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样做,不是被那个有断袖之癖的无痕公子在天下人面前利用了吗?!可恶,一定要找他把话说清楚才行,对!明明白白告诉他,我萧大侠对他,可没有任何兴趣!
于是,第二天清晨,一个俊俏公子,站在无痕房前小声嘀咕着:“这么早,会不会不太好啊?”“有些事,还是趁早说清楚了比较好!”“可是,人家跑了这么远的路,应该需要休息吧……”“他利用了你,你还替他想多干什么?!”“可是……”
……
萧梦之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自从认识无痕以来,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犹豫再三,他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再敲,还是没人理。再敲,动作又大了些……
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一着急,暗运气推门而入,然而眼前的一切却使他震在当场:
房间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还没散去,雪白的单衣被随意地丢在地上,银白的酒壶上镀着一层朦胧的光,在地毯上暧昧的倒着……
萧梦之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好像真的无法忍受有另一个男人在无痕床上,走过去掀起了床帐—无痕已经起身,换了一件新的单衣,然而脖子上明显的青紫却一下子钻进萧梦之眼底……
“你这算擅闯民居吗?”无痕一双眼睛带着笑意,声音却喑哑的不成样子。
而很显然,萧梦之明显把这一切当成了纵欲过度……他面色不善地皱起眉,然而没有等他说一句话,无痕就又自嘲地接了一句:“哦,我忘了,这间房间还是你施舍给我的呢,当然可以随便进啊~”
萧梦之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这算什么?说的好像他是一个男宠似的……
啊不对,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下流的想法?呸,都是这个家伙害的!萧梦之瞪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不是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听到,背后有一声很轻的叹息……
决斗前的第十七天夜里,无痕一个人坐在地上。他很喜欢坐在地上,那样感觉到踏实。只有墨梅和大家在的时候,他才会睡在床上。被萧梦之拉出去拜见了一天的江湖朋友,一直都没得闲。看着天一层一层地暗下去,他突然感到恐惧,他突然很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那些痛苦的回忆在脑海中盘旋,然而,最挥之不去的,却是师傅……满脸厌恶的表情……
他看着自己手腕上梅瓣状的伤痕,那是曾经被挑断手筋脚筋的疤,自嘲的笑:他就是个卑微的小丑,他在师傅面前无法反抗,又在关心他的人面前刻意伤害自己,好像那样就可以洗掉自己满身的污秽一样……也许,连面具下的自己都是一副厌恶的表情吧。心口处有一种掏空身体的疼痛,他突然抑制不住的弯身干呕起来,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当然直到虚脱也什么都吐不出来……然后,他慢慢抱膝,很小声地哭出声来……
“你……在哭?”忽然传来一个淡雅如落雪的声音。无痕一震,慢慢抬起头来,看到近在身旁的一双如水金眸温柔四溢:“为什么坐在地上?会着凉的。”说着要把他拉起来。
“你……是谁?”无痕难以置信地望着师傅,这真的是师傅吗?为什么一天不见人就可以改变这么多?
师傅的笑容凝住了,然后一点一点地冷下去:“一天不见,就把我忘了吗?”我可是为了你内疚了一天呢!
“我还以为,你坐在这里是为了等我呢。”师傅顺手拉过无痕的一绺发,在手中把玩。黑亮柔顺的发,千丝万缕像谁的缠绵,映着无痕苍白的面具,好像真的很柔弱。
“我只是不知道……”无痕的话被一阵头皮发麻的疼打断了。师傅用力地扯着那绺发,语气残忍地说:
“你不知道?你好像不知道很多事情呢?”
说着,拉起无痕摔到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疯狂而粗鲁地扯开他的衣服。无视无痕虚弱地抗拒,金色的瞳中是暴戾的红。
一次次,深深地伤害着身下深爱的人儿……
你不知道,我为你流的泪!
你不知道,我为你殒的道行!
你不知道,我为你像个疯子一样!
你的发,犹黑,我的发,却已白!!自见到你的那一天起,五年潜心修炼的成果付诸东流,发一天一天变白,而你,心中却只有他……
你问,我是谁,碰上你,连我都不知道我是谁……
一只妖,说不出的话,都化为激烈的动作,床,一夜,不停摇。
隐忍千年的感情,为了他一人爆发……
~~~~~~~~~~~~~~~~~~~~~~~~~~~~~~~~~~~~~~~~~~~~~~~~~~~~~~~~~~~~~~~~~~~~~~~~~~~~~~~~为嘛没有票票咧~~~某茶怨念飚文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