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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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迷离,樱瓣舞出一片广阔天地,风声猎猎,鼓起黑风衣,枢不急不缓的跟在零后面,已经习惯了吗?唇角不意勾出一个温柔的弧度。

  银发少年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摇摇晃晃走向间部大门。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冷不防充斥脑部。从不饮酒的零自然不知道红酒也能喝醉。

  眼前的景象一点点开始模糊,零努力支撑自己,但是不断袭来的眩晕感以及身体的极度无力难受让他恨不能快点跑回房间好好躺在上歇一会儿。抓住大门把手的右手握到骨节发白,勉力借助大门不倒下,他才不会那么没用,只不过是点酒,一会儿就好,这是心理作用罢了,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他不停安慰自己,平复自己的内心。可是一想到红酒的泽与血的颜几乎一模一样,对血的下意识厌恶感让好不容易稍微有点消退的恶心感再次翻涌上来。

  玖兰枢一直在后面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零是骄傲的,他不允许别人的施舍,不允许别人同情他,好像同情和施舍一样让他受伤。他的敏感,他的脆弱,别人看不见,玖兰枢却尽收眼底。

  从刚进这个学校以来,他就非常关心这个孩子,不仅因为零是一步重要的棋子,更加有一种让他焦躁不安的感情,每次看见优姬和零在一起时,零那么没有防备,偶尔在优姬离去后,唇边还会有淡淡的宠溺的笑容,每次想到这里,他都会格外难受。开始时,他以为是因为优姬的原因,但是,渐渐的,他发现,每件事情只要与零有关,他都会不由担心起来,那个单纯的孩子。他一直骗自己,他爱的是优姬,要娶的也是优姬,不为别的,单凭优姬的善良和单纯,他就有足够的理由保护她不受伤害。

  他的成人礼早已经过去,既然已经是成人,他就可以将优姬娶回家,好好呵护疼爱这个让他等待十年的人。然而,不行,他做不到,见零一次,他心底的感觉就更强烈一分。

  表面的平静压制住蠢蠢动的情绪,他总结为错觉。错觉?一错就错了那么多年的错觉?为了克制住拿分呼之出的感情,他用冷漠伪装一切,直到连他自己都认为那份感觉是错觉,一次次的利用,一次次的弦外之音,为的就是能够离零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记得,那天优姬冲进间部,请求他不要让零进入间部。无意间,一转瞬,门外的情景让他心中五味杂陈,樱树下的身影纤长消瘦,淡淡的光华略过树叶斜射在零的身上,冰冷的拒绝着一切事物的靠近。

  匆匆送走优姬,他转身上楼。关上房门,他迷惑的望向树旁依然靠着的银发少年,“我怎么了?”这句话在喉间徘徊良久,还是被叹息般吐了出来。

  收回记忆的长线,他加快脚步走过去,就在零即将于地面做亲密接触时,扶住零摇摇坠的身体。瑟瑟发抖的肩膀被主人强硬的克制住,枢明白,零是不想在自己面前示弱,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对零的感情,自然不会放任不管。褪下黑风衣披在零的身上,轻轻抚上耳边,低语:“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转头,我就在你身后。”

  玖兰枢,你究竟想做什么?不要让我自作多情,该错的事情已经错了,我不想越陷越深。身体一阵阵的难受感阻断他的思绪,头越发的晕起来,几乎一直站不直身体。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起零,想要挣扎却无力的零只能仍由枢抱着走进间部大门,以至于第二天晚的时候恰巧看见这个场景的佣人,嘴快正在传送消息时被玖兰枢听见,佣人本来以为自己会死得很惨,但是玖兰枢只是很温柔的一笑,开口说道:“我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不要怀疑,当时的玖兰枢心情非常好,所以这个N年的君王才会给人选择的机会。

  从来没有喝醉历史的玖兰枢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除零的痛苦,有用的人又都在宴会上。不知道血行不行?玖兰枢很习惯的想到用血治愈这个因为醉酒而头痛异常的人。

  露出锋利的牙齿,在手臂上咬开一道口子,咬的狠了,口子很深,不断有鲜血蜿蜒而下。零闻到鲜血的味道,不安的皱紧眉头,无论枢怎么样都无法撬开零的唇将血灌入,最后只能够亲自哺血。

  “唔......”昏昏沉沉的人儿闻到血的味道极力推拒,可惜力不从心。

  平时根本无法拒绝鲜血惑的零,此刻潜意识中排斥鲜血的味道。

  唇与唇的交织,原本只是极轻极淡的感觉,枢却因为鲜血一直无法输送到零的身体而逐渐深入,正好加深了这个吻。

  淡淡的青草味飘入鼻端,干净,清爽,犹如零一样,清澈的让人想要占为己有,恨不能锁住这缕光,不让任何人碰触。

  明显的,因为零的抗拒引来的深吻让枢无法抑制的燥热起来,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真实的。绯红的瞳仁隐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零毫无所觉的躺着,静若处子。月光下的零圣洁丽的让人无法不冲动。

  零最讨厌的就是晚,却只能习惯,但是他不知道,最适合他的就是晚,淡淡的月华撒下一片薄雾般的朦胧,让他看起来更像是纯洁的精灵。

  衣物不知何时已尽腿,枢翻身压上有些抗拒的零,轻柔的落下一吻,似安抚似疼惜,缓缓抚开微皱的眉头,心中不轻笑,那么好看的眉可不是用来皱的。静静沿着精致的锁骨向下吻去,每吻向一处,身下的人喘息渐重,却迟迟没有睁开那双如月星眸。

  “唔...嗯...”嫣红的果实被同时攻陷,难耐的呻吟还未出口,枢温热的唇贴上,悉数吞下,只余破碎的呻吟在房内回荡。

  中,冰冷的扑克脸泛起潮红,紧抿的双唇似乎在忍耐什么,枢轻笑,继续落下一个吻,丽的吻痕印在白瓷般的肌肤上,惑非常。

  “啊!......嗯......哈......”尽管已经很温柔的做足前戏,撕裂般的痛苦却没有减少半分。

  冰紫瞬间放大,却是异常的明亮,让人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喝醉酒了?

  幕低垂,窗外零落的樱洒满一地,房内一室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