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准备最重要的就是,茸公找人给我做一副特殊的寿材,要不然,就不用出府了,直接捂死在棺材里面了。然后还要再找些人,别在装殓的时候穿帮了。
差不多都安排好了,我开始装不省人事,瘫倒在上。雷公帮我易了容,照了照镜子,连我都吓了一跳,太逼真了。要把他拖回现代来,那些化妆师还不都得下岗啊。
这几天有大批大批的大夫来为我诊治,出来以后都是一句话——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你问我怎么连大夫也骗的了?不跟你说我现在已经能非常非常熟练的控制气息了嘛,笨!
小彩跟达君说,想办个寿材冲一冲,他也就答应了。我那特别订制的小棺材呦,就呼扇呼扇的给抬进府来了。呵,一切都朝着我预先安排,十分顺利的进行着,就看我哪天高兴,愿意装死了。
话说今天,玉夫人下了朝直接来看我——这个,她十分‘疼爱’的四儿。
坐到边就是一顿‘老泪纵横’,哭死我N个脆弱听觉神经细胞。拉着我的手说:“兰儿,我派人告知你爹爹,他已经在路上了,再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一定要挺住啊——都是为娘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啊!呜呜呜呜”小样,装的还挺像,声泪俱下的,估计她心里正开心的不得了,终于能让我葫爹一起‘作伴’。
我装做虚弱的不得了,已经连手都抬不起来的样子,话也没力气说,只能是缓缓的提起嘴角当作对她笑了笑。她见我已经‘虚弱’成这个样子,就又开始干嚎,真受不了她,明明这是她连梦里都想完成的事,当着我面,居然还能这么大哭特哭,要换一个道行浅的,此时不哈哈大笑起来就算自治力强的了。她还真是一支潜力股!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万一她们等不急了,以为我总炕见爹爹,再不舍得死,真给我下个砒霜、鹤顶红啥地,久不偿失了。
玉夫人前脚刚走,我就用内力把脉络都封住,调息一下,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挺尸喽!
刚把眼睛闭上就听小菜‘哇’的一声,边嚎边往门外跑。吓了我一跳,差点没破了功。接着,就听着外面一阵混乱,冲进烂几人,好像还有达君?反正是有玉萍那个衰人,拉着我一阵猛摇。多亏小菜还算有良心,及时拉住了她,让她节哀!这死丫头才肯罢手。
经玉萍这丫头一阵乱摇,痛的我差点没坐起来跟她好好谈谈。后来终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自己劝自己说,这么大人了,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颈让着她。
接着陆陆续续,大侧夫二侧夫带着他们的孩子来看我,都嘤嘤的哭。
过了一个时辰,该换衣服了,过来几个人要解我衣服,让小菜给拦住,她说,我从小跟着她长大,这会儿爹爹也没在,就让她一个人再最后伺候我这一回吧,接着又开始号啕大哭,整的跟真事似的!
过了一会果然这屋里清静了,她捅我一下,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吐了口气。她冲我翘起一个大拇指,我冲她点点头,也表示对她的高超演技做出肯定。我俩‘腥腥惜腥腥’了一把,都是‘实力派’啊!
她一边帮我换衣服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叨唠一会儿抽哒一会儿,还不时冲着我眨眼睛,那样子太搞怪了,我忍笑快忍出内伤了。
衣服穿完了,她也出去了,又进进出出的好多人。最后!最后!有一帮人进来,把我抬出去,装棺材里了。
我……我……人家害怕啦——
我的心在滴血,在骂人!!!!你们都等着,大姑娘报仇十年不晚!玉颜、达林、玉萍!你们等着,等到我变强的那一天,连同爹爹的份,一起,全部要回来!你们听见了吗?!
还是宫雷细心,知道我会怕,在棺材落地后他敲了两下棺盖,表示他会一直在我身边,不离开。我感动的想哭——
本来大户人家,办丧事是很麻烦的,而且像我这种比较有身份的就更烦。不折腾个把月不算完。估计他们是怕弄的太大,会让外人看出来爹爹已经不在这世上,就草草找了个借口,连法事都不敢在府里做,第三天就把我给伐送了。
正是了解他们这种心理,我才敢选择这种办法出府,要不然,真折腾个把月,就不说别的,光憋屎憋尿,我就玩完了,颈真帮他们去了块心病。
出殡那天挺热闹,哭喊声一片,不过他们还是不敢闹出太大动静,毕境他们心里有鬼!
我早就让小菜打听好了,在半路送葬队伍会捌进一个寺庙,到那里他们找了些和尚超度下亡灵,让亡魂早登极乐。宫雷就乘这个时机把我换出来,将事先准备好和我重量差不多的假人放进去,然后我们就远走高飞,小菜也会找机会离开,要不然她日后也得让人凉拌喽!
粹个寺庙到墓地下葬,是绝不可能再有人打开棺材了,因为在古代,钉棺后再打开,是很不吉利的事情,对死者对家属都不好。
终于把我从那棺材里给掏出来了,再闻到宫雷身上那寒梅的味道,真好。他把我抱在怀里,就像在抱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的小心。
三天两没有动没有进食,最主要的是......没尿哗哗拉臭臭~~~出来之后赶紧找地解决下个人问题先!
要不是可以自己调息经脉,这三天过去,就是不死也得少多半条命。
早跟小菜约好了见面的时间贺点,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我和宫雷混在看热闹的老百姓里,跑了出来。他拿掉了人皮面具,露出他那国殃民的脸,对我嫣然一笑,迷的我是七荤八素。
看着他英姿飒飒的骑在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上,我说道:
“这人长的好也就罢了,连坐骑也弄的这么出众,不是说不让你这么包了吗?怎没听啊?”我爬在他怀里,还不忘挤对他,看到他吃憋,心里会觉得有成就感。以往看着他那俊脸,瞬时间在不同彩间快速转换,这身上比吃仁丹大力丸还得劲。
但他这回并没有上演‘变脸’,而是哈哈大笑,他笑的是万种风情、妖娆妩媚,笑的张狂,笑的狂野。他这笑声回荡在这山谷中,久久不散。
我看的是痴痴醉醉,呆呆傻傻。在大脑空档下,我的手受蛊惑般抚上他的脸颊,触到他皮肤——脑中只剩这四个字‘冰肌玉肤’!
他微微侧过头,在我手心印下——吻!这吻刹那间从手心向全身晕化开来,心中留下片片涟漪。
受他的惑,我痴痴的问:“你....喜欢我吗?”
他浑身一僵,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喜欢!”说完,把我抱得更紧。
我幸福的泪就这么流下来。
他抱着小小的我,放开缰绳,在这片旷野上自由驰骋,让马儿随便把我们带到哪里,只要有他有我就好。
在他怀里,我想,我是知道在玉兰这副五岁的小身体里池了一个二十八岁,早已成熟的灵魂。可他,肯定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又是怎么克服这个‘技术难题’的呢?
我探出头,说:“我还小。”
一个无比坚定的声音回答:“我等你。”
“嗯”
我们策马又回到城里,在一处宅院前下了马,抬头看见匾额上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宫府。
一直以为,宫雷只是个孤傲的江湖游侠,现在才知道,宫雷除了习武以外,还是商场高手,在他手里居然掌握着玉国上下四分之一的店铺买卖——同行啊,嗯——不对,人家买卖做的比我大,哦~前辈呀,呵呵!
他拉着我走入宫府,下人们见过礼,称呼了一声:“公子。”之后,就垂着头,有规有矩的站在廊下,等着主子吩咐。嗯,一各个都训练有素,看来他很会驭人。
“去给她找一件合适的衣服,在我旁边再收拾出一间房间来。把洗澡水准备好。”他对站在眼前的一个下人说道。
“是”那人领命,恭身下去准备了。
我窝在他的怀里,看着对下人这一番交待,他眼中呈现出一种威严和冷漠,这种眼神,在我第一次见他时,见过。
我来到刚准备好的房间里,洗梳妆更衣,一切收拾停当之后,由下人们领着来到前厅,宫雷已经神采奕奕的坐在一桌丰盛的味前等我了。冲他一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见过礼之后,就开始一阵风卷财,瞬间又是一个沟满壕平呀,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红了下下脸,又是冲他一笑。
从他眼里流出一种饱含幸福和满足的目光,嗯,不错,这个男人也不心痛银子,看我吃的这么多还是一脸满足的看着我,呵呵呵呵。又开始的冒泡泡鸟。
见我吃饱了,他才优雅的拿起筷子,开始打扫那一桌残羹剩饭。
饭后,跟着宫雷到处逛逛。宫府虽不及玉府那般雕梁画栋,但也是十二分气派,张显出一种有似江南的柔风韵。
来到后院,是一个园,里面种着各草和一大片正怒放的芍药,————她的,雍容、妖娆,我站在芍药中,低头摘下一朵正在盛开,名叫“莲白”的白芍药,心中飘过龙铭最后的那一席白衫在风吹拂下衣摆荡荡,如绝尘仙人般的身影。将这白玉片样的瓣尽数摘下,向空中抛去,点点瓣落下,我心中那已经快俞合的伤口又渗出丝殷红。
进了一道垂门,眼前这个院子十分平坦宽畅,除了石桌石凳和门口那扇屏风外,在院中央,那是——白玉石台——
慢慢走过去,虽然知道不是原来的那个白玉石台,但心里还是觉得很熟悉。想起那,龙铭用掌力将石台震碎的样子,心疼得就再也直不起身,张开双臂扑在石台上,用脸轻轻的摩挲,传来阵阵刺骨阴寒,就像正在跟一个许久不见的亲人叙旧。泪水再也止不住——
被宫雷抱起来,他的怀抱不知为何有些颤抖。怕他担心,抬起头给他一个甜甜的笑脸,他也了然的点了点头。
知道,我这个样子会让他揪心,以后——不会了。
我也在等自己这副身体长大。
入,抱着枕头在房里走溜(溜liu读三声),睡不着。这真是‘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这阵子,天天抱着那有催眠功效的冰莲人入睡,连梦都是梦。可眼下,真是没着没落的。
一无眠,绵羊数了小三万。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顶着一双标致的熊猫小眼出现在雷公面前,他拉过我问:“没睡好?”
“没你睡不着。”估计是因为大脑一直没得休息烧坏了吧.....这么暧昧的话怎么张嘴就来。
没敢抬头看他,耳边传来一阵低沉又媚人心智的笑。
他跟在后面随我回房,抱起我说:“你再睡会,我在这陪你。”在耳旁落下一吻,我的脸红的一塌糊嘟。
一个鲤鱼翻身跳上大,傻笑的盯着他的脸看,瞧着那绚丽的小麦慢慢变成淡粉,呼吸着冰雪寒梅‘熏’渐入梦境。
直睡到日落西山才醒过来,呼,伸了下懒腰。回过头却发现是躺在宫雷怀里,又四钱儿。
还有三天是十五,空象是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清冷的月亮又高又远。来到后院,盘腿坐在白玉石台上,与他面对面打坐,一切好像又都如最初练功时一样了。
月亮西落,收功之后被宫雷扶起。在石凳上坐下,他隔着桌子递过来一杯府中新制的鲜茶,然后说:“这一年来与你一起练功,虽然每日都要给你输些内力。但孩子的身体阴气都比较重,再加上又离这寒玉不远,体内寒气的积攒比以前增加了许多。”
我半眯着眼,把手中的翠玉茶杯放下,嘴角一撇,露出痞笑:“哦?那师爹以前有没有抓个姑娘抱着帮你练功,积攒寒气啊?”
“胡话!”
呵,他好像还真生气了。哼!我这是在提醒你,知道吗?别哪天我不在,你练功心切,再打着要练功吸寒气的旗号,就随便弄个姑娘回来抱。
我起身,向卧房方向走去,他以为我生气了,跨过来拉住我,说:“除你以外,我从来没与其它孩子有过——接触....”
其实,我早就知道,就他这种冰冷,不是随便哪个子都能受的了,不冻死也会被他吓死。也就我这种没皮没脸,跟狗皮膏药似的,沾上就别想再撕下来的主儿能把他搞到手。
两只手握住他,抬起头,笑着说:“呵,我知道,咱们回去吧?”一起进了我的卧房,抱住他躺在上,拿他的胳膊当枕头。这一觉又睡得不错,有这个外用安眠药真好。粹一天起,他原来的房间处于闲置中。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的事了,看来他离开有段时间了。用过仆人送来的膳食,知道他正在前厅与各分号的主事开会,就端杯茶当晃子,推门进去,站在他身后当旁听。
这是一个半年工作总结汇报会,宫雷在我手中接过茶,目光从我脸上扫过,我乘机对他笑了笑,他冲我眨了眨眼。转过吞续听主事们汇报工作,他的脸又变回千年冰,寒冷至极。
看着这屋里二三十号人,都对雷公这只有十五六岁年寄青年,表现出非常恭敬与信服的神,就知道他是多么优秀。
仔细听了一阵子他们汇报上来的帐目,看来各分号经营状况都不错,这段时间进项颇丰,规模也还在扩大。
他们还在不嫌其烦的说着这点事,不想听他们继续叨唠,我开始朝这些人脸上扫去,希望能发掘一两个长相好些的,寄托下那已经变得无依无靠的目光。可划拉了一圈,太过伤心,都是些三十五岁朝上六十岁往下的老男老,还没我家雷公后脑勺好看呢,切。
呆不下去了,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背,算是报备过,就慢慢退向房门,溜出去了。
在院子里逛了逛,这些下人肯定不会知道我是玉府,但清楚我是宫雷带回来的‘徒弟’,也算是半个主子,所以对我很是客气。
找了个下人带我去书房,又要了两碟点心,就打发他们出去了。呵!这宫府的藏书真不是一般的多,还都分着类,按‘天干地支’的顺序一柜一柜的整齐的排放。
转到标明‘人物列传’的书柜前,抽出一本《名人传记》翻了一番,呀!上面全是繁体字,看着眼晕先不说。就这里收录的名人,我咋一个也没听说过呢?咱当年虽然不是什么文科状元,但是既然是文科出身,历史学的那是相当不错,要不是考虑到将来毕业后可能没什么前途(学历史的各位亲亲,可表拿鸡蛋砸偶!唉!唉!那边拿砖头的那位!快放下!小心别闪了腰!),报志愿时来个历史专业,也不是没可能。难不成,这本《名人传记》是只限玉国发行的内部刊物?专门收录玉国这几百年评选出来的‘有为青年’?愤愤的将它放回去,又转了转,找到了一本介绍玉国地理环境,自然物产的书。这本书是图文并貌——图片画的很精细,文采也相当不错,这本书的风格在那个年代算的上十分稀罕。
原来,玉国是著名的渔米之乡,相当富庶;北面是龙国,龙国的军事力量十分强大,能征善战,以能制造各种精良的武器,闻名于世;龙国以北,就是浩瀚的草原和沙漠了,那是‘虏族’游牧民族的势力范围。南面与良国接壤,因为良国国地上有多条贯通南北的大江大河,交通便利,所以商业十分发达;‘良国’再往南,是‘勐蜡’和‘苗帮’各部落混居的夷蛮之地。
但最近这一二十年,龙国和良国政局都十分不稳,纷纷在闹政变。两国内部的政变双方都想联络玉国,让其赞同自己的政治观点,出兵打击对手。可这玉国国主却心怀不轨,摆明了是在四处扇风点火,想让这两国国内乱闹的越热闹越好,以便坐收渔人之利。最终在十多年前,以出兵帮肋良国国君肃清政敌为由,乘机占领了良国。从此良国沦为玉国的附属国,每年对其称臣纳贡,现在已是满目创痍,破败不堪。而龙国国君也在十七年以前被叛臣逼死,世子至今下落不明,后又在玉国的主持下,扶上了一位年仅两岁的傀儡国君。
忽然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知道是宫雷来找我了。起身,把书放回原位,打开门,他已经站在门外。
对他温柔一笑,这一笑也算是千朵万朵开了,咱现在也算是个倾国倾城地(人)。拉着他的手,跟着去吃晚饭。
转天就是跟小彩约好见面的日子了,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那个‘鸿雁楼’在京城太有名气,当时小彩点了名要在这里见面,害我又是好一阵神伤。
跟雷公说我要换一身男装才出去,他十分惊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做那种扮样。我心想,人家小说里的主出门都换男装,55555我也要嘛。他见扭不过我,又觉得这样也可以掩人耳目,也就让下人给我准备了件男装,套吧上了。
出门前,他在我脸上左画画右弄弄的,拿过镜子一看,我已经由一个生的十分贵气秀丽的‘’(人)坯子,变成了一个相貌一般穿着华丽的小男孩儿了。
一切收拾停当,他带着我跳上那匹叫‘追风’的大黑马,一声吆喝之后,大黑马就飞开四蹄,向‘鸿雁楼’方向狂奔而去。其实我这张被易容后的脸也算不得丑,但跟他在一起,就被衬托的有些不堪入目了。
到了‘鸿雁楼’找个不起眼,但又能看到楼梯口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又叫了两个唱小曲的父俩做摆设,等着小彩。可这小曲是唱了一个又一个,饭菜也是凉了热,热了凉,可就是不见小彩的影子。后来怕伙计骂人,就吩咐撤掉饭菜,又叫了几盘糕点、水果来继续等。直到这父俩嗓子都快唱劈了,还是没见到小彩。心底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小彩肯定是出事了。
宫雷拿出十两银子打赏了这父二人,他俩千恩万谢的走了。宫雷拉住我的手,安慰道:“应该不会有命之忧,小彩武功不错。可能有什么事不方便,才没能赶过来,过些日子自然就找来了,她知道我的底细。放心!”
想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心里有些憋闷。不过听到宫雷说小彩还会武功,这让我很意外,看来爹爹的身份的确不一般。
继续练功吃饭睡觉,睡觉吃饭练功,也在等着小彩出现。可是她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一点音信。宫雷也派出了不少高手出去打探,仍不见一点消息。越等越害怕,难道——她也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吗?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她一直没有出现。到了六月二十六这一天。宫雷带我来到园,说道:“我带你出去逛逛,这段日子都闷坏了吧?”心里一阵温暖,其实这一天,是我在上一世的生日。
我知道他是看我因为小彩的事担心,特意想带我出去放松一下。抬起头,对他一阵银笑,说道:“呵呵呵,师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兰儿的六周岁寿诞,除了带我出去玩,还有别的礼物孝敬吗?”
我不知道这副身体的主人是哪天生日,如果不是看出来雷公有些担心,我是不会拿这出来挡架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再怎么样,除了我自己清楚我的真实‘身份’,在别人眼里,我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如果心思太重,容易穿帮。虽然心里非常挂念小彩,脸上也得装出跟这副身体实际年龄相配的没心没肺。
他笑的甜,笑的摄人心魄,看的我有点发傻。他用手轻轻点了我的鼻子,笑嗔道:“怎没早说。”
我在心里笑道:“年轻人,撒娇不能这么个撒法,你得这样——用手轻点下我的太阳穴,然后一脸柔若无骨的娇羞,还不忘抛出一记媚眼儿,缓缓开口道,你怎没早告诉奴家嘛~~让人家也好早早预备银票~~”想着这场景,我不由得抚掌大笑,但是,也绝没忘记把那小手伸到雷公面前。
只见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脖颈,绿波一闪,掏出一枚翠玉吊坠,带着他的体温,挂上我的脖子,埋进衣领里,与那‘龙鸣’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阵‘叮当’。
咝,难道我脸上写着‘玉石收藏’这几个字?怎么谁见我都给我送玉坠啊?不会送玉坠,是这里的习惯吧?不是送礼都送‘脑白金’的吗?!看来古今还存在很大的人文差异啊。仔细想一下,也不无道理,这里是玉国嘛!玉国,当然久送玉坠了嘛!
赶紧拿出来看看——嗯,不错,初步鉴定是块上等的A货翡翠。颜翠绿通往匀,无半点杂质,纹路自然飘逸,轻轻敲击,则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般单音——看来也是价值不斐。得了!我就‘笑纳’了吧。冲他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这的东西应该也有名字,不会叫‘雷公’吧!那下雨天可不能带,万一把雷招来,再劈着我,那可就亏了!
我开口问道:“师爹,这块翡翠吊坠看着是价值连城呢,你也舍得?应该有名字吧?”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他叫‘唤良’,这世上只有兰儿与它才相配。”
我心里一阵欢喜,呵!你个小雷公,没看出来嘴巴还挺讨巧,这不转着弯夸我‘价值连城’呢嘛!不过这么块宝贝,叫‘换粮’?嗯,想想也不无道理,把这宝贝卖了,不就能换粮了吗?!
将它和‘龙鸣’放在一起,心里一阵哀叹,看来这玉国男人是不能随便招惹,一高兴就送块玉坠给你套脖子上,这哪受的了,真要遇上个十几二十的,我这小脖子,还不给整出个颈椎病来(小‘站’同学爬过来,一阵干嚎:“你你你你!还想弄个十几二十的?家门不幸啊!没嚎完被某不良又是一顿海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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