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欢爱过后,敏静静地侧身伏在夏少校的胸膛上,手指轻轻爱抚他宽阔强健的胸肌,顽皮地画着圈,闭目沉醉在无限幸福之中。
夏少校是今早天不亮回来的,没敲门,直接翻墙而入。同来的还有一个叫虎子的少年,说是在山里打猎时碰上的,父母都让鬼子给杀了,无家可归,他看着可怜就带回来了。两人的样子很是狼狈,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蓬头垢面,都快赶上叫子了。
夏少校和虎子实在太疲倦了,连话都懒得说,吃饭洗澡后倒头便睡,一直睡到天黑才起来。老桂晚饭为他们准备了涮羊肉,又特意炒了几个拿手菜,开了一坛十年陈酿,算是为他们接风洗尘。
虎子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布料与做工都不赖,也挺合身,衬得人格外精神。衣服是敏从镇上最好的成衣铺买的,原先那套脏衣服早让她捏着鼻子拎到院外给烧了,不用看也知里面尽是虱子。
老桂阅人无数,一眼就瞧出虎子会功夫,处处透着股利落劲儿。听夏少校说,今早就是虎子翻近三米高的院墙打开大门的,像玩一样毫不费力,还有他带来的那把鬼头刀,沉重锋利,寒光瘆人,绝非样子货,刃口处还隐现血痕,没准是刚刚杀过人。
总之一句话:能让夏少校看上的人绝不是什么善主儿!
自从夏少校赶跑麻六之后,老桂心里一直不踏实,觉也睡不安稳,生怕麻六带人回来报复。虽说有敏这层关系,可夏少校不可能每天都住在这里,万一麻六趁他不在时前来报复,远水难救近渴呀!如果能将虎子留下来,多少也算有个照应不是。
酒席间,老桂主动说虎子既然已无家可归,不如就先凑和着在这里住下,条件是简陋点,但总比在大山里受冻挨饿强吧!夏少校也正有这个打算,他不能把虎子带回旅部,那里人多嘴杂,说不定会走露自己进山狙击鬼子的事情。
虽说抗战守土人人有责,可军有军法,擅自行动是不允许的,搞不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夏少校根本不在乎什么判罚,只是担心这样一来会给重庆军政部的朋友惹来麻烦。
虎子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老桂的建议,反正他现在也无处可去,想投八路又找不到,不如先找个地方落脚,以后再做打算。经过这几日和夏少校并肩作战,虎子对他的军事素养和技能大为佩服,特别是枪法,简直是神了!但更重要的是夏少校杀鬼子,枪枪夺命,从不手软,这才是他愿意留下的真正原因。
不知为什么,每次和敏时,夏少校总会想起已亡故三年的子,绝不是什么愧疚,可能和两人都是柔中带刚的子有关吧?敏也同样温柔体贴,但却更多一些成熟人的风韵。
夏少校的手茧坚硬粗糙,自敏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滑过时,感觉像沙石在磨,微疼。但敏很喜欢这种粗犷有力的爱抚,那是强悍男人的特征,征服的同时也意味着保护。敏感到体内一阵燥热,手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男人同样的渴望让她情难自。
翻身抱住敏,夏少校迸发,结实的木立刻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虎子在老桂家住得很开心,衣食无忧,和老桂与敏的关系处得像一家人般无拘无束。他身上的病早已去根了,每日帮着店里干干杂活,打打下手,手脚又快又麻利,深得老桂的赞许。为了掩人耳目,老桂对外称虎子是他的远房外甥,父母病死了来投靠自己。
这期间,夏少校返回驻地两次,每次都要住上两三天,主要是去搞些弹药补给,为下一次行动作准备。军用毛毯丢了要换新的,还要为虎子准备一套野战装备、走山路用的靴子、保暖的衣物等等,清单列了一大张,需要些时间来准备。
夏少校把那支缴自麻六的"盒子炮"送给了虎子,还为他配了一个皮质枪套,可把虎子高兴坏了。"王八盒子"既难看又难使,怎比得上"盒子炮"威猛气派,火力强劲。他一得空就取出"盒子炮"认真擦拭,力求做到一尘不染,亮得能照出人影来。夏少校已教会他如何使用"盒子炮",并准备了三百发子弹供他练习用,当然是要到镇外大山里去练习射击。
虎子属于一点就透的主儿,又肯勤学苦练,半个月下来,步、手枪的射击要领已掌握得十分纯熟。手枪百米之内打死靶十枪九中,步枪三百米内也能达到上述水平,就差找鬼子这活靶练习了。他曾多次向夏少校提出想进山打鬼子,得到的答复却是先把枪法练好,而且这刚是第一步。
其实,夏少校心里也正在盘算着一次狙击行动,打击目标依旧是日军第26独立旅团,狙击时间预定持续两星期左右。上次被他们追得狼狈不堪,差一点就将命丢了,心里这口恶气不出不快。
另外,前几日向羊井镇东面的马庄、刘家堡一带增派了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听说日军第26旅团正在那里集结,准备进攻国占区。自从日军发动并打赢中条山后,就很少对发动大规模进攻,默认他们在这一带的控制权,把主要精力用在对付八路军身上。
冈村宁次上任之后,积极降第二战区司令长阎锡山,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阎锡山老奸巨猾,既不愿背汉奸的骂名,又不想得罪日本人,重庆方面不能不顾忌,还要应酬,就连南京汪伪政权也不能断了联系,在夹缝中生存,也着实不易。
本书作者:崔俊峰请支持正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