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两个徒弟,急风、行!”江亚楼起身介绍着他身后站着的两个人。
“急风!”那个男子恭恭敬敬的抱拳施礼,自报名号。
“行。”那个子躬身施礼后,也十分干脆的报上自己的名字。
“这二人师从于我多年,武功造诣也算是不错,他们‘读魂术’已经练成,模仿生人能模仿的惟妙惟肖。”江亚楼答道。
悄悄瞅了一眼齐天,因为离的远他并发觉我在看他,正歪着头单手拄腮,还是贯有的那一副慵懒邪魅。他脸微微低垂,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飘过,片刻之后这一丝落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之前我还在想要怎样处置月华郡主,如若不仔细打算就贸然除掉她,消息传到良国一定会引起易王警觉,可是想收服她根本不可能,而且我也没这种想法。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却没想到齐天早把这事替我料理清楚,他是想着让行来装扮月华郡主,继续留在宫府遮人耳目的吧?
此生有他真是要感谢上天对我的眷顾。
刚才江亚楼说过‘读魂术’?我对这个名词不太熟悉,就轻轻在口中念叨了一遍。
“这‘读魂术’相传是一位高人耗尽毕生精力所创,练成‘读魂术’的人可以在与人交流之时乘机探到谈话之人的一些记忆、和他的习惯等等的生活细节,再配合‘易容术’改变自身相貌之后,就能将那人模仿的如同同一个人一般难辨真假。”江亚楼仔细的为我介绍着‘读魂术’。
听完江亚楼的介绍完‘读魂术’,我是惊的一身冷汗,随即就在心里暗暗盘算日后再不能随便跟江亚楼说话,否则一切秘密还不全让他猜了去?!太可怕了!
“呵呵,不过这‘读魂术’也不是任何时候都有效,必须是在被施法者正在头脑中调动记忆之时,而且他还不能有任何的抗拒,也就是说,被施法者在谈话过程中对问话不能有意回避或不愿回答,如果是这种情况,‘读魂术’也是施展不了的。”江亚楼大概是见我一脸大惊失,所以才好心的及时做了补充。看来我还得防备他会‘读心术’!
“就是说施展‘读魂术’必须是一问一答,这样才能发挥作用?”我问道。
“嗯,是这样。”江亚楼点头回道。
“呀?那‘读魂术’与‘读心术’有何不同?”我又问道。
“呵呵,‘读心术’相比较之下就简单了许多,‘读心术’只能哟得到被施法者在一段时间内的心理变化,也就是说只能知道被施法者当时的心里正在想些什么,并不能得到他的记忆。”江亚楼笑呵呵的答道。
“啊……那‘摄魂’呢?”我此时已化身为好奇宝宝,想把之前在武侠小说里见过的武林绝学一个个的挖出来问个明白,满足下好好奇心。
“嗯,‘摄魂’,只可以控制人行动,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操控某个人做些施法者想要他做的事情。”江亚楼没半点不耐烦的解世。
“啊……‘化功’,哦‘化骨绵掌’,还有……”我瞪大了眼睛,眼里还闪着金光,身体向江亚楼坐着的方向倾斜,一副正宗挖小道消息、好是非的庸俗市井小民嘴脸,全不顾了形象。
齐天大概是再炕下去了,低声呵斥道:“兰儿,别胡闹!”
我环视四周,江亚楼还是笑盈盈似慈祥长辈一般举止如常没什么变化,可宫雷他们三人好似有些坐不住了,就差拿手捂眼睛了。急风、行两人也低着脑袋,不知为何身子还前前后后的轻轻晃悠。
呀?好学好问很丢人吗?!你们这一群人都是从小习武又是人在江湖的,想必这些之前早都听过见过不觉新鲜,可我打小就只看过些武侠小说过过干瘾,对小说里罗列的各种武林绝学向往已久,好不容易遇着机会问个明白,只是想验证一下武侠小说里的那些功夫是否真实存在而已,就遭你们这么打击,再说即便我一时忘了顾及形象,这在座的也都是自家人,还会笑话我不成?
我这一通东拉西扯刚刚被人制止,就有下人进来禀报说接风宴席已经摆好,随即宫府家主起身带着‘客人们’来到专门宴请贵磕正堂入席用午膳。
因主客双方都极有身份,又是第一次正式会面,为了不失了主人家身份,不怠慢了尊贵的‘客人’,所以这接风宴就搞的比较隆重,不似之前普通家宴似的那么随便。
以这种规格的宴席主人家一般会安排些歌舞、琴曲助兴,席间推杯换盏,吟诗作赋好不快活,可等了半晌也不见有歌姬舞娘进来,而且大堂内气氛还有些微妙。席间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些场面上的话而已,吃喝了一个多时辰宴席就散了。
这一无话,转过天来,这几人又凑到一起,开始商讨‘大事’,如何‘大变活人’!
这一天傍晚,宫雷、宫年、行和我一起去了地牢。进了地牢就见月华郡主披头散发,目光涣散傻呆呆的蜷缩在牢房角落里。
“郡主几天来看似已经习惯这里了呢。”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瞧着月华郡主是这一副落魄的样子,觉得十分解气。
月华郡主听见牢房里有动静媚回过头,她定定的盯着宫雷他们好久,突然转身扑过来,用力抓着地牢里那胳膊粗的铁栏杆,指着宫雷声音颤抖的对我大声喊叫:“兰儿……兰儿……我……我真的没伤害过他们,没有!也没……也没想过要对他们怎么样,从没想过要占有他!真的……你……你别杀我,你说过的,只要我对你有用处就不杀我!我……我……我连月奴的事都告诉你了…我还知道很多事情,你问我啊!问呐!我什么都告诉你!真的!别杀了我!”说完就放声哭嚎。
几天来的月华郡主一人面对这巨大的压力,折磨的她整个人已经崩溃处于半疯癫状态,再不是当初那举止文雅的样子,现在她像个泼、疯子一般的跪在地上嚎哭不止。
其实不用月华郡主说,我也早知道这妖之前对宫雷他们的那些小动作是什么打算。她对宫雷施迷肯定是想让他以为自己,要我家雷公死心蹋地的跟着她。那一得手后,就乘着宫雷昏迷想找到‘唤良’,结果没能如愿,就把这个消息上报易王,这才有的去年易王对我上天入地的围剿。
我来了宫府之后,她接二连三的搞那多事出来,又故意让我发现她想算计宫年,是想着借此挑起我对宫年的占有,之后我多多与宫年接触就会想着他在一起,再不会惦记宫雷,好让她顺顺当当的完成任务,利用把雷公骗回大良交差!殊不知她遇到的是一只万分贪心的妖精,所以她也就只能是这么空忙了一场!
忽然,汹我身后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这是我们之前约定的暗号,这表明她已经可以对月华郡主施用‘读魂术’了,只要我继续似这般与月华郡主周旋即可。
“月奴死了易王还会不会再派别人来玉国?”我问道。
“会的。”月华郡主急急的点头道。
“那会派什么人过来,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派来的人肯定会先来找我,在她们手臂上会有一个蝴蝶形纹身,另外还会交给我一枚蝴蝶金牌。”月华郡主仔细想了想之后才回话。
“还会再派暗卫过来吗?”
“如果没发生什么大事,就不会再派暗卫来了。”
就这样一来一往的聊了小半个时辰,行才又在我脊背上轻戳了两下,表示她已经圆满完成任务!大功告成再不愿对着这个妖,我们刚走到门口就听身后月华郡主在喊:“兰儿,别走……别再把我留在这里!”接着又一通哭嚎。
在这之后宫雷、宫年、江亚楼、行就把我撇在一旁,成天扎在一起神神秘秘嘀嘀咕咕,几天之后除江亚楼还能再见到人影之外,那三人接连十天再没露面!
这几个人在那神神秘秘的折腾,我也没闲着,知道马上就要离开玉国了,有些事情就应该早做安排。
一转眼在宫府就呆了两个多月,又加上之前在路上浪费的那小一个月时间,我离开蓝玉已是四个月之久,半年之约已所剩不多,我怎可有负佳人?一想起蓝玉灵动燎人的一对勾魂媚眼和他让人心痒难奈的入骨柔情,我就浑身冒火再坐不住。几天来就围着江亚楼身边转来转去、东拉西扯,为的是从他嘴里打探些良国的消息,听听有没什么是关于蓝玉的,可是这江亚楼却极为不上道,我问什么他答什么从没半句多余的话,身边总跟着齐天我又不敢多问,就急的我像只灶台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十天之后宫雷、宫年这兄弟俩‘出关’了,这三个男人好似早就看出我的心思,却有意不点破,就那么等在一旁看我像火上房似的着急。
这些日子宫雷、齐天这二人见我总是这么围着江亚楼扯些良国的事,他们周身就发散着大量不良气场,那瘆人的眼神盯着我时好似在警告——‘不要再想着去找那只勾魂妖狐,否则会落得个尸骨无存’!宫年则总在一旁似没事人一般,可是当我求助似的瞧着他,那人眼里飘过一丝怜悯又无奈的神情,他这是在告诉我,‘他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哎,我的妖狐人呐,如你与我心灵相通,能不能自动现个身,别让我这么为难……就这样,一晃悠三个月过去,我被人‘严格看管’,没能及时赶回良国赴约,为此,后来竟然险些失去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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