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尽力控制不去想,可是我仍然常常陷入其中,我几乎每个晚都在做着那同一个梦,梦中总是那样让我恐惧地深黑,总是那样冷,冷得我仿佛无法呼吸,冷得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了一样,仿佛在我的生命里已经没有温暖的血在流淌,仿佛我不是什么活物,而是已经死去的……WINPIRE,死灵!
很怕那种感觉!
很怕那种冰冷的漆黑了如同已经死去了的感觉。
“即使是沦陷在漆黑的地狱之中,我也要永远同你在一起,这样我的永生才有意义……”我看见那个漆黑的高大的身影不断地向我逼近过来,那双绿的眼睛荧光一样地紧紧地揪住我,那绿的眸子如同深之中狼的眼。
“我是邪恶的吗?你恨我吗?让你成为这样永远不死不活的怪物!”他不断地逼近过来仿佛享受着我的恐惧哈哈大笑着:“恨我吗?不论是恨我也好,心甘情愿也好,我都不会放过你,这永恒的漆黑之中,我要你一直陪伴着我!永远!”
我的头皮发麻,几乎是战栗着后退,可是他然放过我,紧紧地将我锁在他那冷得像冰一样的怀抱之中:“你是爱我的,对吗?你曾经说过你是爱我的,愿意为我做一切,对吗?那么……陪伴着我,接受着永远不死的生命,在漆黑的深中永远地活着……永远邪恶地活着!”
“不!”我挣扎着:“不要,这不是我要的,我好怕!啊!”
他紧抓着我,冰冷的唇埋在我的长发之中,就在我不断发抖的时候,他锋利的牙齿咬开了我的脖子,血……好痛!
“不……!!!”
……
我剧烈地喘息着,秘从上坐起来,满头都是冷汗。
又做噩梦了,又是那个梦……我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双手还在颤抖,心仍然止不住地怦怦地跳,没事了,只是一个梦,我不断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我仍然害怕,那些熟悉的梦境一个个都成为了现实,那些梦境中的地方不断出现在眼前,仿佛那些都是我去过的,仿佛一切都是注定的,好怕,好怕那冰冷漆黑的死去一样的感觉。
“该收拾一下了!”就在这个时候,艾尔弗突然出现在我的前,秘吓了我一跳:“我们就要出发了。”
“你没有事吧?你的额头在冒汗!”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我没有事,王子殿下,您刚刚说要出发了?要去哪里呢?”
“我们是军人,你忘记了吗?”艾尔弗很严肃地对我说:“我们不可能永远呆在赛法杰,我们要出发了,马上要去征伐了!”
“我们去哪里?”我没有想到这么快战争就爆发了,虽然看过了无数战争的片子,可是要自己去面对枪林弹雨的时候说不怕是假的!
“我们要去底比斯,下埃及那里出现了叛乱,虽然我的父王,伟大的的古拉斯大帝已经统一了上埃及和下埃及,单是下埃及的王子纳卡拉斯还没有被抓到,他还是不停地在他原来的领地里不断煽动人们滋事。”
……
征伐下埃及的前几场战争我们都取得了胜利,流亡的下埃及王子科雷斯在奔特尼河谷的战役之后就藏匿了起来,他受了伤,要再一次挑起战火还需要一段时间,在一个叫麦纳加的小城之畔,我们在那里的谷底扎营,暂作调整,士兵的生活我已经可以慢慢适应了,虽然很担心,但是看着他在战场上英勇威媚样子更是让我的眼光无法移开。
“好净有痛痛快快地洗个澡了。”艾尔弗走进军帐放下手中的巨剑,我离开帮他挂在军帐里,并半跪着帮下除下身上厚重的铠甲。
“去烧些热水,帮我洗澡。”他的神情有些疲倦,即使强壮如他,在这么久的征战之后也需要休息。
“王子殿下……您说……”我有些结巴了:“您是说让我帮……帮您洗澡?”
“有问题吗?”他甚至没有看我,我是他的贴身侍卫,这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
可是那俊廷的身影就犹如毒药,像是海洛因一样,让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梦,我甚至都觉得自己是邪恶的,本来就是邪恶的了。
如果他知道我一直做的那些邪恶的梦,那些火热的……我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让我面对正在沐的满是水珠的他,我真不知道我……天哪,杀了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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