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有点担心岩长姬将军,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一个反抗军的人,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风早走到我身边,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看着他,慢慢平静下来。这时,一直兴奋的足往开口了
“公主!!已经可以看到村子了!”
村子??御木邑是个村子?我惊讶地抬起头,不远处是有几十座木制的建筑,不过距离还有点远,看的不是很真切。远远看去还有炊烟升起,看来应该是个居住所。
“足往,那真的就是御木邑吗?”远看是个很纯朴宁静的村庄,有点吃惊。
“嗯!!而且那里有不少人哦!”足往更是开心,耳朵也竖了起来,身后尾巴不停地摇晃——好象一种动物!
没等我回答,那歧伸了个懒腰,抱怨起来:“真是的——都走了这么久!!算啦,到前面的村子我可要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一个人径自向前走去——
“等一下!!这个家伙!不要擅自离队啊!!!”足往大叫起来,也跟在后面。
我哭笑不得,耳边传来风早的声音:“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有活力!这里风吹得很舒服呢——”他张开了双臂闭上眼,我看看他,也学着他动作,嗯……是很舒服,风轻抚过脸颊,甚至可以听到自然的诉说。
“千寻……来,我们也快追上他们吧,省得那两个人等急了。”风早的手让我回过神来。脸红了一丝,刚才,我怎么在风早面前呆住了?!这可不象我——
正到我准备和风早一起动身时,突然,一个不速之客从天而降!!就象是瞬间出现一样,我和风早立刻后退两步小心起来,来者全身裹在黑的布袍里,完全看不清对方的像貌,可我更加吃惊了,是原先和那青发男子佟在一起,被其称为“土蜘蛛”的家伙!它还曾向我们发动过攻击的!
现在它在此出现,是想干什么?我看着对方,心下疑惑:眼前这家伙并没有丝毫攻击我们的意思!
“你是曾经在我们面前出现过的土蜘蛛——想干什么?”我犹豫地开口了,对方就这么站着不动,和我们僵持着,必须有人打破沉默。
它没有开口,可风早一把拉过我:“千寻!到我身后来!”边说还边抽出剑对准来人
“怎么又来了啊……还真是顽固的家伙呢!”那歧可能是见我们没有追上,又返回来找,也看见这个土蜘蛛了,叹口气,掏出怀中的法珠。
“等一下。”对方仍然没有攻击的意思,我出声打断了沉默不安的空气。
“你是再次来和我战斗的吗?”真奇怪,虽然我对于它还是很警觉,可内心深处却种有股奇怪的感觉,觉得它这次没有恶意。
那个土蜘蛛在听到我声音后,身体抖一下后又恢复平静,紧接着它不知道说了个什么字——我猜应该是它特有的词语吧!然后,我清楚地听见了一声长叹,就在我耳边响起——
“……找到了。”是谁?!是谁在我心中说话?!我看向对面的土蜘蛛,是它?
“……我一直在找你。找了好久好久……”声音好悲伤,真的会是它吗?
“怎么了?千寻?一个人在说什么呢?”风早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要说怎么了……风早,你没听见它在说话吗?!”我指着对面黑的“人形”,从它身上,还是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刚才它说,它一直在找我。”见风早和那歧,还有随后赶来的足往脸上的疑惑,我又开口说道。
“可我什么也没听到啊……”风早疑惑地看向土蜘蛛,对方没有恶意,只是站在那里不动。
就在所有人疑惑之时,那个声音又在我心底响起了:“……我的声音……传达着我的祝福……(这是直翻,嗯,它的话通篇是省,风子也不懂来着),这就是“徽”……(表问我,我也不知这是啥,直翻,可能是祝福的意思吧)你说不定就是瓦里莫来着——”
“瓦里莫?那是什么?”我现在敢肯定就是面前的土蜘蛛在跟我说话,其它人不知为何听不见它的声音。不过,瓦里莫,是什么?当它说到瓦里莫时,流露出的那巨大悲伤,让我的心也一紧——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和风早一样什么也没有听见啊!”那歧收起法珠,可能也是看出了对方没有恶意,走到我身边敲了我一下:好、好痛!那歧下手还真狠!
“我们的耳朵都没有听见——公主殿下发觉了吗?!”足往收枪,跟在那歧后面,看着我说道。
我摇摇头:“可我听得非常清楚。”那声音,就象直接跟我的心对话一样。
这时,声音传来:“……神子啊……如果你是瓦里莫的话……我——”话没说完竟突然消失了!!
“嗯?!不见了——又消失了吗!!它到底是想说什么啊……”似乎是和我有关,可现在却消失了。
风早这才收起剑:“看样子是不打算与我们为敌呢!不过还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烦人的家伙永远也不会变!!”那歧看上去很生气,又转过身,向御木邑方向走去。
这时足往走了过来,看向我和风早,半天才小声说:“那个土蜘蛛公主认识它?”
“嗯……怎么说呢?应该算是有一面之缘吧——”风早沉思后笑着回答:“虽不是什么好缘来着——”
“那要小心!那种妖怪不要靠近的为好,很危险,会被诅咒的!”足往着急地说。
“足往,你认识那土蜘蛛??”怎么我从未听说过?
“土蜘蛛一族是给人带来死亡和诅咒的命运的恐怖一族,瓦里莫应该就是被其诅咒而死的人类吧!这一族相当神密,还从没有人见过其真正的样子呢!!”足往在提到土蜘蛛时,稚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那样的一族,真的那么恐怖吗?
“它们没有名字吗?就象你我一样——”可能那个土蜘蛛身上的悲伤远远多于恐惧吧,我对它们产生一丝好奇。
“才没有呢!!它们是丰笠原最被憎恨的一族,传说常常在间出现,吸食人的生气后,再把他们变成勾玉戴在身上——嗯!!我还听说,那黑衣服里,是全身长毛的怪虫,脚锋利无比,只要一脚就可以划开骨头——公主!对那个家伙的话千万不要相信!!”
这说的是什么啊,简直形容的是个怪物嘛!!还没等我说什么,那歧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你这全是听过,也没有得到证实嘛!!还是不要随便乱说的好——”
大概那歧说的话激怒了足往,足往大叫起来:“哼!!那你认为怪物的脚是不可能锋利的了!!”边说脸还边涨得通红!
看着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我连忙劝架:“算了、算了啦!还真是不可思议呢……可话又说回来,那个土蜘蛛的话为什么只有我能听见呢……”这点是让我最为迷惑的:为什么那声音会直直传到我心中??
那歧没好气地回答我:“这也在意那也在意地话没完没了!!快到村子中去吧!我先走了!!真是的——”这次没有回头地走远了。
足往由于那歧先前的质疑也变得很生气,这一看那歧走了,他也转过身:“真是讨厌!!明明很好的心情被土蜘蛛给毁了!!”不过看上去,好象不是在生那歧的气呢!
我慢慢跟在他们后面,村子越来越近,可我仍旧疑惑着:那个土蜘蛛,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还有那个瓦里莫——总感觉并不象足往所说的,是土蜘蛛的受害人,可现在太少了,要是再遇见一次那个土蜘蛛的话,也许可以好好问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