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大好,看见旁边人儿吃瘪的表情,就觉得浑身舒畅(多恶劣呀),甚至嘴角都带笑了,油纸莫明奇妙的看着他,心里想:这皇上疯了吧……
一个封大典就在油纸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结束后,所致连看都没看油纸一眼,就走了。油纸抿了抿嘴,有点憋屈。这都什么人那,就这么“娶了”自己,然后不管不顾!?越想越生气,转身就像自己的‘纤夌殿’走去。
顺着羊肠小路(明明是曲径幽路)走着,前面突然走出几个人,好像是个子带着下人,油纸辨认了半天,看出那人是筱贵,没办法,衔比自己大。于是油纸中规中矩的行了个礼。筱贵高傲的哼了一声,说:“不知道皇上怎么会被你这样一个人勾走,年纪又大,身材又不好(估计她一直以为油纸是的),又没有家势。我相信,过不了几天,皇上还会回来的,你听懂了吗!!”
油纸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莫名其妙的狂傲了,于是他很欠揍的掏了掏耳朵,说":想不到,二月就有蚊子了……”剩下的话,被筱贵自动忽略了,她恶狠狠的盯着油纸,诡异的笑了:“纤,我会记住你哦。”
油纸又哆嗦了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暗自叹了一句:真倒霉。
然后他听见左手边传来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做朕的子,你不高兴吗,有什么倒霉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