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吧,这一世,既然阿阳喜欢上了别人那就成全他,小言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满肚子的酸苦然知道如何排除。
年后出了十五开印,公事开始正常处理,礼部尚书昭泽行代天巡守,賞功惩过,劳苦功高,加封少师少保,兼领吏部尚书,入内阁理政;栖云伯严岐受封军侍卫副统领。
加上之前已经宣誓效忠的京畿护卫营首领方威和军中威望颇高的威武侯,慕容遂在军中已经获得了相对完备的势力。
至此七皇子一派在朝堂初步站稳了脚跟。
军侍卫统领方泰来也是清远侯肖时可的部下,在昭泽行的网中属于应该打压的人物,果然,小言担任副统领以来根本接触不到核心,所有关于布防、轮调之类的核心军务都被方泰来的心腹把持,给小言的任务是——防守内宫进出交接,形象一点说就是管着进出宫门登记。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小言同学来到这里以后深刻理解的一句话:就算是你不爱钱,那你肯定也爱钱能买到的东西。
凭着云阳三郡的供奉,小言钱如流水,愣是将方泰来铁板一块的布置打开一道缝隙。
到秋天秋狩时,小言终于找到机会能将方泰来踢下台去,暂时然能动手,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继任者,自己无论资历、年龄都不足以服众,年后任副统领也是皇帝力排众议、一意孤行的结果,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不能一意孤行两回,尚需仔细筹划。
下午交班回府,用完晚餐后,尉迟信带着两个年轻的少年少进来了。
这已经是第四对了。为了让慕容遂淡忘寒珏,小言要翠云楼注意采买少年少,只要是容貌气质有一点类似寒珏的的都先私七皇子房中服侍,可惜前面三对都被赶走了。
那个少各方面很像年轻一点的寒珏,少年的气质、皮肤不大像,容貌倒长的有分相似。估计能打动少年吧。小言挥手让把人送进去。
果然,这一对送进去慕容遂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声“留下服侍吧。”情况比较乐观,不是像前几次一样直接赶人。
掌灯后小言去临川雅舍找慕容遂交换,两人聊了一会儿,又讨论起当前的局面,这些日籽泽行也经常来府上和慕容遂讨论朝政,慕容遂的见解较一年前想的更加深远,小言已经认真的把他看作大人对待。
告辞出门的时候,看到念菊端着酒壶走了进来。
招招手,念菊急忙走了过来。小言揭开壶盖闻了闻,“拿这么烈的椿药干什么?”
念菊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什么时候学的这种毛病?快说。”
“是殿下,殿下说,要是不要这两个人,肯定以后还要往这里送,这两个看起来比较顺眼,就留下这两个好了,拿点椿药助助兴。”
总算开窍了,小言一看上面有四个杯子,突然恶作剧起来,伸手倒了一杯,端到旁边云舒住的听风小筑。云舒果然没有睡正在等着他,看他进来急忙起身想要帮小言解下外衫,小言摆摆手,放下酒杯自己解下外衣。看到云舒疑惑的目光,小言走过去抱住他大大的亲了一口。笑的两只眼睛成了一条细缝。
云舒一看到他这种笑容就头皮发麻,知道这个人又没安好心,一会儿在上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
果然,小言一手端过酒杯凑到唇边,“来,宝贝,喝下去。”
云舒喝到嘴里才闻出一股梨白的味道,心稍微放了下来:只是一种温耗椿药而已。
但是这个人为什么笑成这样?
小言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云舒的衣服剥光了,先看了看自己今天早上放的玉枝在不在,抽出来扔掉,然后拿过残留的酒液涂进云舒的後停,涂完了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梨白里面还加了些晓。”
呜……最猛烈的椿药。
云舒感觉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後停也开始麻痒起来,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小言拿出上次的道具站在边,笑眯眯的看着云舒在上滚来滚去,下身不断的在上摩擦,手不停的捋弄着自己的挺立,惑道“宝贝,到我这里来,我帮你。”
绝对不过去。云舒闭着眼睛不看那个人,不受惑,过去一晚上都不好受,忍住……
看着云舒意盎然的人模样,小言也是跃跃试,但是为了更加可口的大餐,千万不能出手,现在只能忍了……
两个人都在忍着,但是小攻还能开口说话,一直下流话不断的调戏着。
云舒咬牙,手上加快了捋弄的速度,身子弓起,终于射出来了,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在药的作用下前面很快又立正站好,刚射过的身体酥软无力,前面的稍微缓解了,後停的麻痒感立刻更加难耐、清晰起来。
小言看着云舒自渎,射得身子弓起来,却立刻蹭着后方,紧闭着双眼难哪呻吟着,眼角流出一丝水痕,忍不住心疼起来:谁都受不了了梨这样持续不断的射下去,会废掉的。温柔的开口“过来,亲爱的。”
最后三个字仿佛炸雷一般落在云舒的头上,眼睛媚睁开,看见了那张一直思慕的脸,所有的忍耐、所有的克制都消失了,翻身跳起来扑进那个人的怀里,八爪鱼一样搂住不放,身体挨挨擦擦,嘴里发出甜腻人的声音“帮我……帮我……给我……”
大步手了。
小言伸手帮云舒捋弄着前方,没一会儿就一泻如注,另一只手上的玉环趁机迅速套到柱身根部扣紧,这时云舒才意识到上当了,虽然身子还酸软,立刻想反身逃跑,结果被按的牢牢的,手被特制的皮带绑住,然后是脚踝被绑到大腿根部,嘴里绑了一个小球,最后眼睛被一条黑丝巾蒙上。
小言看着眼前的景:云舒嘴上绑着小球,嘴阖不上,口里津液渐渐由嘴边划落,眼睛上蒙着黑丝巾,长发披散着,头不甘心的蹭冷去;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成了M字状打开,脚踝跟大腿绑在一起,动弹不得,芬身上套着特制的玉环,半翘不翘,□洞开,在椿药的作用下,一开一合闪着人的粉红;全身的被紧绑着动弹不得而微微颤抖。
“呜呜呜……呜呜呜……”云舒蹭着头上的丝巾。
早已忍耐不住的小言衣服也阑及脱,只把内裤脱下丢掉,一撩衣摆一个挺身冲入云舒体内,虽然云舒身子不能动,少了几分配合,但是烈椿药在甬道中引起的蠕动和眼前无边的强烈的刺激着小言,没有任何克制的进出着眼前的身体。
接连发泄了两次,终于感觉不那么急迫了,回过神来,小言立刻从云舒身上爬起来,解开腿上和胳膊上的皮带,摘掉口球和丝巾,轻柔的帮云舒按摩。因为玉环的束缚云舒只是颤颤巍巍的吐出了些浊白,并没有痛快的发泻,身体刚刚舒服点立刻试图解下玉环,结果两只手立刻被抓住按到头上方,“不能解开,等药解了再说,否则会脱阳的。”
云舒大恨,上次没吃椿药你也不让射,明明是你喜欢郁望不得发泄时后方的刺激。头一偏,一口咬在小言的肩头,这才发现,这个人竟然还穿着衣服。
小言眨眨眼,“亲爱的,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尤其是这里”说着话,手摸了一下□,“一直在喊着,进来、进来,害的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急忙进去安慰你了……”
云舒扭过头去,假装听不见这个人说话:真是无耻的人,什么下流话也说的出来,还,还说的这么振振有词……
看到云舒不好意思,小言用下身顶了顶他,唇凑到耳边说道“亲爱的,翻过身去。”
心里想着不理他,身体却自发自动的翻了过去。
小言爱死他这种百依百顺的配合,翻身骑了上去,“你这里可真是个妙处,无论怎么玩,玩多长时间都紧的让人发狂,怎么要都要不够。”
身上仍然情潮狂涌,心里却忍不住感到悲哀,这个人喜欢的只是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颠鸾倒凤,直到天快亮时才云收雨歇。
小言仔细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涂好药,给云舒放进保养用的玉枝,这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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