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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莲亭现在心情很糟糕,假如陈近南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十六块、二十三块、六十四块。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事情还是要从那位说书先生田先生说起。

    在田先生说出杨莲亭三个字后,杨莲亭已经感觉道不妙了。

    他的感觉有几分好的不灵,坏的灵的味道。田先生说完杨莲亭三个字后,又讲出一段话来:“前几日,小老儿怀着敬仰之心去拜访陈近南——陈总舵主。天地会的位置向阑为人知,好在小老儿在福建这一亩三分地上好歹还有几分薄面,因而最后还是见到了陈总舵主。陈总舵主对我讲了个中情由,武学文、武学武两兄弟正是受了陈总舵主师兄的恩惠,才投效于总舵主。总舵主曾言道:‘我的师兄才能更胜我万倍,我到福建后的作为都是按照他的规划。可怜我以前自付才高,欺他年幼,时常以排名在他之后而不愤,对他言行也多有不恭敬之处,因而恼了他。若再得我师兄万分之一的谋划,倭寇怎么如此难平?”

    说道这里田先生当众朝杨莲亭那跪下,一时众人的目光也移到了杨莲亭处,这使得杨莲亭走而不能。众目睽睽之下田先生开口哀求道:“杨先生,陈总舵主现在已经很后悔以前的作为,请您原谅他吧!我在这里代被倭寇害过的人给杨先生叩头了!只愿杨先生和陈总舵主早日重归于好,泯灭倭寇!”

    听书的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今天居然和陈舵主的师兄在一家酒楼吃饭,都感到与有荣焉,酒楼的老板更是暗自盘算要将杨莲亭坐过的位子保护起来。要不是哪个时代没有“狗仔队”和报纸,否则这个消息估计也能在娱乐版块占有一席之地。

    田先生如他所说“砰砰“的给杨莲亭磕起头来,这个举动带动了不少人当场向杨莲亭下跪哀求。中间有人喊道:“杨先生,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在土里刨食的人吧!那些倭寇不是人啊!”也有喊别的话的,总体来说都是劝杨莲亭和陈近南和好。

    杨莲亭总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想的入神了,一时竟没了反应。辛而还有教主在旁,教主双手虚扶道:“各位!我们师兄弟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还望大家不要听信人言!消灭倭寇的计策也不是一时能想出来的,否则倭寇岂能嚣张到现在?当然,假如我师弟真能想出什么妙计,也绝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藏而不露的。”

    这一番话下琅算平了民意,田先生带头说道:“有东方公租句话,我们就安心了。东方公子和杨公子在此处吃饭我们也不好多搅扰,先告辞了。”当即告辞而去,大队人马也跟了出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杨莲亭脸上才露出了堪称冰冷的笑容,看着颇为骇人。教主见他这样不仅不怕,脸上反而显出了笑意问道:“莲弟知道了?”

    杨莲亭道:“如果连被人算计都不知道,我还活着做什么?!”

    教主见他生气故意问道:“何不找他去?”

    杨莲亭白了一眼教主道:“胜儿在考校我么?”

    教主被他一白,只觉得有万种风情,话也说不清了:“没有…莲弟…我同你去…。”

    杨莲亭看他如此气也消掉不少道:“你以为他不会算上你?”

    教主自责道:“是我疏忽了,韦小宝平时也是个机灵极了的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趟这趟子浑水!”

    杨莲亭深觉教主的情商有待提高,便借机教育道:“那你为什么愿意如此待我?”一句话成功的让教主失了声。未了,杨莲亭又画蛇添足道:“你也说了韦小宝是个机灵极了的人物,他又怎么会不懂得‘县不如现管’的道理?”后一句话让教主大点其头,杨莲亭对教主的第一次情商教育以失败告终。

    教主见杨莲亭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道:“莲弟,该陪我出去转转了。”

    杨莲亭被人算计,暂时报仇无望,心情抑郁,本不想出去。现在教主好不容易主动相邀,还是应了,一路上踢飞石子无数。

    两人在繁华的热闹的大街上,一前一后的走着。杨莲亭不是转头回望教主,教主很享受这项待遇,就一直走在他后面。每当杨莲亭回头来看,教主都会回应以笑容。按照往常的规律,等杨莲亭不耐转头回顾教主的时候,就会停下等教主走到身前,并肩而行。

    今天杨莲亭心绪烦躁之下,回头的次数骤然增多,让教主笑的脸都僵硬了。这不,教主上翘的嘴角还没有松下去,杨莲亭又一次回头。看到了教主,心静了一些,眼角瞄到了一个和尚。和尚?少林寺?不是说什么“北少林,南武当”的吗?少林寺不是在河北吗?对了!貌似我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上面戚继光消灭倭寇就是得到少林的帮助!想起来了!福建有个南少林!杨莲亭兴奋的指着那个好像是在化缘的和尚问教主道:“胜儿,那个和尚是南少林的吗?”

    教主看了一眼正咪咪的拦着一位破布衣衫,脸上皱纹横生的中年大妈布施化缘的和尚道:“一个骗财骗的假和尚而已,莲弟何故看重!”

    醋坛子又翻了。杨莲亭解世:“胜儿误会了,我只是想到一个方法,好教那人自食恶果。”

    教主见他胸有成竹,也不多问道:“莲弟既然已有了办法,我们这就去找他吧。”

    杨莲亭自然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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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近南自付准备的妥帖,听闻杨莲亭和教主来访也不惧他,坦然的开门迎接。

    杨莲亭见大门中开,连忙以袖掩面,暗拿葱蒜刺激眼睛,两滴鳄鱼的眼泪出炉。他一面扑向陈近南,一面哀痛的喊道:“师弟……。”

    陈近南被他拉了长音的“弟”,刺的浑身冒冷汗,躲到一边不让他扑着自己,假笑道:“师兄这是怎么了?”

    杨莲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哭过,扬起满是泪痕的脸,环顾左右后道:“师弟…!师兄…师兄对不起你啊!我…我不该啊!…我不该为了和师弟之间的私怨,至师父的吩咐而不顾啊!”

    陈近南看情形不对,知道要糟,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当下和声说道:“师兄不必如此,有话慢慢说。”

    杨莲亭见陈近南入套,有些得意,面上半点不显,一副羞愧的无以复加的样子道:“师弟,其实我对怎么灭除倭寇,确实有些打算。只是不满你对我不敬,所以没告诉你。你今日借田先生的口向我道歉,却让我这个做师兄的无地自容啊!”

    陈近南警觉,肉戏来了!面上也是一副羞愧之道:“师兄勿要如此说,此事本是我的不对,我该亲自向师兄赔罪才是。”对灭除倭寇一事然提。

    陈近南不提,自有人提。天地会的总坛所在地也是他们的演武之地,聚集的多是为倭寇所害之人。杨莲亭一进门就扑向陈近南,却是故意不进客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那群被招收近天地会的汉子们没让杨莲亭失望。当中有一个30岁左右,右边脸上有一道刀伤的男子走了出来,他个子不甚高,溶有威望,看他走出,两旁的人都闪开一边让出一条道来。

    那男子走到人前,向杨莲亭一抱拳道:“在下丁浩,见过杨先生。不知杨先生所说的灭倭之计是什么?能否告知我等。”如今杨莲亭和陈近南的关系在天地会里传的沸沸扬扬,丁浩看来人自称是总舵主的师兄,便猜测他是杨莲亭,称呼他为杨先生以表敬意。

    杨莲亭计策成功,内心欢喜,口中去斥责道:“师弟,你怎么教的手下!我们谈话也敢插口!好生无礼!”

    陈近南也斥责道:“丁浩!我和师兄说话哪有你多嘴的份儿?!还不退下!”一边说,一边向丁浩使眼。

    丁浩对陈近南的眼视若未见,也不退下,屈了屈站的笔直的腰杆,对杨莲亭一鞠躬道:“杨先生的计策如果真能管用,为我被倭寇所害的80个家人报仇,丁浩终身不敢忘杨先生的大恩!”

    陈近南又斥责,杨莲亭忙道:“原来你一家80口人命都是被倭寇所害,却也不怪你刚才无礼。我的计策也很简单,只要能请得南少林的僧人助阵即可。“

    陈近南松了一口气道:“佛家戒杀,师兄的这个计策恐怕是行不通的。”

    杨莲亭笑道:“师弟,你只想到了佛家戒杀。却没想到人心都是肉长的,和尚也是人做的,非是那年高德劭的高僧,哪个能做到五大皆空?南少林里的僧人多是福建一代的,不少人家里也受过倭寇的害,就算他自己没有,他亲戚家也是有的。他们难道不恨倭寇?!不想杀倭寇?!我看正是因为师弟所说佛家戒杀一条才不为而已!但是不为不是不可以为。菩萨不也有霹雳手段么?救秦王的十三棍僧难道不是有道高僧吗?我看只要有人显出诚意相邀,南少林就算不明面支持,也会私下放人。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不能邀请到南少林的僧人,而是如何有诚意的去邀请南少林的僧人!”

    被周围一双双充斥着报仇的眼睛看着,陈近南苦笑着问道:“师兄难道有什么良策?”

    杨莲亭奸计得逞,高兴道:“那自然,我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朝廷下诏招少林僧人参于灭倭。只是一来我们都是有血的草莽汉子,如何能于那朝廷有什么瓜葛?!二来如此这般就算少林僧人接了旨意只怕也会言行不一。所噎…只得让师弟委屈一番了!”

    陈近南知道什么灭倭大计只怕都是虚言,让自己受点苦难,报复一番恐怕才是杨莲亭的本意。但他明知如此,然得不接下,也不能不接下,他如若有半个不字,以后都难以统领天地会了。自己只不过是从韦小宝那知道他一个弱点,便设计小小的陷害了他一下,又没有什么恶意,至于这样吗?

    陈近南学习日本人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道:“恳请师兄指点。”

    杨莲亭满意的说道:“只要师弟从南少林的山底三步一拜,九步一叩的上山去,南少林的高僧们自然会感于师弟的诚意下山来助。”

    陈近南还没表态,丁浩纠:“不必总舵主去,我去就可以了。”却是怕陈近南拉不下面子如此去求别人。

    陈近南被丁浩这么一说,也不好说不去,一副高尚的样子道:“唉,丁兄之句话就不对了!你去怎么能显出我们天地会的诚意,自然要我亲自去才够分量。”

    几番推让下,还是决定陈近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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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复了陈近南的捉弄后,心情大好的杨莲亭拉上一直在一边看戏的教主,离开正在争论由谁去南少林天会,去游玩前些日子没到过的地方。

    两人说笑之间来到一处雄伟的宅子门前,一个个赤露着上身的精壮汉不停的从几架马车上,把东西往宅子里搬。杨莲亭好奇的去看那宅子。

    只见那宅子门前离着两个旗杆,旗杆上飘着青的旗子,右边的旗子上端是一个黄金的狮子,脚下踩着一个球状的物体,威风凛凛。下端却是一直黑蝙蝠,杨莲看过的书极杂,记得某一本里面提过港澳门那边的赌场里面往往有蝙蝠的雕塑,说是可以招财,至于为何能招财,里面有什么讲头他就全然不知了。

    教主见他盯着那绣着狮子的旗子看了很久,低声道:“莲弟你若是喜欢这旗子,我晚上给你拿回去,如何?”可怜教主一身绝世武功却想哟行鸡鸣狗盗之事,假若神功有灵不知是否会为自己有这样的主人呜呼哀哉了?

    杨莲亭想到,以前看的一些电视、书本中教主在刺绣方面可是很擅长的,但在前杨莲亭的记忆中却没有相关的记忆,他无法判断教主会刺绣的记忆是否等同正常人会喝水,说道:“你给我绣一个一样的,不捍?”

    教主想到一般的大家子都会刺绣,自己然会,失落的道:“我不会…我可以去学的…。”

    杨莲亭怕教主想的太多陷入自怜自伤之中,就想岔开话题。当他看到左边那个写着福威镖局的旗子,眼中一亮,沉吟道:“不好!不好!”

    教主被他的话吸引问道:“莲弟,哪里不好了?”

    杨莲亭见教主不再去想刺绣的事情,笑道:“福威,威福,作威作福,胜儿,你说这镖局的名字是不是取得不好?!”

    教主听他如此曲解别人镖局的名字,也猜测道是为了自己,甜蜜之下只是一笑。

    俗话说的好“路走的多了总会遇到鬼的”。什么?…你说这句已经说过了?…那好,我们换一句…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百密一疏”连“平生唯谨慎”的诸葛亮、诸葛大叔也有思虑不周的地方,更何况一心讨好教主的杨莲亭和除了杨莲亭以外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教主?他们根本没考虑下,那些正在搬东西的壮汉,一个个都是跑过五湖四海的,如何听不懂话?

    于是,小杨同学终于第三次领教到话是不能乱说的。一个个大汉都放下手里的箱子,一团团的围住了杨莲亭和教主。

    当然这级别的打斗对教主来说简直毫无悬念,他难得大发慈悲的没有杀人,只是将人打伤。

    杨莲亭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忘了去悔恨自己又乱说话,就差跳起来鼓掌叫好了。

    正在两边人马,一边打得不亦乐乎,一边挨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红木门里走出一男一来,那男的喝道:“住手!”

    立刻风止云清,挨打的那边退到一旁不再继续自己挨打大业,打人的也不再乘胜追击。

    杨莲亭猜想大楷是打了小的,老的出来了。向木门处看去,只见一男一站在那里,具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男的拿着剑,的提着把大金刀。男的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相貌还算俊朗,服饰奢华,的却让杨莲亭大流口水,这皮肤……,滋滋…怎是一个好字了得!

    那男子见有人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老婆看,怒气冲天。但也知道自己不是来人的对手,强压怒气道:“不知对面的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鄙号有何贵干?”

    教主不屑和他说话,杨莲亭便充当发言人,恶人先告状道:“你就是这家镖局的总镖头吧?我师兄弟二人路过贵号,看你们镖局的名字,就评点了间,那知不晓那句话得罪的贵号的英雄,一起过来为难我们。”

    那被打的汉子中马上有人返道:“总镖头,你别听信他胡说,明明是他们在那里胡言乱语什么‘福威,威福,作威作福’,我们气不过才和他们相斗的。”

    那男子握剑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准备息事宁人,这两人武功高强,衣着不俗。没探听清楚来历之前,不好妄自得罪。那子却没这么多心思,她先前被杨莲亭紧紧盯着已经是怒火中烧,此时听了那镖头的说法那还忍得住?金刀一展,带着风声向杨莲亭挥去,一声招呼也没打。那男子急的直跺脚,知道自己的子不是对手,连忙拔剑助战,口中不忘说道:“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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