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栏X怀念X复仇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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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合适播放的音乐)

    黄昏落日,夕阳笼罩之下的大地,像棺柩上的黄沙,泛着死亡的气息。

    阿尼达跪坐在铺满白玫瑰的墓碑之前,低声的哀泣。

    她的父亲,她唯一的亲人,在一月之前被人杀害。

    人走茶凉,在父亲死后不久,她父亲的部下和从未见过面的亲戚就迅速瓜分了她父亲遗留下来的财产。现在的她,一无所有。

    这一个月来,她每天都来碑前悼念她的父亲,除此之外,她已经无家可归。

    她恨那些见利忘义的亲戚,也恨那些背信弃义的下属,她更恨的是杀害她父亲使得她孤苦伶仃每天独自哀戚的罪魁首。

    可是,她除了哭,除了带鲜来拜祭,还能做什么呢。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阿尼达一怔,停止了哭泣,起身面向了来人。这一个月中,除了她和牧师,从没有第三者来祭拜过她父亲。

    一束洁白的马蹄莲摆放到了碑台之上。

    来者一袭黑衣,唯双手佩戴的手套白的一尘不染却令人发憷。

    向着死者的墓碑三鞠躬,来人才转身面对呆楞在一边的阿尼达。

    “你是阿尼达?”虽是疑问,但语气溶肯定。

    “啊,我是。你是?”仔细的观察着来人,在记忆深处搜寻,却没有一丝半点的印象,阿尼达不有些狐疑。

    “我是你父亲的生意伙伴,曾受过他很大的照顾,本来在结束巴托其尼亚的谈判之后,想劳他叙叙旧,却没想到……唉~”

    一声叹惜,又勾起了阿尼达的伤感之情,眼眶湿润,泪水情不自的又要掉落下来。

    素雅洁净的手帕递到面前,阿尼达又是一怔,才接过抹泪。

    “知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来人问道。

    摇了摇头。如果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去为父亲报仇。她家环境特殊,父亲生意场上树敌无数,所以从小父亲就要求她和名师习武,即使遇上图谋不轨或妄图加害她的人,仅凭她自己也全能应付。

    “我知道。”来人语气平淡的丢下一枚重磅炸弹。

    “谁?!告诉我!”阿尼达惊跳起来,她一直想知道是谁下的手,可是那人太高明了,从现场和父亲的尸身上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警方都说无迹可寻,她也没有人脉为她追查父亲的死,如果知道的话,她就能……!

    “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杀手,……揍敌客。”平淡的一句话,却又把她重新打回地狱。

    “…揍…敌客?……”阿尼达跌坐在地,前一秒她还激动不已期望着能亲手报仇,现在心又拔凉拔凉的,即使像她家那样正经的生意人也是听说过这个名号的。揍敌客,魔鬼的代名词,黑暗世界的原住民,残忍、杀戮、死亡,如影随形。只要付的起钱不管是谁都会去杀。

    竟然,是那群恶魔杀了她慈祥的父亲……可是,那样的话她又如何能去报仇,她是绝对斗不过恶魔的。想到这里,阿尼达捂住脸伤心的哭泣起来。

    那人拉起了跪坐在地的阿尼达,替她拍净了身上的尘土。

    “……想报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阿尼达不可置信的抬了脸,望向来人,“你说,我能报仇?我能杀了揍敌客?”

    “是的。我请我的猎人朋友查过了,揍敌客家有一个儿子,会参加今年的猎人考试,据我所知,那个儿在离家出走中,所以没有其他的家人和家仆在他身边。”

    “可是,即使独自一人,他也是揍敌客啊,我……”阿尼达急急的争辩,在听到揍敌客这个名字后,她的心已有了些胆怯,光明界的人任谁听到那个名字都会感到害怕。

    “我请人查过了,那个儿子是揍敌客家的三子,今年才12岁,据说也是揍敌磕下任继承人,不过现在还不成气候,如果你能杀了他,那救于是为你父亲抱了仇。”见阿尼达还想开口说什么,那人又快速打断了她,“不用担心其他的问题,猎人协会里有我的朋友在,如果你去参加考试,会有人帮助你。而且,在考试中,伺机杀了揍敌磕儿子,也不用接受法律的制裁,一切行为都是合法化的。这是一个好机会,且猎人证对你也非常有用,如果错过了这次,想再接近揍敌客,那就非常困难了。”

    听了那人的话,阿尼达有些动心。“我…可以吗?”

    那人点点头,“在鱼龙混杂的考试下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而且,揭穿了他的身份,说不定会有其他的仇敌和你一起报仇。”

    下定了决心,阿尼达感激的望向那人,“那真是谢谢你了,…可你为什么要帮我那么多?”

    那人一笑,表情神秘莫测,“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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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牙和维拉并排坐在船尾的栏杆上,海风掠起两人的发,银和银在空中彼此连结缠绕。

    “维拉,”瞭望着远方,奇牙的表情难得的舒和,“四年都在那座山里吗。”

    “恩。”维拉靠在奇牙的身边,闭目聆听着海鸥的啼鸣,略带着咸味的海风和奇牙身上淡淡的果都让她感到安宁与舒心。

    “那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呢。”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表情,却能察觉到话中流露出的一丝哀愁。

    “唔?我醒荔就在那边了,为了怕你们担心,还特意让艾莎姨电邮通知你们了。”维拉睁开眼,疑惑不解的望着奇牙,“而且,我每星期还写一封信,让艾莎姨到镇子上寄出。”维拉凑近脸,“你没收到吗?”

    “信?什么信?”奇牙转过头来,却看见维拉突然放大的脸,心怦的一跳,忙把那张不再是圆润娃娃脸,以初现姣好弧线的鹅蛋脸庞推离了一些,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维拉变漂亮了,在之前见到她时就这么觉得了,分别时明明还是圆嫩水灵的瓷娃娃,转眼已长高长大了,竟觉得有些陌生,在她成长的四年里,他然在她的身边。

    “唔~?”见奇牙转过脸低下头不去理她,维拉也把脑袋凑过去,从下往上对着奇牙笑个不停。

    “BAGA。”奇牙释心浅笑,伸出手去捏住维拉已不在肉嘟嘟但手感依旧的脸颊,“一定是你太笨,写错了地址,所以信才会没收到的。”他释然,维拉,不管怎样长大外表怎样变化,她仍旧是他的小白,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呜~~~快邦手~,吾要掉加去了~~”半个身体探在外边,现在脸又被奇牙捏住,维拉彻底失去了平衡。

    一个浪头翻过,船身震一震了,本就摇摆不定的维拉受引力的影响,身体向船外倾斜倒去,奇牙眼明手快,忙放开维拉的脸,伸手把她给捞了回来。

    靠在奇牙身上,维拉仍有些不明状况,想自己坐稳了,却发现被奇牙紧抱着动弹不得,“奇牙?”

    有些不舍的放开怀中柔润温软的身体,奇牙又曲指一个响栗扣上了维拉的额头,那是他俩从小的相处模式,令人怀念,“坐个船都坐不好,身手怎么又退步了。”

    “什么嘛~,明明是你刚才捏住我,害我不能动的,”维拉摸着自己的额头,小声的嘀咕,虽然奇牙刚才那下并没有敲痛她,“你才是,仍旧那没讲理……”

    “唔~你说什么?”奇牙作势要挠她痒痒,吓得维拉连连后挪,两人在船尾嬉闹在一起。

    海鸥掠过,海浪拍打声声,和风伴着欢笑声在空中传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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