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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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两名医生闻询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一名医生赶紧摸了一下父亲的颈脉,又把听诊器放在胸口,然后对另一个医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医生拍拍正在痛哭的我,说道:“人已经去了,你节哀吧,我们已经尽力了,各种手段只要有用我们都已经用过,你父亲伤势太重我们也无能为力,你准备一下后事吧!”

    我猛的站起来,揪住那个医生吼道:“不!我爸没有死,你们快救他,快救他!”逼人的气势形成一股狂风,把医生吹的飘了起来,房门“咣”的拍过门框裂成两截飞到楼道里,那医生两眼一翻昏了过去。我用猩红的双眼瞪向另一名医生,他浑身颤抖,一股骚臭的液体顺着裤子流了一地。我不再理他,因为我知道父亲永远的离我而去了,我转过身伏在父亲身上大哭起来,心中空荡荡地无所依靠,茫然的思索着不知所措,脚下的大地塌陷了,我在无尽的下坠,下坠。。。

    门口的声音嘈杂起来,两个医生被人架了出去,其他人围在门前探头探脑,我扭头看了一眼他们,门口很快安静下来。我站起身走到门外,一个落腮胡子趸过来,说道:“兄弟,家里死了人要节哀,我看你现在没人帮忙,我可以提供全套的殡葬服务,只要4999元,你说一句话我全帮你办了。”

    我心乱如麻,对他说道:“你先拿一套最好的寿衣来给我父亲换上。”那人点点头快速离去。

    我再次走到护士值班室,向里面战战兢兢的护士问道:“我父亲是什么原因入院的,陪护的人呢?”

    一个年轻点的护士回答道:“你父亲是被人打伤住院的,他颅骨破裂,内脏大出血,如果不是我们全力抢救根本就撑不到现在。他是被一个出租车司机送来的,没有其他人陪护,就连住院费都是那个司机交的。对了,他还留下一张名片。”说着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张名片。

    名片上写着:天元出租汽车公司;叶之树;电话:15824461756。名片上的号码正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陌生号码,我拨了过去,果然是那个声音,道:“你好,我是叶之树,您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丁广渠的儿子,我想知道一下我父亲的情况。。。”

    没待我多说,叶之树说:“你回来了?你父亲怎么样了?我现在正往医院赶,一会见面再说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守在父亲的床头,胸膛里着了火,双眼赤红,如同一桶炸药一点就着,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焦急的等待着叶之树的到来。

    “你好,”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出现门口,“你父亲的事我知道了,你要节哀啊!”

    “叶先生,我想问一下,你是否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

“这个情况我很清楚,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叶之树轻声对我说。

    “为什么?”我怒目相视。

    “小伙子,你还年轻,所以听了真实的情况可能会冲动,我希望你能先将你父亲的后事安排好再说其他。”叶之树关心的对我道。

    “我会冷静的,请你马上告诉我!”我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说道。

    “你听我的,我既然已经插手这件事,就一定会管到底,安排好你父亲的后事是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你要看你父亲在这烂掉吗?还有你妈的后事等你料理呢!”叶之树对我大声说。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什么事也不知到了。当我慢慢清醒过来时我听到有人在小声说:“太惨了,浑身的骨头几乎都折了,全身都是淤伤,眼睛都打瞎了一只。。。”我腾的一跃而起,落腮胡子正和一个人小声嘀咕着,叶之树站在我身后抚着我的肩说:“冷静,冷静。”

    父亲穿着一身簇新的寿衣躺在床上,脸上的绷带已经除去,显出安详的神态,但右眼上的乌黑却宣示着临终前遭受的痛苦。“爸!”我哀嚎一声哭到在床前。

    在落腮胡子和叶之树的帮助下,我将父亲和母亲的遗体暂时存于法医医院的冷库内,落腮胡子显然先于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将愤怒写在脸上,临走对我说:“小丁,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我帮的上忙,我一定会鼎力相助!”

    我谢过他,把叶之树邀到我家。

    “叶先生,请你告诉我我父母的死因!”一关好门,我直截了当的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