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校整理,估计是上不了网,很有RP的补上一章
前天去博城(就是批发容用具的地方),看见一男子,身高目测一米八往上,身材彪悍,然后走路是扭着腰扭着屁股的那种小姑娘走法。
我默默收回眼,然后坐我前面的人转了过来,我喷了,我一直以为是人(那发型,那身板,那风的动作……),其实是一男的,无奈这男的非常挺社会主义,皮肤大概是黄土高原那一类,但脸上画了好妖耗好夸张的妆,然后他朝我送上一媚眼。
我一直以为自己算彪悍了,但我被这接二连三的景给冲击到了,囧也不是这个囧法啊关上房门,凌格马上抱着柱子稳住身形。
凌封练完功回来,看见凌格抱柱子仰着头扭动着。
“爹,你怎么了?”
“没事,流鼻血呢,这样血就可以倒留回去,别浪费”
“…………”
“小封,咋们去烧洗澡水”
“还没到晚上呢”
“小孩子就是不懂吧,房间里的人办完事必须要洗澡清洗的,这些事当然我们来做,他们运动完是很累的,小封,我们要多体谅他们”
“你见过百里师叔了?爹”凌封掏出手帕,拉低凌格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贴上去“你刚走不久后百里师叔就找了过来,他是师傅的师弟”
“很好”所谓近水楼台就是容易滋养奸情的地方,师兄师弟,这种配对太寻常了。
“师叔说要帮师傅运功,叫我们别打搅他们”
“很好,是不能打扰”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打扰,特别是关键时刻。
刚才蓝衣男子戒备又恼怒的表情很有煞气,硬要归属的话,那就是攻妖孽攻的合体,这种类心攻普遍喜欢拿受身旁的人磨牙。
必须赶快澄清,她对难亲公子是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的。
由于不是客栈,洗澡木材都要自己劈而这种粗重活自然是家长干。
所幸的是这户人家的斧头很锋利,砍起来也并不太费力,凌格砍柴的姿势很标准,因为当年最穷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她也做过一阵小工,主要就是负责担水砍柴。
捏捏自己很有力量的手臂,很好,够结实。
“你就是凌格?”
那声音,几分高傲几分轻佻,却异常悦耳,很有磁的男中音。
身为一个资深的恋声族,在常年BLdrama的熏陶下凌格对声音十分敏感,这男人不凭样子光凭声音都可以迷倒一片人。
如果这样的声音来配drama就妙了,中国的BL广播剧还处于萌发阶段,凌格是多么的想为这个伟大的事业添砖加瓦啊。
男人似乎无时无刻嘴角都吊着笑,手持一把折扇,施施然地走前来“怎么?看傻眼了吗?”
凌格眉头轻微皱了皱“现在是深秋,为什么你还要扇子呢?”
“…………”笑容僵了一瞬。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想随时保持冷静,对吧”一脸了然。
男笑意更深了,衬着眼角的泪痣越发的勾人“这个解使是有趣”
凌格探头看了看里面,没有沈岚钦的影子,怪道:“你怎么没带难亲去沐?我水都给你们煲好了”
男人一身蓝衣腰系着玉,一双眼睛似有万千流光溢彩,道不尽的,说不完的情丝,男人低头笑“为什么运完功要沐呢?”
“激烈运动完不沐,很容易生病的,这点小事都不肯做你怎么做……攻,咳,人家师弟的啊”凌格欣赏了几下,可惜当单数的出现根本激不起她心中任何涟漪了。
那话怎么说来着?哦……贫道已经心静如水了,古井不起波澜啦。
被莫名其妙的指责了,男人微微一笑:“在下百里追云,你救的人是我的师兄”
既然不洗澡了,凌格就把木柴集合在一下,等会去卖了也好。
“你挺厉害的啊,这么快就找到你师兄……师兄弟之间果然旁人不知道的心有灵犀和羁绊啊”凌格摸着下巴感叹。
不过怎么说……百里追云这名字也太言情了点吧,活生生就像小言男主的可悲名字。
百里收到凌格略带同情的目光,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师兄一路上有留下暗号,我便跟着暗号而来”男人依旧是笑意盈盈地,炕出任何的破绽“没想到师兄竟然会在这里收了徒弟,还真叫人吃惊”
“那是因为我家孩子够聪明,你家师兄刚好又够识货”隐隐听出对方话语中的不满,凌格直起身子,直视百里追云。
“是啊,孩子如此聪慧,那你这个做娘的想必也是轻松的紧了”
脸稀疏平常地扔下深水炸弹,百里轻轻扬起嘴角,眼神有些尖锐:“这样,叫‘凌公子’似乎就有点不合适了吧”
凌格反映过来,没有慌张失措,昂头反击:“叫我凌老爷其实也可以”
百里笑容微收,衣袖一拂,又迫近几步在凌格耳边低语:“总之,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别打沈师兄的注意,我们和你不是一路人……我看你也是直接的人,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是沈师兄的救命恩人我们自然会报答你,若是你有其他心思,我劝你还是提早打消的好”
瞧吧,被她猜中了吧,这就是攻的占有啊。
凌格毫不生气,对方蛊惑的气息软软打在耳边,可惜啊,耳朵她不敏感任你怎么吹她都不会脸红。
“放心,你的师兄永远是你的,我支持你,没人敢和你争”
百里又接受到凌格莫名怜悯的眼神,脸上闪过疑惑。
“小格!”沈岚钦的声音打断院子里两人诡异的对峙,凌家长一看难亲来了,瞪了百里一眼:“快去扶你师兄啊”
这攻做的,一点自觉也没有,真让人火大。
百里追云眉头一挑,还真过去扶沈岚钦了,沈公子却示意师弟先回避。
百里微笑着点头,临走前用很有深意的眼神扫过凌格。
凌大家长回瞪,走吧你,小样,没人跟你抢。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沈岚钦耳尖又有点红,凌格算是知道了,这沈公子害羞的时候耳朵就会红,颇为之萌。
“我师弟说话有时不太好听,如果他说了什么……你千万别当真”沈岚钦赶紧解释,还一边把凌格衣袖上沾着的木渣子挑走。
“没事,你师弟说话挺好听的”摇摇手,凌格说:“你们真是兄弟情深,你师弟是不是很厉害的人?”
沈岚钦舒了一口气,一派清雅的脸孔让人怎么看怎么舒服:“我师弟是千门的门主”
“没听过”她一贫民,对门派没概念。
“千门在江湖中地位仅此于白教,白教是江湖中第一魔教”沈岚钦顿了顿,见凌格脸平常,便继续说:“百里师弟其实是很好的人,江湖中对他们是有误会”
“误会能让世界更多彩”凌格哈了一声,有些奇怪,这难亲不是典心正道人士的公子哥吗?怎猛邪道的门主是师兄弟?
“沈庄不是江湖门派,所以中立”沈岚钦解释了,他说话速度不快,带着柔,和人说话时总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副可以依靠的样子:“他知道我出事了,便丢下事物来找我,师竿收了我们两人,所以感情自然好”
凌格是体谅百里追云的,所以她忍,百里追云看她的眼神很虚伪,怎么说呢,表面上是笑着,但笑意绝不到眼底,而且那眼里的审视和轻微的怀疑都让人很不舒服。
凌格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只会吃喝玩乐天真的凌格了,她现在很会察言观,特别是对自己不利的目光。
让人难受的不是摆明的恶意,而是那不依不饶玩味又有点高高在上的目光。
终于凌大家长的忍功破功了,她自认自己还没修炼到那步,不想忍就别忍了,忍出癌症谁负责?
饭后四个人间的气氛有些僵硬,这自然是因为凌格和百里无数次眼神交汇交锋,百里从头到尾都是笑得淡定,笑得,笑得满不在乎。
“你卖笑的吗?”凌大家长忽然开口。
坐在椅子上,对面位置坐的是百里追云。
“凌公租是什么意思?”笑意不减,特意加重‘公子’二字。
冷笑一声:“笑到现在你不累我还累呢,小心脸部僵硬听说笑多了脸上会长皱纹,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一句,百里门主”
百里惬意地喝了口茶,虽然这茶并不优质,但无损男人优雅举杯的样子:“凌公租可是冤枉我了,要我卖笑,这世上还没人有这本事”
火药味渐浓,沈岚钦清咳了一声:“小封,你还是出去继续练功吧”
这种场面,真的不太适合小孩子。
凌封一句话不说,自己走了,在外人面前凌封根本就不开金口。
房内三个人,凌格被百里尖锐的眼神盯了一整天,她可不怕百里追云,又不是她的衣食父母,凭什么忍你。
“我忍你一天了,百里追云……取四个字的名字很了不起吗?名字听起儡高手就了不起啊?你还炕起我?凭什么炕起我?你们的饭菜是我做的茶水是我泡的洗澡水是我烧的明天要用的干粮是我准备的,还要忍你那副死样子,别给我装了看见你那副虚伪的样子我就不舒服”
坐在凌格身边的沈公子小声劝道:“小格,别这样”
“不关你事,闭嘴”凌大家长一眼横过去。
沈公子耳尖一红,坐会原位,冲自己师弟歉意笑了笑。
百里茶杯往桌上一放,动作不大,但声音溶响,眉一挑:“哦,那你倒说说我哪里炕惯你?”
“哈,不就是因为来历不明吗”凌格讽刺道,换了个姿势坐,有些懒散。
“凌公子知道就好”百里薄唇轻掀,淡淡瞟了凌格一眼,不动神道,“凌公子不想解释一下吗?”
凌格笑“我他妈凭什么解释给你听?就因为你是什么什么门主?”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沈岚钦开口了:“阿云,我知道小格是姑娘家,你别再难为她了”
百里愣住了,凌格也愣住了,两人终于收回火拼的眼神,落在笑得有些羞涩的男人身上。
一个疑惑,一个凶悍。
凶悍的自然是凌大家长,她盯着沈岚钦,上下扫荡完后才说:“装得还挺像,难亲啊,你怎么注意到的啊”
眼神凶悍,语气温柔,真叫人打寒战,其实凌格平时也没有那么恶霸,只是给百里惹毛了。
咳,这样解释,可以挽回一点凌家长的形象吗?
凌格也不是非要扮男人,更没有要特意隐瞒自己的别,只是她觉得让沈公租种正人君子知道后会很麻烦。
万一知道后冷不时娇羞来句,姑娘,男授受不亲,怎么办?
那就回答他呗,男男才要受受不亲呢,你一大男人害怕我一的什么什么你吗?
关键是和古人扯这问题没用,凌格就是怕这点才没告诉沈岚钦的。
“师兄,她这副样子你还看得出来是的?你什么时候眼力有我那了?”百里笑得轻佻。
沈岚钦脸有些涨红,还有点局促不安看着凌格:“我说了你别生气”
凌格大度一摆手:“行,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换衣服时候我看见的”沈岚钦咳了一声又解释:“只是一瞥而已”
凌格脸正常,百里一副棵戏的表情,真心诚意的向凌格投去恶质一笑。
哎,这种坏蛋的笑才适合啊,装什么君子啊,凌格觉得露出本的百里追云顺眼了些。
沈岚钦见凌格并没有生气,又艰难的给上自己真诚的建议:“小格,你年纪还小……咳,老是束着对身体不好”
说完沈公子眼都不晓得往哪里放了,平时这种话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百里追云笑意更深的看着两人,扇子一挥,就差在扇子上写千岁了。
凌格难得的沉默了一下,嘴皮一抽,喝了口茶润喉:“不好意思,我没束”
百里追云扑哧一声笑出声,挑着笑看自己的师兄,哎,真是笨拙啊。
凌格咳了一声,回到正题上:“百里门主,你们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惹麻烦,小封是我儿子,我在外头就是他爹,你们炕惯我这种做法也没关系,现在这年头赚钱讨生活可不容易,你们别拆我台就成了”你们这些地主阶级有土有房有丫鬟有小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沈岚钦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相信你”
凌格哼了声,视线又转到百里追云身上:“百里门主,你看你师兄都发话了,你就少盯我了行不”
丢下这样一句,凌格潇洒起身去外头找自己的宝贝儿子去。
不过一外人,犯不着生那么久气。
不过呢,凌格承认这也是有点迁怒的成分在,因为她估计那个铸剑山庄的少庄主大概就是也是这副调调。
是的,她记不清那个混蛋的样貌了。
她落到这幅身体后,只接受到最悲哀的画面,而画面里面男人的脸是模糊的,根本炕清样貌。
凌格接收的记忆混乱而断断续续,并不是连贯的,像被一拳头打碎的镜子,分成无数块,怎么凑都是支离破碎的样子,而这具身体的主人留给凌格的是最为之凄惨的过去。
比如说啊,一个人离开山庄时的无措恐惧。
比如说,在没有产婆没有人帮助下怎么把孩子生出来,遭受所有人的冷嘲热讽。
又比如说,如何在寒冬里咽下最后一口气。
真是可悲的配角,你知不知道人极在享受人生正在打情骂俏?
人和人的命,怎么可以差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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