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尴尬的再会,幽明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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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那是一张我已经忘了很久的脸,陌生却又熟悉,可是我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麦色的肌肤,憨厚的脸庞,一笑起来,会露出两个小酒窝,浅浅的,等你想细看时,他却会抓着头珊珊的笑得不知所措。

    惊觉到自己的面纱掉了下来,他慌乱的想要系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

    哐当一下,我手里的瓶子落地,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打着转,心里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晕头转向的辩不清方向,步步后退,却仍是紧盯着他那张脸,惊得找不着下巴。

    “二……二牛!”

    轰隆隆,脑海里阵阵雷呜,竟然是二牛,我到这个世界里遇到的第一个人,那个几年未见的人,那个一脸憨相,只知道做面的二牛。他竟然就是幽明,难怪……难怪他一直要蒙着面,难怪那天在王府他不杀我,难怪他明知道我的屋子要起火,却带我走。难怪……

    他知道现在再带上面纱已经没有意义,干脆就放下,起身走过来“采紫……”

    “别过来!”我大吼着阻止他行动:“别过来,我要冷静一下,让我想想!想想……”我坐在床沿上,努力的想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可脑袋里全是一团的糨糊,怎么都想不清楚,冒出的只有一件事而已:“你他丫的,自始至终都在骗我“我没有!采紫你听我说……我不是有心……”

    “闭嘴!”我打断他的话,二牛!那个京城做面的二牛,当时他是第一个。我_看 也是唯一一个肯帮助我地人,于我而言,他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样。现在却突然告诉我这个哥哥,亲手杀了我的朋友,k,这也太戏剧了点吧?

    “采紫,我从没想过要骗你,我是……”

    “老娘还没想清楚,你tmd少给我开口!”人一乱就容易发火。如现在的我,转头死死的瞪他,瞅着他惨白的脸色,和那流血不止的伤口,又忍不住加了句:“把药敷上,要死也别死在我这里!”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加的复杂,回头看向地上的瓶子,盯了半晌,叹了一声。这才拿了起来。

    我继续糨糊糨糊着!头疼,为啥我会遇到这么荒唐地事?老天爷你耍我?眼前的二牛不会是别人假冒的吧!

    唰的一下走出去,趴在地上,伸手朝他的脸上左捏右捏上下捏。幽明一愣,随即不动了,任何我怎么倒腾,可惜我倒腾来倒腾去,那张脸除了红了点,还是没丝毫变化。丧气!

    “老天,你丫的真耍我?”信不信我氧化钙你娘!“不。我不信,我不信!”再捏再捏再捏。

    不知是不是受不了脸被人当成包子,幽明同学在沉默中暴发了。一把拉下我的手,直视着我不相信的眼神:“采紫!你没看错……我就是!”

    “不要……”抱头装老鼠in,别丢给我这么一个难题呀!我的原则全被打乱了。

    他脸色一沉,看向我的驼鸟行为。眼神满是受伤。缓低下头,伸手向怀里掏着什么,接着缓缓地拉出一物,待看清时我刚刚还纷乱的情绪,顿时被雷得风中凌乱,今夕何夕?红艳的颜色,三角的布料,那是当时我初出茅庐的产物。为了空档派古人精心设计物。没错!就是内裤!

    “采紫!你可曾还记得这个,以前你最爱做这种手绢!”他深情的说着。手上拿着条女士内裤。

    噗!我下刻一定会吐血身亡。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一把按回他手里的物品,满头的黑线,嘴角抽得不成型:“这个……你就甭拿出来了,谢谢!”

    他的神情却更加地灰暗,沉沉的出声“我是公子的死士,很久之前就到了天麒,一直以来公子都未跟我联系,我以为……”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有些激动:“采紫你相信我,我当时不告诉你这些事,是以为公子已经放弃了,谁知却在你进宫的那一天……”他长叹了一声,随即淡淡一笑,却满是苦涩:“我最不想就是把你牵扯进来,可偏偏……”他手上一紧,浑身都散发着沉重的无力感,又举起手上的红色布料,眼神意有些痴迷:“你走后我一直留着它,那怕只有它陪在身边也好……”

    他说得很是深情,很让人动容,但是我一看他手里地东西,哪还有动容,只有惊吓而已。==他到底从哪拣到地?话说我走的时候,明明都收拾好了。居然漏了这条鱼。

    “那个……你还是还给我吧!”我伸手去拉,不能留着它祸国殃民了。造孽呀!他却一把抓牢了,就是不肯给我。“喂,幽明,那个是我的!”

    他眉头一紧,死拽着不放,又一把塞进了怀里。

    嘴角抽!

    我以脑袋做担保,我肯定,一定,绝对相信他就是二牛。这样死脑筋,又一厢情愿的个性。除了二牛,还能是谁?但是……别说我认识你!

    “算了!不说这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今天来,到底想怎么样?”

    “我……今晚……”他看向窗外的夜色,一脸的沉重:“公子要袭宫,应是无暇顾及这里才对,所以我才想……”

    他转头看向我,一脸的真诚,我却不能尽信,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单纯地像白纸地二牛,他还是幽明,青木的死士,就算他地意思是想带我走,但我却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们另一个阴谋。

    “采紫!”他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有些急切:“我说过,我绝不会伤你!我带你走!信我一次可好?就一次!”

    他紧抓着我的,声音却不似刚刚平稳,竟带着丝哀求。

    “我跟你去!”我回答,明显看到他的眉头舒展了几分,却被我下一句彻底的冻结:“你跟你去,是因为现在就我来说,信与不信你,已经没有分别!”也就是说,我跟他走,不是相信他,而是因为我别无选择,与其一直呆在这里,不如跟着他出去探探虚实,虽然有可能是青木的另一个阴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