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是忧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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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气愤到脑袋几乎就要爆炸了。祐意可从来不知道这人生大事还要别人做主,不是自己做主也就算了居然叫他娶一个丫头。这算什么?他们把他当什么了?

  重重的推开碧鲁索兰的房门。他不顾礼仪、少爷身份。“二娘,我何时说要成亲了?”他开门见山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满与愤怒。

  “怎么了?”碧鲁索兰问。

  “你为什么问都不问我的意见就给我定了成亲对象。”祐意问。

  “这不是一向都是由父母决定的吗?”碧鲁索兰说。

  “谁说的?”祐意十分不满这样的回答。“谁决定的?又是谁规定的?”

  “不是谁规定谁决定。这个本来就是由父母决定的。难道你这个不懂?”碧鲁索兰同样也非常的气愤。对于祐意莽撞的到来她相当的气愤。什么时候祐意变的那么暴躁了?

  “我不懂。好,就算是由父母做主。为什么你要我娶一个丫鬟?”祐意问。

  “银霜是个好姑娘,由她照顾你我与你爹都会放心。”碧鲁索兰说。

  “让我娶一个丫鬟不是叫大家笑话我?”祐意说。说什么都不应该让他娶自己不爱的人。

  “你这是什么话?银霜她哪点配不上你了?”碧鲁索兰说。

  “就因为她是个丫鬟!”只有这样才能打消他们要他成亲的念头。

  “你......!”碧鲁索兰不知该怎么说。想来叫一个丫鬟嫁于像祐意这样身份尊贵的男子真是不成体统。

  听不下去了。

  只好转身跑走,打翻了正要端给碧鲁索兰的茶。银霜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原来在祐意的心中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丫头。可真的很爱他啊!他不要娶她,她要死心。可要怎么样才可以打消爱他的心?她也是个人啊!也是个人啊!难道就这么不配他吗?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痛的难以呼吸。

  靠在房柱上她痛哭流涕。哭到撕心裂肺。就连父母对她的抛弃她都没有如此的心痛加难过。

  一块手绢递过。

  银霜看着手绢,又看向递手绢人。

  是她,仓木愁奈。昨天少爷带来的子。她不屑于她的同情,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泪水。看都不愿看她一眼的转身离去。

  “你这样只会让祐意更加讨厌你!”愁奈轻藐的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银霜愤怒的说。

  “呵呵!我是祐意最重要的,你这样对我不是更加让他讨厌你吗?”愁奈的眼里写满了兴奋。

  “?”银霜惊呼。

  “是啊!”愁奈转过身说。

  “怎么可能?祐意少爷只有知亦一个不是吗?”银霜问。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老一辈的。曾经是不是有个被关在后院生活了八年的忧忆!”愁奈说。此刻她眼中写满了不满。

  “怎么,你......!”本来她不愿相信,可听了她的话后她也不得不相信。早早刚进丞相府时就听说有个被关在后院八年的‘怪物’。她长了双紫的眼睛,人们都害怕她。十年前她暴病而死。从此大家也不怎么害怕,后院也从此被封锁起来。不过每次经过后院大家都会不由的害怕起来,说会有忧忆的冤魂。来索取对她狠心的娘亲。想到这银霜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害怕吗?”愁奈看出了她眼中的惊慌。

  “你......不是已经?”银霜好难开口。

  “别担心,你现在看见的不是鬼!”愁奈走到她身边在她的耳旁轻声的说。说完便走了。

  “你说什么?”碧鲁索兰的耳朵都快要隆了。

  “千真万确啊夫人,刚才我正要过来时听到银霜跟那个的谈论来着。”一位年长的老人凑在碧鲁索兰的耳旁的说。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她是我亲眼看着咽气的,不会的!”碧鲁索兰浑身发抖,比刚刚见到愁奈时还要厉害。

  “起先老奴也不相信,可是我亲耳听到她说自己是大少爷最重要的!”老人的严重闪耀着兴奋,她知道一定又有好戏看了。

  “她真那么说的?”碧鲁索兰问。

  “是啊夫人!”她说。

  二话不说碧鲁索兰冲出房门,气喘吁吁的来到客房。活了那么久她可从来没有走的那么快过。还未到客房就见到了愁奈站在园里。“想不到消息传的那么快。”背着身,愁奈淡淡的说。

  “你......!”碧鲁索兰说。

  转过身,碧鲁索兰看到她淡淡的紫眼眸。越看跟那个人就越像。现在什么都证实了,她确实忧忆。只是不明白她当初为何不说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要从一个下人那把话传到她的耳朵里。

  “怎么样?吓到了吗?”愁奈轻藐的说着,她打从心里看不起她。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碧鲁索兰问。

  “怕你接受不了啊!想要你有个过度!这样才不会叫你吓死,你要是吓死了我怕的复仇就不好玩了!”愁奈的话叫碧鲁索兰浑身发抖。

  “你......!”碧鲁索兰连声音都在颤抖。

  “呵呵!”她冷笑着。“真好玩,你碧鲁索兰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愁奈!”不知何时祐意出现了。他惊讶的看着愁奈充满仇恨的眼。

  “看你的好儿子来了。快叫他保护你,在过会说不定我会不小心杀了你!”在说后面的三个字时愁奈几乎是咬牙切齿。能看的出她的恨有多深。

  “愁奈?”祐意再次喊道。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傻傻的看着她。

  “你不是应该叫我忧忆的吗?”愁奈说。

  “忧忆!你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你又何必呢?”祐意说。

  “我是忧忆,那个懦弱无能,被这个人像畜生一样养着的野种。”愁奈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不知道吗?因为她我失去了一切,没有自尊,没有爱。”

  “不是的,你还有我的爱!”祐意深情的说。

  他眼中的是什么?怎么是那么浓的深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