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银票,这东东走到那里都有用处,鞋底塞几张,上衣中藏两张,其他一些地方乱七八糟的放上一些。手上再带个不起眼的金戒指,不值钱,当了,救急还是可以的。
其次是装备,韦公公穿了一件宝甲,连独臂神尼都不能伤他,小丫头黄蓉到处走走还知道带着金丝软甲了,咱不能连个小丫头都不如啊。金丝软甲,咱们带上两件,一件穿着,一件换洗,老穿一件多不卫生啊。只可惜,这个想法是好的,然符合实际,教主说了金丝软甲是没有滴!
杨莲亭大为惊讶,问道:“怎么会没有?”
教主笑道:“要真有那东西,武林人学武功做什么?每人穿上一件不就可以防身了。”
杨莲亭不服气道:“这东西极难制造,那是人人都穿的了的,再说假如人人都穿上了宝甲,那还不是武功高的强些。”
教主直摇头道:“就算没有你说的那种金丝软甲,别的甲胄还是有的,也能挡刀剑,江湖上手眼通天的人物极多,朝廷虽然管的严,他们还是能弄到的。可你看到哪家子弟闯江湖时穿着一身将军盔甲的?”
杨莲亭想想,的确没有,随不再提起此事。
没有金丝软甲护身,别的手段还是要来点的。
毒药——此乃杀人越货,居家旅行必备,带上。
火枪——这可是好东西,义和团那么多圣母、大师兄之类的可都死在抢下,带上。他也不想想,他这哟打鸟的火枪和几百年后八国联军的装备有可比吗?
很快,杨莲亭就感到失望了,这枪只能一发,射程近,开枪的方法方法麻烦。总之,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用处的。哎,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以前穿越文老看,猪脚穿过去后,火枪这东西也是要改就改,咱怎么就没记点了,给个思路给伟大的工匠师傅们,兴许咱这只小小的蝴蝶就能用翅膀扇出滔天大浪,整出一代新式火器。可惜啊,可惜!现在脑子只记得一个黑火药的配方,这东西提的太多了,只要是穿的,少有不碰这玩意儿的,一硫二硝三木炭,想不记住都难啊!但是。你让他向天借个胆。他也不敢去做这个。知道诺贝尔的弟弟怎么死的吗?被炸死的!其他研制火药时死于非命的无名人士那不知道有多少。可见火药这东西可不是好玩的,杨莲亭向来珍惜小命,叫他去冒这个险,却是不能的,可叫他放弃,那他心有不甘啊。
教主看出点苗头来了,问道:“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怎么了?”杨莲亭说要收拾东西,教主自然由着他,这一收拾几天的功夫就过去了。
杨莲亭郁闷非常的向教主倾诉道:“胜儿,我在书上看到一个火药方子,想把它弄出来,做个手雷什么的,也好有个防身之物,可火药这东西危险的很,一不小心就会引发事故,那可是要人命的。”
教主摸摸他的头道:“你不早说,徒自烦劳了这些时候,教里有一个人正好是江南霹雳堂的叛门弟子,你要做火药制手雷,正好去找他。”
杨莲亭嘻嘻一笑,拉下教主的手就是一吻,而后才问道:“这人背叛师门,可靠吗?我这火药配方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
教主瞥了他一眼,收回手来道:“刚才不是说是在书上看的吗?一会儿的功夫,又成了你的了。”
杨莲亭表现出一代狼人的风范,厚着脸皮欺近教主身边,抱住他道:“那本书这天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火药的方子可不就是我的吗?”
教主推推他,也没真用力,只是说道:“好了,别皮了!你放心,那个人是个可以信赖的,你尽管放心就是。”
教主这么说,也没讲为何可以信赖,杨莲亭也懒得去问,反正教主说的有的有理的,教主做的都是正确的。他只要依照这两个“都是”的原则,紧密的跟在教主周围就可以了——
偶的金手指分割线——
那叛门而出的江南霹雳堂弟子,姓秦名朗。样子颇有江南的风韵,面孔细致,看起来倒不差。听说杨莲亭要制雷,也不多说什么,要了方子,就自顾自的忙去了,这多多少少让被众人吹捧惯了的杨莲亭有些不爽。
教主安抚他道:“秦朗就是这个子,莲弟不要在意。”
杨莲亭心里不舒服,口里并不说什么,只回答道:“一些个高人奇士大都孤傲不群,我是知道的,这没什么。”言下之意这种做法只该是高人奇士有的。
教主淡笑道:“你如果不喜欢他,等他做出了你说的东西,我就与你把他杀了,如何?”
杨莲亭发现他对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做法居然没什么抵触,身体反而应这话暖洋洋的,最后出于人道主义说道:“这不是兔死狗烹吗?你手下人看到了会怎么想?还是算了。”
教主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注视着他。杨莲亭现在也很享受两个人在一起什么也不说温馨氛围,也不再说什么,一时间连天空都安静了下来。
直到骄阳西移,不远处传来“轰”的一声响声,才打破了这片寂静。
教主去查看,杨莲亭抓住教主的手道:“胜儿,先不忙过去,看这情况,多是秦朗制火药时,那儿没注意,不小心发生爆炸了,说不定一会还会有连续的爆炸,太危险了!
教主比他可细心多了,指着完好的木屋道:“莲弟,你看,这屋子还是完好的,这么大的声响,要是是在屋内的话,这房子早就炸飞了。秦朗制作雷法一向都是在这屋里进行,现在屋还是完好的,说明秦朗已经把东西制作好了,刚才定是他好奇之下试雷的响声。”
胆小如鼠的杨莲亭自然不会让教主去,紧紧抓住教主的手,霸道的说道:“不许去,要是有个万一了!”
教主儿情长,英雄气短,被他一抓,那还走的动路?全身的力气都没了。
两人正玩温情对视的游戏玩的起劲,一个人不懂起情趣的人鬼哭狼嚎起来破坏了气氛:“师傅啊!师傅!是您在天有灵才让弟子得到这种制雷方法吗?弟子不孝!弟子不孝啊!”
杨莲亭一阵哆嗦道:“胜儿,有鬼,你快走,去拿些狗血、纸符过来,我留着先和他交涉交涉。”
教主哭笑不得的道:“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尽瞎想!这声音是秦朗的,看起来他还好好地,我们过去看看。”
杨莲亭还是有些害怕,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也不愿意丢了面子,就挺胸直背的向前走去,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让教主见了暗自好笑,又不敢真笑出来。
两人向哭号声处走去,秦朗果然还活得好好地,只是衣衫狼狈,正在那以头抢地,不屈不挠的比试着两者的硬度,又或者在思考两者相撞谁更疼些?反正就目前来看,他要不还没得到答案,要不就是刚得到答案激动劲儿还没过去,眼泪汪汪的,看的人好不可怜。
教主过去扶起他道:“秦兄这是怎么了?”
杨莲亭也过去安慰,过了好一会儿才使秦朗安静下来,讲述缘由,他回忆道:“教主和杨总管知道我是江南霹雳堂的叛徒,然知道,这里面有桩隐秘。我本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师父见我可怜,才收留了我,教我读书习字。那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师竿开始让我帮忙整理一些练雷的材料,平时练雷也不避讳我。直到那一日,我入门后的第十个年月里的一天,师父忽然不再让污看他制雷了,那时我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了,虽然愚笨不堪,但是也晓得一些道理了。又不敢拂逆师父,就回房歇息去了。当天晚上,府里忽然响起一声很大的爆炸声,我想应该是师父练成雷了,就披衣去看,发现真是师父!师父发疯般在那里喊道:‘我练成了!我练成了!……’我看了心里害怕,就走近去叫师父。师父看到我来了,忽然清醒了过来,带我去了一个平时没去过的地方,交给了我很多暗器,交代我去苗疆找一个叫‘欧冶子再世’的人,还说此人名气极大,一打听就能找到。师父平素提要求有不少古怪的,还曾叫我去刮过茅厕石头上的东西。我听了师父这个要求只以为和师父练雷有关。我一路从江南往苗疆走,有不少江南霹雳堂的好手都来杀我,我才发现不对,仗着师父给我的暗器才勉强保下了命。我想师父叫我去找一个叫‘欧冶子再世’的人,这人一定是师父的至交好友,师父叫我去找他,说不的是让我去向他求援,以我的武功,回去也帮不上师父什么忙,不如去找这个‘欧冶子再世’。到时候,我就是跪着求,也要求他答应去帮师父。可等我到了苗疆才发现,哪有什么叫‘欧冶子再世’的?!全是师父…师父…。”秦朗说道这里泣不成声,杨莲亭和教主都同情他的遭遇,也不劝他,叫他哭个够,心情还舒畅些。好半天秦朗才止了哭泣对他们道:“叫教主和杨总管笑话了。”
杨莲亭道:“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是不像样子,但秦兄是有情动于心,当哭!
教主也道:“正是这个道理。”
秦朗感谢道:“多谢教主和杨总管劝慰。”顿了顿才又缓缓讲述道:“我刚到苗疆,没想到江南霹雳堂的弟子也一路追来了,追杀之中,我身上最后几枚暗器用完了。我自付必死,是曲长老救了我的命,从那起我才叛出了江南霹雳堂。这么多年来,我多方打听师父的消息,没有半点音信,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还健在?”其实秦朗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师父多半亡故了,要不然刚才情绪激动之下也不会说出“在天之灵“云云,只是,他清醒后,却抱着万一的希望才这么说的。
杨莲亭好奇的问道:“秦兄,那江南霹雳堂为何会追杀你了?你师父为何会没了音信?还有,我刚才听到你叫什么‘得到这种制雷方法……’又是什么意思?”他倒是机灵故意不提“在天之灵”这些字眼。
教主在一边听着他们讲话并不插嘴。
秦朗激动道:“为什么要追杀我!为什么要追杀我!还不是应为他们都嫉妒师父!”说着也发现自己太过激动,放缓了呼吸道:“杨总管不知,我师父自幼不习武功,只学雷法。为此江南霹雳田好多人都嘲笑过师父,其中以师父的大师兄雷肖最为瞧不起师父。后来我师父的雷法越来越厉害,光靠炼制的暗器就能胜过他们,那群人就开始转为嫉妒师父。特别是雷肖,他当上堂主后,限制师父每月的例银,还不许账房拨给师父采买制雷用料的钱。师父练出了那么厉害的雷,堂主又怎么会放过他?!师竿是在想到这点后,才找了个借口让我跑的,我当初若能懂得这番道理,说什么也不会离开师父的!刚才,杨总管叫我练雷,我一时好奇想试试这雷的威力,没想到这雷爆炸后的威力罕年师父制作的相差无几所以,才会那么说。”
杨莲亭觉得这番话的主观太强,猜测太多,不足全信,但部分秦朗亲身经历的事情还是可信的。他师父既然能做出那样的雷来,想必是发现黑火药的配方,真是个天才式的科研家!
教主却听出了秦朗话外之意道:“你只要好好为莲弟练雷,我许你用这种雷去江南找你师父。”找师傅是假,报仇是真。
秦朗感激连连,发誓以后决不吐露这种练雷的方法。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
两个人手牵着手,踩着黄的土地往回走,杨莲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惊呼道:“对了!胜儿!那种手雷会不会伤到你?!”他刚才想到的正是他弄出来的东西会伤害到教主。
教主微微一笑道:“莲弟不必为我伤心,我看过了,手雷想要伤人必须要用打火石点燃才可以,这段时间足够我杀掉任何人了。”言语中自有一种傲视群雄的自信。
杨莲亭这次才放下心来,继续和教主甜蜜蜜的压马路。
杨莲亭和教主对话后,发现了手雷的缺点,他暂时想不出办法改正,只觉得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和西方故事体系中的法师一样:身体扶弱,可释放大规模杀伤魔法,施展时需要大量时间哟吟咏咒语。他和教主两个正好是法师和战士的组合,教主武功无双,在前面抵挡敌人一拨拨的攻击,他在后面点燃手雷,大规模杀伤敌人,想道妙处他不嘿嘿的笑出声了。教主问他笑什么,他不好意思说,教主再三追问之下,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教主。
教主听后道:“莲弟把那些江湖人士想简单了,他们直面对付不了你我,可以下阴招放毒,桅力高,任何毒都毒不到我,莲弟然行。到时候莲弟如果让他们制住了,我难道还要去伤莲弟一会?”
杨莲亭暗悔自己思虑不周,放着家里神医,不去要些救命的丹药,上次自己吃的哪个解药就不错,能解大多数毒。再找平一指要偏门毒药的解药和金疮药,装上一箱子。他想做就做,拉着教主,找来了一个小木箱,在箱子左右的两个环上系上一根白布,又指示人在箱子上用红漆刷上横竖两道线,这才满意,挎着箱子在教主面前炫耀道:“胜儿,我这样好不好看?”教主自然是点头应好。
两人又跑去找平一指要了一大堆药。杨莲亭自以为聪明,心想:张无忌不过在胡青牛那看了些医书,也能治好常遇,我也找几本医书看看,也许还能成为一代医仙了。便叫平一指找些医书来给他看。
杨莲亭拿过书,看了几页,顿时头大如牛。上面用的言辞的和他平时看的话本有很大区别,他一看之下,就如同遇到微积分、高数一样。
教主一直跟着他胡闹,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不责怪,也不起哄。这时伸手抢过他手里的书本道:“炕懂就不要看了。”
杨莲亭本来大好的心情,立马晴转多云,对站在旁边看笑话的平一指道:“我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写出一本医书来!不要用这种乌七八糟的话写,就用我们平时说话的语言!问一种病情,答一种治疗方法,写满一百问。”
平一指苦笑道:“杨总管,每个人的发病原因、发病状况、病人体质都不一样,怎么能用一问一答的方式就解决清楚?”
杨莲亭在现在社会得了感冒之类的小病,都是自己找些西药按照说明吃,对平一指这话很不以为然道:“只要写些普通常法病例,再写上最常用的应对办法即可。”
平一指被逼得无奈只好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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