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记者会怎么样了?”
“梓欣?你在哪?怎么我去接你却没有看到你?”
“我和梓苏在一起,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
“记者会取消了!那天去接你没有接到就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做,所以就取消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在哪里?”
“在巴黎!那天晚上梓瑜说她不想面对,所以我就带她走了!”
“是你带她走了?还是有人带你们走了?你不打算对我说吗?”
“你听谁说的?对!是有人带我们走的,但我不认为有什么需要向你报备的,毕竟我们只是男朋友关系。还有我有交朋友的权力!”
“有交朋友的权力?是脚踩两条船的权利吧!如果我不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对我隐瞒你和王宇诺的事?”
“隐瞒?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上次去旅行一直在身边陪伴你的人是王宇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现在正在王宇诺的家里做客?为什么他叫你走你就走而我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你都不肯?”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和王宇诺只是一般朋友的关系,没有告诉你只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来巴黎是因为梓瑜说她不想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因为她接受不了,所以她拜托我和她走,正好那天晚上王宇诺来我家说要带我们走,梓瑜一听到就一直在求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一向很有个吗?怎么别人一求你你就心软了?那我呢?你有考虑到我吗?”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在当下梓瑜是个孕,她那时的情绪很激动,为了安抚她我只有接受王宇诺的建议,并不是因为我对王宇诺有好感或者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你明白吗?”
“好!既然梓瑜已经安全到达巴黎了,你也就算完成任务了,你明天可以回来了吗?”
“再过一阵子好吗?你现在也没有召开记者招待会了,过段时间我就和梓瑜一起回来好吗?”
“说来说去你还是放不下是吗?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为什么每次你都可以那么潇洒的说走就走?即然这样,你相待多久就待多久好了,我不勉强你。晚安!”听着子墨那边传来的失望语调。我实在是有些内疚,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呢?在我的成长过程中,一直都是我自己在做着决定,我没有习惯去和别人商量,包括和杰森的那一段,这也许真的会对身边的人很不公平,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去解决和子墨的这次争执,还有为什么他会对我上次的旅行那么了如指掌呢?疑问一个接一个的从我心中冒出。
第二天一清早就被梓瑜从上拉起来说是陪她去圣礼拜堂,匆匆的梳洗一番就一起上了王宇诺的车,车上梓瑜一直和王宇诺在聊天,而我在后面补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王宇诺和梓瑜都不在车上了,身上盖着王宇诺的外套,坐了起来发现原来我们已经到埃菲尔铁塔了,看向车外,宇诺正在帮梓瑜照相,阳光下的梓瑜看起来格外丽,似乎是感觉到我在看她,梓瑜就朝我挥挥手,我下了车靠在车旁边等待着梓瑜照完相。没多久梓瑜就和王宇诺一起回到了车旁边,我微笑着问王宇诺问梓瑜下一站想去哪里,梓瑜想了想就回答说左岸咖啡。
我疑惑的看向梓瑜说:“你怎么会知道左岸咖啡啊?”
“是宇诺告诉我的?刚才和宇诺聊天的时候宇诺告诉我的!”
转头问宇诺说:“那个左岸咖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王宇诺就让我们先上车,然后告诉我:“十九世纪,法国巴黎的塞纳河,蜿蜒西流穿过巴黎市中心,河以北被称为右岸;以南则称左岸。当时河的左岸林立许多的咖啡馆。咖啡馆里有温文尔雅的店主人,灰白的发丝渗透著拥有一家咖啡馆的骄傲。他亲切地站在吧台后方向进来的熟客们问好;有忙碌的侍者,修长的手指托著镂的银盘,两杯Espresso,干练且优雅地穿梭在座位间;白的围裙上有咖啡淡淡地印渍和佚名的速写。当然,更会有来来去去的过客:他是沙特,和一名叫做西蒙波娃的子在咖啡馆里酝酿存在主义也酝酿爱情;他是达文西,面对蒙娜丽莎的微笑,嘴里跟眼里都尝了一杯加了糖的咖啡;他是雪莱,追逐著爱情,累了,正坐在咖啡馆里歇脚;他是海明威,坐在窗边透光的那一张桌子,写“似朝阳又照君”,也写心情;他是伏尔泰,正在品尝他今天的第三十九杯咖啡,同时,也列出法国王室不合理的第二十个理由。塞纳河左岸的咖啡馆里,就是如此这般的忙碌,无数的他和她,思潮交错的时空里,丰富了整个河岸,连带那些咖啡馆们也因为这些文人而变得个了起来。不管是通往自由之路的神,历史斑斑的波寇柏,还是海明威曾经伫足的圆顶;它们超越了建筑本身,进化为形而上的文化意识。”
宇诺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样子的左岸,在法国,经历了两百年,咖啡馆也承传了好几代,左岸的咖啡馆们便代表一种深沈自内心的人文气质,在咖啡馆里,你面对自己,享受孤独带来的清明,也阅读艺术和生活。巴黎人喝咖啡,品尝物质以外的愉悦,也变成一种时尚的流行。这样的流行让喝咖啡,成了时髦事,也暗示著从人们想从咖啡里寻找心里的缺口,一块会满足精神与自我的缺口。咖啡是实质的形体,但是咖啡隐含的精神,无形,却铿锵有力。一杯朴实单纯的咖啡,不用昂贵,不用过分讲究,但是一定要有人文气质的氛围;要有文学艺术的印记。它可以是一杯左岸咖啡馆,形式简单却内涵深远;一杯可以让你在下午三点的办公室享受的人文咖啡,解放不只感,更深及大脑皮层思考。左岸咖啡馆品牌的诞生即是由这份对人文思潮的渴求促成。”
听着宇诺娓娓道来左岸咖啡的由来和特,我不由得开始欣赏起眼前这个男人知识的渊博,同时也对左岸咖啡提起了不小的兴趣。不得不承认从宇诺的嘴里讲出的景点总会显得那么动人、令人向往。转头看向梓瑜,发现她正专注地听着宇诺的介绍,会心的一笑。看来不久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回去找子墨了。正想着车子就已经开到了左岸咖啡,下车和梓瑜一起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做了下来,而宇诺则去停车。点了三杯咖啡,欣赏着眼前著名的塞纳河,想象着当时那些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画家在这里思考、创作的情形,身上照来暖暖的阳光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抬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最爱的卡布奇诺,入口的妙滋味顿时让我精神一振,也就加入了梓瑜和宇诺的聊天当中。于是我们就开始商量下一站的地点,梓瑜看向我,我想了想就说:“下一站我们去凡尔赛宫吧。就想去中国一定要去爬长城,那么来巴黎就一定要去凡尔赛宫的!据说那里原来是王室狩猎的地方,王宫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御园对吧?”
“不错!看来你对巴黎的了解也不少!再休息一下我们就出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