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晴一看,脚下一个颠簸,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到地下去。她手上拿着一根棕色的木棕,大小适中,长短适宜,还是一等一的红木制造,正是我每晚必备的行凶工具,也是她现在不得不梳着华丽发型,以掩盖那日渐丰满脑袋的绝世神兵,御赐木棒是也。
精彩内容结束 “汤采紫!”怒吼!
“有!”举手!
“你有没有在听?”
“在听,在听呢?”擦掉鼻管下那快要溜出来的两管粉丝“我很认真的在听!”
“我怎么看见你刚刚在打嗑睡?”咬牙切齿的声音!
“有吗?有吗?”我顶多是点了几下头而已,怎么可能是打嗑睡。“皇上,你看错了!”
“看错!”他冷哼一声,息之以鼻,“那你到是给我想点办法!”
“唉!”我长叹一口气,瞧我这皮条拉得还真叫一个窝囊,原以为就算人家是个玻璃,太不了一天给他找个太监!虽说人家已经失去黄瓜,还得奉献出菊花比较可怜,但比起老娘被条内裤残害的人生,那又算得了什么?吼吼!拉皮条就拉皮条吧!但又谁知道咋皮条没拉成,还得每天兼职打手,拿根棍子守大门,进来一个敲晕一个,最最惨的是,这还是个高风险,无收入的职业。因为机会只有一次,一棍下去,她不晕,老娘就得晕了。做为一个奋斗在基层的芝麻官,这可是严重以下犯上。所以我咋能不担心,咋能不努力?每天吃饱喝足,锻炼身体,就是为了迎接,那革命性的一棒。而如今他还加大我的工作量,让我兼当爱情顾问,K之!
原因很简单,夫妻间的小拌嘴。话说这事要追溯N月之前,就是我在妓院遇到他们的那一天。话说从我走后,这两个吃了那加料的饭菜,起了不良反应,所以当晚就在那里天雷勾动地火,那个啥啥啥了!小受一气之下,宣布冷战至今,而某只小气攻,把这一切责任推到了我身上,怪我没有及时提醒,K当时我哪知道这丫的是终级BOSS,再说这关我什么事?难道这里流行,小受失身,匹夫有责,继续K之!
“皇上,我看您就找个听话点的吧,何必单恋一根草!”我对青木那家伙印象不咋滴,每次见他都是一副老实维若的样子,却给人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朕只要他!”
“呃……”我该说这娃是痴情还是白痴呢?“皇上你这就不对了,俗话说得好,只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就可彩旗飘飘,人生呀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要多吊死几颗树试试!”也省得我陪你瞎耗,为了那该死的一棒,老娘已经三晚没睡了,吼吼!
“我讨厌女人!”
行,我给你找男人!结果我的苦心换他冰冷的瞪视!话到嘴边只好又收了回去。“咳咳,我是说,你为什么讨厌女人,女人多好,像李妃!”任劳任怨还任K。
“哼!”他冷哼一声,一脸的厌恶之情,“小心眼又爱争风吃醋,更会持宠而骄,天下女人都一个样!麻烦!”
“哪麻烦了?”我看麻烦的是你吧?“别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你不同!”他轻瞄我一眼,肯定的道。
“哦!”没想到我也是个超凡脱俗的主呀,兴奋一下下“哪不同哪不同?”
他赏了我一个,这不是别摆着吗的表情,冷了我一眼道:“我根本没把你当女人!”
“……”坐过云宵飞车吧!我现在就是那种从最高处掉下来的心情,突然间我想起了,房里那根又粗大扎实的木棒,手痒得想马上奔过去砸死眼前这丫的。
“老娘要辞职!”
他鄙视的眼光一瞅,顿时威胁性十足,眯着眼射出一道冷光,那目光就像在说:别忘了,你现在跟谁混?
我心中那个气呀,咬牙切齿,好!你是老板!我忍!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压想去拿棒子的冲动。我不是暴力份子,这都让人逼的。
“皇上,您啥时候换个人待寝?”
“李妃不好吗?”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这人脑袋里除了青木那小子,就装不下别的人吗?
“李妃是好!但是皇上,都一个月了,你帮我找找她头上还有哪块地方,我没有敲过的,再敲下去,她都不用修练了,整一个就是现成的释加摩尼了!”你让我往哪开展工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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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我的小屋走,不容易呀不容易。一人身兼三职,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地主阶级。
“妹妹!”前脚才跨进后院,后脚一只花枝招展的蝴蝶就飘了过来。头上那个金光闪闪呀!我不得不扬起手遮住那阵闪眼的光。瞅了半晌才看清来人。
“李妃娘娘!”我刚要福身行礼。却被她一把从地上拉起来。
“我们姐妹俩,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她顶着那插满头的金饰,晃着闪闪的金光,笑得异常的灿烂。“姐姐有今日风光,都是妹妹所赐!”
“呵呵呵……”我只好呵呵的傻笑,抽出右手,尴尬ing,瞅向她被无数头饰掩饰的释加摩尼头型,汗滴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啦!”这是实话,我只负责每天晚上把你敲昏,清晨再把她叫醒而已。可惜这丫纯情的小妮子,还以来自己得了多大的宠幸呢!完全察觉不到,自己是被敲昏的。我再汗!
她仍是笑得满面春风,不动声色的又往我里塞进一物,轻声道:“以后还请妹妹,继续多加照顾了!”
想都不要想,那肯定是另一形式的贿赂。我握在手里那个烫呀,哭笑不得。她却只自顾自的说着话:“要是……哪有天,姐姐我有了皇上的……龙种,一定忘不了妹妹好处!”
龙种?我暴汗如雨,敢情这丫的是雌雄同体,无性繁殖?我顿时明白皇上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招她待寝的原因了,这丫的蠢的够天然。
“这是什么?”她突然拿起旁边的一物,好奇的问道。
我定晴一看,脚下一个颠簸,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到地下去。她手上拿着一根棕色的木棕,大小适中,长短适宜,还是一等一的红木制造,正是我每晚必备的行凶工具,也是她现在不得不梳着华丽发型,以掩盖那日渐丰满脑袋的绝世神兵,御赐木棒是也。
“那个……咳咳!平时闲来无事,呃……练练!”擦汗,擦汗ing。
“哦!”我拿着那根棒子,细细的打量着,我心里那个胆战心惊呀,她不会认出来了吧,见她眉头一皱,我立马一把抢过来,躲在身后,让你认出来还得了。
“呵呵!这是粗人用的,哪能脏了娘娘的玉手!”我是粗人,所以用粗棒,你是良人,所以挨打。
她轻轻一笑道:“原来妹妹,还会拳脚工夫!”说完又转头瞅了瞅被我藏在背后的棒子,脸上的疑惑更甚。
我这不被逼的吗我?
“呃……我还有点事,就先告退了!”我行了个礼,撒丫子就冲进了房里。再看下去铁定穿邦不可,呜呜,这皮条拉得,我容易吗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