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风均匀的呼吸让她睁开眼看了过去,难道今天不用上班吗?伸手去摇他"醒醒,今天不用上班吗?"<p>
"我请假了,今天不舒服。"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可是他白的衬衫胸膛那里渲染的红既恐怖又扎眼。<p>
她看了很久,想帮他解开扣子看看是不是受伤了,但是看到他睡的那么熟,就没有理会他。<p>
午饭的时候他才起,她从起到现在就喝了杯水,把屋子彻底打扫了一下,看着她耳朵后面流下来的汗滴,一直滑到脖子,停留在那里。因为大量运动而红扑扑的脸,让他觉得有种塌实感,是种家的感觉。<p>
忽然走到她身边,单手揽上她的腰,"今天我们去玩儿吧,为了感谢你帮我收拾屋子,我决定带你出去玩儿。"他自顾自地说着,根本没看见昕奇怪的眼神。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她回话,微低头看她,她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胸部,低头一看,那里干涸的血渍被白衬得更红了。<p>
刹那的尴尬,"听见我说话了吗?"抬头对上他的眼:"那里怎么了?"他并不想解释,准确的说,他没办法解释,难道要告诉她他只是生理需要?想像不出来一个那么在意那种事的人怎么会理解。况且她现在是他朋友,他却和别人有染指,当她是什么?虽然他已经自责了很久,可是解释不清楚的。<p>
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他放开手朝厕所走去:"我说今天我们出去,你到底听见了没?"他又重复了一遍。<p>
他那尴尬的表情,和敷衍了事的态度,让她心情顿时降到了谷底。"我不太想出去。"其实她有不祥的预感,让她不想说话,特别是当他不想解释的时候。<p>
怎么了?她竟然在意他了?不是只爱哥哥吗?即使他在怎么样也跟自己没关系呀?可是为什么那么在意他没有合理的解释?为什么?<p>
厕所传出哗哗的水声,她的那句话他根本没听见,就被水声盖过了。<p>
等他冲完澡走出来时,发现客厅空空,屋子空空,下意识的到处寻找她的影子,没有,她去哪里了?<p>
随便找了身运动装就出了门,开车直奔她家,到门口才想起来,出来的着急,竟然忘了带钥匙,按响了门铃。<p>
门铃一直响一直响,她起身走到门前,透过放大镜看到了风的脸,转身靠在门上,像是风要破门而入似的,她死死抵在门上,门铃还在响,她烦躁的堵住了耳朵。<p>
"昕,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么躲我?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你不理我我该怎么办?"风把脸贴近门,他其实不确定她在不在,只是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找,先找了再说。"你开门好吗?求你了,别这样!"他几近哀求的靠近靠近,昕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呼吸,热气就喷在她的背上。<p>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她忍不住回头,可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在抖,她那么害怕,那么害怕动情,怕被伤害,今天她自己能感觉到,她还是动了情,而门外那个人注定会伤害她。<p>
用力拍打门,他哭了,她听到他哭了,他的头靠在门上:"昕,亲爱的,你打开门好吗?求你了,别这样,你打开门我们把话说清楚。"把什么话说清楚?他其实就是想看见她,他现在离不开她,只要能看着她,只想看到她。<p>
"还有什么话好说?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编什么谎话,如果你不想骗我就什么都别说,可是你根本就不想告诉我,所以说不清楚的,你走吧。"她平静的说出这些话,平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安静了,外面安静了,没有任何动静。她想给自己时间想清楚,也想给他时间想清楚,晓洁说的对,他不喜欢她,他们不是同路人。<p>
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她也回到了上,可是脑袋怎么也安静不了,那抹红满满占据着她的大脑,到底是怎么回事?<p>
晚上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是晓洁:"昕,干吗呢?吃饭了吗?"晓洁欢快的语气,让人听起来至少觉得她心情不错。<p>
昕有气无力的回答到:"还没有,在家呢。"<p>
"怎么了?出来吧,我们见个面,顺便感谢你昨晚招待我。"听到她说昨晚的招待的时候,心咯噔一下,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她们约在亮马桥附近见面,离她这里还是比较近的。<p>
"怎么了?精神那么不好?今天玩儿的不开心吗?"晓洁试探的口气,让她第一次有想提防的感觉。<p>
"今天去哪里玩儿?"昕淡淡的开口。<p>
"哦,我就随口问问,今天姜岚风没有上班儿。我以为你们出去玩了呢?"晓洁看着前面,没有看她,有时候眼睛最容易出卖人了。<p>
"哦,没有。我回我家了。""你们吵架了?为什么?"忽然来了兴致,是因为她的这句话吗?<p>
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吵架?怎么算的上吵架。<p>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昨晚都干了什么吗?"听到这句话,昕像被吓了一跳,两眼定定的看着晓洁。<p>
她没有看她,但是昕那么大的动作已经让她明白,昕喜欢风,她现在用余光就能感觉到昕正在听她说话,而且很认真。<p>
"他昨晚送我回家了,我们玩儿了一个晚上,他说你早就让他觉得腻了,只是一直留你在他那里,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保姆,像你这样会做饭又会暖的保姆。"说到后来,干脆把脸转过来正对着她,昕从她眼里看到了嘲讽与得意。<p>
"你难道没有看到他胸口的伤吗?那是我留下的,他在上真的很棒。"说到最后她竟然用舌头舔着嘴唇。<p>
对于上的事,昕向来觉得很丢人,可是今天听着她说这些话,竟然丝毫没有觉得害羞,保姆,他需要的只是保姆,怪不得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只是需要她暖而已。傻傻站在原地,全身没有力气,像被人抽走了骨头。而晓洁已经得意的,扭着她浑圆的屁股走了。<p>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