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跟我师父相对而坐,我时不时不失优雅的喝一口咖啡,并不想挑起话题,我们今天如此关系,我早没了想说的。他笑盈盈的看着我,出口即惊世骇俗,“小宜,你真是越来越来的漂亮了呢!“
幸好我一口咖啡已下了肚,要不然非全喷给他不可。他既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装蒜了,以他的格,今日他八成是摆了鸿门宴了。遂清了清嗓子,“师父,今天找我什么有什么事啊?“我先问了就可以保全他的面子了,真是讽刺,我竟连讽刺也懒得分与他了。
听了这话,他脸一沉,小声说,“小宜,你叫我师父,你还是在生我气吗?”口气比咒怨还怨。
我不由得在心底冷笑三声,于明远啊,于明远,你可知这话把我对你最后那一点尊敬也抹杀了。
我虽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缠,但五年前的事依然浮现眼前,那是些鲜活的记忆。
六年前我投入他门下,对于一个二十二岁的少来说,暂且这样认为吧,那时的他就如同神祗一般,我那些于常人无异的少心思变动在了他身上。但我没想到这样的感情竟然得到了回应,而后,我们便不顾一切地在一起,从那时起。我便叫他明远。半年后,他另娶他人,我大闹他婚礼,结果得到了师母更多的恨意,再无其他。这事和那个杯子事件同为我的成名事件。那之后,我便一直叫他师父,即便后来我千年媳熬成婆,能够独立办案了,也未曾改变,毕竟他对我是有知遇之恩的。
我发现我现在想起那事居然可以心平气和,也许师父叫得久了,就成真的了。
我看看眼前的男人,无言以对。
“我离婚了。”他像是自言自语。
我静静等着,等着他再说些什么,但他却不说了。我只得接上,“你是想争财产,还是争孩子啊?”说完便后悔了,在这样情况下,我至少要安慰他两句的,说这话的感觉就像我是在幸灾乐。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小宜,你知道,你一直在那里。你师母这些年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听那话意思,我好想是他们离婚的罪魁首了,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啊。好吧,我承认大闹婚礼是我不对,可你不能老提它啊。我直直看着他,也不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唱。估计他是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心虚地说了句,“孩子”。
我长舒一口气,总算说到正题来了,“师父是想让我帮您打司吧?“其实我是想劝他放弃孩子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带这个孩子干什么啊,再说了,师母不是更需要这个孩子,而且她还有能力好好照顾孩子的。你带这个孩子,在中国这个男比例严重失调的情况下,你要想实现再次销售多难啊。当然我不能这样说,太不应景了。
“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你们不可以再商量吗?”我问,“再者,你懂怎么带孩子吗?”
“小宜,如果,我是说,如果,让你嫁给一个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你愿意吗?”
这句话讲得够含蓄,结合前面他所讲的话,当真是意义深远啊。
“当然不愿意!”我立即回了他。当我是什么啊,保姆啊,那也太犯贱了吧,我陈字宜虽说不是抢手货,但也不至于沦落于当后妈的地步。别说我现在对他没那份情谊,就算有,也不会让他如此践踏。
“好了,师父,我还要出庭,”千古不变的理由,却百试不爽,“你自己慢慢喝着吧!”说完便起身往外走,没有一丝的留恋。
快要出门时,我突然回过头,“师父,司,我会尽力的!”
师父,你可知,这么年过来,我由少变剩,不再天真,你由一手变二手,不在驻守小宜心中了。
“什么!你竟然答应他了!你脑子没事吧你?”月月在我面前气得直跳脚。
“干什么啊你?我是答应了他打司,是要收钱的,你说的好像就跟我要嫁给他似的。”
“我看离那一天也不远了,反正现在他恢复了单身了。”
“我是那种会喜欢他那种二手男人的人吗?我是在工作,挣钱啊!”
“挣钱,你谁的钱不好挣,去挣他的,再说了,打司,他自己不会吗,找你?哼!”
我静静的看着她,过了这么多年了,我是越发镇定,而月月则是越发毛躁了。她看我不发一言,顿时没了教育我的热情“好了,我就知道,你每次都过不了他那关,”这是什么话,我与师父交手不过那么两次,怎么说的跟我是个常败将军似的。“他也就是看你被他吃得死死的,才敢这么明目张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边摇头边叹气的处了我的办公室。
我舒了口气,拿起桌上啥的卷宗继续琢磨,我可不像月月,有大把大把的光阴可以拿来教训人,我毕竟是朝钱看齐的,所以就得死命地工作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