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今天还是联系不上,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谁让你当初找上这么个瘟神,害死你也就得了,还他妈拽上我。”
“不是我找的,是他找上我的,说只要咱们支持丁一辉,并且把丁一辉的行踪告诉他,他就给咱三千万美金,先付的一千万不是你收的吗?还说我?”
“哼,还说是神仙,自称玉帝,什么本事也没有,只会欺负咱们这样的善良的人,他妈的,不会自己去掐指算算丁一辉到什么地方了吗?自已去看一趟也行啊,让丁一辉按他的意思不也一样吗?非得让咱们受这苦。”
“姐夫,这神仙是真是假,他怎么知道咱们的一举一动,却不知道丁一辉的行踪呢?还给咱们一个玉凤说是联系用的,神仙用这玩意吗?我看象个监视器,要不把他扔了吧?也许能解脱呢?”
李成名斜眼看了他一会,忽然笑起来:“你说的有道理,去扔吧!”
“姐夫,还是您先扔吧!”孙志伟不好意思地笑道。
“看你那熊样,过来一起扔,我数一二三扔。”李成名推开了位于34楼的办公室的窗户,示意孙志伟走过去。
“一二三,”李成名抓起玉凤使劲向外扔去,孙志伟也有样学样,一道白光穿窗飞去,落向地面。突然孙志伟醒悟过来,他指着李成名气急败坏道:“你骗我,你,你!你骗我!”
“我还没有喊扔,你就扔了,怎么能说我骗你呢?再说我也没说我不扔啊,只不过扔晚一会。”李成名振振有词地说。
孙志伟:“。。。。。。”
窗子白光一闪,玉凤又回到孙志伟身前,孙志伟一把抓住突然大叫了起来,声震全楼,瞬息间全身暴胀,肿涨的就像一个葫芦,鞋破了,裤子开成两片,上衣全飞了,唯独腰带无损,眼球爆出眼眶搭落在脸上,舌头也伸了出来在膨胀的胸脯上抽动着,鼻子呼哧着粗气,仿佛马上就要爆炸,李成名赶紧趴在板台后面,门口传来敲门声,女秘书和保安在问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们不用敲了,都忙去吧!”李成名说完把头抱在双臂里,恐惧的泪水流了下来。
突然他觉的光线一亮,抬头一看,只见孙志伟用他那巨手把板台抓了起来,吊在脸上眼球恶狠狠地盯着……
他,李成名腹中一痛一口绿色的胆汁吐了出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那只脚一进缝隙马上感到挤压,另一条腿在冰山上猛蹬,用尽全身力气缩回这条腿,但靴子还是被挤住了,而我却托靴子硬底的福成功的缩回了脚,我用只穿袜子了脚再度撑起在冰山上,猛的一用腰劲,借着冰山的旋转翻上大桶,又把袜子沾在了冰山上,这会也顾不上冷了,眼见冰山就碾上手指,我不顾一切的拔回双手,手指的皮沾在栏杆上,碾过冰山。我终于逃过一劫,眼前一黑,冰山陡然消失了,我急忙四处寻找,原来冰山并没有消失,也没有旋转,巨大的冰山静静的耸立在水中,而是大桶在鲸鱼的推动下在围绕着冰山转动。现在我转到了背对冰山的一面,一丝苦笑浮了上来,我费力的抬起光着的脚,在寒风中甩动,使温度降低,让脚底的水和汗快速的结冰,好顺利走回休息舱。
我拉开棉被把脚裹上,让体温慢慢恢复,然后找出云南白药店撒在伤口上,用嘴帮忙包好双手,然后用双手磨擦冰凉的脚,所幸是只露出了脚,还不至于在短时间内冻伤。脚上又有感觉后,我穿上靴子又走上甲板,忍着疼痛把甲板罩盖上,四处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才又返回舱里,顿时全身乏力,就象抽了筋一样,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合上眼心想:“随你去吧!”
李成名醒来时先摸了摸胸口,衣服还在,又摸了摸脸一切正常,这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看情况,孙志伟腰上系着裤带、裤子盖在裆间,象一尊佛一样盘膝打坐,脸上除了肿胀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李成名知道这是孙志伟在练功,看来玉帝尚不至于因为此事而杀了他们。李成名扒着头前的板台站起身来,只觉得满嘴腥苦,低头看看白衬衣上有一块鸡屎绿,原本鲜艳的红领带也变黑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吐胆汁的糗事,只是认为孙志伟给他弄的,举起手就要打孙志伟,不过停了一会又把手收了回来。
“啪”一个大嘴巴抽在李成名脸上,李成名边抽自己脸边哭道:“叫你贪财,叫你贪财!”
“姐夫,别打了。”孙志伟从练功中回复过来,看见李成名这样赶紧抱住他的双手,但李成名早已把自己打成了猪头。
两人走出办公室,孙志伟已经换好了衣服,秘书见怪不怪的看着两个猪头男,在他们的吩咐下叫人去收拾办公室,然后告诉李成名刘副总来了。
“没事,没事。”李成名和孙志伟在两人惊呀的目光下敷衍着。
刘铭和刘国寿心中偷笑着,告诉李成名来意,原来这几天我没有消息传到网上。已经习惯了的网民有了各种猜测,当然最多的猜测是我已经遇到了不幸,各个赞助商也有点坐不住了,来找广告承……
接的刘铭和刘国寿,但二刘并不负责消息发布,因此来找李成名,看看是否发布一则通告,把目前情况解释一下,也有辟谣的作用。
李成名舔了舔还有些苦的嘴唇道:“这事我疏忽了,其时应该早点通知才对。”
“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谁能想得了那么周到,本来我们还想请李总出去坐坐,谈谈大桶玩具的事,现在看来不方便,我们先把企划书放这,哪天李总方便我们再过来。”刘国寿告辞还不忘挤兑李成名一下。
李成名搭拉着脸把二刘送到电梯口。
我一觉醒来手上的伤好了许多,由于只剩了我一个人还真有些不太习惯,舱里冷冷清清的,地上也没有了横七竖八的睡袋,也不再有谈话声回响,只有切朗尼给我留下的臭奶酪的怪味。我拿着一块压缩饼干就着奶酪大吃起来,这东西和臭豆腐一样,吃着香,不过味道还是挺难闻的。我曾经打趣切朗尼,问他这奶酪点着了是不是要香过龙涎香,他回答说有可能,不过谁会舍得把这么好的诺曼底奶酪给烧掉呢!六位鲸类学家各有特点,但都让人敬佩,好想他们啊!
又过了四天的时间,通讯依然不畅,我的手已经好了。一有时间我就站在甲板上,关掉航灯看光怪陆离的极光和极光映射下的北冰洋,天上五色光缤纷旋转,如同天女散花,又象极大的焰火,这是上天的美景,看到这些谁能不信有神佛的存在?否则谁能创造出这样瑰丽的光芒,光带迷宫一样变幻着,极光飘忽映在海面上,海面上一块浮冰也没有,只有极光映下的迷宫,我忽然察觉大桶在迷宫中行进,而非笔直向前!
艾君说:我一直想清楚地知道人着究竟是为什么,是象虫子一样吃喝繁殖?还是另有目标?但没有人告诉我。我能观察虫子短暂的生命周期,是否也能用我渺小的生命来推测整个人类的目的地在何方呢?人和虫有没有不同?我的想法都在这本书里,请让我拉上你的手,顺着我的道路去探寻。我的QQ542410964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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