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清风,亲吻白玉般无暇的容颜,有别于夏季清凉的舒适感,令宫水寒温柔闭目,脑海里浮现出诗人笔下的烟雨江南。
白堤,杨柳,烟雨朦胧,古老丽的神话传说,一一在脑海中悄然呈现,又随风而逝。落寞的睁眼,少了几许惬意,多了几分无奈。
喧闹的锣鼓声震天响起,鞭炮不绝于耳,近乎与世隔绝的宫水寒并不知各种详情,放下手中的书卷,缓步走至拱门出,正与出门看个究竟时,去路却被忽然出现的烈天擎所挡住。
“你要去哪?”
“奴才参见王爷,回王爷,奴才只不过闲来无事,出去看个热闹罢了!”
微微躬身,低眉信手间,道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可在烈天擎看来,定是有人将实情告知了宫水寒,才引致他心有不甘,想去前厅破坏娶亲大典。
自从上次离开账房院落之后,烈天擎便留意府内的小厮,总算在众多其貌不扬的小厮中,找到了一个名唤青玉的,那孩子虽说年龄小了些,稍带几分稚气,不过,依目前的轮廓来看,他日定当长的俊俊无俦,若在细加培养,也不算糟蹋了芙蓉那丫头的幸福。
“你不必去看了,前厅之所以那么热闹,是青玉要去迎娶芙蓉!”
本以为会看到宫水寒愤怒的神情,然出乎意料的是,愤怒倒是没有,震惊以及担忧立即浮现在晶莹通透的玉颜之上,随即略微带有焦急的口吻道:
“王爷,迎娶芙蓉,乃是皇后懿旨,如今你让青玉冒名顶替,若是被发现,青玉可是要遭灭门之灾的啊!”
“灭门?他家就他一人,灭门也就灭他一人罢了!”
凉凉的开口,仿若谈的不是人命,而是一项给人消遣的趣事。宫水寒剔透的心,滑过浓浓的失落,甚至可以说是伤心,万万没有想到,烈天擎为人竟然如此冷血,而又睚眦必报。
相对于宫水寒灰暗挫败的神情,烈天擎内心虽说有几分不是滋味,可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威严与重量,硬是压下心头的不舍,冷声道:
“从今天起,没本王的允许,你不得踏出这个院子半步!”
说完,快速转身,大步离去。望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宽厚背影,或许是沙子迷了眼睛,一滴清泪,缓缓滑落脸颊,是对青玉即将遭遇的灾难表示心痛,抑或是对烈天擎的深深的失望,就连宫水寒自己也分不清,道不明了。
锣鼓之声已然退去,鞭炮之鸣,早已消声。幕掩去了白日的繁华,留下的是无尽的寂寞与孤单。
躺在上,辗转难眠,宫水寒最终起身,下走至窗前,看那弯月如勾,心中担忧,不知青玉今可好。
驸马府内,响起尖锐刺耳的叫声,不一会的工夫,新房之内就挤满了丫鬟小厮。众人在见到新郎并非宫水寒之后,都纷纷用愤怒的简直可以杀人的眼神注视着青玉,从未见过如此声势浩大场面的青玉,早已经被吓的面目发青,除了全身颤抖之外,别无其他言辞或者举动,当然芙蓉公主也并未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刁蛮无理,简直可以说是失去理智的怒喝道:
“你谁?为什么要冒充水寒?告诉你,既是你怎么冒充,也不及水寒的一个手指头!来人,给本宫绑了,先关起来再说。本宫现在就进宫要皇兄明察秋毫!”
说罢,芙蓉扔掉沉重的凤冠,以及脱去繁琐的霞帔,快速转身,朝门外而去。几乎已然被吓到的青玉,任由那些下人五大绑之后,给关进了柴房之内了。
青纱帐内,哝哝私语,弥漫着爱气息,低吟之声,断断续续,却恰到好处的刺激到男人的每处感,使得男人更加的龙精虎猛。
忽然,门外响起太监焦急的拦阻声,扰了帐内之人的雅兴,烈韵随意套了件外套,侧耳倾听,像是皇芙蓉,有些不悦的皱眉。
今天乃是她与宫水寒的大喜之日,没事跑到皇宫里内瞎闹什么,难道是向他这个皇兄示威,他得不到人,她得到了不成?
“进来吧!”
沉声下令,门外的太监不敢多语,打开房门,放芙蓉进了室内。进入室内之后,芙蓉连哭带喊道:
“皇兄,你可要为臣做主啊!今日与臣拜堂的并非宫水寒,而是另有他人啊!”
烈韵正喊“岂有此理”时,躺在一旁的容起身,拉了拉他有力的臂膀,使了个颜之后,嫣红的唇亲昵的贴到烈韵的耳语道:
“皇上,先不必动怒,既然有人替宫水寒拜堂成亲,皇上何不顺水推舟,赐那人名唤宫水寒,不就可以了!”
烈韵低头略微思考,自己对宫水寒确实未曾死心,并且芙蓉与宫水寒的婚事,是皇后所为,本就心有不快,如今正好借此机会,来个一箭双雕。
“恩,都那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朕自当定夺!”
深知烈韵说一不二的个,芙蓉不敢再多做造次,诺诺的答了一声之后,便退下了。望着合上的房门,容的内心浮现出满满的得意,哼!皇后,既然你那么爱嫉妒,就让你的嫉妒,葬送你好的前程吧!
心中冷笑着,表面依旧暖玉温的缠绕上烈韵结实有力的身子,再度,青纱帐内,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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