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田福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打了一个冷颤,就再也不敢大声呼叫狱警了。斯田福只能默默地将眼泪咽下肚,忍下这奇耻大辱。
还好,这一顿毒打,没伤及筋骨和内脏,只是全身青一块瘀一块,疼痛难当!
到了第二天,仓霸见他没有将昨晚被打之事报告狱警,于是开恩不用他进贡饭菜,斯田福才免强有餐饱饭吃。但仓霸以及二霸和三霸,共三人的衣服,必须由斯田福洗,直到有另一位新人入仓为止。
如是者过了三天,斯田福与各人,才慢慢熟落起来,还一起打牌和聊天,有讲有笑。
有一次,斯田福参予了仓霸那一围的牌局,玩的是“锄大弟”。斯田福由于记忆力强劲,在牌局上,所向披靡,大杀五方。仓霸是赌场上的一等高手,从未输得如此惨烈,于是不禁欣佩起斯田福来。
“你以前,是干哪一行的?”仓霸瞟了斯田福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你猜呢?”斯田福边摸牌,边随口答道。
“我猜,你必定是赌场上的‘码仔’!”(注:‘码仔’则是荷官,是赌场的职员)仓霸顿了一顿,再傲睨自若地问道:“哪一间赌场的?我经常光顾赌场,总觉得你有点面善,好像在哪间赌场见过你。”
“我并没有在赌场上做过,玩‘锄大弟’自从中学毕业后,就十几年没有玩过。可能是你们相让,才输得这么惨吧!”斯田福摸完牌,边看牌边说道。
仓霸见他竟敢冷讥热嘲,立时无明火起三千丈,一把夺去他手中之牌,大声吼到:“去你妈的!我怎会让你?在赌场上我是从不给人面子的,更何况在这里我是大阿哥!快如实招来,你入牢前,是干哪一行的?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不实说,不准吃饭!”
“你真的要我如实招来?恐怕会吓你一跳!”斯田福不知何来的勇气,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仓霸见斯田福越来越尘嚣,顿时怒目圆睁,将手上之牌向天撒去,腾出手来一把抓住斯田福的衣领,高声喝道:“放屁!什么黑道中人我没见过?你这白脸书生会让我吓一跳?快说,你的大佬是谁?竟敢如此猖狂?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出来才会吓死你!”
“我并不是黑道中人,我只是一位学者,搞克隆实验的。”斯田福面无惧色,心平气和地说道。
仓霸一听斯田福说是搞克隆实验的,马上收起自己的手,原本正言厉色的嘴面,立即变成了谄词令色:“什么?你是搞克隆人的?你不是赌场上的黑道?再让我看看你!”
仓霸从上到下,再仔细打量了斯田福一番,突然“卟通”一声,跪在了斯田福面前:“哎哟!恕我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您就是大名顶顶的通辑犯斯田福!怪不得如此面善,总觉得在哪见过,我还以为在赌场上见过您,误认为您是赌场那个害我输得精光的‘码仔’,所以才对您毫不留情!原来是搞错了,原来是在电视上见过您才觉得面善。失敬!失敬!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人之前不敬和得罪的一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