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木紫瞳打量着眼前的人。
“还记得我,说明你的伤还没有那么严重啊,刚才小飞飞在电话里讲的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呢。”他轻笑着,碰碰她头上的绷带。
“嗯~”木紫瞳疼的皱眉,齐飞一见忙上前拉他,口气不快的吼他:“你干什么!”
“激动嘛呀,检查嘛,真是的。”许一凡白了他一眼。
“好了,我没事,已经不疼了。”木紫瞳轻出声,唤回两人的注意。
“许医生。”木紫瞳搜索者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讯息,她只知道他是个很有名气的医生,专攻脑部疾病及创伤的治愈。
记得去年她曾读到过关于他的一篇报道,说是年纪轻轻就已经拿到两个博士学位,还成功治愈了一个卧十年的植物人。
这样的人,出诊费必定高的出奇,以木家现在的情况恐怕是请不来的吧!
“介绍过了,我叫许一凡,是齐飞特地请来的,你可以叫我一凡。”似乎是读出了她的疑惑,许一凡在“特地”二字上加重了音,优雅的朝木紫瞳一笑。
“阿飞?是你请来的,你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哎,说来话长。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本来我还在后悔交了这么一个损友,不过看在他这次出了不少力的份上,就勉勉强强承认他是我齐飞的朋友了。”
“呵呵,小飞飞的记真是不好,什么不打不相识,明明就是我手下败将。”
“闭嘴,不许叫我小飞飞,我、我只不过输了一局,那、那也是你使诈。”
木紫瞳看着他们一来二去,齐飞面露尴尬之,她却听出了些什么。
“是棋友?”她知道齐飞好下象棋,以前也经常找她下,后来不知为何不再和她下了,她也就忘记了。
“是”
“不是”
“呵呵。”轻笑出声,两个人都二十好几了,却还像孩子一样的争吵,她坏心顿起。“看你们要好的,难不成是恋人?”
木紫瞳这惊世骇俗的一言果然奏效,两个人都静了下来。
不一样的是,齐飞是一脸震惊,许一凡则是一脸玩味。
“紫瞳,你怎么、怎么不像你呢?”齐飞眼都要瞪出来了,一直以来那个乖巧的紫瞳,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呢?
“嗯?不像我?”木紫瞳有些不解,她摇摇头,感觉有什么一闪而过,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我们,是敌亦是友吧。”许一凡平静的解释,“网路上结识的朋友,棋局上又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呢!”
木紫瞳疑惑着,“网友?那又是怎么见面的,你不是很忙的吗?为什么又会答应齐飞来给我二叔动手术,你应该知道我家现在的情况,我们付不起你高额的医疗费用,你来,难道是齐飞给了你什么承诺?”她越说越惊,齐飞啊,希望你不要为我牺牲了什么。
“紫瞳你别误会,我没有许什么承诺,一凡是我的好朋友,他是自愿来的......”
许一凡有些佩服她的分析能力,要是别人,他确实会让他付出点代价的,可是,“承诺吗?是,他许了我承诺。”
“什么?”齐飞瞪着他,哪有什么承诺啊,他只是作为朋友恳请他来,虽然他也想过实在不行就和他做一笔交易,但许一凡完全是自愿的啊,听说了紫瞳家的情况之后,他只是考虑了一下便同意了啊。
“小飞飞,可是把你许给了我哦!”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唇边扬起玩世不恭的笑。
王丽娟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紫瞳,我听说你受伤了......许一凡?!!”王丽娟吃惊极了,看到两人之间流窜的暧昧,不自觉的把手背到身后,苦涩地绞紧。
“小娟?”木紫瞳笑了,挥开许一凡轻佻的手,不去想他话里的意思,招呼王丽娟过来。
许了她,呵呵,齐飞是怎样的人,她会不清楚吗?就是赔上命,他也绝不会让她受半点伤的。
放下被挥开的手,许一凡打个响指。可是,对方是她,那个被齐飞整天挂在嘴面滔滔不绝,让他充满好奇的孩。既然是她,他就不妨卖齐飞个人情,毕竟他也想会会木紫瞳,会会她的棋,也会会她的人。
王丽娟笑了笑走过去,心情却十分复杂。
她本是想在家静一静的,所以请了一星期的假。一听说木紫瞳住院了,她便马不停蹄的赶来。
再见到许一凡是她所始料未及的,她还没来得及欣喜,竟就看到了这样一番景象。刚才那句话,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呢。
她在边坐下,拉起上人儿的手,手上传来的冰凉让王丽娟心里一颤。“紫瞳,这是怎么?怎么受伤了?”
木紫瞳笑笑,摇了摇头。“自己摔的,没事。”
说谎!齐飞抿了抿嘴。这丫头,居然还学会了说谎!
他确实不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他问过江玉润,她说是工人吃完饭回去时发现的她,他们下去检修电路,无意间看到已经昏迷的她。但她具体是怎么掉下去的、为什么掉下去的,谁也说不清。
许一凡也是心中一疑,她受的伤虽不重,但也决没有轻到摔一跤就能造成的。还有那个人,她分明是那天在楼梯上大哭的护士。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摔到了头吗?要不要紧啊,有没有觉得怎么样,不会失忆吧?头可不是别的地方啊!”
制止了她的喋喋不休,木紫瞳拍拍她的手,“好啦,小娟,我真的没事,没觉得怎么样,更没有失忆。”失忆?亏她像得出来。要是真失忆,自己哪还能坐在这和他们谈笑风生呢!
“没事就好,听说你受伤,可把我给吓死了。这两天你二叔情况还不稳定,伯母他们都在上面陪护,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她拍拍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说实在,我这样子,还真需要你照顾。”她可不是只碰到头,还扭伤了脚,手臂也崴了,好不狼狈。
“二叔他,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
“嗯,这个,也不能说没事了,不过情况还不是太糟。你、你别担心,好好养伤啊!”
“哦,那,我爸呢?在上面吗?”这话是对着齐飞说的,她直视着他明亮的眸子,“我有点事,想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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