直走了出去。
到了大厅,我看见他们,就大声的喊道。
“哥哥早,尘波哥哥好。”
徐占张着大嘴,看着我和鄢尘波,鄢尘波的脸也不是很好,但他转瞬就笑了,我这样做,就想让鄢尘波断了念想,划清界限,看来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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