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很大,灯光显得十分昏黄,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这时的天才叫天,地才叫地。起初晚上来打篮球是出于一种痛苦,我找不到地方宣泄,渐渐的竟成了一种习惯。当我醉心于自己一次次疯狂的投篮,把篮球玩弄于股掌之间时,才可以减少我每天想静曦的痛。两年来我的球技突飞猛进,最近已能随心所的灌蓝了。男孩子不会打篮球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当我走到老地方,发现旁边的一个篮球场被一个孩霸占了。我转身就准备走,我并不对这样的孩感到好奇,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回来,回来......”身后传来一串小声的嘟囔声。因为我站的这个方向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我很自然的就当作她是在叫我了。我转过身却看到一个篮球缓缓的向我滚来,那个孩站在后面一动不动。我这才意识到她是叫球回来而不是叫我,并且此时我也可以初步判断她是个,心里不住感到有些遗憾没机会认识她。不过我脑子里一直还残存着这样的疑问:孩为什么越漂亮,智商就越低。我下意识的捡起篮球,朝她站的方向抛了过去。
“哎哟!”这一声尖叫可把我吓一跳。我估计球把她砸到了,赶紧跑过去向她道歉:
“对不起啊同学!我不是故意的,严不严重?”
她怔怔的盯着篮筐,听到我说话,转过头,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也趁机验证了我的判断——。并且我还为她担心,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孩独自一人万一遇到劫的怎么办?
“什么严重不严重?”她回答时迷茫的表情让我感到迷茫。
“球难道没砸到你?”
“怎么?你想让球砸到我呀?!”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叫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一和说话,我总变的吞吞吐吐。可能是和说话时我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说话本身上的缘故吧!我的思维早已在纵横驰骋了。
“我感到惊讶啊!你离球筐那么远,居然还能投进。”一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样子。这次终于轮到我感到骄傲了,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很谦虚的摸样说道:
“一个运气球而已,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我知道”,一边过去捡球,一边嘀咕:
“要是我也有那么好的运气就好了。”
我晕!本以为会视我为偶像再好好崇拜一番,不料她却当头给我批泼了冷水,不仅我的虚荣心没得到满足,自尊心都受到了伤害。
“你叫什么名字?”
“赤道。”我觉得只要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自己叫什么,回答这样的问题更没一点技术含量。不料却瞪大了本来就很大的双眼,足足的看了我三秒钟,让我感到浑身难受。有人欣赏有时也是件十分痛苦的事。
“有什么不对吗?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很想知道她到底叫什么。
“哼!不告诉你!我要走了,再见!”抱起篮球转身就走了。球场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回到宿舍已经过了十点,那帮小子最近都在忙着约会,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洗了澡,再打一盆热水泡泡脚,点上一枝烟,人是需要一点放纵的时间的。
正当我陶醉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时,老四破门而入:
“烦死了,明天再去抽一张。”
“你得了吧!今天下午活动已经结束了。”老六一脸疲惫的跟着进来道,一看就知道他又去上网打游戏了。虽然老六经常不在宿舍,但可以断定他每天不是在网吧,就是在去网吧的路上。
“什么?结束了?怎么可能?”老四问话的方式像是在进行东京审判。
“你再去抽,准有人在那里等着揍你,你说你抽三五张也就得了,你都抽十五张了,你知道你把多少人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吗?”老四自知理亏,顿时无语。老四那张脸长的那真是鬼斧神工,再加上满脸的痘痘,好像刚从二战的战场逃亡回来,经历过一场核辐射战争一样。也难怪老六这么生气,原来老六去了几次光棍节活动现场,因为场面火爆几次都没抽到,好容易今天下午赶到活动现场,恰好活动结束。老六央求道:
“你们的活动再延长一天吧?需求量很大啊!”
“对不起,同学!明天就是光棍节,票也抽完了,我们一会儿还要去组织晚上的舞会,真抱歉!”主持活动的一个孩答道。
“要不你看这样行不?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咱们两个晚上去参加舞会。”老六带着哭腔征求道。
“你......”孩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的确,无耻的人我见多了,但像老六这么无耻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二、老三、老五也都相继垂头丧气的回来。我刚躺下要睡,就看到莱茵发来的信息:
猪头:我今天见你了,但我不会告诉你再哪儿见你的,怎么认出你的。恩,和我想像中的虽然差距不小,不过还行吧!呵呵,我要关机了,今好梦!~。。~
我困了,懒的去想丫头是不是又在耍什么鬼点子。我梦见了北极、静曦、梁爽、顾操和凯旋,梦见了我们在一起周游世界......
下午上完课从教室出来,外面还在下着雨。穿过雨幕时,突然想起几米漫画里的一句话:心情好与不好,我都喜欢走路。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宁静中唤回,丫头打来的。
“猪头,十分钟后在意大利广场见一面吧?”
“为什么选这么个鬼天气见面?为什么不来我们西区?有山有水,多少痴男怨来这里约会啊!”
“少贫嘴,十分钟后意大利广场见,这将成为你一生中一段难忘的经历。”丫头命令道。
我撑起雨伞直奔意大利广场,十分钟后刚好赶到。东区这边永远都充溢着浪漫的气息,即使在这个冷冷的雨天,也挡不住情侣逛街的热情。
“你到了没?”丫头又打来电话问道。
“到了,你在哪儿啊?”
“你打伞了吗?什么颜的?”丫头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又问了两个。
“打着,绿颜的。哎,我可事先告诉你啊,不许让你同学冒充你来见我,否则,后果很严重,像我这么优秀的男孩,哪个孩见了不想以身相许?我可不住的惑,万一陷进去,杀出重围可就难了。”
“好,我知道了,你现在面朝南,拿着手机不要放下,我现在正朝你站的方向走呢,我看到你了,你看到我了吗?我穿着红的衣服。”
“你说的范围也太广了吧?那么多穿红衣服的,我怎么知道那个是你?”
“我打着一把伞,看到了没?”我看了看正前方没看到伞,感觉自己又被这丫头骗了。
“没有啊!你到底来了没有?是不是在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就站在你的伞下面,呵呵......”
“丫头,你快过来,别开玩笑了,外面这么冷......喂,喂。”电话又挂断了。
“别‘喂’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一个拳头重重的打在了我的背上。我吃了一惊,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我酝酿了一下由惊讶变成惊喜的表情,故作镇定的猛的转过头,惊喜的表情还没来的及在我脸上闪烁就又被惊讶的表情取代了。
“呵呵,没想到吧?我们已经非正式见过一面了。”闪现在我面前的竟是前些天晚上打球时遇见的那个。
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因为我既不敢确信这丫头就是莱茵,又对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表示怀疑,这种剧情似乎在小说里才能看到。
“莱茵啊,不早告诉你了吗?”丫头得意的欣赏着她的艺术杰作——我夸张的惊讶表情。
“那你为什么叫莱茵?”我仍不敢断定,于是就又追问了一句。
“我妈给我取的,我怎么知道?问点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好不好?”她的这个回答似乎可以说明她是冒充莱茵的了。我这时可以平静下来,让故事的剧情向着与她预定方向的反向进行了: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你呢?”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有男朋友?”
“我晕!我问你有没有朋友。”丫头为我自以为高明的答案晕倒。
“有啊!像我这么优秀的男孩怎么会没有朋友?如果你有什么放肆的想法,我劝你早点打消掉,免得自己伤心,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她问的问题简直是在我伤口上洒盐,静曦一个人早已占满了我的心,我已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想其他孩子,但都快五年了,我仍旧没有得到静曦让我追她的许可令。
“切,我是在德国出生的所以叫莱茵,这个答案可以打消你我冒充莱茵的念头了吧!好了,今晚我还得去参加辩论赛,得回去准备一下,再见!”望着她的背影,我反问了自己一句: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莱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